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六小花旦根本无法和她相比。
好比这次一起出演《宁宫》的莫音,虽然和黑色薄荷两位帅哥成员屈寒、游雾一起主演的偶像剧《另一个星球》大获成功,收视率差点打破蓝可林和舒莐合作的那部《暖阳》的记录,可惜那部戏之后她一直止步不前,入行多年,至今仍然只是偶像剧小天后,电影拍了好几部也都是出演悲情女主或小白女主,都没什么大的反响,这次她接这部剧也是为了寻求突破,希望能拓宽戏路。
至于乔瑜,七小花旦中,她是最美的,同时也是最具风情的,她有一双电力十足的魅惑大眼,身材更是好到爆,大胸细腰长腿再加上白肤,曾有一个圈内著名的色狼导演称她为“人间仙品”,之后这个名号不胫而走,每每报纸杂志评选身材火辣的女星,乔瑜定是榜上前三名。这样妖艳的美人生活中的作风亦是大胆,关于她糜烂混乱的私生活早就被网民给扒烂了,她和出身富商之家的女星苏宜,以及另一位政界名媛千金靳珊被称为城中三大豪放女。
对于乔瑜,白至凌其实并不陌生。
也许因为臭味相投,她和靳珊的关系很不错,两人经常一起去泡吧、喝酒,白至凌每回去找靳珊,乔瑜必然和她在一块儿,一来二去的他也就认识了。
人都有护短的奇怪心理,对于靳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白至凌觉得她爱干什么是她的自由,并不觉得什么,可是当他在夜店看到她和乔瑜一起,一人怀里搂着个好看的男孩儿,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一边玩色子的时候又忍不住迁怒乔瑜,总觉得有这女人的地方就没好事,靳珊跟她一起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想想其实她从少女时代就这么混了。
更让白至凌不齿的是,乔瑜几次三番地想要勾引他。
见他没反应才死心,嘴里却不改轻佻,时不时地就要对他暧昧调笑一下,说些他一个男人听了都觉得无语的荤黄段子。
前年靳珊出国了,白至凌就再也没见过乔瑜了,偶尔在一些酒会上远远见到也快速避开,一句话都不想跟这种女人多说。
白至凌怎么都不想不到,自己以前避之不及的女人,现在要和她演对手戏,不仅要情意绵绵地对她诉衷肠,还要淌着热泪与她热吻……这让好不容易顺利演完上午那场发现情人勾引他人纠结戏的他非常非常郁闷,中午午休时连连做噩梦,梦到乔瑜那张擦了大红色口红的血盆大口嗷呜一声把自己连骨带筋的吃干抹净了。
“什么都别多想,你就把自己当成太子,努力入戏!把乔瑜当成你最心爱的人,想着她马上要远嫁千里,成为别人的妻子,伤心难过地哭出来,然后留恋不舍、痛苦不堪地吻下去!”舒莐在电话中好心地跟他讲戏。
白至凌却从他努力假装正经的语气中听到了幸灾乐祸。
他冷哼一声。
不就是一场吻戏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当白至凌下午在片场看到身穿束胸玫红色古装长裙的乔瑜脸上抹得厚厚的粉以及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血色嘴唇,他的脸扭曲了。
他忍不住朝陆任那边走去。
“陆导,其实我觉得这场戏也可以不用接吻的……”他记得陆任挺好说话的,心想兴许他会听自己的意见。
可惜,现在的他是演员舒莐,而非高高在上的娱乐公司大BOSS了。在片场,导演就是老大,陆任又是狂妄自我的主,大手一挥就把舒莐的意见给挡了回去,“一定要吻!”
白至凌不死心地又问:“可以借位吗?”
陆任皱了皱眉,“舒莐你怎么了?以前看你在其他戏中也拍了不少吻戏啊,怎么现在这么扭扭捏捏的?别说你害羞啊,我可不信。”
白至凌无言以对,眼神晦暗地看了乔瑜一眼,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情愿。
陆任也是个人精,从他的表情中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好乔瑜那一口的,陆任觉得乔瑜作为一个演员还算合格,但是私下里他也不喜欢她这种女人,自己老婆程惜元那样的暴力女都比她可爱多了。
他有点同情舒莐,叫他吻乔瑜他也吻不下去,可是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只能板起脸道:“你是一个专业演员,敬业一点!”
白至凌无奈。
下午的戏在郊区的草原拍,太子骑马带着箫舞狂奔,箫舞一直叫他停下来,太子被怒火和妒火冲昏了头脑,置之不理。箫舞没办法,只好装晕,太子紧张得连忙勒住马。
舒莐拍过多部古装剧,骑马早已是家常便饭。
幸好白至凌当初为了陪他练习,闲暇时在一家马场俱乐部也学会了骑马,否则今天突然不会骑马,就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策马狂奔的戏份太过危险,有替身上场,到时拉远镜头或者拍背面,不会穿帮。有些近景和对话时的特写就要白至凌自己上场。
“舞儿,我们走吧,忘记这里的一切,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此浪迹天涯,做一对恩爱的平凡夫妻……”白至凌冒着鸡皮疙瘩,搂紧怀里的乔瑜,深情款款地念着在他看来恶心巴拉的台词。
“不行,太子弟弟,我们不可以这么任性……”
……
箫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不听劝说太子,太子想到自己深宫中孤单无依的母后,再加上把皇位拱手让给二弟的各种不甘心,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以上戏份,白至凌演得还算顺利,重演的次数没有上午那场戏那么夸张。
随后暴雨来袭。
白至凌牵着乔瑜的手朝着“有暴雨就必有破庙”的那间破庙奔去,人工雨淋在身上,发套和衣服都黏答答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感觉到无处不发情的乔瑜在有意无意地抠着他的掌心,白至凌心里直爆粗口。
擦!尼玛!
好不容易进了破庙。
陆任喊了暂停,进行中场休息和补妆。
白至凌刚想叫洛帆拿毛巾过来擦擦,就有人拿着一块大毛巾走过来,体贴地为他擦起身上的水来。
那人就是云默。
“我自己擦。”白至凌别扭地抢过毛巾,擦着脸故作不经意地问,“你怎么来了?”
云默是舒莐的保镖兼司机,一般舒莐有大型活动他才会出现,全程陪护,舒莐平时的饮食起居和出入接送都有助理洛帆做。
“后天就是蓝可林全国巡回演唱会最后一站了,你要去给她当嘉宾,你忘了?”云默道。
白至凌哦了一声,这几天被那个表演老师还有《宁宫》这部戏折腾得够呛,他还真给忘了。
结束了全国巡演后,蓝可林也要进组了。
她是舒莐多年的绯闻女友,两人在电影电视上出演了六次情侣,多年来除了对方,几乎就没跟其他人传过绯闻,连续两年被网友票选为最希望弄假成真的绯闻情侣,两家粉丝关系融洽更是出了名的。
蓝可林并不是红紫的艺人,而是白至凌死对头晴空家的。
当初舒莐和蓝可林刚闹绯闻那会儿,他就不痛快,他一点儿也不希望自家艺人和唐烈公司的艺人扯上关系,可是利益当前,唐烈都顺手推舟了,他要是站出来嚷嚷舒莐和蓝可林屁事都没有打破两家粉丝的希冀和幻想,爽是爽了,可是这爽劲也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想什么呢?”云默推推走神的白至凌。
“没什么。”
休息了一会儿,补好妆,继续拍戏。
四周不少工作人员盯着,白至凌做了个深呼吸,搂住乔瑜,闭上眼睛吻下去。
幸好“雨水”洗去了她浓艳的口红,这部所谓的古装正剧也不以亲热戏为卖点,讲究个点到为止,不然太子登基为帝要宠幸后宫三千佳丽时,今天跟这个美人热吻,明天跟那个美人浪里翻滚,不仅舒莐的粉丝会受不了,普通观众也吃不消。
白至凌此前三任男友也不是白交的,他的吻技虽算不上让人黯然销魂的地步,这样闭上嘴巴相贴辗转角度在镜头前营造出唯美凄清气氛的吻他还是能把握准确的。
就是要他情到深处流出眼泪来比较难。在父亲和继母的摧残下,他很小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不容易伤心和动情,上次哭都是他妈过世时候的事了。不管他怎么使劲憋使劲想难受的事,都没用。
陆任见他实在哭不出来,想想设定为城府深沉的太子为了女人流眼泪,似乎也有点不是那么合适。
“算了,舒莐,你就把悲到极点,欲哭无泪的状态就行了……”他大发慈悲道。
结束拍摄,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一天下来,又是策马狂奔又是淋雨,还要情绪多变,一会儿纠结一会儿痛苦的,白至凌身心俱疲。
回到酒店,都不想洗澡了,只想先睡一觉。
云默把他送回房间,还没走,坐在床沿拍了一把他的腿道:“别睡那么快,先擦药膏。”
“擦什么药膏?”白至凌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问。
“你这个也忘了?还不是你小子皮肤娇嫩,每次一骑马大腿两边就会受伤,要是不擦药膏明天醒来保准又红肿又脱皮。”云默说着,一边开始解他的裤子,“算了,你困了就睡吧,我帮你擦。”
“不用!”白至凌一下子就清醒了,护着裤带从床上蹦起来。
云默怔了一下,拍拍他的屁股笑道:“小子,害什么羞啊,那你自己擦吧,擦了再睡。”
他回自己房间后,白至凌洗了个澡,擦上药膏,反而睡不着了。
云默和舒莐到底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是标题党。看到内容提要,有想歪的吗?
☆、第十四章
第二天上午没有舒莐的戏份。
白至凌昨晚没睡好,日上三竿,云默过来敲门叫他一起去吃午饭,他才起来。
在酒店餐厅吃过午饭后,云默到白至凌的房间跟他聊天。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很累?”云默问。
“还好。”白至凌喝着水,随意地回答道。
“很快就到你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
白至凌愣了愣。
舒莐快生日了吗?
舒莐阳历生日他记得,是八月十八,一个很吉利的日子,每年这一天他都会举行庆生会,和大批死忠粉丝一起度过。可是其实他自己一直过的是阴历生日,每年不是同一天。在一起的第一年白至凌用心记过他的阴历生日,后来太忙也就渐渐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等到突然想起舒莐快过生日了,才发现早已经过去了。
“你还记得我生日呢?”白至凌似笑非笑地问云默。
云默扑棱了一下他的脑袋,“没良心的小子,我什么时候不记得你生日了,以前我俩没在一块儿所以没办法给你庆祝,可是每年不都有给你寄生日礼物吗?”
以前我俩没在一块儿……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和舒莐以前没在一个地方,现在在一个地方了?
还是说以前没恋上,现在恋上了?
白至凌的心突然有点乱,干笑两声,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连忙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胡乱换了几个台,最终停留在一个正在播综艺节目的台,主持人问嘉宾初吻的年纪。
云默想起“舒莐”昨天下午拍戏的情景,突然笑了。
白至凌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小子的吻技似乎提高了不少嘛。”云默笑得暧昧,“还记不记得你的初吻?”
白至凌自然只能装失忆,说不记得。
“少来,你肯定还记得。”云默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得更加暧昧,“我现在还记得,你小子的嘴唇还真是软呢。”
白至凌顿时醋意大发,原来舒莐的初吻对象是他!
在心底醋完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都跟舒莐分手了,他的初吻对象是谁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
中午趁着云默回自己房间午休,白至凌偷摸着去了舒莐的房间。
互换灵魂后一直不要命的疯玩游戏,白至凌本尊的身体被舒莐消耗得有点吃不消了,今天终于远离电脑,在房间里扭腰、踢腿、转脖子,做起了健身运动。
白至凌坐在沙发山看着他在活动,在心底满意地赞叹,啧,自己的身材还真是不错,看这腰这臀、这腹肌这胸肌……
“你过来就是为了视奸你自己吗?”舒莐忽然回过头来,一副看变态似的表情看着他。
“咳。”白志林尴尬地移开视线,“那什么……明天蓝可林演唱会,‘我’要去嘉宾,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舒莐想到白至凌的唱功和音准,也很是头疼。不能临时推掉这个早就定下来的邀约,也不能假唱。
“我刚回国时跟可林的乐队一起彩排过一次,除了我和她的合唱曲目《暖阳》,我个人表演的部分挑了三首歌,到时选一首表演,《pink promise》、《云上玫瑰》还有《钻石爱人》,这三首歌你哪一首比较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