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不说。
后来,最终两人还是离婚,伊月当时因为心里有愧,主动提出自己净身出户。晏强想到她一个女人家以后日子难过,正好最近公司又接了一个大单,就给了伊月十万块钱,婚就这样离了。
离婚的时他们两个人也商量好了,为了怕影响到妞妞,离婚的事情不对任何人说,等到孩子长大了再和孩子说。离婚以后,伊月就搬出去和郑杰住了,想妞妞便会回来看上一眼,然后就骗妞妞说是出差了。
妞妞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一听妈妈说出差便不再问了,只眼泪汪汪的看着伊月,百般不舍得。
在这期间,经朋友介绍,晏强也认识了一个女的,是个护士,年轻漂亮,性格特别好,温柔,对晏强那是一个真好,经常过来给晏强洗衣服做饭什么之类的,这慢慢地晏强也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两个人迅速地坠入爱河之中。
但是,谁知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一个月,伊月就反悔了。这过日子的每天和茶米油盐打交道,与郑杰生活时间一长,两个人一比较,晏强的优势立刻出来了。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伊月在家几乎都不做的,衣服是晏强洗,饭是晏强做,家里的卫生也是晏强在干,伊月除了上班就是出去跳舞,要不就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现在和郑杰住在一起,又是给郑杰洗衣服又是给他做饭,还是两个孩子的后妈,每天过得就跟一个老妈子似的,累得都不见东南西北了,最主要的是郑杰还不给她钱花,这样一来,伊月的心又想到晏强,想和晏强复婚。
晏强现在压根不会同意。他现在的女朋友多好啊!那伊月简直和人家没法比。再加上伊月给他戴了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就是这世上没女人了,他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她。
然后伊月和郑杰分手以后就开始和晏强闹起来了。特别是上次安少给了晏爸和晏妈一千万块钱以后,伊月越发闹得厉害了,死活要跟晏强复婚。
晏强气不过,这才一时没忍住当着妞妞的面和她吵了起来。
晏强讲到这里就停下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上一片苦恼。
晏晏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世上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呢?
晏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种女人是打死都不让她进家门了,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她。”晏爸爸突然插了一句。
“话虽是这样说,那妞妞呢?你们每天这样闹,就不管妞妞了吗?”晏晨是心疼妞妞,你说这么小的孩子父母都离婚了,这对孩子来说多痛苦,晏晨就怕妞妞因为大人的事情受到伤害。
“自从上次爸妈说是要把钱给我们,伊月现在就住在家里不走了,我要是不给她开门,她就开始砸门,一整楼都能听见,现在我们家的防盗门都被她砸凹进去了。”晏强也不想闹,关健是现在的伊月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完全无法理喻。
“真是不要脸。”晏晨真没想到伊月会变成这种样子,被人堵住了,婚也离了,她现在还有脸回来,遇到这样的人,也真是醉了。
“爸,我想把妞妞先放在你们这里一段时间,等我和伊月的事情彻底地解决了,我再把妞妞接走。”晏强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但是和伊月复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放下就放下吧!就是可怜了孩子。”晏爸爸叹了一口气。
“哥,伊月不就是要钱吗?给她钱吧!”晏晏突然对晏强说道。
“不给。”晏强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做错了事情,在外偷人,现在还要他给她钱,想别想,门都没有。
“哥——”晏晨还想劝劝晏强,伊月摆明了不就是想要钱,那就给她呗,现在他们家也不差那点钱。
“行了,别说了,反正我不同意。”晏晨的话还没有讲完,晏强一口打断了他的话。
“吃饭了,吃饭了,这人都到哪里去?老头子,赶紧过来帮我把汤端出来。”晏晨还想说些什么,晏妈妈的大嗓门又开始叫开了。
“来了,来了。”晏爸爸扭过头叫了一声,接着小声地对晏强和晏晨说道:“这件事暂时别跟你妈说,你妈脾气不好,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会闹得好看。”
“我们知道了。”晏晨和晏强同时点点头。
“嗯,出去吃饭吧!”晏爸爸嗯了一声,转身向客厅走去,晏强和晏晨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一句话不说,向客厅里走去。
吃过中午饭,晏强把妞妞留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晏妈妈不知情,脸上乐开花了,现在每天都是老两口在家,家里也没人,每天冷冷清清的,妞妞能留下来,她可是求之不得。
妞妞的小嘴一瘪一瘪就要哭,晏晨赶紧把她抱回以前自己的房间,拿着糖哄了一会儿,妞妞终于没有哭出声,就是可怜地流了几滴眼泪。
“唉!”晏晨看着心都是疼的,轻叹了一口气,帮着妞妞把衣服脱了,然后开始哄妞妞睡觉。
晏爸爸今天中午的时候多喝了几杯,人有些微醉,没吃完饭人就回房间睡了。晏妈妈这人粗心,根本就没看出来晏爸爸心里有心事,她还以为晏爸爸是看到晏强和晏晨回来这一高兴才多喝了几杯了呢!
晏晨哄着妞妞睡着以后,出来帮晏妈妈收拾,等把一切收拾好差不多以后,晏晨一看时间都近三点了,晏晨想着去医院看看邵母,和晏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医院里邵母还没有醒来,虽然院长亲自过来解释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但是邵华还是不放心,一整天都陪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就连办公也全在医院里进行。
安瑞上午输完液就来照顾邵母了,她拖着虚弱的身体陪坐在邵华的旁边,邵华不让她走她就不敢走,哪怕是她现在头晕的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哪怕是她体内恶露不住地向外流,哪怕是她身体虚弱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哪怕是里面的邵母根本不需要她照顾,她依然还要坐在那里,眼睛透过玻璃钢紧紧地盯着里面的邵母。
晏晨打车来到医院,在医院大门口买了一个果篮,在医院前台问了邵母的病房,提着果篮上了电梯。
一出电梯,晏晨便远远地看到邵华和安瑞的身影。晏晨的身体顿了顿,脚步停了下来,正好有一名护士从旁边经过,她拦住护士,对她说道:“护士小姐,麻烦你把果篮给那边送去。”
护士盯着晏晨看了两眼,她认出了晏晨,“安太太,邵总就在前面,你真的不打算过去了吗?不差这这么步路。”
晏晨摇头,“不用了,哎,邵老太太的身体如何?”
“手术非常成功,就是人还没有清醒过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的时候人就会醒过来的。”护士带着微笑说道。
“那就好。”晏晨平平淡淡地说道,把手里的果篮递到护士的手里,人转身向电梯走去。
护士的眼里一片不理解,既然人来了,干嘛不过去呢?护士摇摇头,手里提着果篮向前走去,在看到安瑞那一刹那,她突然间有些明了了,这安太太怕是不愿意看到安瑞。
护士其实心里对安瑞特别地鄙视,什么不好当去当小三,结果呢,虽然看着表面好像胜利了,把人家的家庭散了,但是自己了?遍体鳞伤,小产了还要拖要身体去照顾未来的婆婆。
女人啊千万别总想着异想天开摘桃子的事情,要不然到最后受苦受难的还不一定是谁呢!护士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邵总!”护士把果篮递到邵华的面前,说:“这是安太太送来的果篮,放在哪里?”
“安太太?”邵华脸上一怔,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是谁。
“就是安氏集团安少的安太太。”护士解释一下。
邵华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叫晏晨为安太太,特别刺耳。
“扔了。”邵华冷着脸说道。
这下轮到护士怔住了,扔了?这么好的水果扔了多可惜啊!护士张开嘴巴想说两句,可是一看到邵华冷冰冰的脸,就把想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提着果篮走了。
安瑞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人坐在椅子就向下溜,头越来越沉,耳朵嗡嗡地响,眼睛金星直冒。
“邵华,我难受。”安瑞伸手苍白的手抓住邵华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身体慢慢下滑。
邵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安瑞,冰冷的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温度,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随后视线落在安瑞的手上,冷冷地说道:“松开。”
安瑞的心微微一颤,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没有支撑,安瑞的身体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一股透心的凉意从传了上来,安瑞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眼睛一黑,人,昏迷了过去。
旁边恰好站着几个护士和医生,他们一看有人昏倒在地上,急忙手忙脚乱地把安瑞抬上病车推进了急救室。
邵华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偶尔抬眼看一眼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就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和他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
安瑞被抢救过来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休息不够贫血带来的眩晕。医生叮嘱几句让她多卧床休息的话,然后就让护士推着车子送她去病房。
安瑞一回到病房就开始哭,眼泪成串地向下掉。病房里的护士看着她也是挺可怜的,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劝,只是在心里叹息,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到底想图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安小姐,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护士抽出一张抽纸,递给了安瑞,在一旁轻声地安慰。
安瑞知道小月子哭对眼睛不好,可是她心里难受,有些东西憋在心里难受,如果再不发泄出来,要不然的话她一定要疯的。
护士劝说几次无果后就放弃了,医院里的事情还多着了,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再次向安瑞安尉了几句,护士关上门就出去了。
医院外,安宁一身奇异怪装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一头烈焰似火的长发烫起大波浪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把半张脸都遮住了,耳朵上打满了眼,耳钉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t恤,下面穿了一件破洞牛仔短裤,紧紧地把屁股包住,把性感妖娆的身体全部勾勒出来。
安宁吹着口哨踢着一双夹板拖鞋进了医院。
“美女,安瑞在哪个病房?”安瑞趴在前台摘下墨镜笑眯眯地对着值班的护士问道。
值班护士的眼睛被安宁牙齿上的亮钻晃了一下,微微一愣,随后微笑着说道:“小姐,安瑞后院,四楼,vip病房,从这里走一直向前左拐就可以看到了。”
“谢谢美女!”安宁眼睛挑了挑,手在唇上一点,给了值班护士一个飞吻,接着戴上墨镜踢哒踢哒着走了。
值班护士一下子给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头低了下来。
安宁照着护士刚刚给指出的路线一直向前走,然后左拐,刚一拐弯迎面就和一个男人撞上了。
“啊!”安宁捂着脑袋疼得叫了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诗子齐一把扶住了安宁,满怀歉意地看着安宁。
“没事,没事。”安宁刚刚被撞得火大,正想发脾气,抬头一看,立刻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妹的,帅哥呢!安宁在心中吹了一声口哨。
“真没事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看你的额头好像红了。”诗子齐再一次不放心地问道。
“真的没事。”安宁摘下墨镜对诗子齐笑道,手在额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有些疼,但是不太疼。
诗子齐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小姐,我叫诗子齐,是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刚从国外回来,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你是医生?”安宁接过各片看一眼,有些诧异地看了诗子齐一眼。
“是的。”诗子齐对着安宁微微一笑。
安宁这下两眼一翻,人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