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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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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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上拉锁,“妈,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喝牛奶光喝豆奶,我要是再高些,这会儿的形象一定更加伟岸!”
  “关关,你他妈的小贱货!敢他妈的耍我!”老徐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来,就往我身上扑,“你他妈今天要能出得了这屋,我就跟你姓!”
  我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看见他那张红了半边的脸就想笑,“关二爷的姓也是你能姓的?”
  “小贱货!”他又拿腿踢我,样子实在不雅,重心有点儿不稳不说,那老鸟还套着套在两腿之间晃荡。
  我接住他的飞踢,他想收腿却收不回,然后我用力一拧,他就惨叫一声往沙发栽过去。兴许是自尊心作怪,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红着眼就又往我这扑。
  一瞬间我想起了极品男,两天之内因为这破事儿打了两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体质有问题。
  我一个走神儿,就被他扑倒在地,胳膊上一疼,该是杵在碎瓷片上了。紧接着脑袋上也一响一疼。
  妈的,不看也知道见红了。
  他举着紫砂壶压在我身上,呼哧带喘,“你个小贱货,让你再狂!我今天不操得你喊娘我就不姓徐!”不知道他是不是词穷,今儿就跟姓啥杠上了,也不想想他姓啥碍我个蛋疼,不姓徐姓马姓羊姓王八都不关我鸟事。
  我哈哈一笑,“娘哎~~~老师您看我喊了,就不劳烦您操了吧。”
  他抡了拳头就要打我,我头一偏躲过,接着猛地抬头用脑门儿结结实实撞了他鼻子一下,他立刻本能地捂住鼻子,我趁机把他反按到身下,就看到他鼻血顺着手指头缝儿流了出来。
  这样该消停了吧?我揉着额角和脑门儿,额角刺痛脑门儿闷疼,也不知道这两下都用头打先锋会不会落下什么脑残智障的后遗症。
  起身抖抖衣服,我还没站稳呢就又听到后面有动静,还真是没完了这……我回身一拳打在老徐肚子上,他就一个不稳栽进了沙发。
  “老师,底盘儿不够稳啊,记得补钙,避免骨质疏松。”我抄起地上皱巴巴的T恤,擦完眼镜儿擦脸上的汗,擦完了汗擦顺着额角流到脖子根儿上的血。
  老徐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手擦鼻血,一手就又从地上捡了个杯子扔我,就那准确度,我压根儿都不用躲。
  “关关,你行,算你有种!”他站起来,走去办公桌上抽纸巾,因为用手捂着鼻血,声音也是闷的。
  我把T恤套回身上,“行了徐老师,有劲没劲啊,您也一把年纪的人了,甭跟我这毛头小子一般见识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操你换个人操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买个充气娃娃,何必为了这点子鸡巴事儿跟这跌份。”
  老徐吸吸鼻子,用纸巾塞住鼻孔,然后看着我,掏出上衣兜里的门卡,“你滚吧。”
  我在心里骂一句,就走过去接那张门卡。果不其然,老徐拿门卡的手一收,接着另一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往我脑袋上抡。
  好么,得亏有心理准备,不然这下可就破了相了。
  我抓住老徐抡过来的手腕,狠狠掐住,他手上吃不住劲儿,花瓶“哐当”坠落,“哗啦”碎了一地。
  “碎碎平安。”我说。
  “操你大爷的小畜生!”他骂,一手挣脱不得,就拿另一手的门卡砸我脸,我扭头躲开,他就又上腿上膝盖……
  “不好意思,我大爷早死了,您还真操不着。”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拿膝盖对付他那只早漏了气的老鸟,他才捂着裆消停了。这招下作但很好使,不过要不是他一直不依不饶的,我也不会用这招。
  “关关你等着!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把他按地上,抽了他领带捆住他手,又用他脱下的长裤把他脚也捆牢了。
  他脸色铁青坐在地上,我看着他那样儿,心里想着,这下终于折腾完了,关二爷我为民除害劳心劳力晚上要给自己加餐才行。
  从桌上的红木纸抽盒里抽出几张纸按住头上的伤口,我琢磨着晚上到底该吃点啥。
  “关关呀,别闹了,”老徐吸吸鼻子,居然换上一副笑脸,“老师刚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把我放了,你无故袭击教师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助理那件事也还算数。”
  无故袭击?操!徐辉现在这样儿,真叫人倒足胃口。
  “不放。”我翻个白眼,摇头晃脑地答。
  “关关,你这次的行为性质很恶劣,也就是我才不跟你计较,但你就算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该想想把你辛苦带大的母亲对不对?你如果因为殴打教师被开除或劝退,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我斜眼看他光溜溜的那一双大腿,“哎徐老师,您不提我妈我还想不起来,这一提我就想起来了,那啥我妈是个开小药店的,有好些个偏方秘方……我刚那一下儿无故袭击您也没拿捏好力度,兴许重了点儿,您看您要不要来个补鸟保根的方子,省的以后都招不到助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毕不了业!你等着!”徐辉边扭动边又露出一副凶恶嘴脸。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丫就是靠着这招混成教授的吧?
  我起身抽了他两根红河道,蹲下去拿烟在他眼前晃,“给您来一根儿?”
  “怎么,知道后悔了?点烟赔罪啊?”他眼睛里明显闪着得意,虽然在我看来,他现在的怂样儿没半点儿值得得意。
  我把两根儿烟叼嘴里,摸了桌上的打火机,点火。
  他妈的我果然不喜欢烤烟,再贵的也白搭。
  一根烟还叼嘴里,我把另一根儿递他嘴边儿,他呸我一声,说:“先把我松开!你他妈别以为我能轻饶了你。”
  “是是是,我要是您也饶不了我。”我说完抬起他下巴,就把手里的烟杵进了他还带着血的鼻孔里,转个圈,捅到底,然后再来另一根。
  过程中被他在手指头上咬了一口,不过结果很令人满意。
  他摇头,使劲儿用鼻子出气,想把烟弄出去,嘴里骂着:“你妈的小兔崽子,咳咳,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后悔今天!咳咳,明儿你就等着学校处分吧你!”
  我走到门边儿,对着镜子理理头发,擦干净脸上剩下的血,然后又走回老徐身边,从桌上拿下手机放在他旁边,“欸,手机给你放这儿了,记得打电话求救。”
  我拿起门卡,走到门边儿,听他还在骂,“关关我一定弄死你!”
  “哔”地一声,门打开。我一手拉门,一手掏出手机回头冲他笑,“徐老师,您该知道现在的手机都有录音功能吧?我回去就能把刚刚的段子拷贝个几百份绕世界发,开除我?您也不先想想自己刚才都说些过什么话。”
  “你!”
  “关关,让老师操你一次好不好?”我惟妙惟肖地模仿完这句,关门走人。
 
  16、喵星历险记1 。。。

  跟老徐的这档子事儿,我先后告诉了罗玥、三胖儿和岳辰。
  罗玥是走半道儿上遇见的,当时她骑着她那大龟,本打算把我拉去吃班里的开展庆功饭,结果见我挂彩就临时改计划把我捎回了宿舍。
  我跟说书似的把经过跟她一讲,她听得比打了鸡血还亢奋,当即表示如果我被开除她就也不要毕业证儿了,要陪我一块儿退学。虽然不靠谱但听着很够意思。一路上她亢奋我也亢奋,结果俩人差点儿连着车一起撞上灯柱子。
  三胖儿那边我本来不想说什么,结果一回宿舍他就指着我白T恤上东一道西一道的血直眨眼,脱口就问这血是我的还是老徐的,你俩谁把谁上了。我跟他把经过大概一说,他居然一边惋惜一边跟我分析说老徐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办公室的门设计得不科学,太厚太隔音,里面干啥外面都听不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些个莫名其妙大肚子的女研究生。
  三胖子一向没溜儿,我懒得理他,盘腿坐凳子上琢磨晚上吃啥,还没琢磨明白呢宿舍门就“哐当”一声被踹开。
  我一看,好么,岳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站那儿,连进个门的时间都等不及,在走道里就指着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我心虚,忙着过去给他老人家认错顺气儿,本打算把他先拉进屋里省得他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结果人家直接给了我一脑啵儿,根本不听我申诉,顺手就把我拽出了宿舍。
  “跟我回去。”岳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拽着下了半层楼。
  “我保证以后不打架了还不成吗?这次情况特殊,哎哎你别拽!”我跟岳辰保证过非万不得已不用武力解决问题,但这回的情况我也闹不明白算不算万不得已,所以我心虚。
  “不成。”说话间又下了半层。
  “哎我真的知错了。”
  “知道个头!你说话就他妈纯属放屁!”
  “行行行,我豆子吃多了成呗?可你这是要把我往哪儿带啊?”
  “当然是回家。”
  “回家?哪个家?”
  “废话,我家!”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一楼半,我没被他拽得栽跟头那是我平衡超好,换了别人一准儿不行。
  “我不去!”一听要去他家我就烦,那一屋子的猫撵都撵不走。
  岳辰不搭理我,我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往就地上出溜。可怜见儿的,哪有半点子用,他眉头都不带皱一皱地就把我连拉带拽弄出了宿舍楼。
  “哎岳辰你别闹了,我明儿还有事儿,不能跟你回去。”
  “是么?怎么跟我听说的不一样?”
  “又是罗玥那个大嘴巴吧?早知道我就不跟她说了,哎不过我明儿是真有事儿。”
  “那就推了。”
  “岳辰!”
  “干嘛?”他转头,黑一张脸看我,我顿时就没气势了。
  “那啥……这么晚了我去你那儿回来该没公车了。”
  岳辰笑,这回可是地地道道的冷笑,他说:“你还想回来?伤好利索之前哪儿你也别想去!”
  “这可不成,我都没带换洗的衣服。”
  “穿我的。”
  “手机充电器也没带啊!”
  “用我的。”
  我义正词严,他不容置否,我灵活机动,他以不变应万变。
  “是一个型号么!”路边儿停了辆出租,岳辰明显把我往车边儿拽,我还在垂死挣扎。
  “以防万一,早准备了你用的型号。”岳辰拉开车门,脸还是黑得能滴墨,“上车。”
  “对对,还有牙刷!牙刷总不能用你的吧?”
  “傻了吧你,”岳辰往车里一指,“买新的。”
  “还是不行,大后天……”我说到这儿就被岳辰给按进了车里,“798有北服的毕业展我想去看都跟人约好了。”虽然车子已经开动,我还是坚持着把话给说完了。
  “知道,是大大后天,刚好周六,我跟你一起去。”岳辰说完就去给司机指路,学校里路障多,不熟悉的司机进来好半天都绕不出去。
  我跟后座上没完没了地念叨,“我伤没事儿真的没事儿……你说你带我回家我看见你那一群猫肯定更烦好得更慢……哎对了我阳台种的黄瓜苗得浇水我走不开……那啥班里明天要吃散伙饭……还有约好的毕业分手炮呢……对对后天李璐还要找我看电影……还得跟三胖儿他们一起打副本……喂你倒是吱一声啊!”
  “吱。”
  岳辰头也不回,继续在副驾上制造着低气压,司机师傅在边儿上抿着嘴直乐。
  我往靠背上一仰,低头看一片狼藉的T恤,抬手摸额头上的血包,开始深刻反省。临毕业了跟老师打起来还脑袋挂彩,这要都不跟我翻脸那就不是岳辰了。
  哎,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遇到罗玥被她发现我挂了彩,更不该在n久以前就让那妞子要去了岳辰的电话,随时跟他打我小报告。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堵成一片,心说待会儿到了他家才是重头戏,岳辰这货的性格我最清楚,他今儿要不教育我一晚上逼我写检讨立保证红印泥子涂指头按手印儿都不能算完。
  得了,我的错,我认命,我消停。
  车子走走停停……
  “下车。”我一路发呆,直到岳辰打开车门叫我,我才发现已经到地方了。
  “哦。”我爬出去,第一脚居然没站稳。好么,之前没注意,这会儿猛一站起来才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跟得了重感冒似的。别说,紫砂壶到底是比人脑袋硬得多。
  岳辰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啥来,忽然就恢复了正常语气跟我说“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得了吧,”我关车门,“就那些个大夫,治外伤的技术哪能跟你比?”
  岳辰摇摇头往前走,我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后头司机师傅说:“学生,好好学习,别天天瞎混,你看你跟人打架是一时爽快了,家里人知道得多担心,快给你哥好好儿认个错儿,以后别胡闹了哈。”
  我也不知道是哪口气儿不顺,转头就冲人司机师傅吼,“我说你眼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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