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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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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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她的,假装成她呆在伯明翰没有走而已,我是无辜的。”

    夏洛克顿了一下:“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竹村安娜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信的事?”

    雷斯垂德见怪不怪:“除了太阳系爆炸的确切时间之外,他什么都知道。”

    夏洛克不为所动,依然紧紧盯着竹村安娜:“信。”

    竹村安娜捂住嘴,又放开,显得十分惶恐:

    “是因为我认为这和老师的死没有关系才没有说的,并不是因为想要隐瞒。”

    雷斯垂德严肃地说:“竹村小姐,判断一件事情和案件有没有关系,是否值得追查,是警察要做的事。”

    竹村安娜理了理头发,开口。

    “事情,是这样的。”

    夏洛克不耐烦地说:“我们是要你陈述事件而不是要你讲故事,这种营造气氛的开头就不必要了。”

    夏洛克面无表情的时候还是有点吓人的……

    竹村安娜明显被夏洛克吓到了,不再继续说两句就哭一声,连语速都快了一倍。

    雷斯垂德在桌子底下对夏洛克比了一个大拇指。

    路德维希:福尔摩斯先生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果然温柔都是留给小花生的嘛。

    “信是川山先生送给老师的,在我们还在酒店的时候。”

    “川山?那个生活糜烂有轻微的肠炎而且做过大面积整容手术的男中音?”

    竹村安娜:“川山先生是男中音没错,但他也唱高音,在剧里演男一号平克顿,是日本十分受欢迎的歌剧新星,但是生活糜烂,肠炎,整容什么的……”

    “中午站在你旁边的那个。”

    “啊,就是他……”

    夏洛克确认了身份:“在伯明翰的宾馆里,川山和谁住在一间房间?”

    “好像……是上原二郎老师。”

    夏洛克微微一笑:“继续。”

    “川山先生经常送信给老师,里面会写川山先生最近读到的一些俳句……我记得那天老师还看了很久。”

    雷斯垂德:“俳句?”

    夏洛克:“日本的一种诗歌体裁,十七音古典短诗。”

    路德维希和雷斯垂德都震惊了。

    但是路德维希是震惊在心里——她不能表现得她对夏洛克十分了解,那样就是大破绽了。

    而雷斯垂德则直接说出了她的心声:

    “夏洛克你竟然开始研究文学了?!”

    夏洛克:“我没有研究,我只是在吃晚餐和乘车的时候花了二十分钟研究日本社会文学,顺便背了它最经典的几部作品而已。”

    他抿了抿唇,显得有点烦躁:

    “但等我解决问题以后,就会把这些东方诗句删除的——完全没有逻辑,让人难以忍受,而且,占用了我大脑太多的空间。”

    ……

    如果路德维希能够保持淡定,她一定会吐槽一句——那是日本俳句太奇葩,不要把整个东方算进去,谢谢。

    但是,此刻,路德维希笑不出来了。

    不仅仅是笑不出来,她还觉得脚底冰凉。

    ……

    日本社会文学?

    福尔摩斯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去研究社会文学?

    她蓦然想起早上和福尔摩斯先生的对话。

    ——“我肯定,你没去过日本。”

    她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的确没去过,但是看过一些日本文学书籍。”

    ——“日本现代文学偏向于社会文学,对社会现状描述很详细……”

    ……

    路德维希平静地看着审讯,手心里细小的汗珠冒了一层又一层。

    怎么办……怎么办?

    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她完全可以肯定,她被福尔摩斯先生怀疑了。

    她该怎么办?解释?

    不,那只会越解释越乱,夏洛克必然会一层一层地,抓她话里话外的漏洞,然后抽丝剥茧地分析,然后发现更多的问题。

    那么,装作不经意提及自己对于日本文化的热爱,以打消福尔摩斯先生的怀疑?

    不,先别说自己有没有那份演技,能蒙混过几个世纪以来,全世界观察力和敏锐程度排行NO。1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了。

    她更大的障碍是……拜托,日本抹茶就是中国晒青叶片,日本木屐来自于魏晋……她都糟心死了,还怎么表达对日本文化的热爱?

    妥妥要露陷的好吗?

    路德维希无意识的咬住嘴唇。

    ……真是太可笑了,她又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像一个罪犯一样遮遮掩掩?

    想到这里,路德维希忽然就平静了。

    没错。

    就算她不是原创的路德维希…路德维希又怎么样?

    就算福尔摩斯先生怀疑她,又怎么样?

    ——她没有犯罪,他也没有证据。

    即便夏洛克智商爆棚找出了证据,有人会相信吗?相信了,对她也没有威胁。

    别忘了,现在可不是十八世纪了,没有焚烧女巫的说法。

    ……

    路德维希不动声色地,把汗湿的手心在夏洛克刚刚送的昂贵镂空蕾丝小黑裙上擦了擦。

    但即便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也要更加谨慎。

    路德维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手指,眼睛依然看着审讯室中间,泪眼婆娑的竹村安娜。

    而她的大脑里,已经把自己来到贝克街之后的每一件事都细细地梳理过去。

    梳理完之后,又把自己来贝克街之前的旅行和各种逃课状况仔细回忆了一遍。

    然后发现,除了偶尔拿假证件去酒吧,她真是一个生活单调到乏味的,朋友少到没有的,也正常得不能更正常的高中生。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她不确定地想,有一些烦躁地换了一个方向跷二郎腿。

    ……

    夏洛克看上去,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路德维希身上。

    他的眼睛看的是竹村安娜,他的注意力向着的,也是正在被审讯的竹村安娜。

    他没有看路德维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

    他只是用听觉,用触觉,用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感受着,因路德维希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形成的震动。

    ——那时她表达情绪的方式。

    她的情绪,从听到他说“日本社会文学”时的焦躁,到深思,再到平静。

    他泰然自若地收集着他想要获得的信息。

    以及在路德维希梳理回忆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记下了某种频率。

  ☆、第56章 论一个叫芭蕉的男人

    竹村安娜这次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说:

    “川山先生相当热爱俳句,佐久间老师也很喜欢,他们尤其喜欢松尾芭蕉先生的俳句。”

    雷斯垂德低声问夏洛克:“松尾芭蕉?是一种芭蕉吗?”

    夏洛克:“不是芭蕉;是一个叫芭蕉的男人,江户时代的一个俳偕师;在东方被称作俳圣——但是抱歉,我觉得这位东方文学圣人的脑子里连稻草都没有。”

    雷斯垂德:“……我在和夏洛克…福尔摩斯讨论文学?……哦,上帝;这件事太玄幻了;我能分享给麦克罗夫特吗?”

    夏洛克讽刺地拖长了音调:

    “不用了,他显然知道的比你更早;相信我;连苏格兰场的办公桌都是麦克罗夫特的眼线。”

    雷斯垂德:“……”

    而路德维希在听见“松尾芭蕉”时,就默默地……喷了。

    艾玛,松尾芭蕉?

    就是写出流传千古的“故友不来不起床”,以及“青蛙跳进池塘,扑通一声响”的松尾芭蕉吗?

    她本来对佐久间相子这个传奇女人的歌剧很有兴趣,但是现在……突然不想去听了。

    等下一定不能笑场!

    竹村安娜的眼睛还是湿的,她却微微笑了一下:

    “老师时常阅读日本古代那些伟大的诗人写下的诗篇……这是她灵感的源泉,她常说,没有学音乐的人会不热爱诗句的。”

    已经平静下来的路德维希:

    不,你错了,福尔摩斯先生在音乐上妥妥的也是一枚奇才,但是他对文学完全不热爱。

    ——当然,他还是不要热爱的好。

    他就这么偶尔翻一下日本文学,就快把她吓死了。

    雷斯垂德:“你当时就在佐久间相子身边,有注意到那封信有什么异常,佐久间相子的反应有哪里和平常不一样吗?”

    竹村安娜:“没有不一样,信里只写了松尾芭蕉先生的名句……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

    雷斯垂德:“……”

    路德维希:“……噗。”

    妈妈,对不起,我还是笑场了……

    雷斯垂德表情严肃地低声问夏洛克:

    “鉴于你现在在文学上的造诣不同凡响……你听懂这首关于肉丝菜汤和樱花的诗想表达些什么吗?”

    夏洛克面无表情:“不,完全没听懂。”

    雷斯垂德:“我很高兴还有你完全不懂的东西……维希,你知道意思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展现伊贺人民的生活气息嘛,书里妥妥都写全了。

    但表面上,路德维希只是无辜的说:

    “大概是写诗的人饿了?但是因为樱花太多飘到汤里喝不了,太郁闷了,才有感而发?”

    雷斯垂德:“……请严肃一点,我只想知道,这首诗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关联。”

    这回,夏洛克相当肯定地说:“没有。”

    ……他们谈话的内容是如此的逗比,但是在听不见这些内容的竹村安娜看来,这不过是几个神情高冷的警官,面色严肃地交谈了几句。

    所以,至少在表面上,她紧张了。

    “抱……抱歉,这首诗有什么问题吗?”

    “诗没有问题。”

    雷斯垂德并没有询问夏洛克原因,而是直接相信了他的结论。

    “你对写封信的纸张有印象吗?平常他们交换书信有没有时间规……”

    “是这一张吗?”

    夏洛克打断雷斯垂德,直接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纸,甩开铺在桌上。

    路德维希微微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不是福尔摩斯先生今天晚上,在和她在去伯明翰的的士上时,研究的那张乐谱吗?

    乐谱旁有一个梅花一样的墨水标记,她记得十分清楚。

    ……

    但是现在……

    诶?

    乐谱呢?乐谱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信纸上,只剩下了几行诗?

    雷斯垂德:“这个不是被锁在临时证物室里吗?夏洛克你怎么拿到的?!我特地换了最新结构的锁!今天锁门的人是谁站起来……”

    “不用找了,门是锁着的。”

    夏洛克平淡地说:

    “只是和没锁一样——你一直在致力于收藏各种各样的锁,而你小心翼翼放在办公室里的那些收藏品,我十秒钟可以开十一把。”

    “不要在审讯录像的时候说这些,你不在乎我在乎。”

    雷斯垂德一脸菜色地压低了声音,在夏洛克耳边说:

    “我就是因为你‘十秒钟开十一把锁’的行为,破了利物浦儿童绑架案件,却完全没有升职。”

    夏洛克平静地说:“利物浦儿童绑架案?你确定案子是你破的?”

    雷斯垂德:“……”

    竹村安娜:“抱歉打搅了你们的讨论……请问我现在可以继续回答了吗?”

    雷斯垂德:“当然,请继续。”

    竹村安娜:“信纸旁有一个梅花形的墨水渍,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不是不小心造成的,这是川山先生的标记,他给老师的每一封信上都有。”

    听到这里,夏洛克突兀地打断了雷斯垂德想要问的问题:

    “他所有信件里都有这个标记,还是只在他给死者的信里有?”

    竹村安娜:“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信件这么古老的方式交流了,据我所知,川山君只给老师写信,还是因为老师曾经提及她喜欢写信这种古典而缓慢的交流方式……”

    夏洛克眯了眯眼睛:“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竹村安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们没有在一起,川山先生有自己的妻子,他和老师只是关系比较近。”

    夏洛克:“佐久间相子在大学里有过关系超出客观条件下友谊自然发展局限的的男性朋友吗?”

    路德维希被夏洛克长长的一连串定语弄得一脸囧。

    ……给跪了,请直接说男朋友,谢谢。

    竹村安娜愣了一下:

    “我不清楚,我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才被老师收为学生的。”

    夏洛克不耐烦地说:

    “这么明显的谎言简直在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你们真的是在你毕业之后认识的,那么为什么你初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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