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来就是她的错,大家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让他们抱怨几句发发心中的怒火,她还能承受得住。
安少看了一眼晏晨,知道她心中所想,生生地把心中那股邪火压了下去,但是脸色极其难看,扶着晏晨理不理客厅的那些人穿过客厅直接向餐厅走去。
萧莉莉一看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对着晏晨背影嚷嚷:“这事是谁惹出来谁去解决了,不要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现在连大门都不让出,这不是要把人活活憋死吗?我不管,我今天还和朋友约了逛街,要是误了我的事,你们谁负责?”
晏晨听到萧莉莉的话,突然有一种想喷她一脸口水的冲动。她真想不通这个世上还有种女人,也难怪安健业要出去找女人,要是她是男人娶到这种的女人,她也要。
萧莉莉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大脑秀逗了,要不就是大脑进水。都这个时候了,她意然还想着去逛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极品女人?安健业上辈子该做了多大的错事才娶到眼前这个女人?
简直无法形容。
安蓝皱了皱眉头,鄙夷地看了一眼萧莉莉,不屑地说道:“二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着去逛街?现在外面都闹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去逛街?在这个时候,应该想想办法该怎么把外面那群人给弄走,一大早抬了一个死人放在门口,想想都觉得晦气。”
萧莉莉一脸的不服气,涨红着脸看着安蓝,尖着声音说道:“这事又不是我弄出来,你对我嚷嚷什么?”
“我哪有对你嚷嚷,我只是实话实说,现在外面闹成一锅粥了,你还只顾着自己,真是太自私了。也难怪二哥现在连家都懒得回了。”安蓝的话又毒又辣,一下子戳中了萧莉莉的痛点。萧莉莉顿时恼羞成怒,忽地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安蓝,恨恨地说道。
“安蓝,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安蓝不愧是安家人,这骨子缝里充满了安家的人骄傲,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萧莉莉的目光迎了上去,毫不惧色,用一种安家人特有不屑的眼神看着萧莉莉,冷笑。
“二嫂,我可是说得事实。二哥昨天晚上没回来是事实吧?”
“你…?!”萧莉莉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安蓝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今天她非得给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她萧莉莉也不是好欺负的。
萧莉莉嘴里嗷嗷地叫着向安蓝扑去,手指长长的指甲向着安蓝的脸上抓去。
安蓝不甘示弱,脸一迈,手就向萧莉莉的头发上抓去。
“住手。”就在这时一道严厉的声音从楼上传了过来,安老太太坐在轮椅上痛心地看着眼前一切。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吵闹。
安老太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萧莉莉和安蓝摇摇头。
“妈,不是我先挑起来的。”安蓝一看安老太太出现,脸色变了变,嗫嚅地说了一句。
“妈…”萧莉莉听安蓝这样说,气得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张口叫了一声。
“行了,都别争了。现在外面都闹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有闲心在家里闹。晏晨,你用过早点来我房里一趟。”安老太太厉声打断了萧莉莉的话,停了一会儿,放缓语气对晏晨说道。
“是,奶奶。”晏晨抬头看了看安老太太,把牛奶喝了,又吃了一片面包,这才满意拍了拍肚皮,擦了擦嘴向楼上走去。
“等等。”安少叫住了晏晨,拿起毛巾擦了擦嘴,随手丢在桌子上,跟在晏晨的身后一起向楼上走去,“爷和你一起去。”
晏晨莞尔一笑,“爷,你还怕奶奶吃了我不成?”
“贫嘴!”安少斜了一眼晏晨,没好气地丢了两个字,扶着晏晨一步步向楼上走去。
“你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晏晨提出抗议。
她只是怀孕又不是残废,安少这样做,她的压力太大了。
“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安少又斜了一眼晏晨,这次二话不说,直接把晏晨横着打抱起来,抱起来向楼上走去。
晏晨大窘,却也什么也不说,心里甜蜜蜜的,手圈在安少的脖子上,眉眼含笑盯着安少的下巴,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安风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在萧莉莉出声埋怨再到和安蓝发生冲突,再到安老太太出现,自始自终,他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着笑意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闹吧!闹吧!闹得越厉害才越好。
安风在心中冷笑一声,起身向餐厅走去。
安老太太的房间,晏晨安安静静地坐在安老太太对面的沙发上,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安老太太。
安少坐在她的旁边,闲得没事抓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头慢慢地把玩。
晏晨的心中有愧疚,邵氏的事情波及到安家,她觉得无颜面对安老太太。
“奶奶,对不起!”晏晨满含愧疚地对安老太太说道。
“这不怪你。”安老太太慈祥说道:“事情能够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闹得满城风雨,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问题出在哪里?”安老太太问向晏晨。
“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晏晨略显得有气愤地说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做了这件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安老太太的眼睛闪了闪,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安老太太话一出,安少把玩晏晨的手立刻顿了顿。
晏晨立刻察觉到了安少的异常,转过头看着安少,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安少瞬间恢复正常,对着晏晨摇摇头,垂眸,继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晏晨如葱白一样的手指,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爱不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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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相关的俩人,却因为一场订婚宴而相遇了!
第一次见面,她啃了他的嘴,顺便摸了他的蛋蛋,还理直气壮的吼他,“丫的,老实点,不就是啃你一口么,你不想老娘还不稀罕呢。”
第二次见面,她给了他一巴掌,“死蚊子,再咬老娘试试。”
从此,沈慕锦的人生彻底颠覆! 韩忆的凄惨的声音把值班的狱警吸引了过来,看到韩忆的惨状,狱警心里一个咯噔,立刻打开牢门扶着韩忆进了医务室。
韩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的鲜血不住地向外流,特别是喉咙深深地扎着一块锋利的玻璃,咽一下口水动一下,疼痛难忍,痛苦异常。
“怎么搞成这样?”医生看到韩忆这个样子,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立刻拿出镊子让韩忆张大嘴巴去取扎在她喉咙里的玻璃。
玻璃深深地扎进肉里,再加上肌肉收缩,想要把玻璃取出来不是一件易事,医生费了好大的劲最终才取了出来。
“看看,多危险,这要是咽进胃里,这么锋利的玻璃必定会造成胃穿孔,到时可就麻烦。”医生把碎玻璃放在托盘里,取下手套对狱警说道。
狱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今天是她值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旦领导要是知道了,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当下心里带着怒火,面无表情地问韩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把玻璃咽下去了?这玻璃是从哪里来的?牢房里怎么会有玻璃呢?”
韩忆差点没被狱警的话气晕过去。怎么回事?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不是明摆着有人要整她吗?韩忆口不能言,眼睛看着狱警,在心里对着狱警呐喊。
“犯人身上还有多处被殴打的痕迹,各处软组织受伤,需要治疗,你去向上级打个报告,这几天犯人就在这里住下。”医生给韩忆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随后一脸严肃地对狱警说道。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我这就向上级打报告,她暂时就交给你了。”狱警向医生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医生眼睛微微眯了眯,慢慢地摘下口罩,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忆。
是阮飞,那个在婚礼与安少治伤的阮飞,黑道地下赫赫有名的医生。
韩忆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不妙来,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只是苦于喉咙疼痛难忍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身体不住地后缩。
阮飞这时缓缓开口说话了,语调很平静,“我想你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认不认识我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是安少派来的人就对了。真的,其实我根本不愿意接这笔活,谁让安少开的价钱高呢?你也知道,人在金钱根本没有多少的抵抗力,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也要穿衣吃饭玩女人,这全都是要用钱的…”
阮飞絮絮叨叨向韩忆说着,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对着韩忆晃晃,接着拿出一支针,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啊——”韩忆眼中全是恐惧,她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阮飞,身体不住地后退,翻身就要从床上下来。
“别走啊!走了就不好玩了,要不然我的钱都拿不到了。”阮飞对着韩忆笑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手帕,他对着韩忆就这么轻轻这么一挥,韩忆的鼻子嗅入一股异香,随后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飞的脸上依旧那份无害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把药吸进直接推进了韩忆的胳膊里,等做完这一切,阮飞脱掉白大褂,摘下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狱警拿着报告来到医务室,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韩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刚刚给韩忆看病的医生不知了去向。
狱警有些奇怪,在医务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正当她准备出门去找时,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是阮飞。
“张医生,犯人怎么样了?”狱警问道。
被唤张医生的那个男人伸出头向里面张望一下,说道:“先观察几天再说。报告呢?”
“在这里。”狱警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张医生。
“嗯,行了。”张医生看了一眼报告,随手把报告塞进口袋里,慢慢地走进医务室。
狱警见此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韩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她现在经历着旁人所没有经历的痛苦。
阮飞给她注射的药物是他最新配制的痛药,这支药注射下去,人的意识的是清醒的,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超乎人的想象,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狠狠咬筮她的内脏,又像拿刀在一片片削她的肉,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
韩忆想昏过去,但是意识却偏偏那么清醒。她想大声喊叫起来,但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只能一个人在痛苦的海洋的里翻滚。
疼痛却只是一个开始。
韩忆在疼痛中却莫明地生出一强烈的想要男人的**,这种滋味让她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疼痛和**夹杂在一起,不一会儿,韩忆的身上被汗水湿透,她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痛苦还在继续。
张医生靠在门上注视着病床上的韩忆,对韩忆他只能保持同情一瞥,谁让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只是一个开始,阮飞会不定时的出现,在韩忆的身上做任何的试验。
张医生微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把门轻轻关上,不去看韩忆因疼痛**而交织疯狂扭曲的脸。
……
邵氏集团出事了。
晏晨接到电话后不顾安少的阻拦向邵氏急急赶去。
“一个破公司倒闭就倒闭了,爷能养活你们母子,哎呀,你小心一点儿,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安少送晏晨去公司,嘴里不停地叨叨地着,随着晏晨加快的步伐,他的小心肝啊一颤又一颤的。
晏晨不理安少,直接坐上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安少见晏晨不理,心头的火滋滋地冒着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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