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熊孩子,『裤』兜里的东西都没吃完,还要……”谢付坤佯怒道。
“没事儿,来,叔给打。”
果园里的几棵枣树,枝干繁多,树叶茂盛,结的圆形枣子,青枣刚有些发白发亮时,吃起来就崩脆崩甜。
沉甸甸的枣子挂满枝头,微黄的枣子随风舞动,象一大串枣子做的风铃般摇弋在狭长的绿叶间。空气中弥散着淡淡枣香,引口水不禁。
最西边的那棵,一根主干『挺』直,结的枣子是长形的,孙刚他们叫做“长枣”,未红时吃起来木木的,像满嘴嚼了木渣,只有红透了吃起来才酸甜酸甜。
孙刚拿着竹竿来到枣树下,枣树上那长长的红透了的枣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光,像无数个鲜『艳』的红玛瑙,特别耀眼、『诱』人。
红红的枣子像一盏盏小灯笼似的挂满了枝头,有的枣子像害羞的小姑娘,躲在叶子后面,『露』出半张笑脸。有的像是在捉『迷』藏,这儿一堆,那儿一簇。
怪不得谢帅这小子馋的不行,这样的情形谁看到都忍不住咽一下口水。
孙刚举起竹竿,猛烈的敲了几下,成熟的枣子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谢帅这小子在下面忙着拣枣子,就算枣子落到头上,砸的他只齿牙咧嘴,也不管不顾,只管往怀里捡枣子。
枣子一会儿滚落到草丛里,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一一找出来,不放过一个。
不大一会儿,谢帅的怀里都堆满了枣子,他往上面堆着,下面顺着胳膊的缝隙还漏着。他很苦恼的看着眼前的情形,不得已才张嘴:“小刚叔,给我拿个筐。”
“哈哈……”孙刚看着他那满脸是灰,十分纠结的小脸,忍不住就笑了。
等篮子盛满了枣子,他才罢手。拿着红红的枣子,随手一擦,嘴里一塞,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会一直甜到心里,令人心旷身怡。
谢帅捧了一把枣子给他爷爷尝尝,谢付坤尝了一个枣子,就大赞道:“这枣子真甜,刚娃这小子真会『侍』『弄』果子啊!”他一直听村里人说孙刚种出来的果子能卖大价钱,一直不相信,这一尝,果然不同凡响。
“老谢啊,我也没见他怎么打理。”孙爸接茬说道。
“我怎么没打理啊,我年年都在树下挖坑填粪『肥』,要不然能长这么好么。”孙刚据理力争,当然不能说这是空间水的功劳了。
“还是农家『肥』养苗啊。”谢付坤感叹着。
“坤叔,你的棚子里用的化『肥』,还是农家『肥』?”孙刚问道。
“化『肥』也有,粪『肥』也有,一般用的『尿』素和复合『肥』,怎么了?”谢付坤疑『惑』的回答。
“现在城里人啊,什么都讲究绿『色』、自然、无化『肥』农『药』残留,如果你专『门』主打有机蔬菜,相信价格更高。”
“啥是有机蔬菜?”谢付坤没怎么上过学,自然不了解近些年来的新名词。
“有机蔬菜,就是不使用任何化学合成的农『药』、『肥』料、除草剂和生长调节剂等物质,不使用转基因种子,遵循蔬菜自然生长。”孙刚给他一一解释道,“同时还必须经过独立的有机食品认证机构全过程的质量控制和审查。所以有机蔬菜的生产必须按照有机食品的生产环境质量要求和生产技术规范来生产,以保证它的无污染、富营养和高质量的特点。”
“我的老天,那也太麻烦了,而且不上『肥』苗长的不壮,不打『药』生虫子啊,那还不够它们糟蹋的。”谢付坤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在农村种了好几十年地,肯定了解种地的程序。
“他刚回来的时候,也嚷嚷着『弄』这些,我也觉得不靠谱。”孙爸说道,“可慢慢他还真『弄』成了,从今天『春』上,我家里种的田地里都没上化『肥』和农『药』。”
“真的啊?”
“嗯,你还别说,没有化『肥』农『药』种出来的粮食确实好吃。”
“坤叔,你要是想『弄』的话,最好去请教一下专家。”孙刚有空间,可以保证农作物更好的成长,但是谢付坤就不一样了,不能让他蛮干,听一听专家的建议还是有必要的。
三人没聊多大一会儿,孙妈就喊着回去吃饭。
“走,老谢,吃饭去。”
“帅娃子,走了。”喊了一声正在树下逗马玩的谢帅。
果然,中午这顿饭菜让谢家爷孙吃的是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175。 移栽人参】………
正文'175。移栽人参——
175。移栽人参
吃过午饭,孙刚和爸爸拿着头和铁锨,给大棚周边挖上几条排水沟,以免下雨了造成积水,大棚里的作物是最怕遭涝。
孙爸离开后,孙刚又把地给浇上一遍空间水,浇透墒就差不多了,然后把地沤两天,使农家『肥』和土壤有机的融合一起。
新建的大棚,不仅打『乱』了土层,而且土壤有机质含量少,通透『性』差。所以增施农『肥』有着补充土壤养分,改良土壤结构和增加『肥』力。
孙刚果园的粪坑里,都是发酵腐熟好的农家『肥』,毕竟腐熟好的农家『肥』才对作物和土壤有利。因为未经腐熟的农家『肥』存有病菌和虫卵,给蔬菜施用后,会将病害传播。另外,如果将农家『肥』在大棚里再行腐熟,会产生氨气烧伤菜苗。
把塑料部掀起来,等种完东西再盖上,让土壤也能“呼吸”。
第二天,起『床』不久,孙刚就在大棚地里干起活来。孙刚把这半亩地分成一个个小块土地,用来栽种不同种类的蔬菜。大棚中间还留了一条小路,以供穿行。分好块的菜地只见也能容下一个人走路。
去街上大伯家讨要了一些蔬菜种子,只要反季节的,那些秋冬季的蔬菜自家菜园子产出的都吃不了。
回来后,把分好的一垄垄的菜地分别撒上菜种,有番茄、辣椒、黄瓜、蒜薹等反季节蔬菜。
在大棚最里面预留了三分之一的土地,一分为二。这里孙刚打算把空间里人参和红景天的幼苗移植一部分出来。
空间角落里那片人参苗都长出了一枚三片小叶的复叶,密密麻麻的,长势喜人。
而红景天那片,是挤挤挨挨的,地下根茎『肥』厚,地上茎簇生,粗壮而直立。多为二三厘米的,紫红『色』的『肉』质叶片,叶子的尾部是淡淡的灰绿『色』。
孙刚拿起铲子,小心翼翼的把人参苗连土铲出来,这玩意儿可是『精』贵东西。人参苗的根部呈现『乳』白『色』,芽胞『肥』大、浆足、根条长的,都是壮苗。栽前可适当整形,除去多余的须根,孙刚也懒得给它们整形了,反正连着土一块儿种下。
人参栽植方法分平栽、斜栽和立栽三种。
平栽是在地上开一平底沟槽,划好行距,将参苗逐行平摆于沟槽内,然后覆土刮平稍压实。此种栽法速度快,用工量少,但参苗不抗旱,参根主体小,芋大。
斜栽是在地上开一斜底沟槽,斜面与『床』面成30度角,将参栽摆于斜面上,然后覆土压实。此法抗旱保苗,主根粗大,须根多,加工后成品单株重量大。
把斜栽角度由30度改为60度时,则称为立栽。
孙刚也不管什么平栽,邪栽,还是立栽了,直接挖坑埋土,有空间水存在,孙刚不担心它们成长不了。
只不过要注意人参种植的密度问题,合理密植是实现人参优质高产的必要条件之一。
人参栽植密度因移栽年限和参苗等级不同而异。年限长、参苗大的,密度宜小,行株距则要大。反之则密度宜大,行株距要小。
孙刚网上查好了资料,每平米移植了40棵人参苗,等再长个一年半载的,还得重新再拉大密度。
移栽完后,在地上覆盖一层薄薄的落叶,上面再撒上一层薄薄的空间土壤,作为防寒土。
红景天可不能像人参苗这么种植,要起沟做畦,畦宽一米左右,高二十厘米。
在畦上种上红景天幼苗,然后盖土,盖土厚度稍稍盖过顶芽厘米为宜。
拍拍手上土,孙刚长吁了一口气,看看眼前整齐划一的成果,真是心满意足。
只不过前边的菜籽还没发芽,整个大棚显得十分空旷,等菜籽发芽长大了,整个大棚里就绿『色』盎然,有『春』天的感觉了。
忙完后,孙刚回家叫上爸爸,准备在冬季到来之前,对『鸡』鸭棚,还有几个圈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与维修,看看有没有漏风的地方,预备好过冬使用的薄膜、草帘子。
在时令变换季节,『鸡』神经非常敏感,对外界刺『激』易产生不良应『激』反应,因此,孙刚在投料、喂水、捡蛋、清理卫生时,动作很缓慢。
深秋季节温度、湿度低,非常适合病菌生存,且秋冬季还是许多传染病的流行季节,因此,环境消毒、用具消毒、饮水消毒同样十分重要。
孙刚把果园的棚圈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消了一遍毒,虽然空间很无敌,但是也要注意一下。
『弄』完这些,孙刚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事不少,都是零零碎碎的,也没闲下来,接下来几天还有不少活要做。
忙里偷闲,孙刚定定的站在屋外,秋越深,农村的秋天越发诗情画意。
各家各户的房前屋后,全被『玉』米、小辣椒装饰得分外妖娆,村子里顿时成了五颜六『色』的城堡,当然美丽的还有满山遍野的野菊『花』,金风吹拂,菊香四溢,禁不住深呼吸几口。当然山上还有香甜的野柿子,红『艳』『欲』滴的山里红和馋嘴奔跑的孩童。
从大人到小孩,秋天给予的都是欢乐。
“秋风秋雨愁煞人”自然是没有的。
秋风送爽,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也正好各种果子成熟的季节呢。秋雨更送来隔年的丰收,秋收后,小麦、油菜相继播种,正盼着一场好秋雨呢。丝丝的秋雨淅沥,滋润着新种的土地,种子慢慢『露』出绿芽,秋天的田野又绿起来了。
这哪是秋天,这分明就是『春』天的前奏。
秋雨里,村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收拾着自家的产出,议论着来年的收成,或者干脆歇着,『乱』侃大山,把一年的疲惫都好好歇回来。
冬天快来了,对于村民来说,那更是个歇息的好季节,没有农活可忙,只有静静地等待『春』天的耕播,在秋天里眺望冬天的闲适,又别是一番心绪。
『春』天是万物复苏和播种希望,而秋天是万物丰收和秋收后休养生息。
愣了一会儿,孙刚趁着还有时间,拉着“火炭”出去遛弯,“火炭”个头不小了,马背都到孙刚『胸』口,估计明年开『春』就可以骑乘了。
孙刚拍拍它的背,让它放力奔跑,它那矫健的身姿,气势雄壮,四蹄生风的骏马,奔腾在乡间土路上,显示出一股巨大的力量。那强劲的铁蹄,响着“嗒嗒”的蹄声渐渐向远方奔去,很快就消失在孙刚的视线中。
几分钟后,“火炭”又飞奔着跑到主人身边,鼻孔里“呼哧呼哧”打响鼻声音。“火炭”低下它的大脑袋往孙刚身上蹭了蹭,孙刚拍拍它的脑袋,以示喜欢。
孙刚就让“火炭”在附近走动,自己躺在山坡上软软的草地上,落叶铺上了大地,黄叶洒满了山坡。
孙刚闭上眼睛,轻风徐来,凉爽宜人,非常的『迷』人,天高云淡的。
太阳就要落山了,堰塘西面覆盖着村子的那一片云彩,竟然燃烧起来了。这时,孙刚发现山是红的,堰塘是红的,半边天也是红的了。
黄昏时,才有倦鸟归巢,万家灯火明;黄昏时,才有渔舟唱晚,几度夕阳红。
日暮时刻,太阳留滞在最西边的地平线上,红极圆极。
村子里的灯火,也渐渐亮了起来,和家家户户上空的炊烟凝聚到一起。
“走,回家了。”孙刚拍拍身边卧着的“火炭”,“火炭”在夕阳的照『射』下,浑身如火一般燃烧。
一人一马亦步亦趋的往家走去,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的和谐。
…………
这几天需要收枣子,打栗子,这几天的活不少,一家人总动员。
孙刚抱着竹竿往下打枣子,打完之后,几棵结满了枣子的枣树被孙刚打得枝断叶落不成样子。不过明年又会长出新的枝条来。
孙爸说:每年都这样,哪棵树结得多,哪棵树挨打得就多———这也像人哪,你越有本事,就越受累……
孙刚看到枣树的高处都留有不少枣子,可能是树太高,长棍子也够不着了,没法子打了。
孙刚回屋里扛了一个梯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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