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淋淋到了清波阁,门外无人,凌淋淋只得自己进屋。
还未开口,便听到里间传来了爱人鲜于奢华的声音。她心中一喜,暗道:“原来他到比自己先一步来谢谢神医了啊,还是他懂得体贴人。
知道二个男人在屋子里说话,凌淋淋觉得自己现在不便打扰,便停在门外,看着外面的场景。等着二个人说话完毕再进去。
只听鲜于奢华淡淡的道:“淋淋的病好了 ,你也回去了,据你所说,你们那边的事不是很多吗?你怎么就不着急了呢?”
接着是于齐的声音道:“大哥,你用不着这么急着把我赶走吧?我还没和大嫂好好说说话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也该了解了解,亲近亲近是不是?”
鲜于奢华干咳了一声:“那个,你大嫂现在不用你和他亲近,有我和她亲近就行了,再等一看你再来吧,不过,来的时候记得要带上礼物,礼物要重一点,轻了就别进来了。”
凌淋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鲜于奢华说的吗?她们王府什么时候穷到要收别人的礼物了?
这番话不客气已极,于齐气的快要抓狂:“喂,大哥,你不要过河拆桥,我也不过是想大嫂说说……”
话未完,已被鲜于奢华截断:“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和她说说你的什么小说啊,杂志啊,什么丸子啊,我这些,你大嫂她都不会感兴趣儿的。而且,现在你大嫂她好不容易治好了病若是心里再一激动,病再重复了,你是想让大哥我老来无子膝前行孝还是怎么着?好歹你不为大哥想想,也为你大嫂想想吧,你不忍心这样对她吧?”
凌淋淋再也听不进去了,迈步进了屋子,气道:“奢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于大夫……”话未说完,就见鲜于奢华看到她,竟露出了惊恐无比的神色,然后不由分说,拉着她就飞了出去。
还在空中高声道:“于齐,你先回去吧,大哥我会想你的,本王府你随时还可以回来。不要再留恋了。”
任凭于齐在屋子里气的跳脚,也是无济于事,想想自己确实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嘴里恨恨的道:“过河拆桥的大哥,我再也不回你这里了。”虽这样说,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份血性就是了。
再说鲜于奢华抱着凌淋淋,一直到卧室,方放她下来,抹了抹头上的汗道:“我的妈呀,淋淋,你怎么忽然兴起到于齐那里的念头了,若不是我在那儿,看你晚上怎么回来。”
凌淋淋听这话,越发不明白了,不满道:“奢华,好歹于齐大夫也是我们的恩人啊,你这么说他,就不怕伤了他?”
鲜于奢华笑了笑:“没关系,于齐是个单纯的人,不记这些苦恼的事。若我真的能伤了他,让他长一回记性,就是老天爷开恩帮我了。”说完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不齐。这孩子给人治病的时候,那是没得说的,望闻问切,莫不是大家风范,人人称颂。但等他一闲了下来,便是咱们王府大难临头之日了。他的罗嗦……唉……”
凌淋淋正听到紧要处,见他皱眉叹气,便催道:“快说,怎么样?”
鲜于奢华道:“他的罗嗦简直已不是恐怖可以形容的。如果任由他说下去,七天七夜他可以不停嘴,我就怀疑他的舌头能力怎么那么强,都不会疼吗?除了我在他屋子在说的那两个例子。还有很多惨痛教训。我也不愿多说,你得空便问问下人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告诉你。反正他的罗嗦比唐僧的紧箍咒还可怕就是了。你下次若遇到他要和你说单独说话,切记切记不能答应。”
凌淋淋万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人,还在惊奇感叹,冷不防鲜于奢华一把搂住了她道:“淋淋,咱们新居的地址已经选好了,这几日就要动工,不如你来帮我参考一下如何?”
凌淋淋笑道:“究竟这些建筑方面的事,我也不懂,还是听那精通被害人的意见要紧。”
鲜于奢华也笑了:“谁问你整体布局了,我不过是问你卧室该如何设计,那可是和我们息息相关的房间啊。我已经想好了,睡觉的地方是一定要做一张超大的床,嗯,就比龙床大一上倍好了。这样无论用什么样的姿势,都是游刃有余……哎哟……”
凌淋淋听鲜于奢华先前说的还好,到后来就越来越不像话,不由羞红了脸,气道:“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的月桂鲜于奢华,却尽想着这些下流的东西。”
鲜于奢华嘻嘻一笑,更把她搂紧了一些道:“这有什么?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鲜于奢华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控制的了自己。不过说回来,淋淋,昨天晚上可是我开戒的日子,你不是也很尽兴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热情的叫着我的名字,让我更快一些……哎哟……”
凌淋淋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怒吼道:“谁……谁让你说出来的?告诉你,一个有内,若想再碰我,仔细你的性命。”说完拂袖而去。
鲜于奢华登时呆在了那里,这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忙忙追了出去,一边大喊道:“淋淋,我不敢了。你想要我的性命,也别用这种法子啊,我都已经半年没怎么碰过你了,就算碰了也不敢用力碰啊,好不容易放开了,你也不要用这个法子罚我啊。”声音渐去渐远。
天边一抹绚烂阳光,投射在王府的那琉璃瓦上,闪闪发亮。预示着美好一天即将开始。
番外--王妃省亲记
王妃省亲记
不知为什么,王府最受宠的人这几天突然变得闷闷不乐,可急坏了王府当家人……安亲王爷鲜于奢华和一帮需要看鲜于奢华脸色行事的下人们。
书房晨,心急如焚的鲜于奢华将王府的众位管事召集起来,四个人躲在王府的假山后面,看着凌淋淋在凉亭托着腮叹气。
“唉……”左手托左腮。
“一百零六”
“唉……”右手托右腮。
“一百零七”
“唉……”两手都托着腮。
“一百零八”
“唉……”直接趴倒在石桌上。
“一百……”
“停,管家你不用数了。”鲜于奢华烦躁的说道,他的宝贝在一个时辰之内已经叹了一百多次气了,到底她有什么心事啊?看得他这两天心惊胆颤的。
不会是刚刚过了几天好日子,便又要出什么妖蛾子吧?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心替鲜于奢华数数的老管家成了鲜于奢华的第一个出气筒。
“这,奴才也不知道。”看着鲜于奢华变黑的脸,老管家急忙说道:“不过,王妃娘娘前些天问我王府里的女人,是不是有请假的权力,王爷,你想啊,咱王府里的女人,现在除了王妃娘娘之外,好像就只有丫头婆子了,所以,王妃娘娘问这话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清楚,王妃娘娘指的是哪一个,或者,是娘娘房里的绿绮想回家看看?可是老奴想了又想,又不太像,因为,就算绿绮签的是死,她也可以向我提出探亲的要求,不会让娘娘这么为难的。”
嗯?请假?淋淋为什么要请假,替谁请假,是要离开王府吗?鲜于奢华紧张的想到。
“兰颜,你知道不知道?”鲜于奢华瞄了瞄藏在管家后面的第二个受害者。
“这个嘛?王妃娘娘前两天问我,咱们北方都有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特产。”兰颜不敢隐瞒,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王妃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特产?难道淋淋想吃什么东西不好意和自己说,还是说淋淋想这东西送人而自己不知道?下午一定要好好地问一下淋淋,她想吃什么,还有,病都好了,不会是?
鲜于奢华的眼睛一亮,大大的瞪着,吓得一边的老管家和兰颜一个劲儿的直眨眼,生怕这个时候王爷狠了病。
“田姐,你天天伺候淋淋,应该知道的最清楚吧?”鲜于奢华看着一直低着头装泥像的田姐,阴恻恻的问道。
“呃,禀王爷,王妃娘娘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昨天看书的时候还哭了,奴婢虽然问了,但娘娘却死活不肯说。”田姐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书看哭了?淋淋不会是因为看了传说中的“虑心文”才不高兴的吧?回头一定要严惩出版“虑心文”的书商,只准他们刊发温馨文和轻松搞笑文。
“淋淋昨天看得什么书?”鲜于奢华问道。
“禀王爷,是本诗集。奴婢将书带来了,当时娘娘就是看到一页时哭了。”田姐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赶紧将书打开捧给鲜于奢华。
鲜于奢华接过书,细细的看了看,原来不是什么“虑心文”,而是一首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晕晖。”鲜于奢华沉吟了半晌,看着趴在凉亭里叹气的凌淋淋,宠溺的想到:“原来淋淋想父母了,自己差点忘了淋淋离开南国云舞已经好几年了啊,难怪会想家啊。”
也是,自从前年自己将淋淋从云舞国掳来,淋淋就一直没回过家,算算她早就该想家了。这个小傻瓜,想家了不和自己说,难道还怕自己不放人怎么着?
鲜于奢华挥了挥手,放管家他们走了。
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凉亭,将仍然趴在桌上的凌淋淋抱到自己腿上。
“淋淋,石凳太凉,坐在我腿上吧。”鲜于奢华制止了王妃娘娘别扭的扭动,温和的说道。
看着低头不语,闷闷不乐的凌淋淋,鲜于奢华善解人意的说道:“淋淋,你这两天不高兴,是不是因为相信父母了?”
凌淋淋闻言倏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鲜于奢华:“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淋淋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鲜于奢华得意的说道。
“呃,这个比喻真恶心。”凌淋淋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末了,还做了一个恶心想吐的动作。
“呵呵,淋淋想回家看望父母吗?”鲜于奢华引诱的问道。
“你会放我回去吗?”淋淋不答反问,眼里泛出期待的水光。
呜,好可爱,像小狗一样。不,像小猫儿一样。他的淋淋怎么可爱的像小狗呢,小狗是形容男生的好不好?
“为什么不会,你要是想回去,明天就可以动身了。”鲜于奢华不动声色地道。
听完鲜于奢华的话,凌淋淋兴奋地跳了起来,胳膊肘意外的打到了鲜于奢华的下巴。
“对不起,奢华,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还没欢呼出来的王妃娘娘急忙揉着鲜于奢的下巴,小心翼翼的道歉,生怕鲜于奢一生气就把她回家的权利剥夺了。
“呃,没事。淋淋亲我一下就不疼了。”鲜于奢华呲牙咧嘴的说道。
王妃娘娘瞅了瞅四周,嗯,没人,于是飞快的在鲜于奢受伤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脸倏的红了。
看见这样诱人的淋淋,鲜于奢哪能放过,伸手挑起淋淋的下巴,热情的吻了下去。好像有点后悔淋淋回家了呢,淋淋不再的日子怎么过啊。
好不容易从鲜于奢黏人的吻里逃脱出来,顺便将鲜于奢伸进自己胸口的手也掏出来,凌淋淋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要出去给爹娘买礼物,你去忙吧。”
那个……鲜于奢华想问,为什么要叫爹娘呢?怎么不叫父皇母后呢?
还是说,她们云舞国和他们月桂国叫法不一样?不过,现在没法问了,小人儿的心好像在听到他的那一声允诺后已经飞走了。
“要不要我给你钱?”鲜于奢华只好换成体贴的话音问道。
“不用了,你平时给我的就很多了。”淋淋头也不回的向春风院跑去,看来是回去取自己的小金库了。
鲜于奢华只好哀怨的到书房处理公务了,这两天光担心淋淋的情绪问题,公文都积了一堆了。
嗯,决定了,今晚之前一定搞定,空出时间来干更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淋淋有些睡眼蓬松的从春风院出来,拎着一个大大的包爬上马车。
唉,昨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鲜于奢华也一晚没回,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连找个人说话也没有。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就被田姐揪了起来,说是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天啊,太困了。爬上马车,将包袱随便一扔,王妃娘娘就趴在厚厚的毛毯上找周公聊天去了。
迷迷糊糊的有些清醒了,耳朵里能听到车轱辘“咕噜咕噜”的声音,能听见车夫吆喝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边温暖的人体,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现在应该是在半路上了吧?凌淋淋闭着眼睛猜测到,翻了个身,将头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上,继续睡。
刚是睡着,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是一个人回家的说,那身边这个温暖的人体是谁啊?
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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