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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放脑子不够用了,被口‘交的刺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更何况满足他的人是滕希文,是他初恋的对象,是他最深的执念。
苏放的性‘器已经怒涨到了极点,在富有技巧的口‘交下,被柔软的口腔卖力地,烫贴地包裹,吞咽,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服侍舔弄着,慢慢的,一阵酸楚从阴‘茎深处扩散开来,苏放忍不住在滕希文的嘴里律动了起来,圆润饱满的顶部甚至不时顶弄到滕希文的喉口,高‘潮迅猛而至,快得就像禁欲许久,不曾发泄。
喷发的一瞬间,浴室天旋地转,苏放软着腰喘着气看着滕希文把他的精‘液毫不犹豫地咽下,还意犹未尽,把疲软的深红性‘器上残留的东西仔细地舐弄干净,突然就羞意上涌,脸红得彻底。
“怎麽咽下去了。”他咕哝了一句,慵懒地倚在瓷砖墙上,下一刻却被滕希文抱起来扔进水已经满了出来的浴缸里。
过热的水烫得皮肤泛起了红色,浴室的水蒸气氤氲出略带旖旎的气氛。滕希文转身从浴室的架子上取过润滑剂,迅速脱光自己抱住了浴缸里的一丝‘不挂,任人宰割苏放,因为在欲‘望中挣扎,显得比平时更加脆弱,却散发着妖异而魅惑的味道,令人口干舌燥。
水不堪两个成年男人的重负大面积地溢出了浴缸,身体和身体却更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苏放闭着眼睛享受着滕希文不轻不重的抚摸,闷哼出声,让滕希文越发急躁起来。
双腿的交缠已经不足以弥补这样的燥热,苏放打开腿圈住滕希文的腰,下‘身一沈,手指已经带着润滑剂在温柔而霸道地开拓疆土,穴‘口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和地不像话,轻易地就吞吃进了一个手指,任由润滑剂均匀地涂散在火热的肠壁上。
“滕希文,太热了……吻我。”被手指带进去的还有浴缸里的热水,敏感的前列腺不时被指腹勾到,在一阵烫热和戳刺一般激烈的快感下,苏放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打开双腿圈住了滕希文的腰,苏放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人可以吻到一起,希望激烈的吻能分散被手指折滕的地方又酥又烫的心痒难耐,滕希文却在吸‘吮他的舌尖同时换上了勃‘起的阴‘茎,在这个仿佛理所当然应该交‘合的体位下沈下腰把性‘器送进了苏放的後‘穴。
一旦结合就再也没有自制力可言了。时隔七年再次进入这个地方,享受被心爱的男人包裹,吞吐,绞动的快感,他顾不上苏放适应不了皱起的眉头,只有挺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阴‘茎在销魂的地方大幅度地抽动,让精囊狠狠地蹭贴在苏放的腿跟处,把他的唇间的香甜全部吸入自己的嘴里,把他的灵魂都吃干抹尽的霸道。
“操,你轻点……”滕希文对接吻比他更饥渴,苏放好不容易才喘着气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後‘穴被阴‘茎进入得极深,抽‘插间水声阵阵泛滥,光用听得都知道滕希文抽‘插的激烈程度。
“轻不了,我太想你了。”滕希文的回应是更快的进入抽出,硕大的伞顶快速又有力,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苏放的快感开始被阵阵放大,刚被进入的不适应几乎全部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渴求,後‘穴被烫得敏感至极,咬着激烈进出的阴‘茎,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欢爱的气氛已经浓烈到化不开了,水喉滴滴答答地滴落着凉水打到他的脚趾,冷热交缠的感觉太过奇怪,把欲‘望推送上了一个又一个小高峰,没有止境。苏放忍不住哼叫了起来,在水里被有技巧地顶撞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他有些耐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不被满足。
“唔……抱我出浴缸。”
“不想做了?”
“你先出去……”苏放当然不可能不想继续,他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浑身都散发着求欢的气息,如果滕希文此时不干他他估计会把他踢下‘身体永远都不许他碰自己。
滕希文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只能先把胀痛到快要喷发的性‘器先抽出来,刚踏出浴缸,就被苏放扑倒在了地砖上。
“好好的摸我……”说罢,他抬起臀‘部,把滕希文的东西慢慢地送进了还等着被操的小‘穴,在他身上款摆起了腰。
滕希文脑子都快炸了,看着爱人如此淫‘荡主动地吞吃自己,漂亮的眼睛动情地半眯着,几乎不用思考就对着他空虚寂寞的乳尖轻轻捻转,重重扯动。
“这里还是那麽敏感,一碰就硬。”
“你的更硬。”苏放呼吸间尽是欲‘望的气息,沉下腰来让龟‘头能够亲吻到他的前列腺,轻重相交地研磨着,捻辗着,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快乐终於越过了底线,在滕希文挺腰配合地撞击下被操到了高‘潮。
抽搐的肠道太过紧致,滕希文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在苏放高‘潮的瞬间再也按耐不住,放纵自己射出了精‘液。
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谁都没想着分开,抱在一起享受事後的余韵。
“苏放?”时间太久了,滕希文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润,不太对劲。
“别说话,滕希文,先别说。”
“……”
“对不起,一直想和你说抱歉,以前是我太过自私任性,让你难过了。”
他以为这句抱歉自己永远也说不出口,却在滕希文的注视中如此简单地说了出来。这不亚於一句自我救赎,笼统而又精确地概括了他感情世界中最大的遗憾,以及遗憾所造成,本该避免的荒唐的三年。
“宝贝……虽然我也觉得这个时刻很温馨美好,但是……再这麽躺着,我们两个都会感冒的……”难得听到苏放软成这样说着道歉的话,滕希文心也软成一片,苏放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被射精的地方突然空虚了下来,射入的东西也顺势被带了出来,涂到大腿根部,比火热的性交还要淫靡不堪。
两人都禁欲很久,一次发泄根本就不够,跌跌撞撞地拥吻着又回到了床上,心意相通之後,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惟独身体对对方的渴求才是实在而真实的。
滕希文这次挑逗得很慢很耐心,楔入柔软後穴的阴茎不急着凶猛律动,而是浅浅抽送,像是要让苏放用内部来仔细地感觉它的尺寸和温度,凑在苏放的胸前用舌头席卷舔舐他的乳尖,感受硬起的小颗粒被舌尖戳刺到敏感的战栗不已,後穴因为性的刺激而不断地收缩吞咬。
听着爱人低低的闷哼,眉宇之间覆上了情动的色泽,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和挺起,圈着他脖子的手臂让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彼此。
“滕希文,快点操我,我想要……”苏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着他的胯部凑上去让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进出的感觉温暖又刺激,尖锐而缠绵的快感一阵阵地贯穿在身体各处,头脑被撞击到晕晕沈沈,被抽插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残留的润滑剂还是男人前一次内射而入的精液,来回间,扑哧作响,因为滕希文的缓慢攻势而更绵长不干脆,苏放觉得自己需要更酣畅淋漓的性爱,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高潮。
他应该享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快乐,因为干他的人明显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为什麽?让他们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麽?”滕希文坏笑一下,故意压到底部,捻着他的前列腺,让苏放一个挺身,勃起的阴茎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苏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腿圈住他的腰收臀狠狠一夹,扬眉一笑,问:“够不够熟悉了?”
操,这骚货不被男人操狠了还不乐意了。滕希文被这麽一夹险些出了精,满头的汗,咬住他的嘴唇,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着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着急着让我快点操你麽?”
“你种马呢!都几次了,我真不行了……”
“我太想你了,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咬着爱人的耳朵,从善如流地用力捣滕了几下,把身下的人再一次操到脚趾蜷起全身发红,双双又高潮了一次,云雨收散,才抱着温存,迷糊间间,苏放听到滕希文的声音又近又远。
“苏放,两个男人想维持稳定的关系比一般夫妻更难,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感情基础,我们深刻地了解彼此,我知道你所有的底线,原则,也知道触犯了它们你会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差点擦肩而过的遗憾让我们学会了更加珍重这份感情,苏放,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不和你再续前缘,你呢?」”
苏放没有回答,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笑着睡去了。
一年後
苏放在打包行李,他们双双辞了职,已经跟他的父母说好了,带滕希文去见他们,顺便把结婚,度蜜月的事儿全部一块儿办了。
“你觉得我穿什麽颜色的西装见你父母好?蓝色的够不够正式?黑色的我觉得有些古板,不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滕希文难得焦躁地在衣柜前对着他的衣服踱来踱去,举棋不定。
苏放嘲笑他:“别挣扎了,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无论穿什麽颜色的西装人都跟咸菜没两样。”
“重要的是态度。我把他们儿子的一辈子给占了,礼数上总要周到得体。”
虽然他穿什麽苏放都不在意,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在意,被人在细节上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毕竟心情很愉悦,苏放笑着接着打包,由着他去纠结。
晚上约了谭沐他们在酒吧聚会,算是告别也算是为他和滕希文庆祝,却没想到又见到了顾怀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甚至没注意到苏放这边的谈笑风生。
这一年来,苏放没有打听过他的任何消息,这人完完全全的在他生命中消失,除非撞上,不然连想起来都是在自我恶心。
“两个月了,基本上天天来买醉,一喝就喝到打烊,啧啧,不知道这人得愁成什麽样了。”酒保来送酒,看到他们在议论,没忍住贡献了八卦。
“怎麽没见他那男朋友?”滕希文握着苏放的手随意一问。
“嘿,你不知道了吧,这事儿还闹得挺大,那朵小白莲花儿不知抽了什麽疯,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把顾怀安公司资料给卖了,人被顾怀安送了进去,不过顾怀安也好不到哪里去,客户资料全外泄了,股东要跟他拆夥,现在焦头烂额一屁股债呢。”
苏放朝角落里望了一眼,那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形象全失,哪里还有半点有为青年的样子。
“换个场子?”滕希文问。
“别折滕了,早点散是真的,明天一早的飞机。”
***
顾怀安是喝醉了,但却没有醉倒不省人事,他看到了苏放,看到了滕希文,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幸福的气息就连角落中的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打烊的时候,他犹豫了再三,还是问了酒保:“他……他怎麽样了?”
“你说谁?苏放麽?明天就和滕希文去新西兰结婚去了,兄弟你也早点回家洗洗睡吧,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阿杰拍拍顾怀安的肩膀,被他推开,跌跌撞撞地出去拦车。
凌晨的酒吧门口不怎麽好打车,酒精和冷风的交替作用让他从骨子里透露着某种寒意,他有点怀疑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真实的,真实的生活为什麽会凄惨成这幅模样,明明他应该有个很和美的家庭,有苏放,有孩子,每天回家有热饭吃,生病了会有人嘘寒问暖,相互扶持,当两人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头,经常拌嘴,还是不离不弃,就这麽过完一辈子。
可他错了,这一切都不属於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
和白启楠刚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那麽的难熬,白启楠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比起苏放来要好上许多,至少他不用时刻生活在担心被爱人嫌弃的恐慌中,惶惶不可终日。只是,白启楠除了会对他千依百顺外,实在是一无是处了。
他的母亲本来就不喜欢他和男人搞在一起,苏放的性格硬气,被抽了耳光还一声不吭,她妈总不见得和苏放对打,折滕几次,就算不愿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随便他们过去了。可现在他跟苏放分手了却换了个这样的,他妈怎麽也想不明白了,气到连孙子都不帮他们带,几乎和他这个儿子断绝了关系。
白启楠又怎麽是个会带孩子的?一开始对顾羽还充满耐心,可顾羽像是天生不喜欢他,被他抱就哭,最後没办法,只能送去寄宿制的托儿所,也好过顾怀安每天一回家就听见孩子大人一起哭。
如果说家庭的不顺还能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