《穿越古代的宅帝腐妃》 作者:小葵钱多
【文案】:
一个因为体弱多病只能养在深闺的药门小少爷
一个整天做白日梦迷恋动漫帅哥的白痴大学生
两个人,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时间,
穿越到了同一个"大花"王朝担起历史研究课题
“你叫什么名字?”
“方小蛮,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叫楚暮云。”
“什么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现在是大花皇朝皇贵妃一枚。”
“什么时候穿的?”
“2008年8月1号。”
“怎么穿的?”
“睡着穿的。”
“灵魂穿?”
“肉身穿。”
“三围是多少?”
“………………”
“好强的警戒心啊……”
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幻想空间 灵魂转换
主角:方小蛮,龙梓,赵逸恒 ┃ 配角: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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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心插柳
穿着粉红襦衣,百蝶穿花(电脑绣花的成果)比甲,脚蹬一双花盆底鞋,背背李宁大背包。
不用觉得奇怪,这身项头虽然有点不纶不类,但在现下穿越发达的时代,古装是有志穿越人士必备行头。至于背包里的工具我就不详细说明了,大家心知肚明,穿越这个活动一定要有几样现代东西傍身才算好。
“小乔,这次想穿清代了?”我闲闲地吃着薯片对着一身装备准备出门去的小乔随口问道。
尹小乔,我的室友加头号死党,穿越文的铁杆粉丝,穿越的行动拥护者。尝试穿越次数:N次,成功穿越次数:0
“是啊,为了小四四与小八八,老娘这次拼了!”尹小乔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她是清穿的忠实蕃薯。事实是上个月,她才壮志豪情地穿着汉装说要把吕布把到手。这人我不得不用两个字概括性形容——抽疯。
她一个抽疯倒不要紧,苦就苦在了隔壁宿舍常常被威胁利诱帮她做古装的严小花。怎么说人家只是读服装设计的,又不是古装专业裁缝,也太难委她了。不过我倒很好奇小乔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能穿越,而且是肉身穿越,人家小说里不是很多魂穿嘛。
“小盲!”又来了。
尹小乔泪眼汪汪含情脉脉看着我,仿如生离死别。给我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才抽抽嗒嗒地说出我都能倒前如流的台词。
“我这次恐怕真的不回来了,小盲,在这个时空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然后语风一转严肃地道:“我不在,我的父母就交给你了,你得帮我好生照料着。”其实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前面华丽丽的铺垫可以自动作废。
“好好,你一路‘穿’好,早去早回,记得老康的签名当手信。”我挥挥手里根本没用的纸巾,拿出我演艺社的功底来了一场依依不舍的姐妹离情。
演艺社?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乔,我们社要借你的古装当戏服……”
我还未说完呢,尹大小姐就裙裾飘飘消失在门口,也不知听到没有。算了,晚上回来说也一样。问我如果她真穿越了怎么办?我可以以爱因斯坦爷爷的名誉保证,那是不可能滴……
对了,我还没正式介绍我自己呢。
大家好,我叫方小蛮,是野蛮的蛮不是眼盲的盲喔,大家千万别像小乔一般“口”不识丁。芳龄18岁,XX大学外语系有前途的大一学生,现任校内演艺社庶务部(打杂部)部长(全部只有一人)。
我的相貌?严格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叫平凡)
我的性格?这个东西比较抽象客观,还是等各位看官自己发掘。
我的特点?六百度大近视,夸张大眼镜一副亮晶晶,如果你细心看能发现里面的转儿。
我对穿越的看法?本人是新世纪的好青年(跟这个没关系吧……)压根不信有那回事。就是有,我也与小平爷爷一样坚持走咱们中国特色社会主议道路,过有电器有明星帅哥有垃圾食品的新时代。要我回到鸟不生屎的古代?免谈。
至于小乔,我不防碍她个人发展兴趣,只要他不拉我一起去实践,那么,一切好谈。
也许你们会问我不担心小乔做傻事吗?因为穿越大部分都是高危动作,例如撞车,跳楼……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以小乔一怕死二怕痛的坚定中心思想,我可以放好让她放手干。而她也没令我失望,至今为止她做过的最大举动不过是跳下学校的荷花池,而那池水只有半人高,这一点小乔跟我一样清楚。
在宿舍闲来无事边想着今晚小乔回来一起去吃刷羊肉边觉得周公在热情招唤我。想来是昨晚赶论文赶到两点的关系。
模模糊糊地摸上床盖头就睡,梦里梦见了自己在吃神户牛柳,滋滋的肥美牛肉发出诱人的香气,我不禁口水直流三千尺。牛牛,我来了……
还在梦中追逐牛柳的我压根忘了这世上有一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句话经多方验证,得到各方穿越专家的肯定。
只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到底插了怎么样的柳。
第二章我被绑架了!
神户牛柳,我的最爱……正要吃到口时,那块牛柳忽然大叫“我要1245元一磅,一份为200克,谢谢498元。”我一惊,这价钱可是我一生的痛啊!
不得已从美梦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天黑了吗?怎么小乔还没回来。我摸索着床头想把手机摸出来看看几点。
枕头下,没有;往右摸,没有;往回左摸,没有!光天化日,日月昭昭谁这么不怕死在我头下偷东西!一阵愤怒,起身要摸电灯开关却狠狠地扑了个空,整个人以狗扒式姿态摔倒在地上。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把人家的手机偷了就算了,还把人家的床往外搬,幸好我睡下铺,如果睡上铺这不是谋杀么!
我哀叫着起身,宿舍的地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凹凸不平了?痛死人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我的眼镜找到,不然以我六百度近视眼加之这乌灯黑火的,我就跟盲了没分别。
胡乱摸索了一通,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根据我对自己室的了解,这地形和桌椅位置形状绝对不属于我室。
难道是……我左眼眉毛一跳,不详之兆顿生,难道……
我被绑架了??!!!!
不是吧,上天你不带这么玩儿我吧。我家也不是大财团大企业,在海边开个小店卖卖咸鱼,生意虽然也不错但也只是小本经营,至于绑架我么?难道不成要我的家人拿咸鱼来赎我?!
至于寻仇的可能性我可以完全排除掉。我极少外出,品行端正,没抢人老公,没撬人男朋友,没打人爹爹,更没闪亮登场招摇过市。连带我家的两老也是极之和善的烂好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这一家子与人结怨是不可能滴……
那么除了被绑外,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了,难道是我梦游??这不可能,我活了十几个年头,要是有这毛病还不早把我室的姑娘给吓瘫么。
想不出个头绪,我大呼三声:“有人吗?救命啊!”结果与我呼应的只有屋外那叫春的蟋蟀。
看来没人,绑匪可能睡觉去了。我小心地又再一次摸索起来,把我可爱的腿碰淤N处之后,我大概明白房里有什么。
这房里有物品若干,清点如下: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四张,靠窗有书台一张,墨端一个,纸张若干,毛笔三支,毛笔架子一个,窗一个,门一度。我郁闷了半天,这绑匪是把我绑哪里了,没电视电脑就算了,连个电灯也没有。再探究了一番,这门是能开的,我再度郁闷了半天,这绑匪怎么这般不专业。
门外是一个阳台一样的地方,借着月光凭我那六百度的近视眼勉强能看到这是用竹子搭成的。阳台靠前一点有一张小几,上面放了一架黑漆漆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架古琴,黑色木的古琴,琴尾缀有五彩流苏。我不识乐器,但也知道这古琴做工很是精细。
现在的绑匪都这么有品位?该不会是度假顺手捎上我了吧,肉票都这么好待遇?极目四眺,四处黑嘛嘛,一大堆模糊的影子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估计这是个竹林。
荒山竹林?难道要上演金田一,弄一个竹林杀人事件簿?得了吧,人家金大哥破的都是连环杀人案,这左右就得我一个,想来也没什么看头。
通常剧情发展到这儿机警的女方角一定会趁月黑风高溜之大吉的,然后遇到一帅哥搭救展开一段美妙的爱情故事。但这月也太黑了点风也太高了点,要我一个六百度大近视跑出去找一帅哥搭救也真是有点不实际。与其迷路担惊受怕,我还不如等绑匪大哥回来得了,混个两餐估计一时三刻还死不了,要逃也总得吃饱啊。
思来想去,现下也只剩下睡觉这一样事好做了。可是睡了那么大半天,脑袋现在贼精神,估计要入睡比较困难。
回屋又找了一轮,居然找到了已绝于世的古物——油灯,可是到处也没火柴或火机。为了少吃点碰碰撞撞的苦,我还是决定到阳台晒月光好了。
这阳台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我一步作两步都很快逛完。闲来无事,看着精致的古琴发呆,越看就越觉得这琴不简单。琴弦晶莹剔透,黑木上有淡淡的暗纹,即使在淡淡的月光下也贼亮的;最奇的是琴周围隐约浮动着一阵淡淡的暗香。
这个琴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卖了它就能实现我日本牛柳之旅。我也不贪心,卖得了飞机票和牛柳的钱就好。眼珠子溜了一圈儿,暗自决定,天一亮就把琴夹带了私逃。要绑架我也得付点精神损失费不是?
手痒痒地伸手去拨弄琴弦,我虽然没学古琴古铮一类的乐器,不过见女子XX乐坊的美女弹起来还满拉风的。
一个清脆的音调从颤动的弦发出,我玩心四起,更卖力地胡乱地拨弄着想像自己是古代的大家闺秀闲坐弹琴。琴音毫无章法乱起,原本清脆如流水的琴音硬是被某女弹出了一级嗓音的惊人效果。
睡着了的小鸟吓得振翅飞离,连忙逃命而去。竹林沙沙作响,叫春的蟋蟀都被吓得噤了声,我依然宜然自得,丝毫没发觉不妥。
当我发觉大事不好时,我的脖子已被一柄亮晃晃冰冰凉的物体给协持了。
我第一反应是绑匪大哥回来,或都说是被我“美妙的”琴声引来了。我悔恨死了自己的打草惊蛇。
他在我后面,我一动不敢动,上身挺直下身发抖。谁要是遇这种事,认不发抖我管他叫大爷!
“你是谁?”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像是那些黑道交易进说接头暗号一样。
那我现在是不是该说:我是无间道?可是这不是玩的,万一搞错了,我可爱的脖子可就要开花了。
“我是方小蛮。”最后我还是选择坦白从宽。
“方小盲?”那手里的亮器抖了抖,我吓得跟着抖了三抖。大哥,能不能拿稳点,这可是人命的事儿。你不怕坐牢我怕死啊。
那人沉默,我大气不敢出等待他的下一句话下一个动作。结果,沉默半天,他才缓缓吐出来一句“不认识。”
我靠!酝酿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你丫老人痴呆也不至于这个智商吧。何况你不认识我绑我来作甚!要不是怕他手里那家伙,我早暴跳起来了。
“怎么来这儿的?”那人又问。
这真是够讽刺!你绑我来的你问我!要我知道怎么来的,我还不认路溜人了,还跟你在这儿废话个什么劲!可怜我这会是人家刀下的鱼肉,他要玩问答游戏我不敢说不,只好说:“被绑来的。”被你这变态绑来的。
“绑来的?”那个语气明显不信,刀锋又近了白嫩的脖子0。5毫米,成功地让我感觉明显的刺痛。
这一痛,不禁让我火山爆发了。你这人!人都被你绑来了,你还不信,我靠,这是什么社会!我咬牙阔了出去怒道:“我睡一觉醒来就在这了,你以为我没事来这儿观光啊!你丫把绑了我就是想要钱吧,告儿你,我家咸鱼多的是,红三鱼一条不多,你横坚是一刀,你想怎么弄怎么了,我没意见。姑奶奶我不玩了!”
这话说得是够豪情壮志,谁知我的心现在才战鼓连天。可是话已出口也收不得了,只能盼他手起刀落,利落点。要不,拿个手枪我也不介意,最紧要别慢慢磨我就是。说起这个我不禁想起老弟的一个口头禅:慢慢来,最紧要快!
正当我想到被谋杀保险有无赔偿时,只见眼角银光一闪,银剑回鞘的声音传来。我自由了!
我当下狠狠松了一口气,腿抖太久了不禁一软向前倒去,这会我这如花的脸庞肯定给毁了!我脸皮更厚也比不上被绷紧了的琴弦厉害!呜……难不成我以后就得顶着一张单行簿的脸……这叫我怎么有脸见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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