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奢华不会热,不要说他贴身带着一块温玉,那东西冬暖夏凉的,哪里会热,再说了,他是个王爷,又是个武将,哪里还会怕热。自然对于凌淋淋的意有所指没注意了。
“不热,怎么会热呢?”
“噢,这样啊。”凌淋淋没话说了,看看那卖扇子的摊子真的很想买一把给自己过过眼瘾,可是,看着那钱来得十分的不容易,她还是不想花在没用的东西上的,如果有人送给自己,那当然是另当别论了。
可惜,某个别人却一点也没有明白她大小姐的意思。
凌淋淋心里想着,可是那腿不由得就往那卖扇子的地方去了。
小贩子是多精明的人啊,人往这边一看就真心着招呼,更别说那已经走到摊子前面的主儿了,更是大献殷勤了。
“小姐,要买扇子吗?一看您就是有眼光,您看这团扇绷得多有水平,还有,这绢可是上好的绢啊,咱们这里可没多少这样的绢用来做扇子呢,小姐您好眼光啊。而且,你看看上面画的这个画啊,那可是名家大师的手笔,如果您不想信,您可以拿去显鉴定啊,如果有假,你找我来就好。绝不是信口蒙您呢~~”
小摊主热络地介绍着,又看看凌淋淋身后站着的那位主儿,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也就没招呼,可他不招呼,却不等于人家没有看到。
鲜于奢华也看到了凌淋淋一直盯着那些扇子,只是,府里面的扇子不说堆成堆,也是成箱子的啊,难道她就一把也没有吗?看看天气对她们女孩子来说,也是真的热了那么一点,没个扇子在手里,也是真的有些热,于是,鲜于奢华善心一动,就要买扇子给凌淋淋。
“这扇子多少钱一把?”鲜于奢华问。
方才见凌淋淋那样死砍,怎么着都觉得伤了面子,现在,他也不好直接把钱拿出来给了人家,他也不想当冤大头啊。
“一两银子一把,爷,您相中哪把,小的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那把团扇要多少钱?”鲜于奢华指着一把淡蓝渐蓝渐白的扇子,上面画着美女摇着扇子在那里看蝴蝶的样子,边上还题了些字。
看着到是风雅一些,见凌淋淋一直盯着,想必是喜欢了,那就拿一把给她好了。
“这个要五两银子。”小贩子说着,冲着鲜于奢华一伸手,微笑着回答。
“你抢人啊?”还没等鲜于奢华开口,凌淋淋那边已经跳脚了,指着小贩就问,“你直接去抢多好。”
鲜于奢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小姐,可是看好了,这位一年就知道是个懂行的,你看爷他挑了这把,这把是我这扇子摊上最贵的一把,若不是有爷的眼力,一般人还看不到呢。五两银子,只便宜不贵的,不信你拿着问问行家就知道,小的说的不虚就是了。”小贩子一听凌淋淋跳脚说他抢人,急忙着解释。看起来这位小姐不但不懂行,而且还很在意钱的多少啊,天啊,他做买卖就怕遇到这种人,你有理都说不清啊。
“我不懂,他懂,可惜,掏钱的是我,我就不想买这么贵的。一把扇子就要五两银子,你当我没见过银子吗?”凌淋淋一边继续和小贩子斗嘴。
鲜于奢华忍住没笑,心里却道“只有你真没见过银子,不然的话,怎么会把银子看得这么重要,连面子都不讲了呢?哪有从王府里出来的人讲价会讲到脸红脖子粗的地步。
“这位小姐,我也不同你说了,你认为这把扇子不值钱,您就别买这把好了,我这儿还有便宜的,你再看看好吗?”小贩子也不想吵,和气生财嘛,既然不想买贵的,那就拿便宜的就好了,何苦大家为一把扇子弄得脸红,再说,好的东西还怕卖不出去吗?
凌淋淋见他说还有便宜的,就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小贩子指给她的那些便宜的扇子,只见那便宜的扇子也和那把贵的没多大的区别,不过就是把儿不一样,画面也不相同就是了。挑了半天,挑到了一把,拿来晃了两下,觉得还不错,就问那小贩子:“这个多少钱?”
小贩子伸出了五个手指:“五~~”
“又是五两银子,你不是说这些都是便宜的吗?怎么又是五两银子?”凌淋淋不愿意了,瞪着小贩子,非要他给说个明白不可。
小贩子是哭笑不得,笑着道:“这位小姐,这扇子是五文钱,您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呢。”
“啊?这么便宜?”凌淋淋大叫一声,再次看了看这把便宜的,再看看那把贵的,“它们差在哪儿啊?”
小贩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怎么解释,贵在笔墨画上?看起来她好像也不懂,到是她身边的那位爷好像真是很懂行,一眼就看到了这把最贵的扇子了。
“好了,不要说了,既然这么便宜,就拿这个好了,我也不和你讲价了,你在外面做生意也不容易嘛。”凌淋淋很大度地道,回头又抓了一把男人用的纸折扇,道,“这把呢?也一样的价钱吗?”
“一样,一样。都是一样的。”小贩子看到她拿起一把一面带画,另一面空白的纸扇子道。
“那好,就这两把吧。”说完,利落地掏出钱来交给小贩子,把两把扇子拿在手里,冲着那个擦汗的小贩子道:“谢谢你,不过,你也别舍命不舍财的,也拿把扇子扇扇,这天儿多热啊。要想买卖好,身体也要好才行呢。
鲜于奢华见凌淋淋买了一把男扇,有些不解,看着她转身离开,这才向那小贩子道:”把方才那把给我包起来。”
“是。”小贩子乐得眉眼都笑开了,小心地把那扇子包好,而且,还装了个好看的盒子里,这才递给了鲜于奢华。
鲜于奢华向后一招手,早就跟在暗处的侍卫上来,拿了盒子,给了钱,鲜于奢华已经跟上了前面的凌淋淋。
三个人一直逛到了快天黑了,才舍得回来。
绿绮的手里,除了那两把扇子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而凌淋淋手里也只有那半匹布。
进到王府,凌淋淋终于把布交给绿绮,从绿绮的手上拿过那把男式的扇子递给了一边有些呆愣的王爷鲜于奢华:“送给你的,王爷。”
“为什么?”鲜于奢华很奇怪,对于这把男式扇子,他想了一路了,就是不想过是送给自己的,想过大概是送给那个做饭的厨子的,毕竟他是给她专门做饭吃的。买把五文钱的扇子,倒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但到底是分心意。
可是现在看到本来送给厨子的扇子却交到了自己手里,心里那个滋味到是有些奇怪。
满足吧?还有点小小的失落,失落吧,又带着一丝丝小小的甜,他真是有些糊涂了。
接过来,鲜于奢华打开,就是一把普通的纸扇,没什么好看的。
“我知道你不稀罕,可是,我这次能够出去逛街,还有那赚到那二十两银子,我都是很感谢你的,就算我给你的答谢吧,你是用是丢,随你好了,反正,浪费东西是可耻的行为。”凌淋淋说完,拉着已经把自己当成木头人的绿绮回去自己的房间了,留下鲜于奢华对着那把扇子研究个没完没了。
不是为难,是帮忙?
都说乐极生悲吧。
瞠真是那么回事呢。
这凌淋淋回到自己那个大屋子里,先忙着就把那个跟着她一起回来的绿绮给叫过去了,抓了纸笔就在那纸上画出了她想要的那种公主似的裙子,她也没想想,这地方哪有人见到露出手臂和大腿的呢。
那绿绮看到了,是千摇头万摇头,就是不肯为凌淋淋下那把剪子。
凌淋淋最后知道,就算自己跪下来求这个平时看着很软弱的小丫头,她也不会为自己动剪子了,可是,这衣服凌淋淋是非常的想穿在身上啊。
于是,我们凌淋淋小姐转了个主意,加了袖子加长了裙子,所以,绿绮就动了手,绿绮这个小丫头的手还是很巧的,几下子量了量凌淋淋的身高,就开始剪了,到了天黑的时候,田姐也回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绿绮就剪得了。就等着明天做了。
凌淋淋那个兴奋啊。
三个人一天都走得尽兴,当然都高兴了,可谁也没想到,不高兴的事在后面呢。
鲜于奢华今天一天都跟在凌淋淋呢,想着她会不会逃走,再得知她没有丝毫要逃走的意思的时候,心里莫名地乐了一下,而且,也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不逃走呢?
回来之后,觉得今天已经打扰人家一天了,晚上就去后院看看那些女人去吧。
今天晚上还真是让他到了后院里去了。
要说,男人有的时候,耳朵根子是不能软的,可是不软的话,那大概也不会叫男人了。
一般情况下,男人的耳朵根儿一软,就是有女人在给男人吹枕头风。
能够躺在男人床上的女人,一般在这种地方都是很不简单的,不简单的人,自然做的事也就不简单了。
比如说现在。
能忍者自安了一番激烈的性事之后,人往往都希望好好地歇一下,这一歇就会说些话,那时候的人的精神是放松的,所以,就算是说些有些出格的话,也不会让王爷生气的。
所以,当那个柔夫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王爷不但没生气还觉得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好了,他又可以看一场大戏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更多了解一下那个女人不是,是湘儿了呢?
王爷怀着无比的期盼,等待着明天的降临,却根本就没往深处想,那柔夫人这样做的意图是为了什么。
只想着明天,他要怎么样才能不像个正经事似的把这件事对湘儿说出来呢?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是在故意为难她的话,恐怕不太好。
他现在正在努力地扭转以前的那种虐待,狂暴的行为,所以,现在他得好好地想想这件事要怎么做?才能不被那个聪明的湘儿察觉,他是故意的。
湘儿是聪明的啊,连后院的女人都这样说,他更是这样想的了。
到了第二天,前院子里有二屋子里的人都在忙。
一个是本府里的当家人鲜于奢华王爷,他正和他的军师在忙着商量着,如何把昨天晚上的那个事弄成真的。
而另一组人是在鲜于奢华王爷不远的一个大房间里,三个女人在忙,其实说白了,是一个女人在忙,另一个女人在瞎忙,而另另一个女人是在添乱。
内容如下:
绿绮一早起来,知道小主子没那么早起来,就没叫她,自己洗漱完了,田姐也起来了,二个人都知道,这做衣服的事,小主子是一直都挂在心上呢,昨天晚上是考虑到了她们二个人都逛了一天了,累了,才没让她们动针,再说,这灯下做活儿,那灯也太黑了,怕坏了绿绮的眼睛。
可是现在天亮了,小主子也没起来,以正收拾屋子的活儿,田姐已经包下了,并告诉绿绮,让她好好地把心放下,饭有人送来,她就只管做好湘儿姑娘的衣服就好了,忳里的一切事都归她管了。
绿绮很听话,洗完了就开始了做针线。飞针走线的,活儿可是不少,那样子她没见过,可是她剪的,她自然会做。
凌淋淋是一起来就问那衣服的事,得知绿绮已经在做了,那眼睛就瞪得和拾到了金元宝似的,也顾不得洗脸梳头,就跑来看绿绮。
绿绮让她看得直发毛,躲着要替她打洗脸水,伺候她洗漱。这才把她打发走了。田姐也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吃过了饭,大家都没事了,田姐在一边收拾屋子,其实屋子迁干净的,没什么好收拾的,可是田姐过意不去,一会擦擦这儿,一会儿擦擦那儿的,扰得绿绮连针都所错了好几回。
凌淋淋是心急那伙儿,看着绿绮在那儿飞针走线的,她心里就跟着急,也想自己长一双巧手,可惜,她就连针怎么钻线都不知道,拿着那线穿了半天,最后真的让她穿了进去,就乐得合什么似的。拿了二片衣料就要往一起缝。
“哎呀,姑娘,那不是一起的,你若是把它们弄一起这件衣服就毁了。”绿绮是惊得无经拂加了,这个姑娘可真是。
她有些意外加意外,峭会做针线的女人她没见过,就算是大家小姐,那也是要佬女红的啊,怎么看着姑娘连认个针都那么费劲啊,更别说缝衣服了。
劝了半天,凌淋淋终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只得放弃。
就坐在绿绮的身边看着她那手里的舞得和龙似的,看得她眼花缭乱的。
一会儿倒水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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