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生命,远离直男
秦非的动作太快,江宁没反应过来,先懵了。
秦非感觉到江宁的震惊和短暂的无措,心中顿时暗爽,嘴下用力,重重地吮吸江宁的嘴唇,舌头更是灵活地顺着齿缝钻了进去,挑…逗十足地在江宁的嘴里好一通舔。
江宁只懵了片刻,就回过神来,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神圣的学校校园里,被一个同性给强吻了!
到了这一步,江宁就算是再好的素养也忍不住了!
他攥起拳头,使出全部的力道,照着秦非的肚子就是一拳。
“我…操!”秦非没防备江宁竟然真动手,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就蹲下了。
秦大少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他平时从来不愁情人,想要什么类型的,给陈大头打个电话过去,陈大头一天之内就能把人给他送来。所以秦非差不多已经忽略了,对于一个非常纯正的直男来说,这样的冒犯是带有欺辱性的。
秦非被打的一瞬间想着,江宁的味道真不错,能尝这么一口,挨一拳也值了,就是这小子下手忒他妈的狠!
江宁满脸通红,攥着拳头,眼中充满愤怒的火花。
“秦非!你别欺人太甚!”
江宁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嘴里还能感觉到秦非的味道,甚至秦非的口水还残留着,江宁心里一阵恶心,“呸”地往旁边的土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这个动作一下子把秦非给激怒了。
妈的,老子是有多让你嫌弃!
秦非这辈子可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连自己的口水都被人当成脏东西那么嫌弃。
“装什么清高?你要是真清高,昨天就不该陪我喝酒、送我回家!还不是为了你老子公司的事儿向我低头?现在碰你一下倒跟我来这套,拿鸡把什么乔!有种你昨儿见我第一面就摔门走人呀!别说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他妈的当了□□还想立牌坊,想得挺美!”
秦非这人天生有一个破毛病,就是嘴毒,尤其在他得意和吃亏时,嘴巴更是毒到家了,专拣对方的软肋狠狠地戳,他现在被江宁打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哪能就这么放过江宁。
江宁紧紧地皱眉,冷着脸死死地看着他,却没说话。
秦非更是来劲儿了,继续嘚吧:“江宁,都是男人,今天还就跟你直说,本少看上你了!你痛快点从了,我会考虑对你老子的公司下手轻点,你要是再装逼,那别怪我出手狠!我还真不怕你鄙视我,等我把你按在床上操得嗷嗷直叫时,你就知道鄙视那俩字根本不值钱!”
一向自认为自持力极高的江宁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把薅住秦非的衣领,把秦非从地上提起来,挥拳就要再揍。
这时候,秦非突然发力,抬起膝盖,毫无征兆地朝着江宁的裤…裆顶去。
这一下又快又狠!
江宁察觉到秦非的动作,连忙去挡。
就这样,两人扭打在一起。
秦非是没什么打架经验的,倒是江宁看上去经验丰富,每一下都照着秦非的痛处打去,而且秦非刚才挨了一拳,已经吃亏在先,此时想要反扑,难度太大。
俩人打了几分钟,江宁就把秦非按在了地上,自己坐到了秦非的身上,掐着秦非的脖子。
秦非一看大势已去,心里骂道:老子竟然打不过这小子,操!
江宁眯着眼睛,喘了几下,说道:“秦非,你真欠揍!”
秦非此时被江宁揍得头发已经乱了,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眼窝有点青,但是整张脸的脸色煞白,衣领被江宁拉扯开了,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来。
虽然狼狈成了这个样子,但秦非的脸上依旧满是不服气的神色。
秦非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嘴欠地说道:“哟,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来,哥教教你,这叫骑乘式。”
江宁顿时觉得自己下手还是不够重,这变态竟然还有力气耍流氓!
“秦非,离我远点!否则下次我保不准会打断你两根肋骨。”江宁冷声警告道。
秦非可不是吓大的。
他突然向上顶了两下胯,还吹了声口哨:“小宁宁,屁股的感觉不错嘛!”
江宁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变态向上顶的那两下是在模拟性…爱的动作!
江宁掐着秦非脖子的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冷冷地说:“别再来这惹我,我不像你想得那么好惹!”
说完,他慢慢地松开秦非,站起身,镇定自若地拿起放在一边的网球包,朝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秦非躺在地上,看着江宁的背影,忍着身上的疼,高声痛骂:“江宁,你他妈别以为打了老子就能拍拍屁股走人!告诉你,老子还就缠上你了!回去洗干净屁股等着被我操得嗷嗷叫吧!”
江宁攥着拳头快步往前走,他真怕走慢几步,他会忍不住返回去把秦变态揍死。
秦非直到江宁的身影消失后,这才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秦非揉着眼睛,把江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二十几遍,这才稍微出了一口气。
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昨天萌发出的那个“好好谈恋爱、好好追江宁”的念头真是扯淡!江宁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得来硬的!妈的,就欠给他下点药,直接拖到床上,干他个百八十遍的!
秦非开着骚包的兰博基尼,心情奇差地回了自己的住处,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偏偏当天晚上,他的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约他出去玩。
大春子在电话里叫唤着:“我说爱妃啊,出来陪朕消遣消遣。”
这帮人平时就爱拿秦非的名字开玩笑,经常这么调戏秦非。
秦非不耐烦地道:“滚!少他妈烦老子。”
大春子乐了,“爱妃不是来大姨妈了吧,这么不爽?”接着周围也是一阵哄笑声。
秦非更烦了,眼窝那儿疼着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今儿懒得动,不出去了。”
“哎,别啊,今儿我跟陈大头这儿看一新鲜货,还想跟你显摆显摆呢!”
“他能有新鲜货?有新鲜的也轮不到你!”
“操,啥话啊,合着到我这儿都成破鞋了?来,来,来,小白冰,跟你秦哥打个招呼。”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秦哥好,秦哥,还记得我吗?”
秦非抖了斗鸡皮疙瘩,心说,也就大春子那种白痴会相信这是新鲜货!
白冰……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秦非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江宁时候,江宁就是跟白冰、还有白冰的那个二逼哥哥叫白什么的在一起。
一想到江宁,秦非又气得牙都痒痒了。
他对着电话狠狠地说:“大春子,这种货色你自己留着吧!”
江宁、江宁!
又是江宁!
秦非是越想越生气,他这辈子从没吃过什么大亏,江宁简直彻底把他给惹怒了,被江宁胖揍一顿的仇必须、一定、铁定要报!
他挂了大春子的电话,立刻就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让助理去跟江如海沟通,注资什么的,做梦吧!你们华康的生意,老子抢定了!
没过半个小时,江如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态度特别诚恳地问秦非,为什么要改变主意。
秦非明里暗里地说江如海那儿不积极,尤其是那个对接人江宁,一派消极的态度。
江如海一听秦非在埋怨江宁,立刻就说:“秦总啊,小宁对于业务确实不熟悉,让他给您介绍业务太过强人所难,我今天已经指派了一个专业的小组专门替代小宁做这件事,这个小组包含了销售、渠道、售后、技术、甚至财务、人事……巴拉巴拉巴拉……”
一番话竟然把秦非说得哑口无言。
人家江如海头头是道,而且态度诚恳,秦非根本找不出半点问题来。
这时候,秦非如果还坚持不合作的话,真的没理由了。
他怎么着也不可能说,老子强吻你儿子被你儿子揍了,所以现在老子不干了!除非你儿子来跟老子道歉,趴下让老子操一顿!
可是这话,换成欢场上的秦大少可以说,商场上的秦总却万万不能说!!!
秦非突然发现,这爷俩合伙让他吃了个哑巴亏!操!
秦非都想摔电话了!
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非连觉都睡不好,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江宁那张好看的要死的脸。明明是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面孔,唯独面对他时却是冷得跟冰山似的,秦非一想到这一点就想要把江宁掐死!
休息了一个多星期,秦非脸上的乌眼青消了,公司里囤积了一大堆事儿,他不得不去公司上班。
再经过忙得要命的一周,公司里的事儿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秦非从繁忙中抽身出来,便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找江宁的麻烦。
恰好那天,助理向他提交下半年的公益活动计划书,请他签字。
秦非这个人平时很注重公益活动,他这几年没少给公益事业投钱。
在这份计划书里,江宁看到了“赞助大学生体育运动”几个字。
“小张,我记得X大的体育活动也是咱们赞助的?”
张助理应道:“是啊。”
“网球比赛也是?”
“对啊,网球比赛下周就要举办了呢,秦总,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秦非若有所思道:“没什么,我只是最近对网球很感兴趣,小张,你安排一下,我想去看几场比赛,然后跟得奖的选手见个面。”
张助理喜道:“秦总,您赞助了X大百分之九十的体育活动,校长早就想见您,已经跟我提过好几次了,可是您一直不肯露面,这次总算想通了。”
秦非点点头,“嗯,这次见一见吧。”
“是,我立刻安排。”
“还有,关于华康那边,不管考察的如何,注资我是绝对不考虑了,考察完以后就找出不合作的借口,继续抢他们的产品独代权,并且把他们的渠道商和经销商全部挖过来!”
既然没法跟江宁好好谈了,那么对于江宁老爹的公司,他也就没有理由手软了,回到商场的秦非,依旧是心狠手辣的。
“是,咱们公司的规模摆在这里,想吞并华康易如反掌。”就是不知道秦总当初怎么想的,又要注资、又要考察的。
当然,后边的那句话张助理是不敢说出来的,因为秦总最近脸色都很难看,还经常发飙……
☆、你求我啊!
秦非是在男子单打决赛那天出现在赛场的。
比赛下午两点半开始,夏日的午后阳光很毒辣,秦非戴着一副大墨镜,在五、六位校领导的陪同下,走进网球场。
原本嘈杂的球场在这几个人的到来之时,渐渐地安静下来,众多人的目光聚集在这个没见过的帅哥身上。
秦非身高腿长,打扮得时髦又贵气,走在几位头发微秃的校领导之间,显得特别扎眼。尤其他穿着一件普通男人很难hold住的粉色T恤,耳朵上还戴了一个亮闪闪的钻石耳钉,双手插在裤兜里,学生们乍一看还以为校领导把哪个明星给请来了呢。
江宁正在场边做准备活动,忽然觉得观众席间有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凝视着他,天生敏锐的直觉让他循着目光望去,一扭头就看到了耀眼的秦非环抱双臂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碰到一处,江宁的心瞬间一沉。
大概二十多天没见过秦非,江宁还以为秦非的新鲜劲儿过去了,不再纠缠他,又加上江宁这段时间把精力全部用在训练和比赛上,也就没再琢磨秦非的事儿。
今儿猛一看到秦非,江宁的直觉就是:这人一定是来捣乱的!
“宁子,今儿这场是硬仗,英语系那小子听说在英国受过职业训练。”白帅拍了拍江宁的肩膀,把江宁的思绪拉回来。
江宁继续做拉伸动作,语气一惯的平静无波:“嗯。”
白帅俯下…身子,在江宁耳边叮嘱道:“我观察这小子的体力不如你,你还是坚持打快,把他调动起来,先遛他几圈再说。”
“知道。”江宁的回答很简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紧张,也看不出兴奋。
白帅又拍拍江宁的肩,“宁子,拿下这场你就是冠军了!”
江宁这时才慢慢站起来,看了白帅一眼,郑重地点头。
原本这次的网球比赛,江宁和白帅都报名了,俩人平时一起训练,就想着能在决赛会师,谁料比赛开始前两天,白帅的脚意外扭伤,只得退赛。
江宁知道,白帅这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因为江宁算是白帅教出来的半个徒弟,江宁拿冠军,白帅心里也能得到几分满足。
就在江宁和白帅交谈之时,坐在主看台的秦非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江宁和白帅,他看到江宁跟白帅说话时目光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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