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烦躁的耙了把头发,真他娘的糟心。
Chapter 6 床头打架床尾和之一(H)
第六章
楼下有人经过,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却在深夜飘进二楼的窗户,很清晰。
“胖逼东终於把那小嫩孩儿搞到手了啊,我操!”一个声音说。
“那逼娃娃都没长开,有什麽好操的?真不懂胖逼怎麽就好那口。”另一个声音说。
“谁知道呢,可能因为他一身肥油没处泄吧,所以就爱压瘦子,那个词怎麽说来这?叫……叫反社会人格……”
“操……什麽鸡巴玩意儿……老子……”
两人的声音随著脚步越来越远,直至不见。
韩越手中的烟久久没有抽,烧成了一截灰白,手一抖断落下来,被一只大脚踩成一团不规则的灰印粘在地板上。
敞开的门外是黑洞一样的走廊,韩越一脚在外一脚在内走出去的瞬间,光和影交界处,狭长的凤眼闪出嗜血暴虐的凶光。
黑黔幽深的暗巷,韩越的手心脚心全是冷汗,身体里蛰伏的野兽顶撞的他快要七孔流血,耳边是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彼时此时嚣张惊乱的心跳。
韩越一辈子都忘不了踹开胖逼东家的大门时,屋子里让他呲目欲裂的场景。
小孩儿手脚都被麻绳缚在了床柱上,肢体大开成了一个“大”字,溜圆的黑葡萄猫眼儿红肿的透著绝望,先前被咬的水亮的粉唇此刻苍白的被破布塞住撑大,嘴角迸裂流著血,赤裸的身体上青紫交加。
胖逼东拖拽著一身肥肉跪坐在钱金豆两腿间,掰开那粉白的圆臀,露出未经人采撷的浅色穴口,对准自己的激动的吐著口水的丑陋孽根刚要送进去,就被一声巨响吓散了魂儿。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一只冰冷狠戾的铁钳拽住头拖下床,拳脚椅子杯子水瓶花盆各种各样的东西劈里啪啦的兜头砸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家里竟有如此花样繁多的家具和杂物。
钱金豆赤身裸体的躺著,带著失神的快意看著韩越像疯了似的把能挪动的东西都往胖子身上招呼,直到胖子已经哼不出声儿来了,韩越还在一脚一脚的往死里踢他,钱金豆怕韩越真的把人给打死了,被堵著的嘴“呜呜”了几声。
韩越像上了发条,齿轮回拢似的定住了,抬起的脚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落下地。
他僵硬的走到床前,赤红著眼睛,浑身肌肉绷的死死的,散发出一种阴霾绝望的戾气,定定的看著床上的小孩儿。
黑葡萄猫眼儿肿胀著却使劲的睁大,露出黑亮的圆心看著韩越,“嗯……呜呜……”
韩越伸出的手一直在抖,抖的厉害,他轻轻的摁住钱金豆裂开的嘴角,小心的把破布拽了出来。
钱金豆嘴里的唾液早就被破布吸干,嗓子干痒作呕,吸进空气之後猛烈的咳嗽起来。
韩越把指甲抠进手上刚刚划破的地方,撕开细小的血口子,捏著钱金豆的下颌把如注的鲜血挤到了他干涸的口腔里。
热乎乎的鲜血滋润了口腔黏膜,缓解了喉部的干痒,钱金豆却被浓烈的血腥味儿刺激的干呕起来,弄的满脸泪水鼻涕,比韩越刚进来时还要狼狈。
韩越一声不吭的解著钱金豆手脚的绳结。
钱金豆的不适缓解下来之後,也静静的呆著,瞪大眼睛看著斑驳的天花板,任韩越给他松开束缚。
绳结打的很死,韩越用指甲一点点的抠进去拉出来,直到四处都解开,他看著手腕脚腕的黑紫痕迹眼色发沈,把冰凉委屈的干瘦身体裹进怀里搂紧,声音嘶哑如破锣,他说:“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了。”
一盆清澈的温水逐渐变的浑浊,浅色毛巾染上了几簇洗不掉的赤色。
韩越看著从刚刚起就一直发呆没有说过话的钱金豆。
小孩儿染满血污泪痕的脸已经擦洗干净了,左边颧骨青紫微肿,裂口的嘴角掉了块皮露著嫩肉,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好像突然又缩了一圈,只剩一对黑葡萄猫眼儿还亮著,却什麽都没装进去的空空如也。
“钱金豆……”韩越捧著他的脸,凑近啄了下没血色的软唇,微糙的舌尖舔过嘴角的破皮处,口水蛰的小孩儿疼的瑟缩了一下。
韩越注视著黑葡萄猫眼儿,想把自己装进去,他从那瞳膜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却觉得被隔在了外面。
“钱金豆……小尖牙……钱金豆……”韩越叫一声啄一口软唇,像在呼唤小孩儿受惊在外的游魂。
捧著脸的手心出了层汗脂,黏腻。最好是一起熔了,彻底长在一起,不分彼此,韩越想。
“钱金豆……金豆……豆儿……”韩越的嗓音越来越低,尾音越拖越长,织成一个密实的网,如召唤如蛊惑的钻入小孩儿耳中、脑中。
钱金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韩越眼看著黑葡萄猫眼儿收缩了一下,於是更多延绵不断的低语呼唤不间断的递送出去,他执著笃定的盯著那黑葡萄猫眼儿,看著那里一点点的被填满,点燃。
黑亮的瞳仁儿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惺忪迷惑,宛如初生婴孩般干净,没有一丝污垢。
“小尖牙豆儿……”韩越倾身搂住干瘦的背脊,把那双眼睛压进胸膛,心里有种爱不释手无处安放的疼。
钱金豆青紫的左脸被挤的发疼,刺激出点点眼泪沾上睫毛,睁眼闭眼之间刷在胸膛上,被高温蒸发殆尽。
“疼……”钱金豆猫样的哼唧出声。
韩越赶忙卸下了紧搂的力道,把人稍稍拉远,狭长的浅瞳对上黑葡萄猫眼儿。
“豆儿脸上疼的厉害麽?我去拿碘酒。”韩越松开握著钱金豆削肩的手,要站起身。
手腕被冰凉的五指抓住,韩越没能站起来,他看著钱金豆:“豆儿……?”
“啪”的一声脆响,韩越的脸被一道用足了劲的掌风甩歪了去,麦色的面皮上顷刻盖上鲜红的指印印章。
韩越浑身的肌肉克制的紧绷,脸维持在被打歪的角度迟迟没有转回,直到一丝颤抖的凉意轻戳上肿烫发烧的面皮。
“解气了?”韩越用舌头顶了下被打肿的腮帮子上钱金豆的手指,转过头。
又把另一边脸侧著送上,“这边儿也来一下吧,对称点总比较好。”
迟疑了几秒的,汗湿的手心儿带著另一道用足了劲的掌风刮上来,冷汗像辣椒水抹在脸上一样,灼烧的疼。
韩越红亮的脸皮上贴著两枚还算对称的戳儿,他说:“喝了老子的血,打了老子的脸,以後就是老子的人了!”
他捧住小孩儿的脸,虎口收的死紧,垂了眼皮,火烫的浅瞳注视著破皮的嘴角嫩肉,不容违拗的狠狠咬了上去。
破皮的肉被口水蛰的生疼,又舔又咬的硬是挤出几缕血丝,腥气钻进两人紧贴的唇间,变成点火的引线,滋滋啦啦的烧开了去,爆炸。
钱金豆跨坐在韩越腿间,瘦弱细白的腿大大的开著,不著寸缕的胯间,毛发淡且稀疏,颤巍的粉色性器兴奋又惊慌的半立著。
韩越一寸寸的缓慢亲吻著钱金豆身上被虐出的淤痕,每一处都吮过,让妖红盖住青紫。
瘦弱的前胸,胸骨根根分明,硌的韩越眼睛生疼,他用舌尖描绘著骨头细细的形状,一直描绘到末端连著的乳尖处,贴上吮吸。
乳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挺立胀大,松开时和唇间牵出一丝晶亮的蛛丝,三伏天里也让人察觉到一点儿起鸡皮疙瘩的凉意。
“唔……啊……”钱金豆叮咛一声,没有受过这样的性刺激,他佝偻著背往後缩,被韩越捞住後背拦下,又被迫的挺胸把乳尖再次送到那人面前。
“豆儿……不许跑。”韩越边亲边警告。
瘦排骨一样的身体敏感的打著摆子,急促的呼吸间腹腔收放,白软的一层薄皮印出肋骨的花纹,交错著青白红的身体,线条弱荏又骨感笔直的好看,又凉又烫的温度,让看著的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上去就生出一股想碾碎收为己有的残忍欲望。
韩越托著钱金豆的臀把人抱起,转身压在床上,脸深埋在他干瘪的腹间,却觉得那层皮肉异常的让人温暖安全。
他颤抖膜拜式的吻著腹部的软肉,视若珍宝的轻触让钱金豆痒的发抖,嘴里含糊著吐出连绵的哼吟。
钱金豆觉得有热气喷洒在腿间胀了许久的青涩性器上,在他还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麽的时候,青涩的一根就被柔软的裹住,黑葡萄猫眼儿瞬间睁的奇大,圆瞳中掀起绝望濒死的波动,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被烫化了,成一滩稀水,被人喝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
舌尖勾著龟头的冠部,味蕾麻糙的颗粒争先恐後的摩擦著,从敏感的开口处,沿著薄皮一直舔到根部,整个柱身似乎是被一根筋贯穿著,无论吸到哪一处都让人麻痒难耐。
韩越已经不记得上次这样做是什麽时候的事儿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浑身的血液一股股的往下身涌去,他一边吞吐著小孩儿的青根一边握住自己胀大到极限的性器上下来回。
尖细的哼唧声和粗沈的喘息在屋子里交叉盘旋,韩越用喉部深处夹著嘴里敏感的顶端磨蹭,舌头却溜下到根部,舌尖用力的把根部连著囊袋的皮肉向内里顶去。
“啊啊……不……啊……”钱金豆发出短而促的尖叫,抓著床单的手紧的发白,腰部高高向上顶起,身体抖的如秋天的树叶,在韩越的嘴里释放出来。
韩越狼狈的低吼一声,喉间喷洒的液体把他呛了一下,一口气没提上来憋在胸口,性器却握在手里弹跳著射了出来。
Chapter 7 床头打架床尾和之二(H)
第七章
钱金豆被鲜少的高潮冲击的失了神,他以往的人生忙的都没空做这些安慰自己的事情。
黑葡萄猫眼儿半阖著,那些不好的事好像都随著精水从体内排出,脑子里空白一片,只剩意犹未尽的快意。
韩越缓了缓,把手上半融化的精液胡乱的抹在床单上,往前爬了一点在钱金豆身边躺下,扳过他的脸,在囚禁了红的软唇上亲咬了一口,说:“一滴精十滴血,老子这下也算喝了你的血,是你的人了。”
钱金豆的脸蓦的涨的通红,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心说这人怎麽这麽流氓。
韩越不满他移开的视线,翻到人上面,居高临下的把人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无处闪躲,这才说:“怎麽?不乐意?”
钱金豆别扭的咬住下唇,歪扭的小尖牙深深的扎进唇肉里,心想,这事儿有什麽好讨论的麽……真不嫌丑!
韩越不高兴的用舌头分开那牙齿和嘴唇,心想,小尖牙是我的,嘴巴也是我的,只能我咬,换了谁都不行。
亲著亲著就变了性质,韩越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接过吻了,一黏上去就饥渴的不行,那口水、那滑舌、那糯米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深深的陶醉。
喘息越来越沈重,火热的大掌揉上瘦白的身体,每一处都点上火,浇都浇不灭的火。
尺寸粗壮的大鸡鸡调戏著稚气未脱的小雏鸟,两根交著颈吐著泡,亲昵的头顶头说著悄悄话。
韩越跨跪在小金豆的上方,像伸懒腰的狮子一样用滚烫的雄性身体贴著身下的一把皮包骨磨蹭,性欲高涨间还皱眉的想了想,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把人喂胖,这太瘦了好多姿势都不舍得往上招呼……
他借著两人分泌的液体沾湿了手指,揉到了圆臀的小缝中去,把人折起来屁股顶著自己的大腿,看著掰开的臀缝间浅色的穴口浅瞳发沈。
“嗯……别……别看……”钱金豆脸上火烧一样,韩越抽筋剥骨般的视线超出了他的底线,又惊又羞。
“都是我的,为什麽不让看?”韩越用手指揉进闭合的漩涡中心。
“呜……不……韩越……”钱金豆被入侵到体内的指尖挠的头眼发花,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
“胆子肥了?敢叫老子全名儿了?不再抖抖索索的叫越哥了?”韩越把指尖又送进去点,看著穴肉一动一动的贴著指腹蠕动,心里涌上些恶趣味。
“唔啊啊……疼……越哥……我疼……”钱金豆睁开浸上薄雾的黑葡萄猫眼儿,给男人递去求饶示弱的眼神儿。
韩越轻拍了下腿上搁著的小白屁股,指尖抽了出来,俯身吻了吻细白的大腿根处,思索著是不是还要继续。
钱金豆猫叫的声音喊疼让他头皮发麻,心尖上又软又疼。
“嗯……越哥……找点儿润滑的吧……”钱金豆用小屁股讨好的揉了揉韩越的大腿肌肉,支支吾吾的说。
韩越看他那发春的猫儿样,脑子里“噌”的一下,短路了。
他掀开腿上的小白屁股,狼狈的爬到床头,拉开床头柜抽屉时,猴急的把整个抽屉连根拔了出来,里面乱七八糟的零碎撒了一地。
韩越眼瞅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著油黄色的带著腻的液体,瓶上印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