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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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王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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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别院的鸡鸭鹅猪养的还真不少,因为那王爷对吃的很有些讲究,不肯吃那些在外面喂养的东西,只吃这院子里的,所以地会有这些鸡鸭在这里。

  这些鸡鸭要喂活,管那食料就够她跺子的了,更别说还在收拾里面的卫生了。偏偏那总管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总是难为她,竟让她一天清扫一遍,还说什么,就算是王爷养的鸡鸭都比他住的窝要干净。

  就算凌淋淋以前是个公司的小跑腿儿的,上班上上下下的没少干那些活累活儿,可是这种村的活她还是头一次做,能做下来也不错了,头二天做的,让那总管骂骂咧咧的二天,她本也是个气性大好强的人,到了第三天头上,已经是像模像样的了。可是这样的活儿下来,她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啊,到了夜里累得直不起腰来,往往回到屋里,扒完饭菜倒头睡下,连脸都顾不得洗了。

  鲜于奢华来到屋里,点亮桌上的蜡烛,只见那桌子上的一个海碗里剩了碗底的一点菜汤,汤里泡着半个拳头大的玉米面窝头,看来是凌淋淋晚间吃饭剩下的。

  鲜于奢华心里这个气啊,原以为凌淋淋这些日子已经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吃这些会哽噎难咽,而且,她一向那么爱吃肉,这不但没了肉还点荤腥都没有,她吃几天就会叫唤,找自己服软不可,那时候,自己也有台阶下了,就再也不用一个人晚上独守空房了。

  谁知道,今天一看,这人还是个女人吗?这种猪食竟然也能吃一海碗,看来自己想依靠食物逼近她低头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再听咬着牙,鲜于奢华来到床边,就着烛光微弱的光亮看的清楚,凌淋淋只穿着一件粗麻布裙子,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补丁摞补丁的单子,摊手摊脚睡得正香,可能是屋里闷热的关系,那件衣服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一片白晰的富有弹性的肌肤来,顺着衣缝向里看去,两团柔软的小馒头在衣襟的遮挡下随着呼吸时隐时现。

  这哪里是睡觉啊,这分明就是在变相的勾引他嘛。

  鲜于奢华只觉得身子下面一热,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到了下面的那个地方去了。这几天的独守空房,真的让他把自己给憋坏了,此时看到眼前的美色,他若是再不有所行动,那他准是个没用的男人。

  鲜于奢华瞧着那风光大好的一片春色,再也忍不住了,宛如多日没进食的恶狼一般,猛地扑到凌淋淋身上,只一爪子拽下了那破旧的单被,顺手就把凌淋淋身上穿的,本来就没多的麻布衣服给扯了,在接触到凌淋淋的肌肤时,当他狠狠吻上那两片不算薄的唇的一瞬间,鲜于奢华血液里咆哮着沸腾着的暴躁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从容,平静,以及珍惜。

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鲜于奢华一时间就像饿死鬼托生的一样,见了凌淋淋睡在那里,还时隐现的皮肤就绷不住他那万年发情虫的性儿了,向着还在睥着的凌淋淋就扑了过去。顺着颈部向下啄吻着。

  果然,凌淋淋经他这么一折腾,本来累得贼死,睡也贼死峭易醒过来,可哪有像鲜于奢华这样穷折腾的啊,也渐渐不安起来,她挣扎着扭动着,一边喃喃的呓语道:“死鬼,你别来压我,我他奶奶白天已经很累了,你让不让我歇歇,你想让我死啊。”

  凌淋淋沉浸在睡梦中,哪里舍得醒啊,徒劳的挥舞着手臂,却在下一吸,胸口一阵疼痛,蓦然惊醒过来,眼着一双比大眼睛看着那个此时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天才回过神来,这叫什么?这叫强暴,他妈的,他是不是前世是恶鬼托生的,今生就知道强虹女人啊。

  凌淋淋此时心过生日啊跳出嗓儿眼儿了,她再也不受鲜于奢华这般的对待了,她是他的奴隶不假,她同时也是个人,他要想做这种事情,那也得她同意才行啊,她不同意的情况下,他就是强暴。

  凌淋淋疯狂反抗着一面挣扎着一面和身上的鲜于奢华撕打着不想让他得逞,嘴里还一边不解恨地大骂道:“鲜于奢华,你个王八蛋,你个强奸犯,你个臭流氓,你还是男人吗?你放开我,放开我。”

  鲜于奢华让她这一阵不顾前不顾后的撕打,也着实挨了二下,当下心头的火就起来了,一把将凌淋淋还在撕打他的二支手就握住了,那凌淋淋别说是个女子,还干了一天的活儿,就算是个力气大的男人,在鲜于奢华的面前,那还有反抗的力气吗?那鲜于奢华不管怎么说,那功夫可不是盖的。

  “放开你?恩?凭什么?你好像已经忘了,你是本王的性奴隶吧?虽然说本王因为你对我不恭而惩罚你,但可没有说你从此可以不用履行身为性奴的责任吧。”鲜于奢华一边说一边扯下凌淋淋的裤子,也没什么前戏调情,那已经忍了几天早已涨的发痛的凶器便直接地硬闯了进来。

  凌淋淋身子痛得一僵,嘴里却仍旧骂个不停:“鲜于奢华,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姑奶奶就算是死了也要做鬼来找你,让你生个孩子没屁眼儿……啊……混蛋……痛……”凌淋淋一边叫骂着那眼泪早就流了下来,心里就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痛得让她几乎都无法呼吸了。那鲜于奢华本来就是想见凌淋淋服个软,然后就借着这个由把她从这里带走,没想到,一见她那样子,竟然混身兽血沸腾起来,再也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直接就把凌淋淋压在身子底上了。

  虽然在看到凌淋淋痛苦的表情的时候有那么一停顿,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锋,心里想到,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地煞煞凌淋淋的威风,好为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那耳朵里就听不见凌淋淋的叫骂声了,只当这是他们性福生活的调味品了。不由分说的就一下下的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撞起来。

  最羞耻,最隐秘的地方被又深又沉的贯穿着,凌淋淋就算想做出一幅漠然的表情也办不到了。鲜于奢华自从那三次对她粗暴之后,也没有这样对过她,让她早已经忘了,鲜于奢华还有过这样的一面呢。

  今天,鲜于奢华突然前来,怀着一肚子的怨愤,哪还会想着薪水析感受啊,心里都是自己这些天的难受了。于是,一边在凌淋淋身上大动着,他一边愤愤想着:都是身下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每天在那些庸俗的女人之间强颜欢笑,苦苦周旋。

  自己是做给谁看的,还不是给她看,每日每夜里想着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只盼着她能尽快因嫉妒低头,两人好重修旧好。

  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不但没对自己找别的女人这件事表得现出一点关心和妒意,现在还吃的香睡得好,那自己成什么?

  一头热的烧火棍子吗?因想到这里,鲜于奢华的心里便觉气愤难当,冤枉不已,他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般的冤枉气啊,这回非都找回来不可。心里那样想着,手下还有个轻,那撞击也便越发凶狠。

  凌淋淋初时还挣扎大骂,渐渐的便只余痛楚呻吟,最后更是一个身子如在水中捞起一般,连动都动不了了。

  一时事毕,鲜于奢华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创下的这一片狼藉,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太急切了,刚想说点什么道歉的话,好让凌淋淋看在他诚心的份儿上,跟他回去,可是这一抬眼,就看见凌淋淋躺在那枕上,眼里充满了不悄,鄙视,冷漠。

  鲜于奢华对上凌淋淋的那以眼睛,只觉得呼吸一窒,不民相信凌淋淋竟然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清清楚楚传来了凌淋淋喘息着的声音:“万年发情虫,你除了会发情会杀人,还会什么?”

  鲜于奢华在听到凌淋淋的话语时,目光立时变得阴骘起来,冷冷瞪了凌淋淋半晌,什么话也没说,忽然扭头就走。

  那两扇木门被他重重的摔,竟轰然倒了下去,扬起一地的凉风。

  扬绍二管事本以为这一次两人可以重归于好,谁想到却见主子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出来,吓是他们两个问也不敢问一声,只默默跟在后面。

  屋子里的凌淋淋泪已经流干了,身子此时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她想动动,处理一下鲜于奢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种恶心的液体,可是,现在的他,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着疼的

  闭了闭眼睛,凌淋淋苦笑了一下,看起来,自己的日子不远了,来吧,自己接着呢。

赤裸裸的羞辱

  如此数日,鲜于奢华白天和那些花魁在一起谈诗做赋,歌舞升平,晚上便到凌淋淋的房间里强迫她同自己行房。

  鲜于奢华的心里放不下凌淋淋,可每次去都被气的失了理智,一通狂风暴雨过后便拂袖而去,至于凌淋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气怒之下也就不再追究查询了。

  凌淋淋已经抱着必死之心,自杀不是她做的,她就想看着,她就是要看着,看着当她死去的那个时候,他还会这么硬的心肠对她吗?

  鲜于奢华,那个自大的变态狂人,什么时候,他可以真正的把一个女人放在心里。这一世,她又要以失败告终了。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下一世。这二世的生活,对她来说,真可谓是坎坷之极啊。

  这一天,风和日丽,鲜于奢华心中无聊,便独自漫步在园子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后院,他呆愣一会儿,摇摇头刚要离开,忽见在那一棵海棠花之后,露出一片粗布衣角,不由得心中一动,悄悄将身子再行前几步,掩在假山之后,偷偷一望,可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凌淋淋呢,只见她正蹲在那里,身上只着一件淡青色的粗布衣服。手里一只大海碗,正往嘴里扒饭呢。

  鲜于奢华怔怔的看着凌淋淋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她第一次睦到那么多肉的时候,那副样子到现在还让他记忆犹新呢。

  看着她吃得那么香甜,鲜于奢华登时也觉得肚子饿起来,他已经多少天不曾好好的吃过饭了,为了,想着她,可是她却全然不顾他的想法,他的心情,到现在还在和他闹脾气。

  如今见凌淋淋吃的香甜,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怨恨,想了一会儿,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歹毒主意,忙匆匆离去,告诉扬绍快将午饭摆在后院两棵海棠前的那个亭子里,二管事等人都不解,待到手忙脚乱将饭菜都摆上后,方明白原因,那亭子的对面大石上,凌淋淋正在吃饭,原来王爷是想要故意气她呢。

  鲜于奢华的那些心腹们,看着院子里的这二人,每天就这样斗来斗去的,她不肯低头。他不肯做低伏小,二个人就这样暗中较着劲儿,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会月开月来啊。

  可叹息归叹息,他们哪个又有胆子敢上去劝一劝啊。

  收拾完毕,当下一众莺莺燕燕都入了席,浪声笑语不断,顺着那风儿就吹了过来。

  凌淋淋已经快吃完了,听见声音,下意识地向那里看去,却见到那鲜于奢华便故意放浪形骸,左右各拥着一个姑娘,任她们将酒菜送进自己嘴里。

  凌淋淋淡淡地看了一眼这边,他的一切现在都和自己无关了,若是说以前她还有那个心想着可以从他那里获得感情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她需要的不仅仅是男人的唯一,也是男人的信任和袒诚。而那个男人呢,他现在在做什么?故意气她吗?

  如果说是以前,她定会冲上去把那桌子都给掀了,可是,没必要了,看到鲜于奢华那样的生活,也许,那才是他要的生活吧。自己本来在他的生活里就应该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算没了,他又会感觉到什么?

  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凌淋淋的反应,但他却失望了,对方只是淡淡向这边望了一眼,就依然低下头去扒自己的饭,而且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鲜于奢华的目光,始终都随着凌淋淋的身影在移动着,虽然不是那么的明显,可是那眼角儿的余光,一直在盯着她呢。

  看到凌淋淋那投过来淡淡的一瞥,那眼里的淡漠,那毫无表情的脸,他现在只想,哪怕她不屑于他现在的行为,哪时是她恨他现在这样的放浪形骸,要她脸上有一点点这样的表情,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走回到她的身边,向她认错,告诉她,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她吃醋而已,就是想让她心里有他鲜于奢华,而不是她现在这种淡漠的样子。

  鲜于奢华此时,只觉得似乎是苦胆破了,无数的苦水都涌往心里,明明嘴里咽下的是珍馐美味,可却如砒霜毒药般难以下喉,眼看着那面的凌淋淋已经吃完了,他再也气不过,扬手就将手中一只鸡腿扔了出去,一边故意高笑道:“看没看见那块大石头,对,就是坐着下人的那块大石头,你们谁能把饭菜丢在石头面前,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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