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渣男从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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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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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方良微微收敛了点儿震惊的神色,但头脑仍旧有些恍惚,他还没法子把阿傻那张像大型犬的形象和二十八侧室连接在一起,半响,才有些回神,听到书仙的问话,有些不自在的道:“能猜到个大概。”沈方良曾经和令狐少卿说过,他不关心阿傻的真实身份,因为那个恢复正常的人不是他的阿傻,只是一个无关的陌生人,这是沈方良的真实想法。

    书仙知道沈方良心里的那点儿小别扭,叹了口气,道:“阿傻家呢,情况有点儿复杂,其实阿傻本人倒不是很渣……他姓江,名孝成,名剑山庄第……忘了第多少代的传人了,总之他是这一代的名剑侯。”

    沈方良其实心里多少有点儿猜测,毕竟能让令狐少卿和聂长歌同时上心的,估计整个大魏朝也没几个,抱着剑有些郁闷的坐在一路面一块石头上,道:“是名剑侯就意味着是人渣吗?我记得好像江轲冉的名声还不错。”

    书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下,道:“倒也不是,这个……名剑侯得以封侯,并且数百年连续不绝成为本朝唯一没被削侯的贵戚,是因为首位名剑侯以铸剑术相助大魏开国皇帝打江山,而且最后以身殉炉铸造寒枪相助韩大将军击败突厥高手,保住边疆,所以大魏开国皇帝赐给名剑山庄一块名剑侯的牌匾,一个虚的称号,不赐禄不授官,还有开矿权和铸造贩卖兵器的权力,名剑侯府赖此发家,富可敌国,江湖人称,北有金钱堡,南有名剑侯。”

    这些东西沈方良在《九剑江湖指南》里大概翻看过,只是没怎么入脑,此时听书仙详细一说,冷哼一声,道:“肯定富可敌国,从来没听说过卖军火的会穷的。”说道此处,沈方良忽然想到,似乎李易甫家祖上是金钱堡的分支?这么一想,心中微有异样感。

    书仙似乎没注意到沈方良的异样,接着道:“到了大约百余年前吧,那一代的名剑山庄萧墙之患愈演愈烈,名剑侯江朝义把自己的长子江元秀赶出家门,立了小儿子为名剑侯府的继承人,结果没过多久又发现小儿子并非江家血脉,他的侧室,你们世界俗称的小老婆给他带了……咳……绿帽子,江朝义后悔了,便想把长子找回来,可是此时江元秀已经创立了风雨阁,并且和龙腾堡的堡主聂不平相恋还有几个孩子,江元秀不愿意回名剑侯府,后来便将自己已经成年的一个儿子送回江家,继承名剑山庄,还附送了自己的绝学《九转心经》。”

    书仙说到这里再去看沈方良,却见对方已经把《九剑江湖指南》抽出来了,正在翻书,一边翻还一边对他翻白眼道:“你说得太慢了,还没我翻书来得快。”翻了一下,沈方良皱眉道,“这里说龙腾堡后来内讧,所以聂长歌是龙腾堡的后代?”

    书仙道:“差不多,风雨阁早没了,龙腾堡后来内讧,名剑侯府,大家大族嘛,总归会有点儿争产啊宅斗啊之类的事情,《九转心经》也是丢失了,只留下一部分的心法在江家传承下来,而且很不幸,江轲冉死后江家后继者资质悟性都太差,参悟不了《九转心经》的残谱,然后,哎,阿傻的大哥就起了歪门邪道的心思,偷了聂不平保存下来的龙腾堡遗留的《玉龙心法》。”

    “《玉龙枪法》?”沈方良惊呼,那东西他可是记忆深刻,因为他被那套枪法秒杀过的。

    书仙叹了口气,道:“人这种生物有时也真是可怕,《玉龙枪法》乃是昔年韩玉龙大将军从沙场上悟出来了的一套至刚至阳的血腥功法,虽然确实威力惊人,但练习这套功法的人容易发狂发疯,嗜血嗜杀,必须要有昔年第一代名剑侯以身熏炉铸造的寒枪配合压制才能,然而当时江轲冉骤然去世,新一代的名剑侯急功近利,哎,也是一个家族压在他身上有些急着建立威望,然后……”

    想起在西湖书院时和李熙宁、严瑾、张献忠他们聊天时听说的内容,貌似名剑侯后来把家传的铸造术献给朝廷,就是因为那一代的名剑侯貌似杀人了,在联想眼前书仙说的内容,道:“然后名剑侯失控了,杀人了。”

    书仙点了点头,道:“那时阿傻的大哥,要不是看在令狐少卿和聂长歌的面上,以当年那等答案,整个名剑侯府都会受牵连,只是那时令狐少卿和聂长歌都没想到,阿傻的大哥彼时年幼,十几岁的孩子哪有那等缜密心思,偷来了秘籍就和弟弟一起看,教弟弟一起脸,小时候还显不出来,等到阿傻大了,内力越来越深厚,后来,阿傻也发疯了,你应该能想得到,以阿傻内力之深厚,在没遇到你之前,他杀得人,也不会少。”

    沈方良没说话,微微静默了下,然后突然问道:“这和阿傻取了二十八个小老婆有什么关系?”

    书仙稍微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道:“那个《玉龙心法》,至刚至阳,焚精烧髓,练久了,除非有阴性的温和体质的人双修滋养,不然会……咳……不育,而江家到阿傻这里,就剩他一根独苗了,所以他家的长辈比较急,一不小心就多帮他取了几个。”

    沈方良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书仙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正当书仙考虑是不是要跑路时,沈方良一把抓起自己的宝剑,翻身边上马便要离开,让书仙很惊异,道:“你去哪?”

    沈方良冷哼一声,道:“找地方住宿!吃饭!我掏腰包买的宅子现在还在长安城里呆着呢,哈哈,估计短时间内是没法子回去享受了,那我也不能睡草丛吧!你给我赶蚊子啊!”

    书仙被沈方良说的尴尬了,又摸了摸鼻子,看着沈方良策马要远去的背影,道:“名剑山庄要广邀天下名门正派办品剑大会,哦,对了,还有,阿傻又要成亲了,这次是取正室,用你们的那个世界的话说就是大老婆。”

    沈方良翻了个白眼,此时他已经策马跑出来一段距离了,回头对着书仙喊道:“关我屁事!”

    书仙也远远的喊道:“他取得那个正室叫做方锦绣,就是西湖书院和败家子一起读书的那个!!!!”

    在乌夜啼马背上的沈方良花了点儿时间才从已经快扔到脑后的记忆里翻出来一个有些模糊的画面,再花了点儿时间才把脑中的画面和书仙话里的意思联系起来。

    不过片刻,书仙愉快的看到沈方良打马回程了,下马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道:“方锦绣!?那个圆圆脸圆圆眼睛圆圆嘴的方锦绣!?那孩子成年了吗!?我去,阿傻这是侵犯未成年人吧!”

    书仙咳了下,道:“方锦绣十六了,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应该是成年了。”

    是啊,按照这个早熟世界的标准十六当然可以成亲了,可是按照沈方良世界的标准,十六岁还在中学啊,这个年纪就要成亲,那取他的那个妥妥的禽兽啊!

    沈方良回忆起西湖书院时的记忆,虽然只是短短年余前的事情,却有些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的错觉,记忆里那时的方锦绣,不算是很熟,但是沈方良记得那人分明一派孩气,极得家人宠爱,还送去读书,怎么会转眼间就被家里给“嫁了”?

    似乎看出了沈方良的疑惑,书仙叹了口气,道:“方家的声音多在扬州,怡王与景王相争,祸及地方,这次怡王垮塌,波及非小,方家算是遭了些池鱼之殃,和名剑山庄结亲是为了结援,结援嘛,当然是要用小儿子了,难道用长子吗?”

    沈方良“哈”了一声,就没说话了,邪眯着眼打量着书仙,道:“你又在给我挖坑。”

    书仙很坦然的承认道:“对!就是在给你挖坑,不过对你也不是没好处,反正你要找渣男消渣值嘛,那个败家子不在身边,你再这么晃荡下去,小心又挨雷劈,我说你的渣值也消了不少,在怒努力,早完事儿早回家嘛。”

    沈方良瞪着书仙,绝对这家伙有一种传销哄人即视感。
第94章
    聂长歌翻身上了屋顶,左右一扫,只见到了一道离去的残影,没什么好说的,追呗。

    聂长歌的轻功不俗,内力深厚与沈方良基本在伯仲之间,所以能够一直不紧不慢的远远缀着沈方良没跟丢,但是聂长歌越是追就越是觉得奇怪,沈方良要跑,按理说应该向城外跑,怎么这家伙反而向长安城的最深处——太极宫,说得更白点,就是皇宫。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聂长歌眉头微皱,内力运转加快,脚底也微微有了几分加速。

    立政殿内,李承宇正在盘膝打坐,最近这段时间来他刚刚练出来的一丝九转真气已经越来越能够凝聚起来,不再像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点点近乎于似聚似散的“雾气”必须依靠沈方良输入体内的九转真气带着才能运转周天了,现在的李承宇已经能够做到独自运转自己体内那道细细的真气在体内运转滋养自己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这是一个神奇的经验,没有学过武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知的:身体慢慢的变好,越来越强壮——这一点李承宇感觉的更明显,鉴于他以前极度虚弱的身体,眼睛看得越来越清楚,耳朵能听到越来越细微的声音等等,李承宇的还未成熟的心智还不能让他分辨出很多复杂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孩子,他并没有像很多耐不住枯坐好动的同龄人那样厌恶打坐练功,相反,他很喜欢,他享受这种运转真气的感觉。

    一点诡异的感觉让李承宇睁开眼睛,向门外望去,用稚嫩的声音道:“谁在那里?”

    挑帘进来的人让李承宇笑开了嘴,从床榻上跳下来,小跑着扑过去,道:“小哥哥,小哥哥,你来看我了吗?阿父没告诉我你要来,李公公也没说。”说到这里李承宇有些气鼓鼓的了,嘟起嘴巴四处扫视,意图找到那个平时服侍他的太监们责问下为什么小哥哥来了也不告诉他,但却奇怪的没看到半个太监进来,李承宇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要知道平时他打坐练功时因为不能有人打扰,所以宦侍都是在外殿服侍着,可是小哥哥来了也没人跟进来就有点儿和平时不一样了。

    下一刻,李承宇完全忘记了去想那点儿奇怪的地方了,因为小哥哥把他抱起来了,李承宇“咯咯咯”的笑起来,道:“玩抛高高,玩抛高高。”

    沈方良笑了,不是像在大理寺大堂里那冰冷的笑容,此时沈方良脸上的笑,温柔平和,还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宠溺。

    其实他很喜欢李承宇,看着这个孩子干净的双眼,让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他上小学时从街边捡到那只串串,湿漉漉的干净之极的眼睛,会触动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沈方良笑了笑,抱着李承宇,把这个孩子用巧劲儿抛了起来。

    抛高高不是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游戏,可是对于因为身体虚弱而几乎没有什么童年的李承宇来说,却是极为有意思的游戏了,就像其他的沈方良带给他的娱乐,跳棋、五子棋、还有窜上太极宫的房顶眺望长安城,没有人敢带着李承宇做这些,就像没有人敢和李承宇玩抛高高。

    “哇哇哇!”李承宇拍着手享受着失速的乐趣,哈哈的笑着。

    沈方良把李承宇抛起来又接住,抛起来又接住,足够身后的内力保证了他做着一些动作的过程举重若轻,万无一失。

    疯玩了一会儿,沈方良接住疯笑疯叫着的李承宇,然后从怀里扯出一卷书卷,然后道:“我以前交给你的运功心法都记下来了吗?”

    李承宇很用力的点了点头,道:“都记得呢。”

    沈方良笑着把那书卷塞进李承宇手中,道:“拿着,这上面的东西练完了,你的身体应该就会完全好了。”

    李承宇接过那书卷,打开来一看,是画的很多个小人儿,小人儿身上有一条条的线,不禁满是疑惑的看向沈方良,沈方良笑了笑没说话。

    看着李承宇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沈方良又一次的想起了他养的那个串串,忘记说了,他的那只串串……有一天放学他去喂狗,发现狗不在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爸爸单位里招待上级来检查的领导,菜不够,把他的串串宰了招待领导了。

    抱着李承宇,轻轻抚了下承宇的睡穴,还在抱着那卷书卷翻看的李承宇立时便昏睡了过去,把昏睡过去的李承宇放在床榻上,沈方良淡淡道:“看着你家的宝贝太子吧,别把我给他的东西弄丢了。”

    外殿,看着那一众被沈方良点了穴道一动不动都在“扮演”蜡像的宦官和侍卫,聂长歌叹了口气,绕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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