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珂跟妹子们告别,腆着脸凑上来问:“你和小黄认识啊?”
莫孜一默默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他对他的底子不熟悉,那么他的底子也不能让他熟悉。
宁二珂摸摸脸上的刀疤,笑嘻嘻地跟莫孜一商量:“你下部戏拍警匪片吧,我感觉你穿警服肯定也特性感。”
莫孜一说:“不敢。我怕把你的怨念撒在那片里的匪徒身上,把他一枪崩了。”
宁二珂怪笑:“你对黑社会的怨念太深了。”
莫孜一说:“不,相对于对你的怨念,黑社会在我眼里就是普度众生的福利机构。”
宁二珂:……
剧组催得紧,莫孜一也不能请太长时间的假。胳膊上的伤疤结痂后,他就赶去了片场。好在关于被包养这种传闻,公司已经在记者发布会上说明了。没有证据,再火爆的娱乐花边也炒不多久。
化妆室,苏素心依旧喝着减肥茶,看到莫孜一过来,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小一一,想我没?”
莫孜一笑着点头:“大美女自然是天天都想。”
宁二珂抱着一堆东西抽了抽嘴角:这谎话可真是信口拈来啊。
苏素心很满意地指指他的桌子:“刚才有人给你送了封信过来。”
刚才?莫孜一问:“送信那人呢?”
苏素心不明所以地指了指门口:“刚刚走,出什么事了?”
莫孜一沉默着拆了信封,一张红色的请柬映入眼帘。他敲了敲化妆台,眉头拧了起来。
莫孜一未发一言,宁二珂过把请帖拿过来一看,乐了:“结婚请帖?”
单单是结婚请帖还好,里面还有些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莫孜一叮嘱了一声出去了。
宁二珂点点头,手指撑开信封,将里面纸条和照片拿了出来。末了,摸着刀疤一笑:“这个彭沁明真是有搞头。”
几天不拍戏,莫孜一状态依旧很好,加班将落下的戏份拍完,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拍完后莫孜一一上车就躺倒在了后座上。梁博瑞因为有事先走了,宁二珂开车载着莫孜一回了家。
莫孜一向来比较沉默,今天沉默的更是过分了。下车回家洗过澡,盯着桌子上的酸葡萄发呆。
宁二珂吃了颗葡萄,打破了沉默:“信封里的纸条看了么?不去就曝光你与彭处长的过往,证据还挺有分量的。”
照片上,莫孜一与彭沁明坐在台阶上,霞光从身后那座大佛侧面穿过打在两个人身上,将莫孜一的性感,彭沁明的儒雅烘托的更为淋漓尽致。
信封里的照片是莫孜一和彭沁明去A市玩的时候拍的,就算照片上两个人相隔两掌的距离坐着,但是,就现在娱乐记者的杜撰能力,各种猜测加这张照片,莫须有也能给编撰成事实。
“去,怎么不去。”莫孜一不想再说什么,这张照片他和彭沁明一个人留了一张,他的还在卧室里放着,至于彭沁明的被谁给弄了去,他就不得而知了。既然这封信跟彭沁明的婚礼有关系,那他就有去一趟的必要。在大雾里迷茫了这么久,该是找线索爬出来来的时候了。
想到这,莫孜一转身进了卧室,宁二珂颠颠地跟了上来,嬉皮笑脸道:“到时候你领着我进去吃顿好吃的呗。”
莫孜一转头看看他说:“酒店明文规定不让带野生动物进去。”
又把他当野生动物,狗熊一个猛扑将莫孜一压在了身下,嗓音沙哑:“那有没有规定不能带炮、友?”
自从上次浴室里“互帮互助”后,“互帮互助”就作为一项睡前运动延续了下来。
莫孜一今天累得说话都懒得说,实在是无力招架这头熊。伸手将他推开说:“除了合法夫妻,都不能带。”
这酒店怎么还这么多规矩?莫孜一这是摆明着不带他去,俩男人怎么成合法夫妻。狗熊遗憾地说:“我有想娶的老婆了。”
莫孜一笑了笑,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互帮互助”不过是因为男人生理上的欲、望,背靠背睡在一起,心中想的却是别人。
这就是同床异梦吧。
想想当初和彭沁明在一起,何尝不是同床异梦。自己掏心窝子的对他,他却整天想着如何往上爬。直到今天他还记得当初彭沁明对他说的话。
“断吧,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那我们还在一起干什么?”
他早就察觉到了这段感情的岌岌可危,但是这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却显得异常安静。彭沁明搬走的时候,大王趴在他的身边,屋子里空旷得仿佛没有空气。窒息一般的疼痛袭来,他却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不知不觉想了这么多,身后已经传来了狗熊的鼾声。莫孜一转过身看着他雄壮的后背,想着他在池塘边上说的话,闭上了眼睛。
这种感情,他是从来都不敢奢求的。已经被骗了这么多次,千疮百孔的他已经经不起任何人的打击了。
彭沁明与程楚曼的婚礼晚宴设在华灯酒店,巨大的喜字贴在正中央,人群络绎不绝的进出且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果然是市长女儿的排场。
市长女儿的婚礼上肯定不乏记者。莫孜一推了推墨镜,低着头走了进去。
大厅内,婚宴已经开始。彭沁明正弯着眼角向周围的人敬酒,程楚曼笑靥如花地挽着他的胳膊,果然是郎才女貌的绝配。财务处处长可是块肥肉,本来就是接任就升职的位子,再加上他市长女婿的身份,一定仕途坦荡。如此看来,两年前与他分手,果然是一条男人该走的路子。但是后来每天一短信,却拖泥带水的让人觉得可笑。
莫孜一躲在暗处尽量低调,他的目的并不是来看彭沁明的,要了杯红酒坐在暗影里,视线却不自觉地飘了过去,与彭沁明正好四目相对。
莫孜一别开眼睛,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抬头一看彭沁明已经不见了,他转身就要走,谁知头突然开始犯晕。完了,他暗咒一声,这杯酒被人下药了。抬眼追寻着刚才给他酒的侍者,身子一个后倾,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彭沁明微勾的嘴边却带了些苦涩:“孜一,你来了。”
二话不说将他的手甩开,莫孜一身上已经开始燥热。微笑着对彭沁明说了句:“有人发了恐吓信威胁我来,我怎敢不从。”
彭沁明微微一怔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先去陪客人吧。我缓缓就走。”莫孜一的视线渐渐模糊,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待下去,抬腿就走。
彭沁明有些担心,扶起他说:“这里人多,今天就去618休息吧。”
身体越来越敏感,被彭沁明那么一碰竟然就硬了。莫孜一苦笑一下,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跌跌撞撞地到了618,莫孜一瘫坐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赶彭沁明走:“你快走,今天是你的婚礼你别忘了。”
彭沁明恍若未闻,有意无意地凑到莫孜一耳边轻声问:“那天你为什么不来?”
酥麻感轰然席卷了莫孜一,意识已经飘远了。抬眼看了看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莫孜一莫名的酸涩。“那你想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滚过来滚过去嘤嘤嘤~
都说卖萌能有评论~
嘤嘤嘤~
啥是萌啊~
咋卖啊~
嘤嘤嘤~
10
10、要不要试一次? 。。。
当初是他断得那么干脆,现在却是这种态度。既然要结婚,就不要再来骚扰他。他不是女人,没有那种优柔寡断的心肠,更不会因为一个电话就犯、贱地跑回去。
莫孜一唇色殷红,眼神迷离,意识上在抵抗,嘴上却说不出话来。彭沁明低头吻上他的唇,喃喃声似乞求:“继续在一起吧。”
莫孜一暗叫不好,舌头却被彭沁明给叼了去。熟悉的气息溢满口腔,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两个人吻得热烈,莫孜一更是热情似火,彭沁明的唇瓣都被咬出血来。
彭沁明低笑一声,解开莫孜一身上的衣服低头含住了胸膛上的红珠,莫孜一顿时呻吟出声。
“孜一,你这里还是很敏感呢!”彭沁明舔弄着那粒红珠,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酥麻的快感从胸膛直击小腹,莫孜一抬起身子将自己那根发胀的东西顶向彭沁明。彭沁明一把抓住,手掌来回摩挲了两下:“孜一,你今天好热情呢。”
“彭处长,彭太太一直在下面找你呢。”
彭沁明脱衣服的手一滞,宁二珂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一看来人是宁二珂,彭沁明眼角一弯:“莫先生似乎喝醉了,我送他过来休息。”
睁着眼说瞎话!
宁二珂暗骂一句,将浑身发烫的莫孜一抱到床上说:“那真是劳烦彭处长了。”
彭沁明将衣服整理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好说。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关上门走了出去。
程楚曼晃着手里的红酒,眼睛里晦暗不明:“莫先生已经睡下了?”
关门的动作一顿,转过头已经是弯着眼角:“嗯。咱们下去吧。”
程楚曼喝了口红酒转身就走:“实在憋得慌,可以玩玩。但是记住,别我的爸爸的名声给玩走了。”
彭沁明低头浅笑:“那是自然。”
彭沁明走后,莫大的空虚感笼罩了莫孜一全身。只觉得有个冰凉的大掌在他滚烫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莫孜一微微张开嘴,攀着那人的胳膊凑了上去……
冰冷与火热一接触,宁二珂只觉得唇上多了个很有弹性的东西,莫孜一的柔软湿热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宁二珂想撤出来,散发着淡淡酒气的舌头灵活地勾住他的舌头。如此诱惑惹得宁二珂呼吸一窒,翻身压住了始作俑者。
巨大的重量将莫孜一压得轻哼一声,干净清冽的嗓音在今天显得格外魅惑。伸出手摸进宁二珂的衣服里,唇也更加热情地吻了过去。
莫孜一今天的热情让宁二珂很是情动,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衣服四散在床下。下面胀得发疼,宁二珂没有再啰嗦,一把握住了莫孜一的分身。莫孜一轻叹了一声,更加的想要解放出来,双手握住宁二珂的手动了起来……
不一会,莫孜一闷哼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宁二珂看了看手上的白、浊,并没有以前那么恶心。随手抹在床上之后,嬉皮笑脸地凑到莫孜一身边:“是不是也该帮我了?”
发出一次后,莫孜一的脑袋清醒了些。他一个反身将宁二珂压在身下,看着宁二珂的傻样,莫孜一俯身含住了他的欲、望。
突然袭来的快感像洪水猛兽一般直宁二珂的脑袋,他微张开嘴,任凭莫孜一在他身下用舌尖逗弄他的老二。
莫孜一的口技很好,双唇含住不说,舌尖还在打着旋。宁二珂粗喘着气,看着莫孜一一上一下,水淋淋的眸子里漾着媚意,却一点也不失男人特有的性感。宁二珂不是没让女人给他口过,但是女人的嘴巴却远远没有莫孜一的让他更爽。这点,他从他第一次吻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觉得莫孜一的速度有些变慢,宁二珂按住他的头猛力地朝下按去。那么一根东西直直插、进喉咙,莫孜一痛苦的呜呜叫着,眼泪唰的就出来。
使劲将头挣脱开,莫孜一大大地喘了口气,一个猛扑伏在宁二珂身上咬住了他的唇。前者微一用力,后者的唇就见了血,宁二珂不在意地“嘶”了一声,笑道:“好凶。”
莫孜一轻声骂道:“再凶也不如你的家伙凶。”说完探出舌头将他唇边的血丝舔干净了。
血腥味充斥在口腔,莫孜一轻笑一声,眯着眼像条蛇一样慵懒地伏在宁二珂的耳边笑道:“要不要来一次试试?”
宁二珂舔了舔他的耳垂,沙哑着说:“你说呢?”
莫孜一哈哈一笑,闭着眼睛将枕头底下的避、孕、套拿出来套在了宁二珂的老二上,伸手呼啦啦抹了点润滑剂,接着就坐了上去……
后面撕裂的痛楚一下一下的敲着莫孜一的神经,双手抵在宁二珂隆起的肌肉上,疼得他大汗淋漓。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说不出的惑人。进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莫孜一烦躁地大骂:“卧槽,小狗熊怎么这么大。”
宁二珂就那么躺在那,身下,紧致、火热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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