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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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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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闻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说:“你看观众的反应。”
  我嘿嘿一笑,“这些模特儿素质不错,谢了。”
  “你该继续做设计。”
  “等忙完这段儿,我会找时间再做点儿东西的,哎你说,我就今儿一天用真人模特就行了吧?把那些个碎片儿粘起来实在太费劲。”
  “还是继续用真人吧,不过可以不用表演,站着就行,时间也不用长,你不是录像了么,重复播放就好,可以作为作品的补充。”
  “嗯,也对。走,咱们去上面看看效果。”我把叶闻拉出展厅,从偏侧楼梯上了二层,“你帮我准备展览,我是不是得意思意思谢谢你?”
  “又是西红柿鸡蛋么?那还是算了,别跟我客气。”
  “少看不起人了,我学了新菜,清蒸鲈鱼!”
  “呃……我们能不能先从清蒸基围虾做起?”
  我把叶闻抵在楼梯尽头的墙上,“不如从现在做起怎么样?”
  展览时间一个礼拜,除了最开始的礼拜六礼拜天之外,叶闻都没再在展厅出现过,好像是公司里的秋冬系列出了点儿问题,他忙着周旋走不开,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晚。
  到了礼拜四,展览倒数第二天,他更是一大早就出了门儿,我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发了,我问他要去忙什么,他没说。
  叶闻安排的展厅在主干道边儿上,所以即使平时也有不少人来看展,不过展厅灯光昏暗,我除了偶尔露个面儿看一眼之外,基本都叼着烟在外面到处转悠,看别的展厅的展览。
  今儿也一样,上午十点钟到了展厅安排好之后,我就叼着烟出了门儿,晃荡着看了个法国海龟的油画展,又看了个美籍华人的雕塑展。回来的时候,我得出个结论,还是老老实实做农场得了,搞艺术什么的,真心是富二代的专利。
  我跟叶闻之间,有一个看着特体面的就够了。
  在门口儿灭了烟之后,我就吹着口哨进了展厅走廊,见负责展厅日常的小丁站在门外,就顺手跟他打了声招呼。
  他听见我跟他说话,猛地一抬头,“关,关关你回来了……”话明显说得吞吞吐吐。
  “怎么了这是?”我一边儿随口问着一边儿往展厅里看,还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呢,就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气息声儿,这动静儿,这熟悉的震动感,毛片?
  我顺着声音往投影屏上看,果然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色。
  我操!果然是毛片儿么!我回头看小丁,“谁放的这是?”
  小丁脸色很难看,“这,这不是你自己放的么?没人动过啊,开头一直是之前开幕的那段儿视频,就这会儿才……”他看着我,咽了咽口水,“我还以为这也是你展览的一部分。”
  “操,爷这是服装设计展,又不搞行为艺术……”我走进展厅,再看到屏幕的时候,就僵在当场迈不动步子了。
  一时间,我觉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小声儿议论指指点点,就连本该面无表情站着的模特儿,也有几个取下了头罩,看着屏幕的方向或者看向我。
  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看着小丁慌忙跑向电脑,视线也又回到了那几米高的大投影屏上。
  毛片儿么?没错,确实是毛片儿,还是高清无码的,只不过,这片儿里的主演是我。
  
 
  147、信任是美德10 。。。

  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层暖光,不管颜色还是形状,都像刚开锅的豆浆表面儿浮起的那层油豆皮,白中带黄,全是褶儿。
  在满是褶子的床单上,两个裸男抱在一块儿,一个露背一个露脸,露背的那个正进行着匀速活塞运动,而露脸的那个满头大汗,闭着眼,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双手抓在另一个人背上。
  很不幸,我是露脸的那个,或者说,是被干的那个。
  在小丁关了投影仪之后,我又抱着电脑仔细看那段儿视频。总时长十五分钟左右,剪辑得很好,基本上我能露的都露了,而作为另一主演的叶闻除了露一露后背和半秒钟侧脸之外几乎毫无损失。
  没错儿,这段儿视频我以前看过,虽然只看过其中一两分钟,不过还是印象深刻。因为那天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我就没有哪件印象不深刻,更别说这段儿从旁观视角看自己第一次被干是什么鸟样的视频了。
  明明挺精彩的视频,可看到第二遍的时候我却开始走神儿,从愚人节那天开始,想到第二天叶闻跟我摊牌时候说的每句话,脸上的每种表情,再往后,我想到了在那之前快一年的时间里,他缜密的报复计划。
  最后,我还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五道口的MIX,胡子拉碴的歌手抱着吉他唱yesterday,叶闻手握着酒杯,抬起一双目光迷离的眼睛回答我说:“是。”
  脑子里的画面再一晃,我想到他被我捆在浴室里的样子,水声、雾气,还有那种充满厌恶憎恨的眼神。
  我把手里的笔记本儿“砰”一声合上,往展厅门口儿走,不长的一段儿路,我却听到了不少议论,什么“怪不得叶闻要跟他一起办展览”啊,还有什么“这是故意炒作吧?你刚录下了没?”
  我加快步子跑出展厅,边跑边掏出手机,拨了几乎天天打几遍的那个号码。
  “喂?叶闻,我有事儿问你。”虽然跟自己说了几遍一定是误会,一定是我想多了,不过我还是明显听到,自己一开口语气就透着着急。
  那边儿停了几秒钟才出声儿,“你好我是舒挽,叶闻正在开会,有什么事?需要我等他出来之后转达么?”
  “不用转达,你去把手机给他,我有话要问他,立刻。”
  “那你稍等,我去问问。”舒挽说完之后,电话那头静了好久,再有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心里一揪,不过听到的却仍然不是叶闻的声音,舒挽说:“抱歉,我问过他了,不过他说今天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你没告诉他是谁找他?”
  “我说了,不过他说不接任何人电话,真的不用我帮你带话么?”
  “行了,不用,没事儿了。”
  今儿天气不错,温度不高不低,风不大不小,阳光也刚合适,走出展厅之后,我看着路边儿叶子开始变色的白杨树,忽然就觉得心情豁达了好些。
  挠了挠头,我点上烟坐在花坛沿儿上,琢磨着,如果先排除这事儿是叶闻做的,那还有谁有动机有能力弄到这段视频还特意放到我展览现场来恶心我呢?
  “对呗!”我一拍大腿,“肯定是叶老爹使坏。”我边自言自语边站起来,绕着广告牌子转了两圈儿,“没错儿没错儿,就是他!”
  这老爷子不厚道啊,弄个毛片儿,卖了我也就算了,把自己儿子后背也一起卖了不是?他搞这出到底想怎么着?难道觉得我关二爷会因为看到自己在设计展上突然从设计师变成个GV男优就捂着一张通红的脸羞怯泪奔,一边儿说“好讨厌哦”一边儿泪汪汪看着叶闻说“我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我配不上你”吗?
  又或者他以为这样算一种示威,“小样儿,臭小子你以为你在我面前有秘密么?老子连你跟我儿子的情趣视频都能搞到手,想跟我叫板,你再多吃几年盐吧!”
  在脑子里把叶爸爸编排了一通之后,我笑得蹲在地上,捡了片儿金黄金黄的杨树叶子,用烟头儿在上面烫窟窿,不过只有第一个烫得浑圆,第二个刚出半个洞,烟就灭了。
  我举起杨树叶子,透过小孔看着对面儿厂房墙壁立面上的巨大涂鸦,挺不错的涂鸦,可惜阳光太好,即使眯着眼看,看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眼前发花。
  再拨个电话给叶闻,接电话的还是舒挽。
  我印象里,叶闻就没有过开会不带手机的时候,谁的电话都不接更不是他作风,怎么偏叫我赶上了?还非得是我急着找他的时候。
  难道他被他老爹摆了一道然后绑架了?
  我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不过其实仔细想想,最没嫌疑的就是叶老爹。叶闻当时跟他出柜的时候我也在场,听得一清二楚,叶闻威胁他的条件就是公开自己是个gay,老爹显然很吃他那一套,也就是说,老爹根本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那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对付我,在公开场合放自己儿子的裸段子呢?
  先假设这事儿跟叶闻没关系,再考虑到这事儿跟老爹也没关系,那还能有谁?
  不知不觉从798到了叶闻家,这一路我都在琢磨。理出思路,然后推翻,确定某个嫌疑人,然后否定。
  简单来说,我毫无头绪。
  虽然知道接电话的会是舒挽,不过一路上我还是给叶闻打了无数电话,直到舒挽温和的声音变成某熟悉的女声,告诉我“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客厅的角落里,楼梯边的猫爬架上,关小三那胖小子正蜷成一团儿睡着,听见我来了,除了动动耳朵之外没有别的反应,它这家伙就这样,只要想睡的时候,雷打不动,任你谁招惹也不搭理。
  我换了鞋,本来想去逗逗小三撒气,却先注意到了书房,其它房间都房门紧闭,只有书房的门闪了一条缝儿,而且透出灯光。
  发现这一点,我的第一反应是——叶闻在家。
  不过如果他在家,为毛不接我电话?
  走近书房,就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来。
  深呼吸,我推开门儿,一瞬间好像闻到了檀香味儿,再走出一步,仔细闻却又闻不到了。
  屋里没人,叶闻不在。
  书房里窗户紧闭,窗帘拉得很紧,书桌边的立式台灯亮着,照着哑光的黑色桌面儿反出淡光。
  声音的源头就在桌上,苹果本儿的银色金属壳对着我,背着光。
  笔记本儿自带音响的声音苍白干涩,比不上展厅的大喇叭听着那么浑厚顺耳,不过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播放的内容实质一样。
  我绕到书桌背面儿,就着没推回原位的椅子坐下,把本子拉近了点儿,看着画面上自己那张表情扭曲的脸。
  唉,我果然没有当GV男星的素质,都看了这么多遍了,这会儿再看见,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暴躁。
  也许把视频里的我跟叶闻掉个个儿能解决问题?
  一把合上本子,我用力踢了踢桌脚,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学着叶闻一样,录一段儿他被我狠干时候的视频留着,这样的话,我就能在他把歪曲事实的视频公布出来之后,给自己拨乱反正了……
  从在展厅开始就在努力压抑的某个念头突然像是见了风的火苗儿那样,一窜好高,一切矛头都指向了我最不想怀疑的那个人。
  假设不是叶闻放的?呸,我假设个蛋啊!
  视频是他拍的,一直在他手里,展览是我跟他联合办的,他有的是机会把这段儿视频放进电脑找人播出来。还有所谓的今天开会不接电话?假的吧,不想面对我是不是?这不像你作风啊,叶闻,你这家伙不是最喜欢当面说清楚看对方被耍了的惨样儿么?怎么这会儿却要躲着当缩头乌龟了?
  开会本身也是假的吧?既然家里电脑上放着视频,那么叶闻肯定早上出门儿之后又回来过,这么说,有急事出门儿也是假的呗?搞不好就是趁早到展厅安排播放毛片儿去了。
  我觉得把所有事儿连起来一想,就都他妈的通了。前面假设这事儿跟叶闻无关,就总出现各种无法解释的事儿,但现在一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就感觉所有事儿都顺畅了。
  鬼鬼祟祟去找私家侦探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最近总早出晚归又是干嘛去了?
  被人骗一回还能说倒霉能说不小心,连着被骗两回还乐得屁颠颠的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天天儿想着法子给人家数钱,这才真是放眼全中国都难找的傻逼,傻逼中的战斗机啊,关二!
  脑子里不停出现叶闻最开始设计报复我的好些细节,然后把那些细节结合笔记上的分析想完一遍之后,我就开始依样分析起从叶闻回头找我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越分析就越想狠狠抽自己。
  不说别的,就说我当着他的面儿上过杨小九,他能再上赶着回来跟我和好?
  关关啊关关,你他妈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脑子一团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么,感觉这辈子就没思考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没这么仔细回想过什么人什么事儿。
  等到终于从思绪里稍微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蹲在书柜前,手里拿着那把沉甸甸的枪。
  我愣住了,就着不怎么亮的光线看那三摞钱,又想到这保险箱的密码和兜里装的钥匙……我吸了吸鼻子,然后笑了,用枪柄敲了敲自己脑袋,傻子关关啊,你怎么就糊涂了,如果这事儿真是叶闻干的,他干嘛多此一举告诉你保险箱的位置?干嘛给你机会接触真枪?
  刚给了自己一点儿希望,可转念我却又开始想: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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