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陶大暑很是意外,这位经理也太热情了点,他挠了挠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去军训了,忘了请假,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经理说道,“参加军训?原来你还是个学生啊!了不得啊,了不得,真是后生可畏啊。”
陶大暑不好意思地说:“哪有哪有。”
经理说:“对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在这工作了。”
陶大暑一惊;“啊?”不就是出去军训了几天吗,这就被辞退了?
经理连忙说:“不是开除你,别误会,恭喜你,你是升职了!”
“升职成什么?难道让我去修宇宙飞船?”
“不是,我们机甲公司不生产飞船。”经理笑着说道,“你升职称研发人员了,一会儿会有一份合同传给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每个月的最低薪水这个数!”经理伸出了一个巴掌,五根手指,难道是五千?
“这么多!”陶大暑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搞研发不是宋天和宋正的工作吗,是这两位老人家把自己调过去的?
他心里有了猜测之后问道:“那我现在应该去哪上班?”
经理报了一串房号,陶大暑一听,果然是宋天他们的办公室。
陶大暑两三步跑上楼,推开研发室的门走进去,他一脚刚踏入房间之内,就感受到了宋天和宋正灼热的视线。
宋天吼道:“你这个混小子总算知道回来了!”
陶大暑:“哈哈,军训啊没办法,对了,我给你们带了些特产。”他从包里拿出了两个小瓶子,“我们军训的最后一礼拜是猎捕异兽,我活捉了岩浆熊和闪电蛇,虽然最后都上交了,中途尽量偷了点有用的出来。”
宋天和宋正接过瓶子,第一瓶是岩浆熊的口水,里面的鲜红液体如同岩浆一样滚动着,第二瓶是闪电蛇的毒液。这两种材料对于机甲设计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宋天爱不释手,摸着瓶子说:“这两个都是高级别的异兽吧,你怎么得到的,对了,你们是团队活动,你队友够厉害啊。”
陶大暑想了想自己的几个队友,一个天才,一个学霸,一个肌肉猛男,一个话痨,他说道:“是的,都非常的厉害,而且很有特色。”
“果然,年轻真是好啊。你这个瓶子也是你队友给你的?”
“这瓶子是别人送我的。”陶大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那人原本想抢我们的岩浆熊,后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送了我们一个空间纽,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哈哈,你运气倒是好。”
宋天和宋正和陶大暑聊了半天,终于想起了正事,宋天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做的那个零件吗,快来看看,好像有点问题。”
宋正将图纸摊在桌上,陶大暑凑过去看。依旧是上次的零件图,细小的零件被无数倍放大,每一根线条的长度标注都精确到了毫米,备份的图纸上被勾画了密密麻麻的红线。
宋天拿出了几枚小型零件,他摆出一颗说道:“这是你做的。”又指着剩下的说道:“这是机器生产的,这两颗是我和宋正做的。”
宋正说:“我们前段时间检测了一下,这几颗零件的数据都相差不大,可是一旦用到机甲组装上,几个零件之间的能量差了非常多。”
陶大暑将几个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发现了问题所在:“的确差了不少,是因为精神力吗?”
“这张图纸上的零件,应该是适用于无精神力状态的。”
宋天说:“而且那天除了第一个零件,之后你做的几个,都是没有精神力覆盖的。”
陶大暑想了想,又问道:“会不会是图纸有什么问题?”
“你逗我老人家呢,图纸有问题的话你怎么把零件做出来的!!”
陶大暑咳了咳:“其实我做的时候没看图纸……”
“啊?”宋天瞪大了眼,“你再说一遍。”
“这个零件我曾经见到过类似的,所以做的时候都是靠记忆做的,没看图纸啊。”他看了看愣住的宋天和宋正,补上了一声尴尬的:“哈哈。”
“……”
研发室沉默了下来,陶大暑反省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的确不厚道,刚开始就抱着敷衍的心态做零件,连图纸都没仔细看过。
“所以,你做出来的和图纸上的,根本就是两个零件?”宋天颤巍巍地问道。
陶大暑点点头,干笑了两声说道:“真是抱歉,要是干扰到了你们的研发进程,我把这个零件的图纸画给你们吧。”
宋正放开了拐杖,踮起脚用力地捏紧陶大暑的上臂,以一种凶煞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铿锵地说道:“画!”
陶大暑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画完了这张图纸,并且放慢步骤,亲手演示了一遍做法。两名老者的眼睛直了,直呼奇迹。
宋天仍然非常的吃惊,他说道:“难怪你一开始做出来的就是四级零件,原来中间加了个小轴,如果不是看到了设计图,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宋正话比较少,他直接问:“你从哪看来的?”
陶大暑擦了擦手中的零件,说道:“我原本住的一颗矿石星球,不过矿石开发的差不多了,所以人不是很多。”
宋正皱着眉问:“机甲大师在那里隐居?”
陶大暑笑道:“不是,是从矿堆里捡来的一张图纸。也许是什么大师画的吧,不过刚好被我看到了。”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宋正一时分辨不出,只能信了。因为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画出这种图纸。
“这个零件没有问题,绝对没问题了。”宋天亲手高兴地对宋正说,“不但你的重力炮能改善,下个月的新机甲也能顺利发行了。”
宋正也很激动,他的眼角有些湿润:“是的,我们公司还能继续下去。快,一会儿做几个去让实验部的实测一下。”
两个老人有了新的目标之后,再次激动地将陶大暑轰了出去。
第30章
军部大厅里,白途刚刚接到了前往当戈星球的准确日期,军部给了一天的时间做准备,他将自己走到机甲室里,看见银蓝色的机甲伫立在空旷的空间里。
这片区域极为空旷,深蓝的电子光与苍白的灯光将这里照的通透,入口处是精良的操作台,巨大的光屏上运作着庞大的数据,上千根闪烁着蓝光的电线铺在地上,顺着源头看去,一根根的都进入了一台人形机甲体内。
白途的机甲融入在空间的蓝色之中,形成了一种拟态的隐形,坚毅平滑的铠甲,看似厚重的身躯有着最适宜的弧度,双腿结实灵活,这台机甲的每一个部位都有精心的设计过,表层的材质上仿佛有一层冰泉在流淌。
看来机甲没什么问题,白途想了想,决定去和他爷爷道别。
他每次出兵前,都会和爷爷进行一次谈话,他爷爷给他说许多年轻时候遇到的挫折,他认真的听,在多次顺利归来之后,这个习惯也没有更改。
走到老元帅的办公室门口时,他听到了他爷爷的怒吼声。
“这小子要逆天了,我靠,我靠,我靠!他把那个坑比给救了?他之前躲在哪,罗本!快给我泡杯茶。”
白途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了眼前的这幅画面——他那无数人敬仰的爷爷,毫无形象地站在凳子上,看着一段战网机甲对战视频。
太丢脸了……白途转身就想离开,罗本眼见地看见了他,连忙喊道:“少将,来找老元帅吗?”
“没有,我路过看看。”
“哈哈哈,少将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爱说实话,明明就是想爷爷了。”
白途扶了扶额头,秘书的智商都是跟随老板的吗,他以前总觉得罗本非常有智慧,现在看来和他爷爷是一个等级的。
白老元帅狠狠地一拍桌子,跳下椅子:“还能这样玩,这小子太坏了!”
罗本将茶放在桌子上,坐在一旁一同看着。
白途在柜子里拿了瓶红酒,让机器人端过来一只玻璃高脚杯,他惬意地坐到沙发上,将红酒汩汩地倾倒进杯子里,抿了一小口问:“你们怎么又在看这人的视频。”
“厉害啊。”罗本说道,视频的题目叫“新兵再创辉煌,一日之内连赢八场”,画面正放到'我日啊'蹲在草丛里隐藏自己,他的队友跌跌撞撞带着敌兵过来的时候,镜头无限放大,不难看到:当时'我日啊'正潜伏在草丛里,以队友作为跳板,利用木偶机甲的辅助功能完成了一次双杀。
白途也看到了,他总觉得这台机甲的动作有些眼熟,但是他没说出来。
罗本说:“每年都有这么几个在虚拟网上逞能耐,到了战场上被虫子啃得骨头都不剩的。”
白老元帅说道:“老罗你眼力不行了!这人的实战经验丰富的很。”
罗本圆眼一瞪,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出手动作非常干净,使用的招式都是最节约能源的方法。”
罗本说:“出手的确狠辣,不像个新手。”
白老元帅拍了拍桌子喊道:“总之我一定要见这人一面!罗本,抓紧找他!”
“是!元帅!”
白老元帅将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没空理他亲孙子。
倒是罗本问了问白途最近的情况,当问到白途的对象时,白老元帅听到了,他从视频中回过神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结婚也就算了,还弄出一层楼弄了堆没用的训练室是什么意思?!”白老元帅非常愤怒地抱怨着。要知道他很久没去孙子的房子了,上次去了之后险些闪瞎眼,自家孙子原本弄的好好的自然风光,突然变成了高中操场的画风,老元帅觉得自己眼神不太好使了,但是脑子还好使啊!他很快明白过来:孙子这是弄给婚约者的。
不就是个破婚约者吗?为什么值得孙子干这种事情!
白途没回答,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整瓶红酒之后,和老元帅聊了一会儿后,白途觉得头有些晕,他站起身来和亲爷爷早早的道了别,决定回家睡觉。
陶大暑在家研究武器图纸,根据宋天和宋正所说,厉害的武器以及武器图纸非常的赚钱,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在他将脑海里的三种武器图纸画在纸上之后,白途回来了。
陶大暑发现白途今天的脸有些太过红润,看上去好像很热的样子,他走上前去拿过了白途手上的一袋大包后问道:“你没事吧?”
白途低顺着眼,摇了摇头。
陶大暑将人扶到了沙发上坐下,用手背贴了贴白途的脑门,又贴了贴白途的脸,靠得近了,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
“你喝酒了?”陶大暑看着白途的脸,的确是一副喝醉了的样子,通红的脸颊,迷茫的眼神,如果不是经历过过白途殴打人,他也许会被这张人畜无害的外表所欺骗。
陶大暑想了想,走进厨房倒了杯水,当他走出来的时候,白途正看着他。
白途就那样没什么力气地侧躺在沙发上,眼睛半合着看着陶大暑,嘴上噙着笑容,一直穿的严严实实的军装因为太热而脱了外套,里头的衬衣被挣开两颗扣子,能轻易的看到里头的春意盎然。
陶大暑走过去,把杯子对准白途的嘴说道:“喝点热水。”
白途笑了笑说:“你先喝。”
“把水喝了,解酒的。”陶大暑再次劝道。
白途猛地伸出手勾住陶大暑的脖子,命令道:“亲我。”
陶大暑:“???”
白途眯起眼,勾魂地笑,随后二话不说地就扎了上来,嘴唇紧紧地贴住陶大暑的,紧接着啃咬,舔舐,水声滋滋,陶大暑眼神暗了下来,抓住白途的手腕将他下压,反客为主地伏在白途身上,想要更加深入。
突然,白途猛地一拳捶在陶大暑腹部,陶大暑连忙坐起避开,眼中的情迷清醒了一些。
“靠,你发疯吗?”陶大暑擦了擦被开水弄湿的衣服,仔细一想,这可不就是发酒疯吗?
白途打了人继续躺下,在沙发上舒舒坦坦的,被开水弄湿的衣服将白衬衫染透,清楚地勾勒出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