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嘛,我还不能想吗?
嘴里没有感觉到水,低头一看,才发现整整一杯水已经被我喝了见底。
这什么破店,给的水这么少?不存心给我添乱?
江姚这玲珑心思,立马将他的水推到我面前。「没喝过。」他很随意的说。
「喝过也没什么,你又没爱滋。」我端起他的杯子就是一口。
嗯,好家伙,还加了冰,是比我的爽口。
「加冰了?老客户的关照?」我没什么好气的发起牢骚。
郭潮龙从旁边端过来老大的一桶冰,递到我面前。
哦,敢情是我自己的错?原来是自助式的。
淑娜的歌飙得很高,让我的身体很是激动。每次爱这女人就喜欢听这种飙得厉害的歌,情绪异常兴奋。
这样的场合和她相遇,看来并不明智。我看我还是撤退先。
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我刷的站起身。
「没劲死了,回家。」我一肚子火气,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郭潮龙不明白我哪里来的臭脾气,站起身,不解的看着我。
我闷闷不乐的回头再看一眼淑娜。这女人,真是累人的尤物。下次再整她。要让她重新认识认识我林魔宏。
「才刚来,不多听会?」郭潮龙略略小心的问我。
「没胃口了。太晚回去不好。」我明知不是他的错,但总不能要我自己说自己听歌看人上了火,难受了吧。
「那我送你回去。」郭潮龙体贴的不再多说。
「嗯。」我也不想再多说。
江姚没有起身,细长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再见,江总。」我随意的打了招呼。
「再见。」江姚也不多说,干脆的很。
头也不回的,我赶火车似的快步离开。
第七章
车内的空调是开着的,可我依然觉得自己是条被装在罐头里的鱼,又闷又热,如果张大嘴的话,可能灵魂会被蒸的从嘴里飘出来。
也许这样一来,反而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呢?
这实在是不正常。男人再激动也不是这么激动的,虽然禁欲是件全天下男人都厌恶的事情,可它并不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可这次怎么那么难以忍受呢?是因为禁欲太久了,所以一次性爆发了?
深呼吸一下,这闷罐似的空气。
「林医生感觉不舒服吗?」郭潮龙体贴的凑过脸来。
「嗯,有些闷。」我不怎么有跟他聊天的兴趣,必须把大部分的精神用来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
「没有啊。」郭潮龙睁大着眼睛,装着一副恼人厌的可爱相。
我懒得理他,别开头去。
感受到他追寻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思索着,询问着。
我可没开放到让这么个不怎么熟的俗人来得知我的隐私。懊恼的用手挽挽耳边过长的头发,脑袋边上的热气丝毫不减。6FA9局:)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我想念以前的时光了,我……
我并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烦恼。我林广宏要什么没什么呢?女人,我招个手,大把的涌上来,任挑任捡。在这个女人比男人还凶恶的年代里,我这种耀眼的帅小伙简直是人见人爱,是所有女狼们热衷的收藏品。
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就连那最宠爱我的,和我交往最长的淑娜,也不在身边。是的,这女人是不甘寂寞的,她是极度需要爱,需要虚荣的女人,那个痨病鬼一样的半死人是不能满足她任何要求的;而那个柔弱到娘娘腔的,一文不值的小白脸男宠当然也不可能入了她老佛爷的法眼。
女人,不可靠的生物。没有女人,男人倒也可以。可是这在技术上实在是个难题。
仔细想来,那依靠双手的年代,还真是很久远很久远了。
我从来没为这种事情考虑过,担心过。
我们互相帮助。
和谁?嗯,除了方言青还能是谁。
我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这点不容质疑。可男人在性这件事上,还是挺受不了考验的嘛。
那时候很年轻,对女人没有什么经验,就连DIY也没有经验。
第一次的经验被别的男人掌握的感觉,多少是有点逊的,我承认,但快感这回事来了,你让我这么嫩一小伙子,能挡得了吗?自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方言青控制着——别想歪,我指的是解决问题这件事。
头一两次还挺尴尬的,但想想总比对着个女人好。要对着女的,没经验的大家还能一起探讨探讨,要有经验的,那我不让人吃童子鸡进补了?
稍稍年长于我的方言青在那时候起到一个教导者的作用,很多宝贵经验都是经由他手把手教我的。而且,让人十分称心的是,那时的他长得很精致。
嗯,方言青有着一种不同男人五大三粗的精致。并不是说他女性化,他毕竟一大平胸,浑身的骨头,捆着了够你疼的。他的精致来自于他那浑然天成的无暇皮肤。对,当我还在彻夜与自己脸上时不时冒一颗的痘子厮杀搏斗的时候,他老人家从来没有为这事烦恼过。
这清爽的少年面庞,有时候看起来并不比女人逊色。
恩,在爽的时候对着这么张让人舒服的脸,总算也能弥补他不是女人的重大缺陷。
可是好景不长啊!女人十八岁,男人也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清爽无比的少年竟然一天比一天黑,那骨架也越来越大,等到那消瘦的身体开始出现纠结的肌肉时,我彻底的不举了。
当然不举,我那可怜的性幻想不能对着这么个男人吧。
虽然在随后的日子里,方言青放弃了很多的锻炼,没有继续朝着他原本设计的肌肉男目标前进,但他也没退回去。
哎,我想他应该是感激我的,虽然当年肌肉男大行其道,杀遍大江南北的女性,但如今也成了昨日黄花。幸亏我当年的极力劝阻,才没让今日的方言青为那一身肌肉抱憾终身。
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这种暧昧的关系结束了,恢复到正常的朋友状态;而女人在那之后,完全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胡思乱想之间,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DIY。是的,我不会。要嘛女人,要嘛方言青的手,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
天要亡我。
「有什么很难受的事吗?林医生,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生吗?」郭潮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很关切很关切的问着。
那感觉就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没有动手,我当然想拍开他的手,可能的话还给他一大嘴巴,人已经不爽到极点了,他还瞎搅和的。无奈我没有这精力,要花很大的心思去抗拒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它渴望女人的身体,退而求其次,方言青的手也好,闭上眼睛,当他是当年的他好了。
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上帝为什么在这方面把我们造的这么敏感?为什么下半身思考的时候要占用那么大的脑容量?这不合理。
「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的大嘴巴继续放射着噪音,怎么就没人跑过来给他堵上吗?
「不去。」我不耐烦的说。去医院?为这事去医院检查?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是哪里不舒服呢?」郭潮龙的气息伏在我的耳边,手指似有若无的撩着我的发丝。「很难受吗?」他继续问着,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顺着肩头缓缓的往下滑。
这双手撩动着我的思绪。
恩,我知道这是双男人的手,但他的感觉还真不坏。
郭潮龙的手势很好,并不很重,男人总是因为粗暴的动作而让人厌恶,这算是我的一点心得体会。郭潮龙的劲恰到好处,带着种指压按摩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滑,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手流动着。
这可真是双阅人无数的手。
不过,阅的是男人。
这还真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让人难受得直想咳嗽。于是我咳嗽几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
我承认,这动作不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诚心,但你得原谅男人在快感面前的那种无力感。
嗯,我想要解放。
看着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裤头时,我考虑着是不是闭上眼,想像方言青的样子。
靠男人的双手来解决问题,真让人无力。想不到我林光宏此一时,彼一时,惭愧,惭愧。
「林医生感觉还好吧?」郭潮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彷佛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家伙出声干嘛?他不知道他那声音很男人,我听着老不爽的。
「嗯。」我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哼。
「林医生真无情,只是和用我的手罢了。是吧?」郭潮龙用种打趣的声调轻轻在我耳边出气。
我撇开头,满脑子的古怪幻想,懒得理会他。
我只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发泄出来就好了。男人嘛,就这点痛快。
「只是手指吗?林医生不需要别的服务吗?」郭潮龙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动作熟练得简直就像是我的老相好,顺水顺路的照顾我的敏感带。
这男人,连这种事情也要做得这么出色干什么?人活得这么累实在是件蠢事。
「林医生想换个新鲜的玩法吗?我保证给你最出色的服务。」郭潮龙的低语中饱含着色情成份,毫不逊于那些色情电话女郎。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冒出来的是他老大一张色欲薰心的脸。这张在男人堆里勉强算帅的脸实在是太M A N了些,于是受到刺激的我,迅速的破功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几乎没好脸色的看着郭潮龙。他老大悠闲的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这样短的时间,看来我离肾亏不远了。从很早方言青就警告我克制,以防我过早的地中海。我看我在地中海之前,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林医生以后要小心些,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善意的。」郭潮龙伸手想帮我整理,我缩缩身体,自己动手。
「什么意思?」两三下穿好裤子,我并不怎么在意的问。
「比方说江姚。林医生,你应该小心他。」一改刚才的色情,换脸大王郭潮海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对我苦口婆心。
「哦?」我依然不明白这绕口令奸商到底想说什么。
「江姚在林医生喝的水里动了手脚。」郭潮龙用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彷佛对我充满了同情。
「你是说,他下药,才害我……」我诧异万分。
郭潮龙点点头。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我被人这么整了。
「撒谎吧?」我喃喃道。
郭潮龙十分无辜的摇摇头,耸了耸肩。
用手猛的拍拍额头,我懊恼的呻吟出声。
我招谁惹谁了呀?
跌跌撞撞的回到住所,我低着头往自己房间里扎。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客厅里老大一堆阴影突然说起话来。
我还以为什么灵异事件呢,眯着眼盯了好一会,才会过意来,是房东潭新伍呢。
「应酬。」我用手抹抹脸皮,略感疲惫的说。
「应酬?应酬谁去了?」潭新伍的眼镜微微的反光,有些刺人眼。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
潭新伍从角落的沙发里站起,走过来打开灯。顿时,客厅里亮得让人眼晕,将我照个无所遁形。
潭新伍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
「瞧你把自己弄的,看起来累的慌。」他叹了口气,用两只手指捏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到沙发处按下。「怎么折腾的?你这薄皮棺材板,哪里又去削的这么薄?一副要挂的模样。」
他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百无聊赖的喝了几口,觉得他说的也不错。就我目前这身板,确实不怎么适合过度的夜生活。
养生之道,养身之道。
「郭潮龙请客,应酬他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说。
「鸿门宴吧?」潭新伍一瞧我傻子的样子,斜着眼,就差个鄙视我的手势了。
我也斜着眼看他。
「那家伙对你没好心,玩这手,也就你会上当了。薄棺材板还要和人拼,你这不送死嘛。」潭新伍老实不客气的吐我。
「什么话什么话,合着哥们我就一软柿子,任人捏的?」我很不服气。
「得了你吧。你行你还上他当?说吧,他都玩了什么花样?我就不信他就单纯请你唱唱歌喝喝酒跳跳舞。」潭新伍一脸看死猪的嘴脸,很惹人厌。
得,哥们我今还真让人捏了回软柿子了。
可你说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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