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二人开始这段畸形关系后第一次祁东允许凌道羲上他的床,他刚要上去,又被祁东拦住了。
“等等,”祁东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成这样很碍眼,“衣服脱了。”
凌道羲身子一僵,但还是挣扎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祁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贱到了骨头里,偏偏自尊心也强到了骨头里,调教了一个多月,还保留了非常独立的人格。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倘若他早早地失去自我,或许还挑不起祁东的兴致了。
凌道羲望了眼祁东,见对方懒洋洋瞅着自己,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心一横,一咬牙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下来。
祁东这才满意,把腿一屈,“上来。”
这一个月来凌道羲的技术有十足的长进,每次都能把祁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祁东倚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享受对方的服务,顺便欣赏凌道羲胯下那根从下垂变到挺翘。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性兴奋,但如此直观地见到这种变化还是第一次,不仅觉得十分有趣。
他理解不了凌道羲的快感,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舔别人的脚都会硬,但凌道羲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这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与女人做爱,甚至凌驾于那之上。
祁东把脚缓缓下移,脚尖掠过他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下体。
这还是头一回在没有布料的隔离下祁东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性器,只见凌道羲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刺激,浑身上下都僵作一团,他忍不住抬起眼睛望向祁东,迷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与渴望,双唇微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难耐。
祁东用脚掌上下摩擦着他的包皮,脚趾灵活地拨弄着龟头,时而用力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凌道羲难过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连喘息都带着颤抖。
祁东喜欢拿对方的神情跟自己上过的女人做比较,曾经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如今出现在这张阳刚的脸上,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他很满意对方丰富的表情,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缺失。
祁东脚下一个用力,凌道羲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祁东见到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意识到少了什么。
“不许憋着,叫出来。”
“啊……”凌道羲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其沙哑,跟平时那种冷静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可比你上台致辞时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祁东加快了运动速率。
“嗯……啊……哈啊……”一连串的声音伴随着祁东的动作从凌道羲鼻腔溢出,给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凌道羲的呼吸突然急剧地加速,视线死死地盯住祁东,瞳孔剧烈收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身体猛地一颤,随后静止不动,连呼吸都停了下来,唯有祁东脚下的阳具有力地一跳一跳,伴随着每次律动都有一股白浊喷出。
大概喷射了七八次之后,凌道羲才缓慢放松下来,头部低垂,肩膀起伏,整个人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祁东动了动脚尖,凌道羲这才清醒过来,仔仔细细把自己留在对方脚上的脏东西舔净,然后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
“该说什么,还用我教吗?”
凌道羲乖乖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爽吗?”
他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祁东啧了下舌,不满地看了看自己下身支起的帐篷,“你是爽到了,我呢?”
凌道羲有些不知所措,半天试探性地问道,“我帮您吸出来好吗?”
见祁东没有反对,凌道羲小心翼翼地上前,用牙解开对方的裤子,毕恭毕敬地把弹出来的硕大之物含在嘴里。
祁东最不满意陈静的一点就是她不肯为他口交,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了,现在凌道羲的举动无疑对了他的路子。
被男人口交的感觉与女人又不一样,女人的舌头柔软灵活,但男人的更有力度,对于敏感点和节奏的掌握也更为准确。
祁东很快就接受了性器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这件事,而且只要想到现在赤身裸体埋头在自己双腿间运动的人是凌道羲就会让他的优越感瞬间激增数倍。
他情不自禁地说了声舒服,得到肯定的凌道羲嘴上更加卖力,尽情讨好着他的主人。他用口腔壁紧紧包裹着茎身上下吞吐,像婴儿般吮吸龟状的前端,舌头在沟陷处顺时针逆时针地打着转,时不时还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然后一路向下舔到会阴处,再把卵袋交替含在嘴里。
祁东的电脑桌就在床边,他从硬盘里拖了部AV出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女人的淫叫声、电动阳具嗡嗡的震动声、臀部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日本男人吱哩哇啦的鬼叫声。
祁东的持久力好得惊人,直到凌道羲嘴巴都有些发麻,对方才有了射的迹象,他连忙加速动了两下,尽可能深地把阳具埋进自己的喉咙。祁东在他口中爆发的时候差点把他呛到窒息,直到对方完全射完,他才缓缓抽离,然后把残留在上面的乳白色液体舔舐干净。
“不错啊,原来你这张嘴还有别的用途,”祁东半嘲讽半夸奖道,“味道好吗?”
凌道羲头垂得很低,用细若蚊虫的声音应了声,“嗯。“
祁东被这个人时不时蹦出的纯情模式搞到无奈,不过他今天已经没心思再去调教他。
他翻了个身趴到床上,凌道羲立刻会意地上去为他按摩,直到祁东睡熟了,才轻手轻脚为他盖好被子,关了电脑,回到自己的床上。
第六章 审问
天色刚刚泛白,凌道羲就已经在祁东腿间埋头吞吐了,自从祁东发掘出凌道羲嘴巴的另一种功能后,他早上起床就再也没用过闹钟。
祁东要晨练,每天都起得很早,凌道羲必须起得比他还早,去早餐铺买回来早点,人工叫醒祁东,然后伺候他洗漱用餐,直到祁东出门训练,他早上的工作才算结束。
祁东打了个呵欠,伸手压住股间起伏的头,凌道羲知道他这是要射了,加快了运动速率,紧接着便被祁东喷了满嘴的精华。
他立刻下床,跪在床边张开嘴,将含在口里的乳白色液体给祁东检查,或许因为今天是周一,祁东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痛快,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道,“吐了。”
凌道羲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委屈的神色,他合上嘴,不情愿地摇了摇头。
祁东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一早,凌道羲照旧为祁东做叫醒服务,祁东享受着,甚至破天荒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凌道羲动作一顿,受宠若惊地抬起眼看了看祁东。
祁东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毫无征兆地一把抓起对方头发,粗暴地将他拖进洗手间。
还不等凌道羲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已被祁东一脚踢在膝弯处,整个人被迫跪倒在马桶前,眼睁睁看着祁东当着自己的面打起了飞机,最后将精液一滴不剩射进马桶里。
祁东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凌道羲,伸手按下了冲水键,“我就是射到马桶里也不给你。”
凌道羲望了他一眼,脸色苍白。
第三天又是如此,果然凌道羲匍匐在祁东脚边恳求他的原谅。
祁东的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精液是对你的赏赐,我同意赏给你你才能咽下去,否则就给我乖乖吐出来,记住了吗?”
凌道羲僵硬地点了点头。
祁东不再理会趴在那里的凌道羲,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晨练。
他一到操场,队友便神秘兮兮地靠过来,“东子,你发没发现……”
祁东等了半天不见他说下去,“卖什么关子,快说。”
“嘿嘿,”队友坏笑两声,下巴往某个方向一扬,祁东顺势看去,便见到一个女生坐在不远处看他。
那女生见祁东注意到她,丝毫没有难为情,反倒大大方方冲他一笑。
“怎么样,”队友笑得一脸色咪咪样,“徐丽,外语系系花,不错吧。”
“你怎么知道?”
“开玩笑,烟大谁不知道啊,”队友压低了声音,“人家可是连着来看你好几天了,早上在这儿,下午在湖边,你都没注意到。”
“是吗,”祁东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材倒是不错。”
“嘿,就你小子眼光高,不过可惜你已经有嫂子了……哎,你说我上去搭个讪有几分胜算?”
“你?”祁东斜睨着他,“训练时你没在人工湖里照过吗?”
“真得有那么差吗?”下午训练的时候队友凝视着湖面对影自怜道。
这次祁东可一眼就见到徐丽了,她坐在湖边的长凳上,膝盖上摊着本书,名义上是看书,实际上视线一直毫不掩饰地追随着自己。
“现在的女生真是主动,”队友终于发现了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遗憾地叹了口气,“东子你怎么看?”
祁东不动声色地瞥了徐丽一眼。
“要我说,人家来了这么多天,你好歹也得有点表示吧,要是不喜欢呢,就干脆点拒绝人家,要是感兴趣呢……”
“就怎样?”
“就去追呗,”队友没什么节操地耸了耸肩,早就把祁东有女朋友这件事抛之脑后,“哦对了,你可别上去就说我想跟你困觉啊,起码要有点浪漫的表示。”
祁东乐了,“什么浪漫的表示?”
“比如说……”队友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
“比如说这样?”祁东操纵皮艇来到徐丽跟前,桨在水里轻轻一划,划出水面后上面竟托了朵荷花。
他嘴角轻勾,“这是你掉的吗?”
徐丽笑了,队友傻了,这他妈也太流弊了!
祁东带着徐丽回到寝室的时候凌道羲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的惊讶,他见祁东带女人来了便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两瓶宝矿力,”祁东吩咐道。
“嗯,”凌道羲应了声便出去了。
陈静气冲冲走在祁东宿舍楼楼下,冷不丁手腕被人抓住了,她刚想喊流氓,一回头便看到了凌道羲,手里还拎着两瓶祁东常喝的运动饮料。
“有事?”凌道羲问。
陈静见是他,略微收敛了下怒气,“我来找祁东。”
“你找他有什么事?”
“这是我们两个的私事,”陈静有些不悦了,虽然凌道羲帮过她不假,但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只想找祁东当面理论一番。
“他现在不方便见你。”
“你说什么?”陈静彻底恼了,“这几天我给他打电话不接也不回,今天又突然发短信说要分手,就因为我那天没有来?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见凌道羲不说话,恍然,“是不是有狐狸精在上面?我就知道!”
陈静气得转身就要往里冲,手腕却被对方扣住,她使劲拽了两下都没能挣脱开,气愤道,“放开我!”
凌道羲不为所动,“我说了他现在不方便见你,你还是回去吧。”
“你……”陈静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干嘛这么帮着他?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道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扫了一眼周围。
这个动作提醒了陈静,她往旁边一望,才发现刚才的骚动已经引起附近学生若有若无的旁观,就连路人都不时往这边张望一眼。
陈静一生最要面子,哪受得了这般狼狈,知道再闹下去只会引来更多人围观,只好忿忿甩开对方的手,扬起头大步走掉了。
徐丽没有逗留得太晚,凌道羲被祁东一条短信召回来时,她已经不在房里。
祁东懒洋洋靠在床头,看凌道羲跪着为他剪指甲。
“听说你今天遇到陈静了?”祁东吐出一口烟,下午楼下的动静闹得很大,他从别的同学那里听到了一二。
“她来找主人,我把她劝回去了。”
“哦?为什么?”
“我猜您当时不想被人打扰。”
祁东笑着吸了口烟,“我记得你当初对陈静也很不错嘛,怎么一转眼就向着徐丽了?”
凌道羲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很多余,“您喜欢谁,我自然就向着谁。”
祁东满意地起身拍了拍他的脸,“不错,是条听话的好狗,今天心情好,我赏你。“
凌道羲再一次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示给祁东,祁东拿着杆黑色的马克笔在凌道羲胸前写写画画,“这个笔写上去可不好洗呢。”
凌道羲一动不动地跪着,也不知道对方在他身上写了些什么。
“好了,”祁东把笔一丢,“自己去看看吧。”
凌道羲爬到镜子前,一看脸便红了。
祁东在自己脖子上画了个狗牌,胸口上还写了“祁东的狗”四个字。
“喜欢吗?”
凌道羲小声道,“喜欢。”
“你没吃饭吗?”
“喜欢。”
“喜欢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赐字。”
祁东乐,“狗还会说人话啊。”
凌道羲脸更红了,“汪汪。”
“来,”祁东甩给他一只袜子,“你平时偷我的袜子去做什么,表演给我看看。”
凌道羲看了眼地上的袜子,没有动。
“怎么?还难为情起来了?”祁东冷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背着我做什么,我的袜子上面湿哒哒得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