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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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农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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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头鸭泛称野鸭,是候鸟,喜结群活动和群栖。夏季以小群的形式,栖息于水生植物繁盛的淡水河流、湖泊和沼泽。秋季脱换飞羽,迁徙过程中常集结成数百以至千余只的大群。越冬时集结成百余只的鸭群栖息。

    绿头野鸭食性广而杂,常以小鱼、小虾、甲壳类动物、昆虫,以及植物的种子、茎、茎叶、藻类和谷物等为食。

    绿头鸭虽带有野性,但胆小,警惕性高,若有陌生人或畜、野兽接近即发生惊叫,成群逃避,如突然受惊,则拼命逃窜高飞。这也是刚刚孙刚下水声音过大,惊吓了它们。

    孙刚经常在堰塘里注入空间水,所以堰塘里水草茂盛,鱼类丰富,各种水生物繁多。吸引了这几只野鸭子来扑食、戏水。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过野鸭子了,孙刚小的时候在大水库很多,经常有野鸭群在那繁衍生息。这些年农药、化肥经过雨水都慢慢汇入水库,渐渐的野鸭子越来越少了。

    下一步就要看看它们是“流动人口”,还是“常住户口”了。

    当晚,孙刚打着手电筒去鸭棚里。发现那几只野鸭子也在角落里拥挤着一起呢。

    看来它们暂时要在这儿落户了,以后要好好观察一下,争取让其在此繁衍开来。

    早上起来,孙刚把羊牵出圈来,栓在树下,鸡子也都喂好放出来。

    来到鸭棚,鸭子看到主人来都“嘎嘎”乱叫,知道是给它们喂食来了。将空间水注满水盆,撒些谷子、和白菜叶。鸭子一窝蜂的上来,吃食的吃食,喝水的喝水。那几只野鸭也在小心翼翼的围着水盆喝的正欢。在水盆里秃噜一下,然后仰起脖子,甩甩头。鸭子吃食是靠吞咽的,而且它的喙(嘴巴)是扁平的,上下喙合住无法含住水,只能靠仰头把食道顺直,水和食物就能更顺利进入嗉囊中。

    “爸,妈,咱家的鸭群里来了几只野鸭子。”孙刚进门就对爸爸妈妈嚷嚷着。

    “这东西好几年没见到了,可是好东西。”孙爸又想起了吃。

    “爸,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我还等着它们在这儿下蛋孵崽呢。”孙刚赶紧给爸爸嘱咐道,深怕这几只野鸭子上了餐桌。

    “熊孩子,我有那么贪吃吗?我只是感叹一下,以前这东西老多了,后来咱这儿就几乎绝迹了。”孙爸对着儿子佯怒道。前些年那些小青年拿着**就喜欢打野鸭子。

    “我不是提前交代一下嘛。有着改之,无者加冕嘛。”

    “好了,好了,你爷儿俩还吃不吃饭了。”孙妈看着父子俩越说越没谱。“刚娃,吃完饭去你大姑家摘西瓜,她打电话让你去吃西瓜。”

    “嗯,好,我知道了……”孙刚大姑的家在河那边的村子里。在河边沙土里种了几亩西瓜,这个时候正是西瓜上市的时间。

    吃完简单的早饭,孙刚开着车往大姑家赶去。

    (16号第二更,恳求大家支持。)



………【021。摘西瓜】………

    10几分钟,孙刚就到了大姑家。他们正在吃早饭。

    “刚哥,你来了。吃了吗?”大姑的大儿子张桂海连忙搬凳子。孙刚大姑的大儿子高中没上就退学了,二儿子正在上高三,暑假期间还在学校补课呢。

    “我吃完来的,你们赶紧吃吧。”孙刚接过大姑父递过来的烟。

    西瓜地,离孙刚大姑家只有半里多路,走到河边一阵阵凉风吹拂着大地。

    河西边一块块齐整的土地到处是绿油油的,基本上种的都是西瓜,因为河边都是沙土地,种别地农作物产量不高,但是种出来的西瓜又大又甜。

    这河边一溜儿几十亩西瓜地里结满了又甜又大的西瓜。今年夏季异常炎热,本地西瓜的销路特好,价格卖到了七八毛不等。有很多瓜农都已经在自己地里忙活了。每个瓜地里都耸立着一个瓜棚,这是瓜农晚上来地里照瓜的。丰收的季节,总会有些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不仅仅防人,还要防那些野畜牲们哩,不仅獾子、狐子来糟害,就连那些没人收留的野狗也要来瓜地里尝个鲜。

    踏着春花,走过盛夏,正品尝着丰收的瓜农们总面带甜美的微笑在西瓜地中忙碌着,笑容是那么阳光、那么灿烂。

    来到大姑的西瓜地,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瓜藤,茂盛的瓜叶铺成了绿色的海洋,用手轻轻拨开瓜叶,西瓜都被绿叶覆盖住了,微风吹拂,才露出光滑的绿脑袋。油亮亮的表皮,绿油油的花纹。圆溜溜的个儿。

    西瓜地里沙土非常干净,光脚走进西瓜地中。沙土地上软软的,沙沙的却很舒服。像是给脚做了按摩。

    敲敲西瓜,发出“咚咚”这样清脆的声音,证明瓜就熟了。然后拿起小剪子,在瓜蒂连接的藤子两边,剪断,和瓜蒂形成一个T字型。

    这活好做,孙刚的大姑和姑父摘瓜,孙刚就和表弟一起往手扶拖拉机上搬运。大一点的瓜有十几斤,小点的也七八斤。分工很合理,速度飞快。

    干活间歇,休息时,张桂海拿起一个西瓜,一拳头下去,瓜都裂了。掰了一大块儿递给孙刚,“刚哥,尝尝这瓜味道怎么样?”

    只见那鲜红的瓜瓤,中间点缀着几颗黑黝黝的西瓜子,孙刚迫不及待的把西瓜放到嘴里时,甜甜的汁水立刻充满口腔,哇!那滋味真爽啊!瓜瓤沙脆,味甜多汁。是不可多得之极品。

    去其它作物地里干活都得带一壶茶水,来西瓜地里干活根本不用带,西瓜管饱,解渴又解饿。

    一上午来回运了几趟,剩下的就留在地里不能全摘了,不然时间长卖不出就要烂掉了。一般是逢集到镇上的集市去卖,背集下乡去卖。孙刚家乡有逢背集这个说法,每个月农历单数日子是逢集,双数日子是背集。逢集的时候是人声鼎沸,卖什么的都有;背集是寥寥数人,想买菜都难。

    大姑院子里有个地窖,夏天用来窖藏西瓜的,冬天是窖藏红薯、萝卜的。

    把西瓜码在地窖里,用湿沙土覆盖,过段时间取出来,瓜瓤照样新鲜,汁水依旧丰盈。

    不过地窖不算大,只有一间屋大小,而且窖藏西瓜只能铺两层,储藏不了多少。

    中午在大姑家吃一顿丰盛的午餐,大姑父往车上塞了十几个大西瓜,孙刚开着车就回家了。

    “爸,来搬西瓜。”孙刚开进大门就对着堂屋的爸爸大喊。

    “来了,来了,喊什么喊,你妈在睡午觉呢。”孙爸从屋里出来对儿子训斥道。

    把西瓜搬到西屋里去,孙刚喊妈妈起来吃瓜。

    “妈,咱做点西瓜酱吧,好多年没吃了,挺想的。”西瓜酱,是一种佐餐小菜。其色泽红润、酱香纯正、香辣微甜。

    “好,你想吃,咱就做。”孙妈做酱的手艺那是远近闻名的。

    说干就干,孙刚将将黄豆挑选后清洗干净,孙爸去厨房架劈材烧水,将粒粒饱满的洗净后倒入大锅中煮至八分熟,捞起来。孙妈妈将竹帘洗净,将煮好的黄豆倒在上面,然后盖上纱布。在温暖、弱光下自然发酵,几天后,豆粒上密生1—2cm长白色菌丝。让每粒黄豆都长出一层土黄色的醭;搓掉外面的醭。

    然后将西瓜去皮抓碎,择出里面的西瓜子。生姜切丝,煮开盐水后加黄豆酱再烧开一次,冷却后加入抓碎的西瓜,量以淹没豆粒为准,最好不另外加水。然后入缸发酵。

    发酵用的盆、缸绝对不能沾油和生水,以免发酵失败或长白膜,也叫长花。

    用洁净纱布蒙在缸上以利透气,万万不可用保鲜膜或者塑料薄膜封死。每天早晚一次用竹、木制锅铲上下搅拌,充分发酵。

    半个月后酱体不再产生泡沫时可将生姜丝加入,一个月后酱香浓郁即可食用。此时如果发现酱比较稠,可以用少量八角、桂皮熬水。不能用生水。

    这些都是普的西瓜酱做法。孙刚的妈妈会加入炒熟的芝麻,煮熟的花生,炒熟的猪肉切小丁。

    酱发酵好后,加入干辣椒丝炒香。

    如此做出的西瓜酱,汤色红润,浑而不浊。香辣味厚,越嚼越香,后尾并弥漫出西瓜淡淡的清甜。红辣椒末也不辣了,生姜丝浸透了豆之香味,更是耐嚼。早晚餐桌上,捧一块薄而脆香的锅贴饼,来一碟色香味美的西瓜酱,直吃得你筷不忍住。那酱汤更是妙绝,吃面条舀上一小勺,上下搅拌均匀,香味有了,辣味有了,甜味也有了,更有那西瓜的清爽之味融贯其中。

    孙刚要想吃到这么美味的西瓜酱,怕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了。

    “爸,明年咱也种点西瓜,”孙刚一家人都很爱吃西瓜,每年都不少买。

    “行,种点也可以,但是沙土地才行。”孙家的田地没有沙土地。

    “果园那不就是沙土嘛,在靠南边那片整一二分地出来还是很容易的啊,就是草多了点。”果园的地形都印在孙刚脑海里了。

    “行,等下雪前翻翻地,明年开春种点。”冬天翻地是为了把土壤里面的害虫、草根冻死。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的笼罩整个村庄,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孙刚站在房顶上,微风从他身边划过。

    太阳失去了中午的威严,慢慢下山后。夜幕逐渐降临了,各家各户的电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啦。晴朗的夜空,像一颗颗星星在闪烁。

    一阵晚风吹过,院子外面的大槐树,看见了萤火虫在它们身边翩翩起舞,舞姿分外轻柔动人。乡村盛夏的夜景分外美丽。

    月亮独自挂在天空中。她透过云尘,散发出皎洁的柔光。远远望去,就像一盏大明灯。

    青蛙在水稻田里纵情地歌唱,小虫儿在玉米地呼唤伙伴,蚯蚓钻在地底下说悄悄话。还有那草丛中的蛐蛐,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弹琴。歌声阵阵,琴声悠悠。

    “刚娃,下来吃饭了,在上面干啥。”孙妈在院子里叫道。

    妈妈的催促声打断了孙刚的思绪,回归到现实。

    (17号就这一更,我2:50左右到家,就开始写这章,等会10点多还要去参加朋友女儿百日宴。晚上还有应酬。不好意思啊。)



………【022。吃黑鱼】………

    “老弟,你那水沟里养得是什么?”刘磊指着水沟很好奇的问道。早上孙刚接到刘磊的电话,说是带人来看看孙刚养殖家禽的环境和规模。领着两人在果园转了一圈,就来到放养黑鱼的水沟前。

    “那都是火头,喂的都是蚯蚓、蝌蚪、小鱼小虾之类的……”孙刚如实的回答道。

    “那成本高很多啊,不过这样喂养的接近野生的。”

    孙刚用网兜捞起一条火头,只见尺把长的火头在网兜里不停的挣扎,活力十足。

    脊背色深而泛着有些神秘的暗莹莹的光,身上花纹细小紧致。

    黑鱼通体呈乌黑色,由背部至腹部颜色逐渐变浅,味道鲜美,营养丰富,是人们喜爱食用的补益身体的一种鱼类。

    “老弟,你这鱼真不错啊,和野生的一样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刘磊说着摸了一把网兜里的鱼。

    野生黑鱼花纹细小紧致,而人工饲养的花大而散,鱼体表的花纹不会说谎。

    野生黑鱼的皮色像蛇皮,鱼的脊背色泽暗深,而人工饲养黑鱼的脊背惨淡无光,皮肉松散。野生黑鱼生性凶猛,以小鱼为食,背部黝黑容易隐藏攻击,是适应环境的结果。

    野生黑鱼的体表粘液浓而稠,粘在手上不会滴落,人工饲养的稀薄,粘液很容易滴落。

    “那你中午在这吃饭,烧给你尝尝”孙刚客气的说道。

    “不了,家里边还有客人,改天吧。”刘磊恋恋不舍地说着,对孙刚家的美食也是极其怀念,“老弟,这鱼准备什么时候捞?”

    “怎么?刘哥,你还做鱼生意?”孙刚奇怪的看着刘磊。

    “火头在县城里,夜市大排档特别受欢迎,现在人们有钱了,就要求材料越野生越好。”刘磊想着:县城那么多家大排档估计还不够分。

    “那这样,刘哥,今天中午你带回去几条,尝尝味道,可以的话咱再来商量其他的,你看怎么样?”孙刚对自己养得火头很有信心,空间水滋润,又是喂的活鱼活虾。

    “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刘磊也想让家里的客人顺便品尝一下。

    用网兜又捞了几条装在塑料桶里,刘磊才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开。

    当天中午,刘磊就给家里的客人做了个全鱼宴,酸菜黑鱼片、黑鱼头豆腐汤、煎闷黑鱼,加上几个青菜。

    “老刘,你真不厚道,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才拿出来。”坐在上席的一个微胖的中年人说道,边说还边往碗里夹菜,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一样。

    其他几个人也不听的点头,夹菜,连话也顾不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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