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伯伯。”
杜雨在旁边看王升和婉儿聊的这么起劲,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又不好阻拦。这时,电梯来了。
杜雨忙一伸手,对王升说:“王市长,请。”
王升“哦”了一声,抬步往里走,却又停下来,对婉儿说:“婉儿呀,和朋友来玩的?”
“是的,王伯伯。”
“那一起吧,我最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我也觉得我年轻了许多呢,哈哈。”
“这,耽误你们谈正事吧。”婉儿犹豫着,狭长的凤眼却射出勾人妩媚,脸上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到这来有什么正事可谈,就是个娱乐,哈哈,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是不是呀,杜老板?”
“是,是,王市长说的是。”杜雨扫了一眼娇媚的婉儿,嘴里却顺着王升的话应承着。
“呵呵,那好呀,我去和我朋友说下。”婉儿一脸灿烂的笑容。
“那我们在楼上等你啊,可快点。”
“好的,王伯伯。”看着合上的电梯门,婉儿兴奋的将握紧的小手挥了下,高兴的去找珍妮了。
婉儿找到珍妮:“你先回去吧,太晚了你家书呆子该不放心了。”
“你自己行吗?”珍妮有些担心。
“没事,我会小心的。”对付这种外表装得象人似的狼,婉儿还是有信心的。
婉儿送走珍妮乘电梯来到贵宾包房外,看见杜雨站在门口。
“你想干什么?”杜雨直接问。
“什么?”婉儿装作不解。
“你这样做阿鸣会不高兴的。”杜雨提醒她。
“我没做什么呀,王市长和我爸妈是老熟人,又是他们上级,我帮他们拉拉关系有什么不可以的?”婉儿也冷下脸,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助纣为虐的杜雨。
婉儿绕过他走进包房。
“婉儿,快来。”王升见婉儿,忙把她让坐到自己身边。此时屋里已经有几个举止妖娆的夜总会小姐,她们每人陪着一个男人,娇滴滴的依附在男人身上。
婉儿大大方方的坐在那,清纯里带着一丝狂野,优雅里带着一丝骄傲。王升火辣辣的目光扫视着婉儿曼妙的身材,眼里闪着邪恶的光。婉儿强忍着胸口涌起的恶心,笑着为王升倒了一杯酒。
“王伯伯,王慧现在干什么呢?好长时间没见她了。”话题婉儿随手拈来,既不轻挑又很亲切。
“她出国了,你们公司裁员把她裁了下来,她整天哭天抹泪的,就让她出国散散心。”
“王慧可真想不开,在这破公司有什么意思,我都不想干了。”婉儿故意厥起小嘴,模样煞是可爱。
“来来,喝酒,喝酒。”王升给婉儿满上一杯。
“谢谢王伯伯。”婉儿双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王伯伯你不知道,公司其实一个秘书就够用,偏偏养了6个,您都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说我们,难听着哪。”婉儿报怨着又自顾的倒了一杯。
“王伯伯,他们说我们是花瓶,是废物,是庸才,唉。”婉儿又是一口干了。
“王伯伯你倒是喝呀,来,我给您满上。”
“您说我们哪里是花瓶了,公司里好多关系还是我们打通的呢。所以啊,王伯伯,那次裁员我还挺羡慕王慧他们呢,你说这工作吧,扔了可惜,留着无用,这下可以放开手脚,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您说是不?”
“嗯,这话也有道理。”
“来,王伯伯,我敬您一杯。”
“如果有合适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也不想干了,没劲。”
“婉儿啊,就凭你这俊模样,到哪找不到个好工作呀,哈哈。”王升被婉儿左一杯右一杯灌得有点醉醺醺的了,一双小眼睛在婉儿的脸上转个不停。
“哪那么好找啊,象我们这样的,人家都以为我们是有个好父母,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其实我看,是父母把我们的光环都给遮盖住了,来,王伯伯,干一杯。”
“婉儿啊,用不用王伯伯给你介绍个工作呀,王伯伯还是有这个能力的。”王升的手不安份的放到婉儿的腿上。
“真的吗?那太谢谢王伯伯了,来,我再敬您。”
王升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婉儿吸引了,杜雨根本插不进嘴。到最后,王升拉着婉儿的小手,不停的摩挲着,三魂已被婉儿勾走了两魂半,并誓言旦旦的许诺一定帮婉儿找个合适她的好工作。
初战告捷,婉儿的目的就是搅局,就是让杜雨没有机会接触王升,而且让自己给王升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王升将是她离开罗鹤鸣的跳板。
“王伯伯,我喝多了,要回去了,您也早点回去吧,”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婉儿知道怎么钓起一个这个老狐狸的胃口,她扫了一眼周围的小姐,故作神秘却又亲近的附在王升耳边说:“这地方的人可得小心,不健康。”她香气轻吐,弄得王升心头痒痒的。
“好,回去,回去。”王升站了起来。
“王市长,怎么这就要走吗?”杜雨心里暗暗发急,所有的准备都被婉儿搞砸了,他暗暗叹了一口气。
“今天很晚啦,都回去吧。”王升又拉着婉儿的手,“婉儿啊,有事就来找王伯伯,不用客气啊。”
“好的,王伯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呢,呵呵,改天我一定去拜访,王伯伯说话可得算数。”狭长的双眼里闪着勾人的媚态,婉儿娇笑着说。
直到上车,王升还拉着婉儿依依不舍。
“什么时候来啊,王伯伯可等着哪。”
“好,我这几天就去。”
看着王升的汽车驶远了,杜雨冷冷的对婉儿说:“你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给自己找条活路,不对吗?”婉儿也冷冷的回敬他,今天的事他一定会告诉罗鹤鸣,所以婉儿也不用和他客气,罗鹤鸣是不会放过她的,婉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一起回去吧。”杜雨拉开车门。婉儿坐了上去,车子驶向夜色中。
汽车驶进院子时,杜雨对婉儿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我帮不了你。”毕竟牵涉到的太大,杜雨也不敢隐瞒。
婉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下车进屋了。
罗鹤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婉儿和杜雨一前一后走进来,眼里闪过一丝犀利。
他看了婉儿一眼,又见目光转向杜雨:“事情办妥了?”
杜雨看了一眼婉儿,对他说:“我们去书房谈吧。”说罢,往三楼走去。
婉儿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心里紧张起来。她知道,这场惩罚是免不了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害怕了,那个恶魔男人的手段不是她能忍受得了的,每一次都让她遍体鳞伤,几天下不了床。这次又会是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罗鹤鸣还没有回来,婉儿也越来越害怕,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牙齿因发抖而发出的扣击声。
世上最恐惧的事情就是知道将要发生恐惧的事情而无法避免,等待恐惧发生的时间是最恐怖的。
“镇静一点,镇静一点。”婉儿一遍一遍鼓励自己。“自己做的事没有什么不对,于其呆在那个恶魔身边等死,不如自己拼一下也许有活路,这没有什么错的。”
就在婉儿努力与恐惧抗争时,门响了,罗鹤鸣走了进来。婉儿惊恐的站了起来。
“你在发抖?”他阴森的目光直射婉儿的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眸。
“去洗澡吧,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其他男人的气息留在你身上。”他的语气平稳,却冷得足以让空气结冰。
婉儿战战兢兢地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此时的罗鹤鸣就象是一头暴躁的野兽,他听了杜雨的汇报以后,让杜雨去夜总会把贵宾包房的录像取回来,夜总会的每间包房里都隐藏着摄象头,这是外人不知的秘密,却能让罗鹤鸣和杜雨绝对掌控在夜总会里发生的肮脏交易,他们提取其中有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当罗鹤鸣观看录像时,脸色阴的就象锅底,就连杜雨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整个观看的过程,他一句话没说,当录像放完时,他把碟片拿出来,然后对杜雨说了句:“早点歇着吧。”就身体僵硬的走了出来。
婉儿洗完了澡,穿好衣服,怯怯的走出来。
“过来。”罗鹤鸣说。
婉儿艰难的移动步子,垂着头,走到他面前。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他。
刚刚洗过的小脸清清爽爽,又黑又密的睫毛轻颤着,水汪汪的狭长双眸里充满恐惧。
“多漂亮的脸蛋呀,你就是凭它勾引男人的吗?”他冷酷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痛苦。
“我没……”
“啪”,没等婉儿说完,一记清脆的耳光把婉儿打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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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搅局的代价
跌坐在地上的婉儿,手捂着肿胀的脸颊,抽泣起来。
“你哭什么?应该哭的是我呀,我的女人却去和别的男人喝酒调笑,应该哭的是我呀。”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此时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他一把拎起哭泣的婉儿,半拖半拽的拎进浴室,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伸手解下自己的皮带。
“不要……不要……呜呜……”婉儿终于哭出了声,她浑身颤抖的哀求着。
“衣服脱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命令着。
“求你……”婉儿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了。
“脱了!”他狂吼。
婉儿哆嗦着脱掉自己的睡衣,露出了淡紫色的胸衣和短裤。
“接着脱。”野兽咬着牙说。
婉儿抱着膀瑟缩着退到墙角,流着泪哀求着:“我错了,饶了我吧。”
疯狂的男人扑了上来,一把扯断胸衣:“饶了你,那谁来饶我啊,你这个婊zi,狐狸精!”
“啊……不要呀……”婉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推,将男人推一个趔趄,婉儿抬腿往外跑去。
“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婉儿乌黑的秀发,向后一扯,婉儿疼得忙用双手按着头发。
男人向四处搜寻着,蓦地将婉儿推倒在地,大步走了出去。旋即,男人拿着一副shou铐走了进来。他一把拽过婉儿的一只手伸进铐中,然后拖着她来到暖气管子下面,身材高大的他,轻易的就把shou铐绕过管子,又铐住婉儿的另一只手。
“不要呀……”婉儿无助的哭叫着,却只能是无力的晃动一下身体。
男人举起了皮带,狠狠的抽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婉儿的喉咙,婉儿白玉般的娇躯上立时出现一条血红的鞭印。
疯狂的男人不停的舞动着皮带,每一下都让婉儿痛不欲生。婉儿不停的惨叫着,瞬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绽。娇生惯养的婉儿哪受过这种酷刑,想也想不到这种酷刑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她完全被吓傻了,能做到的就是不断的开口求饶。
“不要打了……我错了……啊……呜呜……”
“啊……救命呀……啊……救命呀……”
“我再也不敢了……啊……疼……啊……”
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婉儿的求饶,此时,强烈的愤怒和报复的欲望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象一只嗜血的野兽,在皮带和婉儿那柔嫩皮肤的碰撞声中,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在婉儿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疯狂的男人发出狂傲的笑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浴室中。
终于,在男人疯狂的舞动下,婉儿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接了一盆冷水,毫不怜惜的泼向晕死过去的婉儿。婉儿被冷水一激,悠悠醒来。
罗鹤鸣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舒服吗?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婉儿无力的摇摇头,泪水如开闸的洪水渲泻而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鸣鸣……”
“放过你?哈哈,这辈子你是别想我放过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明白吗?”男人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再次扬起手里的皮带。
“你……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婉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诅咒他。
婉儿再一次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疯狂的怒火渐渐消退,正常的思维慢慢的回到他的头脑里。看到眼前血人一般的婉儿,他愕然。
“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他喃喃自语,一脸迷茫。
下一秒,他快速放下婉儿,将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婉儿,婉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怎么办?婉儿,不要吓我,婉儿,醒醒啊。”
“冯妈,冯妈。”罗鹤鸣将婉儿放到床上,打开门,疯了一般的呼喊。
已经睡下了的冯妈和冯叔还的杜雨,听到罗鹤鸣如此惊慌的呼喊都急忙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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