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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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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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王殿下如此说,未免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一直在旁边静默坐着的付景萧开口,虽说话是对付景渊说的,但是目光却是看着一边垂着头的付静晗。
  感受到付静晗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季云舒伸手将她拉过。
  季云舒的手很小,很软,甚至有些微微的凉意。但是却凭的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付静晗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安定下来。
  “到底是不是欲盖弥彰,到时候自有定论,二位无须着急。”付景渊清声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想比之下那二人的气度倒是被磨灭了几分。
  大殿之中的人一怔,看着付景渊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不由得心下慌了几分,一开始慢慢的底气也泄了几分。
  付景渊歪倒在椅子上,体态有些慵懒,显然没有打算继续开口说话的意思。
  时间一点点过去,乐正华终于忍不住开口:“今天我们过来就是要向着祁王殿下问些个事情,但是祁王如此消磨时间也最终不是个办法不是?还望祁王殿下今早给个交代,本宫也好回去复命,毕竟此事在我天乾境内发生,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不是?所以……”
  “本王省得。”付景渊随意开口,打断了乐正华絮絮叨叨的话。
  乐正华忽然间觉得自己堂堂一国太子的尊严在付景渊这里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其实天乾太子这么关心,本皇子也倍感受宠若惊。”外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众人转头,便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缓缓走进,锦袍袍角的麒麟在阳光照射下隐隐有些霸气的狂姿,上面的珍珠更是璀璨生辉,看起来极为名贵。
------题外话------
  现在是大规模争斗拉来帷幕~
  嗯,快完结了……
  大家白涩情人节快乐~
  

  ☆、第十九章 反咬一口,付景萧休妻

  乐正华身子震了一震,想着明流觞现在不应该卧病在床么?现在这没事人似的是怎么回事儿?
  “看到本皇子如此天乾太子似乎很是惊讶?”明流觞很不厚道地道出了乐正华内心的想法。
  乐正华轻声一笑:“本宫只是见到七皇子大好心下欢喜罢了。”
  明流觞勾唇,神态颇有些不屑,显然对这套说辞不以为意。
  “还好七皇子来了,不然本王可就要被当做凶手抓到刑部大牢里去了。”付景渊坐起了身子,意味深长地说道。
  明流觞走到空着的位置上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茶道:“听闻天乾太子要给我缉拿下毒真凶,于是本皇子一激动什么痛楚都没有了,唯恐天乾太子放过真实下毒凶手,于是赶紧来做上一证,以免冤枉了好人给天乾皇室的英明神武抹黑。”
  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付景萧淡然开口:“听着七皇子这意思,是知道这下毒之人为何人?”
  明流觞朗声一笑:“本皇子虽说没有萧世子那么惊逸风才,可是也不蠢,自然不会连自己差点栽倒谁手里都不知道。”
  明流觞咬紧了“差点”两个字,付景萧一直淡然闲适的脸庞龟裂了一分。
  季云舒笑:“虽说我对七皇子中毒之事很是担忧,但是无奈身体疲惫实在不便再听……”
  “祁王妃好生休息,安胎要紧。”明流觞站起身来一礼,十分体贴地说道。
  季云舒点点头:“静晗扶我下去。”
  付静晗走到季云舒身边扶住她,缓缓朝着外边走去,路过付景萧身边的时候,听到这人沉声开口:“虽说静晗身为贤王郡主确实应该照顾祁王妃,但是毕竟天乾和明楚有界限,静晗在明楚行宫也不是个交代,所以还是在这里等候,一会儿和本世子回贤王府便是。”
  付景萧的眸光颇有深意地盯着付静晗,付静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与其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贤王世子不如好好想想,为何自己那贤王府那么不让人待见。”说罢,转身飘飘然走了出去。
  “静晗!”付景萧的声音并没有一分怒气,但是其中威压却让付静晗浑身一个激灵。
  付静晗扶着季云舒手臂的力道紧了紧。
  “贤王世子最好弄清楚,有些事情要是在明面上说,丢的可是你贤王府的人。”季云舒没有回头。逆光站在门口处,忽然有种圣洁不可侵犯的滋味。
  付景萧说道嘴边的话生生的忍了住。
  “本皇子也觉得是,太子和萧世子不是来为本皇子找下毒凶手的么?”明流觞也开口,拉回了几人的话题。 
  “不如七皇子说说,这下毒之人是谁?”乐正华开口,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付景渊。
  “本皇子倒是觉得,此事太子和萧世子当更为清楚。”明流觞似乎对二人极为看不上眼,说出的话颇有些夹枪带棒的意味。
  “七皇子说笑了,太子和本世子自然不知道。”
  “看来萧世子治内之法并不严,否则也不会连自己的世子妃也管不住。”明流觞极为讽刺地说道,就连袍角的麒麟似乎也在嘲笑着二人的故弄玄虚。
  “按照七皇子的说法,这毒难不成还是本世子的世子妃下的?”付景萧的声音有些嘲弄的意味,似乎是在暗示着明流觞的胡言乱语。
  “是与不是,萧世子一问便知。” 
  “真是不巧,昕之前几天就去泰州的济安寺祈福了,现今都还没有回来,要是问话的话,也是几日之后的事情了。”换言之,顾昕之有不在场的证据,看你们怎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极为轻灵的笑声,众人转头,便看到一个娇美的女子踏光而来,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讥讽之意极为明显。
  付景渊没有抬头,只是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派闲适淡然。
  乐正华看着女子娇美的面容,比之之下多了几分他没有见过的凌厉之气,但是却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有客在此,莫要造次!”付景渊清淡开口,言语中没有一丝苛责的滋味。
  夕月眨眨眼,笑意不变:“是,表哥!”
  “本皇子倒是想知道是什么事让夕月姑娘这么开怀,不如说出来咱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明流觞吊儿郎当地开口,兴致盎然地问道。
  “七皇子有所不不知,刚刚我出去游玩之时,正好碰到一位熟人,于是便把她请来了行宫做客,但是一进来没有料到居然听到了贤王世子那般说辞,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难道姑娘遇到的人和贤王世子有什么关系?” 
  “自然!况且这人还是七皇子的老熟人呢!”
  顾昕之和明流觞那么一档子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由此贤王府还一度沦为笑柄,看着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样子,乐正华真是恨不得撕了夕月。
  “有朋来自应该款待,为何不见那人?”明流觞朝着门口张望了张望,脸上还真有些期待的神色。
  夕月转身走到了外边,拉进来一个女子,自然是顾昕之无疑。
  只是比之之前的顾昕之,她浑身的戾气似乎被消磨了不少,就连以往的丰腴也不复,取而代之的是疲惫消瘦之态,暗沉的脸色就连上好的胭脂也遮挡不住,可见这人在贤王府过的并不好。
  一见到顾昕之,付景萧就知道事情要砸了,这个蠢货!
  “原来是贤王世子妃!前天晚上本皇子刚刚与世子妃相见,今天再次得见,还真是有缘!”明流觞开口,意有所指。
  顾昕之抬起头,狠狠瞪着明流觞,似乎要将他瞪出几个窟窿来一般。
  明流觞浅笑着回视顾昕之,只是眸中暗沉,那笑意无论如何都不达眼底。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不过是强弩之末,付景萧在脑中想着回旋之法。
  “不是说还有几日在回京?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付景萧温声问着顾昕之,声音真的像是夫妻之间的关照一般。
  “听闻母妃身体欠佳,昕之心下挂念,于是赶紧回来伺候。”顾昕之也不傻,快速地接了付景萧的话。
  “这样?”夕月挑眉,颇为疑惑地道,“怎么我见到世子妃的时候世子妃似乎是要从府里出来?”
  “为母妃置办着东西罢了,儿媳自然要亲力亲为,难不成此事还要和姑娘报备一声?”顾昕之转头凝视着夕月,脸色极为不好。
  “自然不是。”夕月快速摇头,头上珠钗叮当作响,“只是我不知道,世子妃置办些东西拿这些细软作何?难不成还要在千里之外置办?”
  夕月说着,将胳膊上一直挎着的一个包裹扔到了地下,包裹散开,里面的衣物、首饰、银票散落开来,显然是出行之时经常携带之物。
  “这不是我的东西!”顾昕之看了看付景萧,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是世子妃的东西难不成是我的?”夕月反问。
  “是不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清楚。”顾昕之的脸色有些仓皇。之前她确实收到了付景萧的笑意让她赶快离开,她自然没有蠢到要收拾包裹的地步,她怀中的银票就够她花的了,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什么破包裹,倒是给她增上畏罪潜逃的嫌疑?
  明流觞缓缓走下来,从包裹旁边捡起散落出来的玉佩,举到顾昕之面前:“这可是镇国将军府之物,试问夕月姑娘哪里来这个东西?”
  顾昕之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无比,狠狠瞪着面前的玉佩,再看着面前的明流觞,忽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这玉佩谁之前她和明流觞交好的时候赠送与他的,只是没有料到,居然被他拿来做陷害自己之物。当初的定情之物忽然成了证物,何其讽刺?于是她也忽然明白,眼前这名男子,真的是对她心灰意冷,情谊再不复一分。
  “世子妃最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皇子,不然贤王世子吃醋了可就不好办了。”明流觞忽然掩面轻咳一声,说出的话让给顾昕之的脸色忍不住窘了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皇子就把这前因后果给大家说说清楚。”明流觞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沉声开口,“前日晚,本皇子收到一份信函乃是邀本皇子酒楼一叙,是我明楚祁王殿下的手信。当时本皇子正在竟成为外边游玩,与刚刚到行宫的祁王并未相见,于是便前去了酒楼。”
  “到了酒楼果真见到了祁王殿下,不过那人究竟是谁,想必世子妃清楚地很。”明流觞瞥了一眼顾昕之,接着开口,“随后那人便与我把酒言欢,点的菜也是极为丰盛,并且席间不停替我布菜,本来本皇子还以为是殷勤太过,时候才知道……那菜与菜之间相克,可是含有巨毒的,本皇子真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下次狠手。”
  “那七皇子为何断定不是贵国祁王殿下,反而将事情推到了一个女子身上,这样是不是太过不厚道?”乐正华开口,有些刨根问底的意味。
  明流觞无可救药地看着乐正华,想着这太子的脑子真是蠢到了一定地步。
  “那人的易容术确实很好,但是从一开始本皇子就知道了那人不是祁王。”明流觞忽然笑了起来,“众位不知,本皇子从不与祁王殿下书信相传。”
  看着众人一下子凝了的脸色,明流觞接着开口:“本皇子和祁王殿下向来是暗卫口头传信,书信之事,实在荒谬!”
  “废话也不多说,当时本皇子在此人肩头刺了一针,针上有些许药物,可以让肌肤起些红疹却不被察觉,要是众位还有什么疑虑,自己查看便是。”
  明流觞话落,夕月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顾昕之肩头衣物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上边红色的斑点密密麻麻,极为明显。
  明流觞见事情该结束,抬脚朝着外边走去,衣袂飘转,极为尊贵,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道:“估计各位对本皇子为何没有中毒之事还心存疑惑,知道这是一个套子之后自然要留好后手准备,不能眼巴巴朝里面跳不是?”
  乐正华和付景萧的脸色极为不好,想着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昕之这个蠢货!
  女子的肩头自然不能为外人所看,顾昕之倒在地上捂着肩头,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随后一众人散了去,付景萧也着人将顾昕之带回了贤王府。
  晚上,贤王府之内传出诏令,贤王世子休妻。
  “想不到他还真舍得休了顾昕之。”季云舒看着贤王府的诏令,感叹道。
  “上次在明楚的时候付景萧对于镇国将军府的态度已经很水明了,他不是镇国将军府所选之人,镇国将军府弃了他,他也没必要守着了不是?”
  季云舒点头:“本来打算这一把可以算计你让你与明楚反目,谁知道还是失算了。”
  付景渊轻笑:“这一局棋下的还是不错的,但是就是败在了明流觞对于顾昕之的了解之上。顾昕之自小喜欢侍弄花草,身上有以中国若有若无的气味,要是给一般人自然闻不出,但是明流觞,那可是之前将顾昕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想必顾昕之也不知道,明流觞曾经为了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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