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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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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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变绿灯,叶闻边继续开车边说:“你总哦哦哦的,我还以为你又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拽过肩,看着叶闻笑,“哦,那你就当我发烧得了,我发现你这人挺有同情心,上回我发烧你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
  “有么?”叶闻认真开车不看我,脸上也没啥表情。
  “切,又不承认,那不说上回,就说刚刚,你不是洁癖么,干嘛还摸我头?还有昨天晚上。”
  “我这不算洁癖。”
  “没洁癖还带着床单被罩满世界跑,你当你自己是蜗牛啊?”
  叶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我一眼,“你这是把自己的皮肤比作酒店的床单么?”
  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叶闻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不过我不生气,把头凑过去冲他贱笑,“可不么,我大概还不如那床单干净呢,怎么样,那你还摸?要不要现在停下来找个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皮肤也跟脸皮一样厚,也许就不会受伤了。”他说完开了音响,是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叶闻这人似乎很喜欢迂回表达想法,放音乐堵我嘴这事儿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他这样的人我认识挺多,比如你问他们天儿热不热,他们不会直接回答热,而会给出些什么出了一身的汗,我吹了一天空调或者我食欲不振之类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了叶闻一句,“哎你热不热?”
  “不热。”他这会儿倒是不迂回了,说完看了我一眼,“你如果热了可以把毯子放到后面去。”
  这一说我还真觉得热,就把毯子扔到后座儿上,又摸过衣服来换。
  车里就那么大点儿的空间,我先把自己剥光了再把衣服套上,其间叶闻皱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看直说啊,来来,要看哪儿都成。”
  叶闻的目光扫过我小腹,停了片刻,没问,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他不问我也懒得答,就这么你沉默我沉默的都不说话了。
  没多会儿进了医院门儿,叶闻找停车位的时候突然叫了我一声关关。
  我打个哈欠,“干嘛?”
  “你名字蛮特别的。”
  “哈哈,是吧,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了,我老妈给取的,说是会写姓就会写名儿方便,其实要我说她就是偷懒。”
  叶闻倒车,“这名字确实方便,考试的话两个字的名字也比三个字的省时间。”
  “你不也俩字儿么?叶闻这名儿挺适合你的。”
  “小时候是三个字。”
  “啊?这么说你改过名字?该不会小时候叫叶富贵之类拿不出手的名儿才要改的吧?”
  “叶富贵?”他笑了,又露出酒窝,不过我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那你叫关吉祥好不好?我这一代是闻字辈,我出生那段时间爷爷刚好在看三国,又很喜欢荀彧,就给我取了‘若’字。”
  “叶闻若?挺好听的名儿啊,为什么改?不会真为了考试省时间吧?”
  叶闻停下车,解了安全带看我,“你没发现这名字有谐音么?”
  我咕囔着,“叶闻若,闻若……文弱啊?哈哈哈!”
  叶闻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还挺可爱,“行了,下车。”他说着探过身子帮我开车门儿。
  结果我刚开了车门出去,他就又叫我,朝我扔来一个瓶子。我一看,好么,甜豆奶!这都多长时间没喝了!立刻开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我正咕嘟咕嘟喝得满心幸福呢就听到叶闻在边儿上说:“我已经跟医生约了时间,你这伤都耽误一个晚上了,别再磨蹭了。”
  我仰着脖子把豆奶喝到一滴不剩,放下瓶子长出一口气就看见叶闻正撑了伞站在我身边儿。
  这回我连嘴都没抹,就直接“吧唧”一口亲他嘴上了,这一下儿要多响有多响。
  亲完了我看着他嘴边儿的一圈豆奶印儿就得意,“昨晚谢了,难为你有洁癖还肯帮我。”
  叶闻默默把嘴唇上的豆奶一擦,就照头给了我一个爆栗,接着转身就走。
  他的伞移开了我才发现雨下得还挺大,“喂你居然连伤残人士都不放过!”
  他继续走,不理我也不回头,我一边儿追上他一边儿对他进行软报复。
  “哎,文弱你今天又换戒指了?”
  “喂,文弱你这伞颜色挺好看啊。”
  “那什么,文弱你吃饭了没?”
  叶闻,文弱,哈哈哈!
  我想象不出叶小文弱小屁孩儿时代是个什么样儿,不过应该也跟现在差不多吧,一笑就会露出两个酒窝,一定相当讨喜。

  52、人生充满变数9 。。。

  叶闻又小心眼儿不理我。
  从拆纱布换药到再把纱布裹上,从做皮试到打破伤风针他都一直在我边儿上陪着,但就是一句话不跟我说。
  我没事儿逗他两句,他看都不看我直接把当我空气。给我处理伤口那个败顶戴老花镜的医生看看他再看看我,时不时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等着该弄的弄完了,我站起来抖抖胳膊腿儿就跟叶闻说:“走吧,找个地儿吃饭去。”
  “好,走吧。”他总算是理我了。
  “对了上次没吃成的臭鲑鱼……”
  “不行。”
  “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去。”
  “医生刚嘱咐过要忌口,你这耳朵长着是当装饰的么?”
  切,跟我老妈似的,受一点儿屁大的伤就这不给吃那不给吃,我从小到大哪儿没伤过,哪回伤了没偷吃过那些个该忌口儿的,不是照样没事儿?
  叶闻跟老医生走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臭鲑鱼想到流口水,大不了偷着吃,反正爷今儿吃鱼吃定了。
  转过三四道弯儿之后,叶闻跟老医生进了一道门儿,我没太看路,以为终于出了医院了结果一抬头居然是间病房。
  房间不大,装修很古老,窗户外头能看见一片不知道叫什么的爬藤,屋里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桌和一个衣柜……
  叶闻指着病床说:“你在这里住两天。”就跟他给我安排工作一个语气,一点儿不带商量的。
  “要住你自己住,好好儿的我住这儿干嘛?”爷还等着去吃臭鲑鱼呢。
  叶闻盯着我被缠得跟个大白萝卜似的胳膊,“你觉得呢?”
  嘿,和着是关心我呀?我把胳膊一举,冲他笑,“真心没事儿,这点儿伤真不算什么,想当年爷随便打个架……”
  “必须住,没得商量。”叶闻把胳膊一抱,跟我横上了。
  “操!不住!老子好容易出门儿一趟才不住在破地方。”我也把胳膊一抱,啧,这动作大了还真有点儿疼。
  “不住就扣薪水,你自己看着办。”叶闻脸上虽然挺严肃,但我敢保证他肯定憋着笑呢。
  “喂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关关,你以为你现在是出门旅游么?现在是出差,也就是公务,既然是公务,那么我安排你住院你就得住,不然算旷工,五天薪水照扣,少一分都行。”
  操!我往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行,算你厉害,那我这受伤算工伤不算?医药费你出不出,住院费你给不给?精神损失费心灵伤害费你赔不赔?”
  “你住院的费用当然我来负责,那就这样定了,你在这里住两天养伤,哪里都不许去。”
  我怎么觉得绕了一圈儿也没捞着便宜呢?“哎不对,那什么……”
  这时候老大夫终于开口了,“年轻人,你这伤不轻,至少要打几天的消炎水,还是住着方便,再说你不是还服药过量吗?这两天再做做内科检查也放心嘛。”
  妈的黑心庸医,就知道赚钱,不过等等……服药过量?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呢?
  没等我琢磨过味儿来呢就进来了一个膀粗腰圆的护士阿姨,“谁打针?”
  老大夫指了指我,那护士阿姨就直接把我给按倒扯过手就开始了打针流程。消毒扎针固定一气呵成,我都没反应过来呢她已经打着哈欠端着盘子出了屋了。
  老大夫说了一句去帮我订住院餐也关门儿走了,屋里就剩下我跟叶闻,我心说这要出院怕是没戏了,于是厚着脸皮冲他笑,“要不……你加张床来陪我一起住?”
  “你还真是发不发烧都一样神志不清。”
  “你不看着我不怕我跑了啊?”
  叶闻支着下巴做思考状,“谢谢提醒,我会跟郝大夫嘱咐一声,让他这两天好好看着你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你的月薪七千,平均每天的薪水大概是两百七,五倍是一千三百五,再除以二十四,每小时按六十计算,你如果不在医院待着要偷跑的话,那么每小时就要扣掉六十块的薪水……关关,下个月的房租还够用么?”
  操,我摇摇头,躺床上挺尸。万恶的资本家啊,智勇双全的关二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呢?
  手机从天而降落在脸边儿上,我摸过来就听到叶闻说:“对了,卫晃打过电话找你,按说这电话我不该接,但他打了五六次,应该是担心你。”
  我摸了枕头枕上,歪着脑袋看叶闻,“你这人还挺讲究,不就接个电话么,不用解释,啊对了,你还帮我充电了啊?谢了。”我飞快给卫晃发了个短信让他别瞎操心,说我在外面好着呢。
  “充电?我是帮你换了块电池。”
  “啊?换它干嘛啊?”
  “因为没电了。”
  “没电了充电啊,你不是昨儿都回了酒店了么?”
  叶闻很无奈,“我回酒店跟帮你充电有关系么?难道让我穿墙去你房间拿充电器么?”
  “啊……哦……对哈。”妈的我这脑子不会真给那破烂催情药给催坏了吧,怎么跟个傻逼似的。
  “这是换洗的衣服和备用电池,你就在这里住着,我下午要去丝织厂那边看看,大概两天回来。”
  “哦。”我把电池拿手里看,“我说,你有功夫买电池给我干嘛不买个万用充电器啊?更方便吧?”
  叶闻不说话了,看来是完全没考虑到这层。我心里瞬间就平衡了,独傻逼不如众傻逼,叶闻也有犯二的时候啊,好得很。
  他沉默一会儿就转了话题,“你看看还缺不缺什么东西,我去帮你买。”
  “缺。”我随手翻着叶闻买给我的这些个衣服,虽然也都是T恤吧,不过看这些牌子,我还真是小赚了一笔。
  “缺什么?”
  “臭鲑鱼、毛豆腐,还有中南海。”我把中指食指贴嘴上比了个抽烟的动作。
  叶闻听了这话直接走到门边儿,“别忘了一小时六十。”说完关门儿走人。
  叶闻走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的钱包儿和酒店门卡全部在换下的牛仔裤裤兜里,而那条牛仔裤这会儿正待在叶闻车上的某个角落里,换言之,我无家可归且身无分文。
  结果我就这么被留在了医院。别说被威胁过离开医院就算旷工了,就算不威胁我也没办法啊,身无分文的我能去哪儿?每天除了在病房里挺尸就是对着那些个难吃的要死的病号儿饭。
  中间闲着无聊给手机通讯录里的人发短信从A顺着发到Z,他们回过来我再发过去,一来二去的就停机了。我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得这么漫长拖沓。
  停机之后我闲了半天儿,下午闲不住了就跑到隔壁病房里闲晃,跟三四个老爷子从斗地主玩儿到钓鱼又玩儿到抽王八,后来无聊了又从隔壁的隔壁借来一副麻将牌开始打麻将,也算是南北方玩儿法的一次跨地域跨年龄层的切磋交流了。
  就这么又玩儿了一天半,跟老爷子们混得挺好,还骗了不少他们家里给带来的零嘴儿解馋。
  原本问人家生什么病算是不太礼貌,但混熟了我也就不忌讳了,打出一张三万之后抓过一个瓜子嗑着就问边儿上那个大着个啤酒肚的老王头儿,“我说王叔,我看各位叔叔们身体都好得很啊,怎么还跟这儿住着院呢?”
  老王头儿哈哈一笑,打了张四万,还没说话呢边儿上的老李头儿就先答上了,“这不就是上年纪了嘛,这连着几个病房住的都是术后恢复的,也就你一个年轻轻的就跟我们一样。”
  坐对面儿的老赵头儿也插上话了,“小伙子你这么年轻不应该啊,是炎症啊还是增生啊?别盲目治疗,咱们老哥几个都是不能再拖了才来手术的。”
  “啥增生?”我一时没明白。
  “哎呀,就是男人病嘛,前列腺。”
  操。
  叶闻这一走就是三天,等他终于露面了我一见他就问:“你把我跟一帮子前列腺有病的老头儿扔一块儿你什么意思?”
  叶闻很淡定地答:“住什么病房是医生安排的。”接着他不等我发话就把话题一转,“对了公司那边还有事,Jerry已经搭早上的飞机先回去了,但我还想多留一天,上黄山住一晚。你呢?你怎么打算,先回去还是也多留一天?”
 
  53、人生充满变数10 。。。

  吃过午饭后回西递行馆收拾东西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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