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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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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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宾馆开房间,瞧徐天海的脸色,陈悦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做了回捉奸小分队的一员,亲眼目睹了难以磨灭的一幕。
  宾馆的房门是被徐天海一脚给踹开的,床上的俩人正翻云覆雨呢,白花花一片跟肉~蒲~团似的,吓得陈悦都没敢再看第二眼,只瞅着徐天海手持那根鸡毛掸子,上来就踹了李明要害一脚,又狠又准,真不知道他一个从来不锻炼的人关键时刻手脚还真利索,李明宇那玩意还硬着呢,当场就滚在床上,叫声那叫一个惨,比杀猪还难听。
  唐熙看得出有点怕,能不怕吗,徐天海那人浑起来真不讲理,何况唐熙还没理,但那会儿还算镇定,一眨不眨地望着徐天海和徐天海手里的鸡毛掸子。
  陈悦玩命地拉着徐天海想离开奸~情现场,整个画面儿童、成人皆不宜,就算看A片也没见过这阵势,陈悦很受教育,尤其是那根鸡毛掸子,说不出来的一种诡异和滑稽。
  唐熙被徐天海按在床上,也不反抗,也不求饶,只说了一句“别打我脸”,任凭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在屁~股上,陈悦怎么拦都拦不住,直到鸡毛掸子折成了两截,唐熙的屁~股也见了血,徐天海有点站不住了,见血就晕啊,这才停手。打那以后,徐天海把唐熙的东西都丢到街上,再也不见,那些东西值不少钱,就光唐熙那把吉他,好几万,哪样不是徐天海给买的。
  陈悦的声音环绕耳畔,叭啦叭啦,叭啦叭啦……
  
  苏湛自始至终望着窗外,静静无声。
  沈欢的嘴巴压根没合上过,听到后来终于忍不住问:“唐熙不会真的跟了李明宇吧,他怎么会喜欢那样的人?”
  陈悦摇了摇头:“不知道,玩一次和玩几次没什么本质区别,再红也是被染红的,即便将来真成了影帝,那又怎么样?终究也是靠一脱成名的。别以为天海没看《蝶殇》,好端端的电视换了台新的,八成是看《蝶殇》时没忍住火
  一直到分手,陈悦再也没有听见苏湛说过一句话,倒是沈欢和陈悦互留了电话,还相当热情地亲自将号码、名字输入陈悦的电话中,并邀请陈悦有时间一定要去墨田玩玩,现在正是赶海的好时节。
  陈悦嘴上应着,心里却对墨田没有丝毫的绮念,不过这倒提醒了自己,等俱乐部案子一完结,说什么也要放个假,要想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这点道理徐天海还是懂得的。
  
  于是,在一切顺利得近乎完美的时候,炎炎夏日转眼近秋凉,陈悦度假的腹稿早就拟好了,就等着徐天海脸上阴转晴时提出来,老婆的行李包都打了三四次,今天无论如何得鸡蛋碰石头一次,待徐天海挂上一个电话正愣神的时候,陈悦清清嗓音,柔声地唤着:“天海——”
  徐天海抬起头,两眼无聚焦,也同样唤着:“陈悦——”
  得,爷您先说,我再等会儿。
  徐天海梦游般碎语:“你说,这季节去哪儿散散心最好?”
  哎呀妈啊,老天怜恤咱,想什么来什么,想不到徐天海自己提出来了,陈悦精神大振,直接道:“我打算去意大利。”
  “这样吧,我看目前俱乐部也没什么大事了……”
  陈悦频频点头。
  徐天海转着手里的电话,目光依旧飘忽不定:“最近我就不过来了,这边你盯紧点,有事给我电话。”
  
  怎、么、会、这、样?!到底有没有人再听我讲话?眼瞅着威尔第和文艺复兴渐行渐远,陈悦张了张嘴,然后略略提高了声量:“那个……天海……不是……意大利……我的……”
  徐天海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睡眠不好,梦一个接一个地做,加大药量也不行,心病还须心药医,拍拍站在那里还想说什么的陈悦,徐天海没精打采地走出了办公室,据说,金秋是螃蟹最肥美的时节,不知道蚵仔是不是也都成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含蓄的石头终于开口一回:亲们,看我饿着肚子更文的份上,要留言,要长评~~~行么?


32、密谈(上) 。。。 
 
 
  又下雨了,讨厌!
  细细索索的,到处都泛着一股潮气,压抑在心,沉甸甸的,一波一波涌动着,想要找个破口冲出去,却又被什么挡回来了,憋闷在胸口,越积越大。
  打开车窗,雨丝调皮地随风而入,亲昵地舔着脸,徐天海也没擦,仰着头向天空望了望,铅灰色的顶儿,扣着所有人,谁也逃不出去,拥堵的不仅是心情,还有整个世界。
  双颊一片湿润,合拢车窗,一记恍惚,为什么又下雨了!清凉的雨丝勾起点若有若无的惶惶,车内的香瓶还是上次疯狂雨夜后第二天买的,淡淡的檀香味驱散不尽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幻觉,徐天海在车里总能时不时地嗅到那天的味道,苏湛的,还有他自己的,彼此拥抱的体温,说话时的语气,纠缠不清的眼神,还有那最激动的一瞬,他怎么就同意了呢?第一次啊,万一自己非要……刚那么几下他就……这要是再那个什么……这么想着,两腿间条件反射似的微微有了感觉,这些日子,一坐进车里,抽不冷子就这样了,搅得人心神不宁,郁郁寡欢,或许,永无宁日了。
  再次摇下车窗,任凭雨丝飘进来,秋意森凉,心头稍安了些,自打那天开始,一切都是混乱的,从司机迟到一直到唐熙的出现,没一件顺利的,混乱得叫人有些招架不住,混乱得到最后却只记住了车里的那股味道,就连唐熙生气的脸都模糊了,甚至不记得唐熙是如何离去的,原本在心底反复模拟、演练无数遍的重逢,却在一身猪骚味里悄然落幕了,理由很简单,唐熙做不到,而自己,想着不见,却也知道是难的。搓火吗?有点,反正不怎么理想,可也没太懊悔,倒真有了种你是你,我是我的意思。可无缘无故把苏湛搅了进来,这真是有点意料外的结局了,一个再糟糕不过的结局!
  该死的唐熙!该死的李明宇!该死的猪鞭!该死的……这雨下得人真是烦透了!
  唐熙没再来过电话,已经习惯性拒听,等真没了来电,心里又别扭了些日子,取消拒听设置,又等了几天,果真没再打来,徐天海暗问心里的小人:这次是真的放弃了吧?嗯,也就这样了,不是去国外参展了吗?虽然没获得大奖,但有提名也不错,从此以后随他所愿,死活不关爷的事了,心意早已用尽。
  
  叹了口气,路虎又蹭过去一个红绿灯,心里的小人打了个哈欠,愁眉不展,唐熙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怎么去要,还挺会要,为什么偏偏苏湛不知道要?一句“不知道”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又一句“不合适”就给全盘否决了,越想越难受,干嘛玩这种吊人的把戏,可明知道苏湛不是那种“玩”的人,他是认真的,认真地“不知道,不合适”。
  那夜天未明,自己醒来的时候,苏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这样也好,都别见着,免得睁开眼第一句话真不知该说什么,让他走,以后也别见了,什么苏湛、什么墨田全都给他滚得远远的,他徐天海是什么人,要什么样的没有?
  心里的小人沉沉地摇着头:没有,他那样的,真的没有!
  叭叭叭!一辆小奥拓很不知羞耻地仗着身型优势连挤带钻地跑到了路虎前头,徐天海愤愤地按着喇叭。
  奶奶的,也许是被气昏了头,鬼使神差地就那么在他面前自~渎,知道他受不了,可偏偏做了,解着恨似的,里子面子全没了,心也真是给伤着了,眼看着自己把心捧了出来,摆在苏湛面前,苏湛微笑着用指尖摸了摸,忽一弹指,心啪地一声飞了出去,掉地上,摔成了几瓣,到现在每天还拿出来看看,都是碎痕,怎么粘粘补补,却总也粘不牢了。
  终于驶出了繁华地段,路虎不耐地飞驰起来,那抹檀香味悠悠然然地从鼻孔钻进心,却无法平息越演越烈的心头火,已经烧过了一个夏季,烧得徐天海火烧火燎,定要把憋在心里的那团阴霾彻底焚烧,灰烬也不留。
  他要的东西,记忆中还没有得不到的,即便是分了手的唐熙,那也是他徐天海先决定不要的,东西被人用过了,没法再拿回来,那就换个新的,多么自然而然的事,怎么就不合适了呢?虽然自上次一别,俩人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这不意味着从此天涯陌路人,蚵仔的照片还在他手里,一会儿要见的人或许能有好消息,苏妈妈上次的药快吃完了吧,该买新的了……他对他发过誓,一定还要回墨田的……
  陈悦,不是爷没听清意大利,反正欠你太多,也不差这一次了,等我给自己的壳里弄个作伴儿的,爷一准答应,天涯海角任你浪,再也不拦着。
  老妈不是说了吗,自己的命是金镶玉,既然是好命就该有好结果,苏湛,我喜欢吃你的蚵仔煎。
  
  一座不起眼的写字楼,一间不起眼的办公室,坐着一个不起眼的人,见到徐天海微微一笑,说了句极不起眼的话:“徐先生,请进。”
  徐天海也不客气,径直走到办公室最里间的真皮沙发,这里靠窗,旁边还有一株茂盛的发财树,无形中圈定一个死角,看着就稳妥。
  落定后,默默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人长得还真是一张大众脸,与前几次相见没什么不同,却也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然而,人如其名——何善,总是面带微笑的脸让人毫无压力,仿佛和他说什么都是无碍的。
  不等徐天海开口,何善并不多寒暄,从身后的文件柜一排排上了锁的抽屉中很熟悉地拉开其中的一个,取出一档卷宗,冲徐天海微微一笑:“有点费事,但还算有收获。”
  一字不落,从头看到尾,徐天海的神色有些凝重,抬眼看向何善,何善很善解人意,立刻补充道:“薛平一定是化名,并且知道的人范围很小,使用的时间也不长,但你放心,只要这个人的确存在过,我一定能将她挖出来。”
  关于这点,徐天海毋庸置疑,否则不会合作这么多次,这些年,两人虽然不是朋友,也不可能做朋友,但远比朋友更了解对方的背景和能力,甚至只凭着这份信任才允许存在这样的交往。
  
  望着举着卷宗半晌无语的徐天海,何善继续道:“苏长行祖上就是墨田人,苏湛的母亲,噢,也就是悉蕙兰,娘家在泯蓝,一个距墨田几十多公里的小渔村,17岁嫁给苏长行,捕渔为生,第一个孩子出现的时候是在他们结婚五年后……”
  “什么叫第一个孩子出现的时候?”徐天海终于抬起了头,捕捉到何善话中刻意留下的空隙。
  “结婚后苏长行和悉蕙兰一直没有孩子,俩人曾经为了这个看过不少大夫,大家都以为是他们不能生育,再加上苏长行常年出海打渔,要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更是难上加难,可就在那年,苏长行随船队出海后,悉蕙兰的家中却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男婴,当地人议论纷纷,她自己却说孩子是娘家一个远房婶娘家的遗腹子,孩子妈难产过世了,婶娘交给他们抚养,这件事当时也沸沸扬扬了一阵,甚至有人怀疑悉蕙兰不守妇道,背着苏长行养了野男人,但苏长行出海归来并没有深究什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着日子,这事也就渐渐被人淡忘,只当那孩子真是老天爷对他们的补偿,两口子对孩子也很疼爱,又过了六年,悉蕙兰真的怀了孕,生下一个男孩,就是苏湛。”
  说到这里何善顿了顿,徐天海皱起的眉宇已经说明点什么,换任何一个人,到当地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出来,可他要的远不止这些,否则也不会请何善出马了。
  何善索性直奔主题:“关于那个叫蚵仔的男孩,长到十五岁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了,说是被悉蕙兰娘家的人又接了回去,我只好去趟了泯蓝,却发现知道悉蕙兰的人少得可怜,上年纪的倒还记得悉家是外来人口,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女娃子,从小没了父母,跟着堂叔堂婶们过日子,很早就嫁了人,好像也没再回去过。至于那个叫蚵仔的男孩子,根本没人见过,更没听说过,悉家人丁零落,多年前迁离了泯蓝,也没再回去过什么人,而苏长行第二年就遇难身故,留下苏湛母子俩相依为命,直到今天。”
  徐天海静静地听着,并不插一言,何善做事向来滴水不露,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也从不废话。虽然心里有些烦躁,但仍不动声色地听着他娓娓道来:“悉家祖籍在江苏……”指了指档案,何善提示徐天海留意上边的地名,徐天海这个地理盲压根都没听过,可是却因着这样一点线索何善又跑到了江苏,说到这里,何善微微笑了,徐天海换了个更稳当的坐姿,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本事很大,相貌平庸的男人。
  
  “悉家人离开泯蓝并没有迁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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