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鹤鸣的心在抽搐,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当他知道婉儿拿了行李到了飞机场,立即放下所有的事务飞车赶了过来,他不想放开她,他想让她留在身边,临来时杜雨对他说:想让她留在身边就告诉她,别总犯横,得尊重她。现在他没横呀,他这么温柔的问她,这么尊重她,她还是要离开他,他显得有些烦燥。
婉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见他的脸又阴了下来,隐隐带着怒气,于是,婉儿又戒备的向后缩了缩。罗鹤鸣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婉儿,恶劣的说:“你总躲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啊!”婉儿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怯怯的看着他。罗鹤鸣把她甩到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她边上,黑着脸不再看她。
婉儿将自己缩在椅子里,紧张的看着罗鹤鸣,半晌,见他不说话,才弱弱的问:“你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罗鹤鸣闷声说。
婉儿一怔,她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翔宇,他不会是来抢翔宇的吧?
罗鹤鸣再没和婉儿说话,婉儿更加紧张了,看着他那冷冷的样子,她更加确信罗鹤鸣是冲儿子来的了,她又开始后悔回来看儿子了,这不是要把儿子送到他面前了吗?这不行,儿子可是她的命,她不能让他夺走儿子。直到飞机降落,婉儿还没有想到办法。
出了机场,罗鹤鸣直接将婉儿塞进前来接他的汽车里,汽车一路来到宾馆。
罗鹤鸣拖着婉儿下了车,在服务台拿了钥匙,进了这家宾馆的总统套房。
当罗鹤鸣迫不及待的将婉儿压在总统套房里那张大床上时,婉儿急急的说:“等等,罗鹤鸣,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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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恶魔的挽留
“做完再谈。”罗鹤鸣有些急切。每次见到婉儿他都能感到自己的冲动,这是别的女人不能给他的。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个唯一让他想要完全拥有的女人。
“罗鹤鸣,你先听我说……”婉儿试图阻止他的粗鲁。
“告诉你做完再说,听不见?”他恶狠狠的说。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能惯,开始他那么温柔的问她,她还是要离开,后来狠戾的对她,她就不敢再说离开了,连他把她带到宾馆都没提出异议。他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既然敬酒不吃,那就给她罚酒,看她还敢离开。
婉儿厌恶的皱着眉,每次面对这个强势的男人她知道她都逃不掉,所以也就放弃了挣扎,以免又弄得自己浑身是伤,任凭他剥光自己,欺凌自己。当男人的粗大毫无前奏的冲进身体时,昨天的还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开了,锥心的痛楚使婉儿轻呼起来。
“啊……你能不能轻点……我疼……”
“知道疼就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我以前没告诉过你,让你不要激怒我吗?”罗鹤鸣一边狠狠的撞击她,一边冷酷的说。
婉儿想咬牙忍住自己的声音,可是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冷汗穿透她的毛孔渗满她的全身,她终于忍受不住的哭出了声:“疼……我疼……呜呜……”
“疼就求我,求我!”男人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残忍的说。
“求你……呜呜……求你……”婉儿妥协了,她哭泣着求饶:“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还想让我放了你?还想离开我?”她的话刺激了恶魔愤怒的神经,他猛的将她拽了起来,按在客厅的沙发背上,使婉儿的身体象虾米一样弓在他面前。他站在她后面,正对着她高高翘起的娇嫩,狠力的撞了进去。
“啊……”婉儿一声惨叫,拼命摇着倒垂的头。屈辱的姿势让婉儿没有挣扎的余地,她拼命的想直起身子,却换来更加深入的刺痛。
“啊……不要啊……啊……”
“还敢说离开不?还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男人的妒火完全暴发了,他眼前出现了婉儿被李强拥住时娇羞的笑脸。
“啊……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婉儿的自尊和倔强完全被锥心的疼痛打败了,她只想快点摆脱这种羞辱,摆脱这种巨痛。
“呜呜……我再不敢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疼啊……”
女人的叫声刺激着罗鹤鸣的欲望,他更加疯狂的冲刺着,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深入,鬼魅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痛是让你记着你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我记住了……我不离开……饶了我吧……啊……”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淫hui之声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久久回荡……
一切终于以婉儿晕死过去而告终。
当婉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正倚在床头吸着烟。
婉儿蠕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下体火辣辣的痛楚立即传遍全身,“唔……”她不禁呻yin出声。
“醒了?”罗鹤鸣侧过头,并向她伸出一只手。
婉儿反射般的向后躲去,红肿的双眸满是惊恐,“不要!”嘶哑的声音冲破喉咙,她叫。
罗鹤鸣愣了一下,只见婉儿用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连声说:“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离开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
罗鹤鸣的心象被刀剜了似的揪在一起,他心痛的看着婉儿。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婉儿那双空洞的黑眸里溢出,她还在兀自的求着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会死的。”罗鹤鸣长臂一伸,将婉儿颤抖的身体揽进怀里,婉儿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了,求你,别碰我,我疼。”
罗鹤鸣将下额抵在婉儿的头上,痛心却又无奈的说:“婉儿,婉儿,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让我办?”
被箍紧的婉儿渐渐不再挣扎,但她还在喃喃自语:“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疼……”罗鹤鸣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就连当初杜雨被宣布必须要截掉一条腿时,他也没有这样心痛,他茫然的搂着婉儿,无意识的晃动着身子,轻轻的拍着她不断颤栗的身体。
接下来两天,罗鹤鸣都在房间里陪着婉儿,他发现婉儿特别听话,他说什么婉儿马上点头,顺从得就象一只小猫,只是婉儿总是那么颤惊惊的,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恐惧,没事时,她就将自己缩成一团,惊恐的瞪着美丽的凤眼看着他。罗鹤鸣害怕了,他打电话叫来了当初的家庭医生孙晓非。
孙晓非进来时,婉儿正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遮盖了大部分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来回走动的罗鹤鸣。
“婉儿,你还认识我吗?”乍看见憔悴的婉儿,心酸的几乎落下泪来,她柔声的叫着婉儿。
婉儿怔怔的看了一会她,然后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晓非姐。”她轻轻的叫。
“是我,婉儿,是我。”孙晓非轻轻的拂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温柔的笑着。婉儿失神的凤眼慢慢恢复了一丝神彩,她想对着晓非笑,可是一串泪珠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晓非拥住她,轻轻的说:“婉儿,有什么委屈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终于,如开闸的河水,婉儿放声大哭起来。罗鹤鸣站在旁边,眼眶也泛起了潮湿。他不想伤害她,他只是想留住她,只是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可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他有些害怕,怕婉儿离他越来越远。一想到婉儿要离开,他的心就象是被掏空了似的,空荡荡的。
哭出了憋在心中多日的郁闷,婉儿平静了,孙晓非将她扶到床上,喂她吃了药,让她好好睡一觉,婉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罗先生,我们谈谈。”孙晓非对一脸沉重的罗鹤鸣说。两个人下了楼,来到宾馆的咖啡厅。
“罗先生,你到底爱不爱婉儿?”孙晓非开门见山。“我……”罗鹤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他爱不爱婉儿,他只知道如果让他失去婉儿,那他的心会痛,会很痛,他不想失去婉儿。爱是什么?他懵懂,他从来没有爱过,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罗先生,如果你不爱她,为什么不让她离开呢?这样下去,你会逼死她的。”孙晓非犀利的说。
“不,我不能没有她,我不想失去她。”这个问题罗鹤鸣回答得很爽快,因为这正是他的心里话。
孙晓非探究的看着他,然后开口问他:“罗先生,你对婉儿是种什么感觉?你希望她快乐吗?”
“我希望她快乐,但这种快乐必须是我给她的,我不能容忍别人给她的快乐。”罗鹤鸣霸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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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 恶魔的困惑
“你这不是爱,你这是自私的占有,是霸道的欺凌,这是害她,罗先生,如果你不想失去她,那就用你的心去感动她,用你的心去爱她,你得让她感到快乐和幸福她才不会离开你,如果你只是一味的占有和欺凌,那你即使留下她,她也不会快乐的呀。”
“可是,我一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会愤怒,我一看见她忤逆我,我就想要发狠,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想伤害她,我是想疼她的,只要她开口,我什么都愿意满足她,可是她总是激怒我。”罗鹤鸣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分析自己的内心,头一次说出心中的狼狈。
孙晓非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罗先生,做为医生,我建议你去做下心理治疗,这对你、对婉儿都有好处,如果你真的爱她,那就从心底改变自己吧,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你能得到她的人,可是你得不到她的心,这样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只能毁了你们。”
她见罗鹤鸣低头不语,又说道:“婉儿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不要再刺激她了,现在最好找些能舒缓她情绪的事情来做,还有,这是我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你不妨去找他聊聊。”
孙晓非走了,罗鹤鸣呆呆的坐在咖啡厅里,此时的他犹如一个困在迷途中的孩子,有些无措,有些无助。一个叱咤商场、所向披靡的霸道男人,如今为一个女人愁眉不展,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长久以来,女人就是他发泄工具,从来只有女人巴结他,顺从他,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反过来,要他去哄女人,他想都没想过。孙晓非的话就象是一记重锤,把他冷酷的心敲开了一道缝隙,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得改变一下。多年前,他就知道自己在受到那次伤害后,心里有了障碍,但自从他恢复功能以后,特别是近几年,他感到自己已经正常了,可是……
他拿着孙晓非给他的心理医生的电话沉思着。
当罗鹤鸣回到房间时,婉儿还在沉睡。他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婉儿,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涌起一片柔情。沉睡中的婉儿安静、乖巧,如雪的肌肤,微翘的长睫,秀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犹如一个现实版的睡美人。罗鹤鸣轻轻的躺下身子,将右臂从婉儿的美颈下穿过,轻柔的将婉儿搂进怀里。被碰触的婉儿嘤咛一声,自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将小脸埋进他怀里,一只手自然抚在他的胸口。从没有过的亲昵感使他激动得有些颤抖,他稍稍收紧双臂,使婉儿温热的娇躯更紧的贴在他身上。他隐忍着小腹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怕惊醒了怀中的可人,打断这片刻的温馨。
直到他的手机“嗡嗡”的鸣叫起来,罗鹤鸣才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杜雨。
“阿雨,什么事?”他压低了声音,怕惊醒了婉儿。
“刚才冯妈来电话,说妈这两天染了风寒,我想早点回去,你呢?回去吗?”杜雨问。
“严重吗?怎么那么不小心,他们是怎么照顾的?”罗鹤鸣蹙紧眉头,声音也冷厉起来。妈妈这些年的身体就不好,他每次出门前都再三叮嘱那些下人好好侍候着,怎么又让她染上了风寒?该死!
“具体的还不太清楚,不过已经住进了医院,我已经订了飞机票,阿虎也和我一起回去,你看你……”杜雨迟疑的说。
“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还有点事,不过我会尽快回去。”放下手机,罗鹤鸣看着偎在怀里的婉儿,犹豫着。
婉儿动了动,慢慢睁开双眼,正对上罗鹤鸣深情的双眸。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的婉儿,在那一刻出现了幻觉:在美国的家里,当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正对上一双稚嫩但又带有一丝霸气的黑眸。
“妈咪又起晚了,妈咪总是睡懒觉,天天都要翔宇叫,妈咪不乖哦。”脆脆的童音响在耳边。
“翔宇,妈咪好累哦,对不起噢宝贝,让妈咪再睡五分钟。”婉儿咕噜着,又闭上了眼睛。下一秒钟,婉儿猛的又睁开眼睛,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她惊恐的想要欠起身体。
“醒了?”罗鹤鸣没有放开拥紧她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