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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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学院-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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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竟然有些结巴:“是……是的,学长。”
  他露出一丝冷笑:“阁下肯定也不会理解,穆斯本来想要在地狱重新构建一个家庭的想法!”他抬眸,“陆易丝,想尝尝刺穿手心的滋味吗?”
  教室里一片欷殻�
  我吃惊地望着他的眼睛!
  “刺穿手心的痛苦,不会比刺穿心脏更痛!”他说。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有无形的什么东西在深深穿过我的手心。我知道,那是他手中的铁棍!
  他脸上带着镇定的神色,抓着我的手心,把这一切都掩盖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陆易丝。”他说,“也许给点教训可以让你懂得怎么去尊重你的前辈。”
  我使了使劲,却抽不回手。
  五秒钟后,他松开了我的手,而此时此刻,我的手已经全部都是血了,他却镇定地按下了我的肩膀:“请坐。”
  教室里发出一片低沉的惊叫声。可穆斯夜完全没理会,他神态自若地走上讲台:“如果谁有意见,可以站起来提醒我,下次我可以考虑换一种惩罚方式。现在继续讲课。”
  众人都不敢作声。
  “陆易丝。”下课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伸出食指在我的手心轻轻一刮,我躲闪了下,还是被他刮中了血水。他那黑夜一样幽深的瞳孔毫无避讳地看着我的眼睛,他将沾着我鲜血的手指在唇上点了下,他笑着用那种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跟我说:“味道很美,你的血跟人类肯定不一样。”
  所有的人都呆着没动,被他完美的笑容给迷惑住了,即使以往听到下课铃响的时候至少有三分之二地人已经冲出教室门口了。
  当他走了很久,这边的气氛才渐渐热闹起来。所有人都不停地嘲笑我的卑微和惊叹于我手心什么时候被穆斯学长掐出了血。只有奥赛尔气急败坏地照料着我的手,他很生气我没理睬他整节课朝我使眼色,害他的脸现在还在抽筋。
  “陆易丝,坚持原则不是错,但是坚持的方向不对就是你的错了。我以前跟我父亲对着干的时候,我也吃过亏。不过后来我就放聪明了,我觉得取悦敌手是最好的出路。”他恬不知耻地把他父亲比作“敌人”,“所以,我必须警告你:你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以后不能和穆斯学长对着干。”他压低嗓门跟我说,“天哪,他简直就是魔鬼,比我父亲还像魔鬼!他是怎么掐穿你的手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找茬

  
  三天后。
  “陆易丝,有人找你!”奥塞尔的现任女友菲丽普从前面转过身轻蔑地朝我看了眼,“见鬼,他不会挑个适当的时候来么?都下课了,等下谁帮我拿包包?”
  我好奇地往门口瞟一眼,看到许久不见的阿尔法正站在门口,他的神情看上去很奇怪。我装作没看到,管自己整理早已空心了的桌子。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把他拉回宿舍门口扔下后,我已经把他忘掉很久了。
  “陆易丝!请过来一下!”阿尔法看我不理他,不得不大声叫我的名字,“陆易丝!我在叫你,你听到了吗?”
  对他来找我这件事,我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不记得我救他的事,因为我在摸他眼睛的同时抹煞了他对那晚的记忆。所以,他来找我,唯一一种可能性就是:他觉得自己没兴致,所以就想找些茬来搅了别人的兴致。
  于是我拽上了正在和菲丽普打情骂俏的奥赛尔:“能陪我出去下吗?有仇人找我。”他从菲丽普的发丝中看了看我被包得鼓鼓的左手,眨了眨眼睛,答应了。
  “为什么要拖上他?”阿尔法很不满意我的举止,他甚至有些厌恶地看着奥赛尔,“这是我跟陆易丝两个人之间的私事,希望旁人能避下嫌。”
  “别听他的,奥赛尔。”我冷静地说,“别忘了他哥哥切尔罗出卖过你!而且,上次就是他们亲手把我揍成木乃伊的。”
  奥赛尔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噩梦经历,也用厌恶的眼神回望阿尔法:“别以为陆易丝是个穷人就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没听说过打狗也得看主人吗?!”
  我由衷地向奥塞尔竖起了大拇指:“您可真会说话,奥塞尔殿下!!”
  奥塞尔骄傲地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陆易丝可是我奥塞尔的跟班,同时也是我的朋友!希望阁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不要把他打成木乃伊。要不然,往后在每年的皇室例会上再见,我们都会非常不开心。”
  全球的皇室成员每年都会在维多利亚岛上享受白色聚会,偶尔还有夏季旅游例会,借着研究外太空与畅谈时事政治的名义相亲。所以他们彼此间是非常熟识的。
  这一刻,俩人的眼光交汇,擦出了火花。
  阿尔法也知道闹尴尬了对谁都没好处,更何况奥赛尔是厄瑞亚的王子,虽然凭后者的智商没可能当上未来厄瑞亚的国王,但最近两国的关系因为厄瑞亚军方偷偷摸摸在希尔加帝国的领土上爆炸了一颗氢弹和一颗原子弹有点僵化,如果再出点类似为了抢一个男子,两国王子大打出手的花边新闻就太不适合了。而他阿尔法更是厄瑞亚和希尔加皇室联姻的产物,说起来跟奥塞尔还是三代以外旁系血亲。
  我肯定阿尔法学过川剧变脸,因为他换上笑脸的速度几乎可以用神奇来形容:“奥赛尔殿下,我们都是亲人,你怎么会认为例会上见面我们会不开心呢?我只是想跟陆易丝好好相处,今天我想请陆易丝同学吃一顿饭来消除从前的误会与不快,别无他意。”
  奥赛尔目中无人地说:“如果你是请他吃顿饭,完全可以拉着我一起去,因为我对美食的兴致一向来都比别人高。”
  阿尔法陪笑道:“那自然万分荣幸。不过阁下和女朋友今天不用共进午餐吗?”
  奥塞尔想了想,轻蔑道:“我可以带着菲丽普一起去。”
  “你们不介意我们两人在旁边而使得你们不自在么?”
  奥塞尔没好气地说:“我们在教室都没感觉不自在更何况是在餐馆?”
  阿尔法只好咋舌。
  这个时候,菲丽普风情万种地走过来,亲昵地挽上了奥塞尔的胳膊,艳红的、丰满的嘴唇透露出诱惑的色彩:“亲爱的,今天去吃烤地瓜吧。”
  奥塞尔立马送了她一个香吻:“好吧,您想吃什么都可以,亲爱的。”
  “我可不喜欢吃烤地瓜。”阿尔法提出抗议。
  “天哪,谁说我想和你这么没品位的男人一起共进午餐?”菲丽普露出一脸厌倦阿尔法的表情,回头继续撒娇,“亲爱的,快走吧,我一刻也忍不了了。”
  奥塞尔的笑脸随着转移到阿尔法脸上的目光变成了冰块:“我允许你带着陆易丝共进午餐,但你要再敢打他,我以后肯定不会放过你。”
  其实我很想听听奥塞尔再说些不客气的话,可是阿尔法的反应打消了事发的可能性:“那个当然,我不会伤害他的。如果今天他掉了一根毫毛,明天你就拔我一根毫毛。”
  “希望你说到做到。”
  “没问题。”
  “陆易丝,你手怎么了?”在餐厅落座,阿尔法应我的要求,几乎把菜单上的东西都点了,空下来的时候顺便关心下了我受伤的左手。
  “被穆斯夜那混蛋戳的。”
  “那就好。”他心思显然不在这个话题上。
  “你今天不会又是想了什么法子来整我吧?”
  “当然不是。”他朝左右一观望,隔着桌子把脸凑过来,“我是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我现在根本没机会吃上这顿饭!”
  我有些惊讶:“您今天脑子没有被烧坏吧?如果我没记错,上次是你们把我搞成了木乃伊而不是我砸了你们的脑袋!”
  他木了木:“你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哪天晚上?”
  “就是那天……泉咬了我的脖子,然后你出现救了我。”他压低声音,“别跟我说你忘记了!”
  我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看来你病得不轻,泉学姐怎么会咬你脖子?”
  “得了,陆易丝!”他抓住了我的手,“假装可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把你的秘密也给抖露出来?”
  “我能有什么秘密?”
  “你有女人的胸|部。”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沉了沉:“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是个……”
  “尼古拉斯告诉我的。”他说,“可别忘了他是我们学校的福尔摩斯。他偷看过你脱|衣服,知道你有女人的胸|部。”
  该死的尼古拉斯!
  我捏了捏拳头:“他还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  上女下男的两性人    
   
   
  阿尔法说:“他说你是个上女下男的两性人。”
   
  小泉的智商和奥塞尔一样令人捉急。
   
  阿尔法看到我的表情有点差,略带安慰性质地说:“当然,这些我不怎么感兴趣,也不会传播出去的。”
   
  我憋着气一口喝掉了手里的冰水:“您的话让我彻底没了食欲,我想我得走了。”
   
  “不不,陆易丝!”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等一下,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肯定你是个好人。自从我进圣地亚哥到现在,除了泉和穆斯那两个恶魔,我还从来没发现过第三个不是人的存在……直到那天碰巧被你救了,所以今天我真的是来感谢你的。”
   
  泉,穆斯夜,不是人的存在?
   
  我看着他。
   
  “我不知道那晚上你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但我大致可以肯定你同他们不是一伙的。泉是吸血鬼,她是这个学校真正的恶魔,那天她想杀死我。穆斯也是魔鬼,他有时候也会和泉一样跑出去找吸血的对象,而且……”
   
  “真高兴看到你们也在这里!”阿尔法正说到高潮处,尼古拉斯小泉纯二娘正一脸喜庆地从我们的桌边跑过去,看到阿尔法拉着我胳膊的手,朝他挤眉弄眼了一下,“眼光很独特嘛,阿尔法同学!”“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混蛋欢天喜地地跑走了,然后回过头对阿尔法说:“为什么不找个包厢?”
   
  阿尔法紧张起来:“包包……厢?我想您误会了,我对您没别的想法。”
   
  我不知道这是圣地亚哥学院学生的惯常思维还是大伙都在背后疯传我是个同性恋才造成的后果。总之,隔着桌子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得了,我他妈眼光还没差到这个地步!给我换成包厢!”
   
  阿尔法表情一松:“服务员,换包厢!”
   
  于是,我们来到楼下靠近最西面的小包厢。不一会,我要的烧烤意大利通心粉来了,我用筷子拨弄着那些灰不溜丢的东西,目光停在阿尔法面上。
   
  他一口气喝光了餐前酒。
   
  “你现在可以说说关于泉和穆斯夜的事了。”我说,“你刚才貌似说穆斯夜也是吸血鬼?”
   
  “是的…也许是,不过我不是很肯定。”他解释说,“因为我看他吸过西观营的血,那是他受伤的时候。”
   
  我有些意外:“你说他吸了西观的血?那西观不反抗吗?”
   
  “我不知道,但貌似西观是自愿的。”他说,“所以我觉得穆斯夜应该是吸血鬼,但他和泉却又不一样。泉吸人类的血液,他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他们似乎有个很厉害的仇家,是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经常来找他俩麻烦。”
   
  “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耸耸肩,“我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泉身上去了,根本没把心思放到探究那外来人的身份上去。对了……”他似乎想起什么来,“还记得那晚泉为什么轻易放你走么?因为她看到了天空中飞来那只乌鸦,那只乌鸦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的手下,为了以防万一,泉跑了。”
   
  “你是说那天泉的仇家刚好来到了圣地亚哥学院?”
   
  “是的。她和穆斯似乎都挺怕那个女人,只要那个女人来一次,总会有人受伤。”他说,“这些天泉来找过你麻烦没有?”
   
  “那倒没有。”
   
  “也许她受伤了。”
   
  我有些疑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苦笑:“我在这里的时间长得超乎你想象。”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眼睛:“难道你是在这里出生的?”
   
  他没回答,只是说:“也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那天你摸了摸我的伤口,我的伤口就没事了?”
   
  我反问:“特异功能你没听过?”
   
  “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我又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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