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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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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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词略无语,道:“我以为你会好奇他为何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在祭拜王后之时还是需要有一个能保证安全的人的,在非战乱年代,将军的作用便等同于侍卫。”
  我说:“你这样一提的话我突然有些好奇他为何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了……”
  墨词便丢一句:“回去再和你说。”
  我非常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我生平最恨那些说故事说一半的人,吊人胃口,而墨词,恰恰是这种欠抽的人。
  他说:“你不觉得现在这情况你的注意力该放到公主或是打斗的两人身上吗?”
  我心想,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便点点头,听了他的话。只见两位高手你一招我一招,招招都很厉害,不过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齐慕将军想要扯下蒙面人的面巾,蒙面人不让他扯下来。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后来蒙面人可能意识到只要齐慕将军在这,他就伤不了公主,于是乎他很识趣的用了个烟雾弹逃走了。
  用余光瞄了一下公主,我不知道该说她是演技太好还是太成熟,有人要她的命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不失公主的风度也确实蛮难。不过看她眼神有些飘忽,倒是受了惊吓的表现。我悄悄和墨词说:“这公主当真不简单,要是我面前突然冒出一个要拿刀砍我的人,我肯定吓惨了。”
  墨词说:“我第一次见公主的时候她就是个没表情的人,听宫中人说这是从王后死后开始的,从前的公主也曾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想想也是,每年过完自己的生辰便是自己母亲的忌日,也是开心不起来,想必是年少是留下的心理阴影。”
  我心想,这小姑娘真挺不容易的,也怪不得她面瘫。不过仔细一看,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昨日她自言自语的那句话是对这位将军说的?
  我继续看了下去,只见齐慕将军到姜雪宁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臣护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姜雪宁扶他起来,道:“将军在雪宁还未看清有人来刺便用剑护住了我,哪里会迟。倒是将军你,可有受伤?”
  “公主挂心了,贼人并未伤到臣下分毫。只可惜让贼人给逃了。”
  姜雪宁点点头,“没事就好。”
  我心想,这公主殿下见有人要刺杀她还没表情,一和齐慕说话便是这样的眼神,而齐慕将军在公主反应之前便出来护着她,可见不是一般的有戏。
  我问墨词:“你看到齐慕将军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墨词说:“你难道没发现他一直就在陵墓旁边的树后?”
  “额……这个嘛,我确实没注意。”
  “不过有件事你可能感兴趣,我以前倒是常看齐慕将军在公主屋外一带巡逻,也就是那片梅林附近。”
  我心想,果然公主那日的话是说的他。
  这时,外面的人进来了。我心想着这隔音效果也真够好的,他们打斗了那么久,外面的人还没听到,现在见着文候焦急的神情,许是听到那烟雾弹的声音了。我心想,这刺客也太不专业了,用来逃跑的绝招居然声响那么大,我该说他是对自己太自信呢,还是故意为之。
  姜弘问了几句得知公主遇刺,作为父亲的他自然是担心不已。便下令要彻查此事,一定要找出刺客不可,并在此期间,宫中将加派守备和巡逻。而我和墨词目击了整个现场,但我们的反应又显得太过淡定,既未通知外头的人,也未上去保护公主,文候兴许觉得我们两个人实在可疑,亦或是只是觉得我这个出现在墨词身边的陌生女子可疑,出于对公主安全的考虑便觉得我们再留在宫中也实属不便,便只好叫我们到宫外的某个客栈住。放我们出宫倒是挺好,住了那么几天,看着客栈外头时不时瞟过来的眼光,心里倒是实打实的不舒服。墨词倒是够坦然,他说:“虽然被监视着,倒也没说不让人出去,这待遇可比在宫里好多了。”我说:“你倒是看得开。”
  墨词倒了杯茶,说:“你当他们是免费的贴身保镖不就得了。”
  我想了想,以我和墨词的身手,貌似很少有人能伤到我们,便说:“看他们那样子,连我都打不过吧……”
  墨词笑了出来,说:“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讲出来会被气死的,他们练功所受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有些理亏,试探性的问一句:“他们,很厉害吗?”
  墨词说:“单个来讲,不是很厉害。一群的话,就很难缠了。”
  一群人来打一个人,即使那一个人再厉害也是很难在一群人中全身而退的。所以我私心觉得,墨词说的又是废话,便回了一句:“寡难敌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自此之后我觉得不再和墨词聊这个话题。不过倒是有件事儿让我挺郁闷,本来和墨词说好要去查如烟这个人的,这下可好,被人监视着可怎么查啊。墨词倒说:“出来不是更好查么,要瞒过那群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自然是有信心的,只不过万一让他们发现就有些麻烦了,谁还没有个万一呀。便这样和墨词说,然后墨词回我一句:“你不好奇了的话,我也省事儿。”
  我说:“墨词,我觉得你这激将法用得略微有点无耻……”
  墨词说:“我只是让你认清事实而已,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确实对我没什么影响。”
  我略带委屈的说:“你是说真的?”
  “假的,要是真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想必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笑着说:“你知道就好。”
  而后,墨词和我说了他的计划。他说外边监视的人不会轻易进来的,我们只需关好门窗,化妆成不像自己的样子便可以混出去。于是乎,我们便各自回房准备。准备好了之后,便一起出门。我本以为我变的男装已经够不像自己了,谁想到看到墨词的样子更是好笑得没话说。倒不是女装,只是看起来像个滑稽的粗汉。说他滑稽,是因为他明明长得挺好看的,却偏偏要贴一圈不适合他的络腮胡。总之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想不笑都难。诚然,我不是个很能憋笑的人,所以我笑了,哈哈大笑的那种。墨词等我笑了一阵子之后,说:“笑够了没?没笑够等你笑够再去。”笑了一阵子,嘴角有些抽,便憋着,说:“够了够了。”
  于是乎我们便这样出了门。我问他:“我们要怎么查?”他说:“首先去找那日和她一起跳舞的舞女。”诚然,我自然知道应该去找那些舞女,但是要去哪里找才是问题吧。便说:“你知道她们在哪?”墨词说:“每年公主生辰,给公主跳舞的都是舞霓阁的人,这次也不例外。”
  我点点头,说:“墨词,还有一件事儿……”墨词停下来,看着我,神情严肃的问:“怎么?”我也很认真的回答:“你下次出来能不打扮得那么颠覆么?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墨词略无语,说:“你若是还笑,我不保证下次还陪你疯。”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便继续往前走。说实话,我实在想不明白他长那么好看是怎么忍心这样折腾自己的。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或许长得好看的人都对自己挺有信心的。
  这次出门打听的结果让我略感意外,并且还看到一个让我更意外的人。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寒假前最后一更,寒假期间不会再更,因为家里没网TAT……预计寒假能写完,会在返校的时候更哒。

  ☆、烟影难寻

  不得不说,我们出门出的正是时候。现在街上甚是热闹,于是乎我和墨词说,等办完正事儿一定要在街上逗留会儿。
  墨词说每次公主生辰表演歌舞的都是舞霓阁,我想既然是每次的话,那如烟一定不会是每次去的,不然以她的容貌要想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她应该是能让人一眼看到,并且一眼就能记住的人。我和墨词这样说。
  结果墨词回我的是:“也不尽然,我就没有一眼看到她。”
  我表示怀疑。墨词说:“因为我从未看过歌舞。”
  我仍旧不信,说:“从未?”
  墨词说:“十年以来,从未。”
  我惊讶道:“你居然为王室弹了十年的琴?你多大了?”
  墨词略无语,道:“我觉得你的关注点应该放在我是一个如何难得的正直人士上面……”
  我配合道:“哦,那你为何如此正直不像一般男人一样好色呢?难道你喜欢的不是女人?怪不得之前你那么不想让陆子卿和凝霜复合,原来你是喜欢陆子卿的吗?”
  墨词说:“你这样说……那你为什么会看歌舞,并且在舞女中一眼就看到如烟?难道你是喜欢女子?难怪你会说如烟的样子让你看一眼就记得,原来你是看上人家了么?”
  我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和墨词继续掐下去,便重新问回那个问题:“你多大了?”
  墨词说:“二十五。”
  我再一次惊讶到了,并且对墨词的钦佩又多了几分。我本以为他十年前的琴艺便称为天下第一,那么年龄应该大一些才符合这个身份的,所以我以为墨词至少也该到了而立之年,这样看来,他确实是个天才。我说:“为什么会这么年轻……”
  墨词说:“我很显老?”
  我摇头,说:“你这张脸说是十八我都信,怎么会显老…只是你十五岁琴艺便天下第一,你是怎么做到的?”
  墨词说:“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吧。”
  对于他的说辞,我相信了。试想一下,一个在十五岁就得到“天下第一琴师”称号的人,若不是天才,那就不是人。世间弹琴之人不在少数,琴艺高的人也不会只是个别,能在所有的琴师中保持如此地位,可见他确实是个天才。这样想来,我突然有些好奇墨词的身世了。他曾说他没有父母,并且和他住一起快一年了,自凝霜和陆子卿走了后也没见有谁再来找他,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我知道他叫墨词,是天下第一的琴师。我当初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才会住进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家里的,我实在想不通。将我们从相遇到现在的事情回忆了一遍,我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无条件相信他,就像是所有人都可能不可信但他却是绝对可信的人一样。我越想越想不通,于是我问墨词,“墨词,我们都住一起那么久了,可我好像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墨词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是啊,我们住一起那么久了,可我对你的了解好像比你说给我听的要多一点。”
  我对上他的眼神,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于是便避开他的眼神,说:“是吗?为什么?”
  他笑了笑,说:“只要你真正想了解一个人,许多事情不需要明说也能明了。”
  我想了想,好像我确实一直没想过去了解他,因为我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要去了解一个天天都在身边的人,也许是知道不会离开,所以觉得无所谓了解不了解吧。所以他未说,我便从不知道他。我说:“墨词,我现在就挺想了解你的,你给我说说呗。”
  他笑得略有深意,说:“我这个人很简单的,我能说出来的不会比你知道的多。”
  我说:“那你的曾经呢?”
  他静默一会儿,说:“忘了。”
  “忘了?怎么会忘了?”
  他说:“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弹琴,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做那许多的事情。就如那些事情是天生就会一样。”
  听他这样讲,他莫不是得了失忆症?感觉我有些失礼,于是我说了声:“墨词,对不起。”
  他笑了笑,说:“说什么对不起,那些记忆没有了,那便说明那些记忆不重要,若是重要的记忆,我又怎会忘记?”
  我没再说什么,但是我觉得记忆是人生的一部分,不论是好还是不好都该记得,也都该承受。如果忘了某一段记忆,那么那个人便是不完整的。失忆之人,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并不是真的失去了,只是藏在了心灵某个角落,不愿触及罢了。所以如果对失忆者施法,还是有可能会唤醒那部分记忆的。不过这种法术非常耗损修为,若是失忆者极其不愿想起,那么施法者还会被其意志力所伤。所以,我选择在人意志力最薄弱的熟睡之时。这样既避免了让墨词知道我的身份,又降低了自身的危险指数。这些都是晚上该做的事情,而先在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不多久,我们便到了舞霓阁。舞霓阁的舞女在平时都会上台表演,不过想看的人也得付得起相应的钱财。而付得起这个价钱的人非富即贵,简直就是烧钱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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