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带了一丝温度。
“二哥,你为什么总是咒我死。”鲜于奢华从水中站起,后背线条完美如雕塑般引人遐想,却赫然浮现几道抓痕。脸上带着不满,可是那声音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难得你会在这里呆上这么久,看来你昨夜是累的够呛啊。”鲜于奢齐盯着鲜于奢华的后背,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是眉梢眼角里透露出慢慢的笑意。
“是啊,有许久没有这样了。”鲜于奢华转身看着身后的 鲜于奢齐,笑容说不出的魅惑。“二哥,你来找我不光就是为了这个吧。”
鲜于奢齐眯起了眼睛,神色带着一丝的郑重:“奢华,我想和你说的话,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他走到鲜于奢华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手指顺着他身后的抓痕缓缓划落。
“我知道什么?“鲜于奢华的声音带着一种倔强。
“你应该知道,她不是湘儿。“鲜于奢齐收回自己的手,拉过一边的小几坐了上去,望着还在水中的弟弟,”我知道你很执着,你不平她就那样抛弃了你,所以你千方百计地想把她抓回来,所以,大哥才会出兵月舞国,把凌淋淋带了回来,让她假装是湘儿,要知道,大哥也是在担心你啊。“
“够了二哥,我知道她不是湘儿,可是,现在只有她像湘儿,既然大哥已经把她给了我,现在二哥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水中的鲜于奢华猛地回身,看向池上边的二哥。
“对她好一点儿,也许,她真的会爱上你的,女人嘛,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感恩的,二哥来也没有别的意思,记得二哥跟你说过,她已经答应了当你的性奴,但是,你若是天天这样对她的话,只必没几天她就要香消玉陨了。到时候,你让和我上哪里再找一个湘儿去呢?”
听到二哥那语重心常的话,鲜于奢华不得不考虑一下今天早上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了。
“我会的,二哥,我会试着对她好一点儿的,今天晚上,我不动她就是了。”鲜于奢华道,“而且,今天我也没有派她再去马房干活儿了。”
“那就好,只有用真心才能换灭真心的知道吗?别让大哥和我担心你。”
“知道了二哥。”鲜于奢华跳上了池子,抓了件衣袍穿上,“大哥那边还好吧。”
“还好。”鲜于奢齐好像料到鲜于奢华会这样说似的,放心地抓捕了拍鲜于奢华的肩,走了,“那我走了。”
鲜二奢华看皮着衣袍走出浴池,来到正厅里坐下,方才二哥的话让他多少有些转变,可是,湘儿带给他的伤害,怎么可能就此消失呢。
他明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湘儿,可是看到她的面孔,湘儿伤害他的一件件事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怎么去把这些都忘掉呢?他忘不掉。
打赌
夜了,身体的疼痛,在白日里已经休息过来了,可是到了夜里,却又莫名地痛了起来,也许这是自然的反应吧。
凌淋淋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不安地德行着那要她命的一刻到来,她真的希望这一刻不要来,永远都不要来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剩下多少力气可以为自己去抗争,现在,她已经在害怕了。
坐在床上不安,耳朵却分明比起以往来要异常敏锐,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每一下都敲击在她的心间。
她知道,能到达王爷寝宫的人除了王爷没有别人,就连今天冒死闯入这里的容妃也是借了天大的胆子 才来的。
所以, 这里除了那个变态王爷之外,只有鲜于奢华能到这里,那现在将要走进来的人应该就是他。
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眼里的恨意毫不遮掩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他。却在看见他的脸后,凌淋淋闭上了眼睛。
裸露在锦被外的皮肤触碰上他冰冷的手指,一阵寒意袭来,她不由身子一颤。
“看着我。”鲜于奢华的手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握住,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悦,从踏入门的一刻,她眼里的愤恨和杀意,让他心里一动,这种陌生的眼神他从没有她的眼中看过,不,该是在从前他所见的凌湘儿的眼中看过。
“滚出去!”她告诉自己,她要软弱起来,就可以打动男人的心,可是倔强却让她把到嘴的话,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与她的心思正好相反。
鲜于奢华冷冷一笑,手松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慢慢的抚下,她的强横更激起了他对她的征服欲,也许如果她服软的话,他或者对她不感兴趣了,可是现在,他身体的虐血因子却在听到她的那一声滚出去后,立即沸腾了起来。
鲜于奢华的眸子片刻不了的盯着凌淋淋的反应,晶亮的眸子终于肯张开怒视着,桀骜不驯。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残酷的一笑。
是的,她变的和一以前不一样了。
没想到一天未见,她却并不领情,再见到他依旧怒目相对,宛如一只磨牙欲扑的小野兽,让鲜于奢华想要完全的征服她!
“怎么?不喜欢本王这么对待你吗?”鲜于奢华的一只手掌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揉捏着,另一只手却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她的腿间。
“滚开!”她几乎是咬紧了双唇怒吼着,下颌的疼让她差点落泪。
“你也会痛的吗!”鲜于奢华柔声的问道,手指缠绕在她散落的黑发上,墨色的长发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只是稍稍的用力。
“唔~~”凌淋淋发出低低的一声哀呼,一缕长发被他扯下。这个男人果然是变态的。
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他却笑的让人心寒。
心陡然的疼起来,不似往常那般,好像带着莫大的悲伤,有着难以说出的痛。
该死的凌湘儿,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事情,让他恨你到这般地步,连带着她凌淋淋都要倒霉。凌淋淋一边痛得吸气一边大瞪着二眼看着鲜于奢华,心里却在想着关于那个凌湘儿的事。
“本王以为,你这样的女人连心都是冷的,还会知道什么是疼吗!”他的眸子冰冷的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即使唇边绽放的笑意都不带任何的怜惜,只是褪去了长袍,俯身压了上来。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凌湘儿,你现在这样对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几乎和凌湘儿一样,你抓不住凌湘儿,你就让我当她的替身,因为你只有折磨我的时候,才会提醒你,不会再次爱上她的对吧?”凌淋淋豁出去了,要想结束这种虐待,她就得赌一把,赌这个男人对凌湘儿的爱到底有多深。
“你――”鲜于奢华停住要进行下去的事情,他狠狠地盯着那张和歼一样的脸,不错,她说的不错,只有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才会让他记起来,她以前是自私样的背叛他的,才会让他知道,他不能再走老路了。他不能再次爱上她了。
“哼,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王爷,居然连这种 挑战都不敢接,你也佩叫男人吗?真是给你们男人丢脸。”凌淋淋忍着疼,不屑地刺激着鲜于奢华。
“够了,本王知道你是在刺激本王,可是本王也告诉你,就算你长得再像湘儿,你也不是她,所以,本王是不会爱上你的。”鲜于奢华说完,狠狠地扯着凌淋淋的头发,往枕上压去。
凌淋淋一动不动地看着鲜于奢华:“即然你都承认不会爱上我了,那为什么不敢跟我赌呢,你怕了吗?”
“啪。!”鲜于奢华的手再次飞到了凌淋淋的脸上,凌淋淋已经习惯了似的,脸上挂着微笑。
“原来你真的是怕啊,呵呵,我还真是高估了你呢,我的鲜于王爷。”凌淋淋冷冷地笑着。
“本王才不会怕你呢,你一个女人,本王让你死,你就会像只蚂蚁一样的被踩死的,本王有什么好怕的。”鲜于奢华说这话很没有底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次爱上这个极像湘儿的女人。所以他才不敢打赌的。
“那好啊,王爷,我们就来个赌注,注我的命,如果你不能再次爱上我的话,我愿意你处置,而你若是爱上我,就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好,本王不会让你小看本王的。”鲜于奢华恨恨地起身,盯着床上几乎已经近全裸 的凌淋淋,指着门口道,“赶紧给本王滚出去,没有本王的旨意,休要再出现本王的眼中。”
挑逗二王爷
凌淋淋对恼羞成怒的鲜于奢华没有再抱有什么幻想,直接抓过一边的衣服穿了起来,拖着还有些不适的身子离开了鲜于奢华的寝宫。
月光很美,照进这青石板路铺就的街道上,迎面的风轻轻吹,长发丝丝盈动于肌肤上摩擦出特别舒服的感觉,因为干净,在脑后甩出轻轻的“刷刷”声。背很直,腰很挺,双腿修长,迈出有节奏的步子。
这样的时候散步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刚刚被解放了的人一样,身子上的那些不适,已经随着她的自由而消逝掉了。
自由随意中有一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天覆地载,孑然一身的感觉。
走走停停,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走到了哪里,只知道,自己的前面看到的就是一片大大的湖水!
这是哪里,她在心里问自己,在王府里也有些日子了,可她也没见过这样大的湖,难道说,她走出王府了吗?
她怎么没记得自己走出过门呢?看来,自己走神走的太利害了,竟然忘记了到了哪里,走过什么地方了。
向天上的明月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解放了,她终于解放了,逃离了那个可怕 男人,就是自己最大的解放啊。
坐了下来,脚已经走不动了,其实,脚早就酸痛肿胀了。只是还没有放下心事的时候,她不觉得就是了。
深夜里里的湖水泛着淡淡的波光,映着月色,到是另一番的时间到。远处,竟然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在夜色里,愈发清脆起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得看不开想要自杀吗?”温和和声音却说着不太温柔的话。
让凌淋淋只能转头去看是谁这么讨厌,在她心情刚刚好起来的时候,来打扰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宁。
“是你,你怎么和鬼魂似的,阴魂不散呢?”对于鲜于家的二个兄弟,她好像也没必要说什么好话,拿出什么好态度来。本来就没把她当成什么女人来看,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替身,那她对他们又何必客气呢。
“我送你回去。”鲜于奢齐可没理她话里带着的倒刺,只是平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也没有情绪。
站在那里,头微侧,看鲜于奢齐策马过来,凌淋淋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反对的话,只必也不能让她满意,这二个兄弟,都不是那种可以易于的人。
果然,鲜于奢齐过来,一伸出手,搭于凌淋淋的腕间,另一只手顺着摸下来,半搂于凌淋淋的腰间,微一提力,便将她揽于身前。
凌淋淋侧坐在鲜于奢齐的身前,半转着头,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恶魔的史第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半夜三更不睡的,他难道一直跟着自己不成?
对视,大眼对大眼,眨都不带眨的,良久,鲜于奢齐气哼哼地道:“傻瓜!”凌淋淋只觉得他腿一动,马儿立刻跑起来,向湖的另一边冲了过去。
凌淋淋下意识地抱住那支横在她面前粗旷有力的手臂,呆了一呆,难道今天他要带自己去私奔不成,前面可是王府的高墙啊,谁知道湖的对面竟然是高墙啊。
可惜,鲜于奢齐没有带我做这样超能的表演,到了墙边马头一带回转,很漂亮的,在凌淋淋惊讶的眸光下离开。。。。。。
喂喂喂。。。。。。你要怎么样!
凌淋淋咬着牙,低吠:“鲜于奢齐!”
鲜于奢齐眨着眼,无辜的可怜相底下闪烁无耻的笑意,大胆戏弄:“怎么?”
凌淋淋怒视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现在已经杀了他好几遍了,这个罪魁祸首,她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还想怎么着?看到她受苦成这个样子,他还有时间来吓她?
“二王爷,你可是真是好雅性啊,半夜不睡觉,到跑来吓唬我一个奴隶了?真是太抬举我了吧?小女子何得何能啊。”凌淋淋一出口就是极尽的讽刺,对于这鲜于家的二个男子,在她眼里,根本就和人挂不上勾儿。
没想到凌淋淋的这话倒让鲜于奢齐笑了:“你简直天真的不知死活!”
“是啊,我真是很不知道死活呢,尤其是在二位鲜于王爷的关心和爱护下,我真是不知死活啊。”凌淋淋大大地叹息着,脸上带着一种别样的美丽。
“你除了可以让我们生气之外,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鲜于奢齐眯着眼,望着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