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跪在床上,腰间被屈辱地抬高,袁艺甚至不敢睁眼,怕自己不小心又看到男人胯。间那硬挺的凶器,更加难以自持。
讨厌是他一回事,身体反应是另一回事。
被这样温柔而有技巧地对待,他抗拒不了。
濡湿的声音还在响着,男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
虽然并不疼痛,可反应是极奇怪的。
“被男人这样搞也会兴奋成这样?”傅征用下。体似有似无地蹭着年轻人的大腿,“你跟你妈妈还真是一个样……”
“闭嘴!”
男人毫无反应,只顾自说自话:“这样看来,我岂不是很辛苦?伺候完了妈妈还要伺候儿子。一份钱要打两份工。”
“闭嘴!”
“嗯……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男人说着,把少年整个翻了过来,让他双腿大张着面对自己。
“很难受吧?我帮你解脱如何?”男人摸了摸自己的性。器,用龟。头蹭了蹭已经开发的差不多的穴。口跃跃欲试。
“不要!你住手!我给你钱!你不是为了钱么!”
“嗯……”男人眯起眼睛,“开个价我听听。”
“……一千……”
“哈,”傅征笑出声来。
“……三千!”
“嗯,你是学生,看起来也挺不容易的。给你个优惠吧。”傅征说着,双手分开袁艺的双腿,低头将那战栗着的器官整个含入口中。
“啊!”袁艺惊叫着,眼泪不停地涌了出来。
男人的技巧意外地娴熟,对待同性的器官也毫不抗拒。袁艺被那紧闭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舒服的简直要融合一样。
“变态……”
傅征愉快地哼了一声,卖力吞吐起来。几个深喉冲刺,袁艺就丢盔卸甲,精。液喷涌而出。
傅征呛了一下,居然尽数咽下。
袁艺咬着嘴唇,又气又恼又惊。
傅征抽了纸巾擦擦嘴:“你手机号多少?”
“……你干吗!”袁艺恐惧地睁大眼睛。
“三千啊,我把银行卡号发给你。”傅征说。
“……”
“怎么,不满意?”傅征笑笑,拍拍袁艺的屁股,“你可以加点钱,我送你全套。”
“不要!不要!”袁艺赶紧摇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说了个电话号码。
傅征从地上捡起手机,按了进去。
“嗯,可以了。”傅征给他解开捆在手上的领带,又从衣柜里翻出件自己的衬衣,扔在床上,“你走吧。”
袁艺从床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整理好上衣裤子,捡起书包飞奔了出门。
跑到楼下叫了出租车,吩咐司机去xx大学,这才松了口气。
等过了许久,在车上平稳了心神,袁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谈判貌似是失败了。
四、
袁艺这几日过得并不好。
每天凌晨从乱七八糟的梦里醒来,小弟弟很精神,胃里却很恶心。
他自从一周前偶然撞到母亲和陌生的男子约会之后,就开始在暗中调查母亲的行踪。父亲常年在外地跑生意,自己又从初中开始就在学校寄宿,不怎么回家,现在上了大学更是整天在外面疯玩,很少能跟母亲在一起聚聚。
现在想来,妈妈会感到寂寞也是难免的,但这不能成为令人原谅的理由。
尤其对方还是那么差劲的男人。
袁艺一回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就羞愤难当。
那天从市郊的房子逃回来之后,袁艺就陷入惶恐之中。他很怕接到陌生的短信或者来电,害怕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可是内心中又多少有点期待,如果对方把银行卡号发来,自己打钱过去,说不定,就能了结了这段恶心的关系。
可是整整过了一周,对方也没有行动。
袁艺这才明白,那不过就是戏耍而已。
母亲是个出色的生意人,平时出手就很大方,袁艺想象的出她对待情人会是怎样一种挥金如土的气概。再想想男人那身穿着,自己那点儿零花钱,肯定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袁艺苦恼着是否要再去找他说个清楚。
可一想到上次落到那种地步,心里又不禁胆怯起来。
但是绝不能这样就完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家伙赶走。
袁艺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什么好点子,最终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去那里再堵他一回。只要注意和他保持距离就好了,袁艺这样想着,还是不放心,最后往包里塞了个裁纸刀进去。
由于摸不清母亲的行踪,袁艺只好在郊区和市区之间连着跑了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在小区楼下见到那男人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从地下停车库的方向走来。
男人在楼道门前站了一会儿,冲着对讲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防盗门很快解锁,他拉门走了进去。
袁艺扬手看看表,才不过九点钟。
是在这里守夜呢,还是找个网吧继续通宵,明天早上再来堵人?
袁艺在绿化带又蹲了一会儿,被蚊子咬的浑身不舒服,终于咬牙离开了小区,冲进了马路对面的网吧。
像泄愤似的在网游里砍怪刷金,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天光大亮。
袁艺匆匆忙忙结了帐,又在门口买了一兜肉包子,才回到小区楼下蹲守。
夏天亮的早,才六点不到,已经有来往的住客进出,有几个老太太遛早看见袁艺鬼鬼祟祟的,站在一处交头接耳。
袁艺赶紧一边塞着包子,一边捂着耳机,摇头晃脑地假装背英语。老太太们比划了几下,这才离开。
就这样一直挨到早上快九点,袁艺困的不行。才见那楼道门一开,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尽管年过四十,毛芮的身材依旧保养得很好,从背后看去,那妙曼的身段,跟二十多岁的女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袁艺看着妈妈离开了视线,不一会儿又见车库里开出那款熟悉的白色SUV,这才松了口气。
那男人现在肯定还赖在床上不起呢!
袁艺忿忿地想着,掏出钥匙上了楼,乘电梯直上了九层。
当见到房门的时候,袁艺的手开始抖了起来,对着钥匙孔怎么也插不进去。
晃了半天正在心焦,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
“落下东西了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袁艺一愣,说话的男人也是一愣。
“是你。”
和设想中不一样,男人穿戴整齐,一身名牌西装衬得人英气十足。
袁艺一哆嗦,钥匙掉在了地上。
傅征弯下腰,给他捡了起来,递了过去。
“找我?”
袁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点点头。
傅征让开大门,转身又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朝着身旁的位置一指:“坐。”
袁艺咬牙把房门踢上,挑了个傅征够不到的地方坐下了。
“你还没跟我妈分手?”袁艺开门见山。
“你不是也没给我打钱吗?”傅征一笑。
“你又没告诉我怎么联系你!”袁艺咆哮道。
“哦……”傅征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盒烟,放在手里掂出一根,叼在嘴里,又冲着袁艺让了让,“抽不?”
袁艺怒睁双目,攥紧了拳头。
傅征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伸手拿过火机点上,悠闲地抽起烟来。
“不好意思,前几天比较忙,忘了。”
袁艺压了压火气:“我把钱给你,你能说到做到么?”
傅征笑笑:“我是个生意人,拿钱办事。”
袁艺咽了下口水:“我带了现金。”
傅征眯着眼睛,吐了口烟气:“多少?”
“三千。”
“哦。”
袁艺从双肩包里翻出个纸袋,从里面捏出一沓钱来,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
傅征俯下身,冲着烟灰缸掸了掸烟灰,把钱叠了一折,塞进了西装上衣口袋里:“多谢惠顾。”
“你……是答应了可以走了?跟我妈分手,不纠缠我们家了?”
傅征惊讶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袁艺急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
“你知道吗,小朋友。”傅征二指夹着烟头,冲着袁艺晃了晃,“三千是我上次的服务费。本来忘记跟你要了,没想到你还上赶着送来,我很感动。”
感动个狗屁啊!袁艺暴跳如雷。
“你什么意思!”袁艺点指着男人的鼻子吼道,“你要反悔?”
“我没答应你什么,哪里谈得上反悔。”傅征说。
“你别逼我!”
“嗯?”
“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噗……”傅征忍不住笑了,“你觉得我很在乎名声?”
也对……袁艺咬牙一想,这男人不就是出来卖的,哪里会怕这种威胁。真要是传了出去,对自己家庭不好是真的。
“小朋友,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吧。”傅征靠在沙发上吐气,“你妈妈也是成年人了,怎么做,自然会有分寸,你不应该尊重她吗?”
“去死!你这种男妓!居然还好意思教训我!”
傅征的脸色一沉,视线扫在袁艺脸上。袁艺有点心虚,身子往沙发里缩了一缩。
男人站起身来,把烟头扔在上好的木质地板上,用皮鞋碾个稀烂。
“你……干吗?”袁艺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冲着自己走来,吓得魂不附体,抓过包来,伸手去摸防身武器。
傅征屈膝,一脚跪在沙发上正挤进袁艺的双腿之间,一脚撑地俯视着他。
“你别过来!”袁艺从包里掏出裁纸刀,张牙舞爪地挥动着,被傅征一个手刀拍飞了出去。
“你干什么!”袁艺快要哭了。
“我还要问你想干什么?”傅征伸手扼住他的喉咙,将年轻人按倒在沙发上。“上次没伺候爽你吗?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来求我上你了?”
袁艺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傅征稍稍松手,就一阵乱咳,眼泪鼻涕直流。
“滚。”傅征重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袁艺瞪着眼睛,脸孔通红,一动也不动。
傅征皱着眉头:“你真等着我上你?”
“……你离开我妈妈。”袁艺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我求你。”
傅征忽然觉得有点恍惚,眼前一阵的炫目。
多年之前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慌乱也就在心上停留了几秒,傅征很快回过神来,冷言斥道。
“限你一分钟之内离开这间屋子。”
“我不走,你必须答应我。”袁艺说,“要不……我会报警……说你是卖。淫嫖。娼的……”
傅征捂住眼睛,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不会离开你妈妈的。”傅征说,“我不是只因为钱才留在她身边。”
“你爱她吗?”
“……”“你要是……缺女人……那你应该找个没结过婚的……”袁艺低着头说,“你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是做这行……我不是在鄙视你这行……但是你也应该讲点职业道德。结婚的女人是不行的。”
傅征站在他面前,沉默着。
“你愿意离开我妈妈吗?”袁艺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年轻人特有的天真,“我可以再给你钱,我把这几年的压岁钱都给你。我还可以……分期付款……对,分期。等过段时间我爸爸从国外回来,也会给我很多零用钱。”
“你开个价吧。”年轻人哀求着。
傅征冷冷地上下打量着他,说:“你出的起吗?”
“我没有多少钱……但是……”
傅征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听理由。我只问你,你要包养我吗?”袁艺一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yes or no?”男人再一次发问。
“yes……”袁艺用小到难以听见的声音,回答了傅征的逼问。
五、
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
明明是大学老师还认真到拖堂,让所有学生都抱怨个不停。只有袁艺一人,坐在教室里,手脚冰凉,恨不得课程永远都不要结束。
又过了几分钟,学生们陆陆续续都离了阶梯教室,袁艺双手抱头,前额抵在课桌之上,胃里隐隐抽痛。就在几秒钟前,男人的短信传到,说是已经在学校正门等着了,让袁艺按时出来。
年轻人不想去,可如果真的拒绝,那之前的努力又全都前功尽弃。
就在几天前,袁艺一时脑热,选择了最荒唐的手段来断绝男人和自己母亲的关系——由他自己来代替妈妈包养那个男人。
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袁艺离开了市郊的房子。
而直到昨天晚上,才接到男人的短信。
“你是xx大学的?”
袁艺吓了一跳,回道:“是。”
“明天下午有课吗?”
袁艺脸上一僵,赶紧回:“有。”
“那好,明天中午12点,在校门口等你。”
袁艺赶紧把电话拨了过去:“喂!喂!”
男人很快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