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真是太威武了。老公,我爱死你了。”晏晨抱着安少的脸吧叽就是一个吻。
安少的脸上一片得意,从头发丝到脚尖都透出一个字,爽。
“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晏晨看着安少令女人都嫉妒的脸想象着以后的孩子的模样,女孩子是风华绝代,男孩子绝对是妙杀所有年轻女性。一想到这里,晏晨就忍不住乐开了,嫁给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好处是多多。
“哪个都不喜欢。”安少一听到晏晨提及孩子,心情立刻变得不美丽了,好好地过两个人的生活多好,为什么非要给弄出一个孩子来呢?有孩子破事一大堆,最令他担心的是,如果真有一个小破孩子,那个女人还会看他一眼吗?特别是如果孩子遗传到他的绝世美貌,他引以为傲的优点更是在那个女人的眼里一文不值了。
安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孩子是最好的。
晏晨哪里知道安少的想法,要是她知道安少心里真正的想法,绝对会喷安少一脸的口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居然和自己的孩子争宠,简直是不要脸的到家了。
她一听到安少说男孩女孩不喜欢,心里不乐意了,伸手在安少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随后着冷着一张脸坐在床上两眼直直地看着安少。
安少被看得到心里一阵发虚,鼻孔抬天,眼睛看着房顶嘴里开始吹着口哨。
“说,为什么不想要孩子?”晏晨觉得有必要和安少好好谈一谈,她觉得安少的心里肯定有什么负担或阴影,今天她要好好开导开导他,让他知道一个孩子对家庭是多么的重要。
“麻烦。”安少从鼻子里哼了两个字。
“怎么就麻烦了?我怀,我生,我养,怎么就麻烦了?”晏晨不明白了,他们也不是缺钱,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压力,生下孩子如果不想照顾请几个阿姨来照顾就行,怎么就是麻烦了?
“每天中着她哭就麻烦。”安少一想到家里每天有个孩子流着鼻子哇哇大哭,心里就一阵隔应。再想到有可能会把鼻涕会弄到他的身上,他的胃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女人,以后能不能不要谈这个话题了?爷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只想和你一起过过二人世界。”安少嬉皮笑脸对晏晨说道,说完伸出脚去蹭晏晨的腿。
晏晨在心中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这货看来是没长大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学仍需努力啊!得慢慢调教才行,她就不行他们每天这么努力地做功课,他们会怀不上孩子。
安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么频繁过夫妻生活,难免不会发生意外,怎么才能晏晨怀不上呢?
避孕套?不不,那玩意用不着不舒服,打死他都不用。避孕药?也不行,晏晨是绝对不会吃那个东西,再说了那东西吃了对身体有伤害,他也不舍得让她吃。
安全期?安少忽地拍了一下大腿,他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这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怀孕期,总有一个安全期吧!
“女人,你生理期一般什么时候来?”安少突然贼眉鼠眼对晏晨说道。
“你问这个干吗?”晏晨一看安少这个样子,立刻警觉起来,看这个家伙的反应,直觉告诉她准没好事。
“爷关心你,问问不行吗?”安少讪讪地笑了笑。
“一个大老爷们问这个干嘛?神经病,走,下楼吃饭去。”晏晨横了一眼安少,起身向外走去。
安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痒痒的难受,可转念一想,只要以后自己细心观察,一定就会知道的,这样想着安少心理就舒服了。只可惜的是,有些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发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楼下客厅,何鑫已经回来了,正眉开眼笑与安蓝和何文昌说着今天的事情,安风静静地坐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笑容,只是眼中一片冰冷,一丝笑意也没有。
“行了,别说了。”安蓝不耐烦地打断了何鑫的话,对于何鑫去邵氏上班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更是没心情听何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何文昌倒是一脸的兴趣,眼里明显地带着笑意,对于这个儿子何文昌是打心眼里疼爱,对何鑫他是寄予太多的希望,希望有一在他能出人头地,而不是像他一样这辈子活得这么窝囊,成天被安蓝压得死死的。
“儿子,好好干。”何文昌对何鑫加油打气。
“嗯!”何鑫冲着他爸笑着点点头。
看到他们父子两个一个鼻孔出气,安蓝是气不打一出来,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一个眼何文昌,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何文昌看着何鑫苦笑,不再说话了,何鑫也知道他爸为难,把话题打住了,起身向厨房走去,“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他刚起身,眼睛的余光看着安少和晏晨,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大表哥,学姐。”
“什么时候回来的?”晏晨冲着何鑫点点头,随口问道。
“刚回来没多大一会儿。”何鑫说道。
“公司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晏晨在沙发上坐下,眼睛看着何鑫。
“一切全部搞定了。”何鑫对晏晨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嗯!”晏晨淡淡地笑着点点头,眼睛在客厅里扫了一圈,不见安健阳与韩忆的身影。
“还有其他人呢?”晏晨随口问道。
“听林妈说大舅和朋友出去了,那个女人听说也和朋友出去吃饭了。”何鑫看了一眼安少,把从林妈哪里听来的消息对晏晨说道。
“安风,二妈的身体好了没有?现在她在哪家医院?明天我去看看她。”晏晨想了想,出于礼貌对安风说道。
安风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的冷芒一闪而过,他笑着对晏晨说道:“多谢嫂子关心了,我妈的身体好多了,看就不必了,过两天就会出院的。”
晏晨本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听到安风这样说,对安风点点头,便不见说话了。
只是安少微眯着眼睛别有用意看了看安风,嘴角扬起一道讽刺,相同的招式他从来只是用一次,不屑再用第二次。既然要玩么?那就好好地陪他玩就是了。
他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安少斜了一眼安风,摇晃着身体踢着鞋子向餐厅走去。
华姐正在餐厅摆餐具,看到安少,她明显一地愣,手里的餐具“呼啦”一下子掉在桌子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低下头慌忙捡起,重新开始摆餐具。
“你是怎么和那个贱女人认识的?”安少坐在自己专属的自己的椅子,大腿跷着二腿,一只胳膊搭在椅子背上,斜着眼睛看着华姐。
听到安少的话华姐眼里略显得有些慌乱,手微微一抖。
这一切全落在安少的眼里,他的眉毛微微皱了皱。
这个华姐果真有问题。
“安少,当年大少爷派我去伺候过大,不,韩小姐一段时间。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华姐垂下眼眸嗫嚅地说道。
“你们的关系很好?”安少又问。
“这?”华姐一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安少,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嗯——”安少拉长了语音长长地嗯了一声,斜着眼睛看着华姐。
华姐的心一颤,手抖更厉害了,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华姐越是这样,安少心里越发怀疑了。他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华姐,继而把目光从华姐的身上移开,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华姐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把餐具摆好,逃也似地向厨房走去。
这一切又全都落在安少的眼里,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脸上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晏晨走了过来,在安少的身边坐下,诧异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
“没什么。”安少扭过头看了晏晨一眼,招呼着她坐下。
这时林妈吩咐佣人陆陆续续地把菜全部摆上桌了,自始自终,安少的目光没在华姐的脸上停留半分。
夜,又悄悄地来临了。安少躺在床上手指头捏着手机转来转去,终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安少,有事吗?”电话那头刚一接通,陆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给我查一个人。”安少冷声说道。
“谁?”
“二十年前在安家当佣人,她叫华姐,具体姓甚名谁,你自己去查,爷要查查她二十年和韩忆那个女人之间有什么事情,老子总觉得她很不正常。”安少慢慢地说道。
“是,安少。我会安排人去查。过几天会给你消息的。”陆尘说道。
“嗯!”安少嗯了一声把手机挂了扔在床头柜上,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晏晨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手上拿着干毛巾一边走一边擦头发,看到安少坐在床上发呆,随口问了一句,“想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
“爷在想你说的话,爷也觉得这个华姐有些异常。”安少抬眼看着晏晨说道。
“行了,别想了,我们还是为我们的孩子努力一点吧!”晏晨把手中的毛巾一扔,把灯一关,一个饿,人直接向安少扑去。
安家后花园,华姐伸长脖子不住向前张望,明明说好十点和韩忆在这里见面,她怎么还不来呢?华姐等得有些着急了。
华姐又等了一会儿,就在她以为韩忆不来了正准备离开时,那边匆匆地走过来一个人,华姐悄悄躲向树阴下,伸出头向那边张望。
“华姐,华姐。”来人在刚刚华姐站立的地方四处看了看,轻轻地叫了两声。
“大太太,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半天了。”华姐从树后面走了过来,小声对韩忆说道。
“我要等安健阳睡着了才能出来。”韩忆一边对华姐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华姐的面前,“这是一百万的支票。”
华姐正欲伸手去拿,韩忆把手一缩,把支票拿了回来,黑暗中她略带着怀疑的语气对华姐说道:“华姐,钱我是给你了,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大太太,您放心,从二十年前我和你合作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了心,只要是能把我儿子的病治好,能让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正活,你不管让我做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华姐停了一下,语气中是无比的坚定和决绝。
“好。”韩忆听华姐这么说,欣尉地点点头,这才把手中的支票递给了华姐,“给,拿好,希望这一百万能治好你儿子的病。”
“谢谢大太太。”安姐颤抖着手把韩忆手里的支票接了过来,在这一刻,她看到光明看到了希望,她看到她的儿子终于能够让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她从不后悔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为了儿子,就是让她下地狱她都情愿。
黑暗中韩忆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但凡是一切挡着她去路的人和物,她一定毫不例外的一一铲除。等她收拾完安老太太,接下来就是晏晨那个贱女人了。
韩忆左下看看四周,见无人,这才从树下走了出来,急步向屋里走去,她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再不回去的话,安健阳要是醒来看不到她的人影一定会起疑心的。
一想到安健阳,韩忆的心里就生出一股厌恶感来。这个男人真是一点用也没有,生为安家的长子,在安家是一点地位也没有,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也没有决定权,整个人就是一个废物,一个摆设,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韩忆狠狠地吐了一口浊气,虽然她讨厌安健阳,但是安健阳却又能满足她一切的物质条件,只要把他伺候好了,钱供她大把的花,珠宝首饰任她挑选,能满足她一切物质上的**。想到这里韩忆的厌恶感到又消除了一些。以后等她真正成了安家大太太以后,看她如何整治那些曾经看不起,欺凌她的人。
韩忆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想着,一边消失在门后面。
华姐把支票紧紧地攥在手里,生怕把它弄丢了。这是她全部的希望,只要再做一次手术,他的儿子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恢复了,一想到这里华姐就止不住地兴奋,忍不住加快脚步向自己的地方走去。
后花园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除了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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