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给他的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门外松萝那丫头早被敖玉凌迷得七荤八素,连敖玉凌擅自出入女子闺房都未拦住。离衾刚刚躺在床上,敖玉凌便来了,离衾本就累,也不想和敖玉凌打交道,便冷冷的说道:“敖玉凌是吧,我累了,请你出去。”敖玉凌被离衾的口气怔到了,他敖玉凌竟不知离烟居然这般,平时是个女子看了自己都会心动,她怎么可以对他视如无睹?
毕竟是太子,不多一会儿,敖玉凌便说:“本太子竟不知离衾小姐就这样允许男人闯入你的闺阁?”
离衾翻了个白眼,在现代,这种事情很正常,再说她穿着中衣还隔着屏风,于是说道:“男人?你几岁?顶多是个男孩,你成年了吗?再说,我穿着中衣,你我又隔着床帘和屏风,能怎么样?还是你想怎么样?你这么小可以怎么样吗?小屁孩!”
敖玉凌顿时张大嘴,天哪,这是五岁小孩该说的话吗?不过敖玉凌倒没有退缩,而是说道:“本太子九岁。怎么,离衾小姐就这么喜欢本太子,这么快就问起本太子的年龄了?”
离衾无语,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直接省略了重要的话,离衾翻了翻白眼,回到:“是呀是呀,本小姐就喜欢厚颜无耻的人,如今觉得敖玉太子好合本小姐的心意呀!”离衾把声音搞的有点假,但脸上的表情未变,都是面无表情。
敖玉凌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脸上布满了黑线:“呵呵,原来厚颜无耻这么有魅力啊,呵呵。”敖玉凌干笑了几声。
屏风那方又传来离衾假假的声音:“是呀,不仅厚颜无耻,还有卑鄙下流无耻变态肮脏可恶精神病神经病没有素质没有品德没有教育的人本小姐更喜欢呢,这样说来,太子殿下就是本小姐最喜欢的人了!”
敖玉凌的嘴角再次抽动了一下:“呵呵,既然离衾小姐受了伤,还是好好休养吧,本太子改日再来探望离烟小姐。呵呵!”便说边摇动着手中的仕女图走了。
敖玉凌走后,离衾真心觉得松萝的定力太差,得训练训练,一个敖玉凌就把她迷住了,以后见到更帅的怎么办?离衾翻了个身,闭眼休息。
离衾从中午睡起,到傍晚才醒。而且是被饿醒的。
“玉捻。”离衾唤到。
玉捻推门而入,见离衾已醒,轻声说道:“小姐饿了吧。墨雪已经吩咐香藻和樱兰去做了,马上就行。对了,小姐,你要不要换衣服?”
离衾暗暗称赞墨雪和玉捻,果然不愧为夫人和自己亲自挑选的人,没让她失望!“不必换了。这些衣服都太繁琐艳丽了,一会儿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扔了,找一块衣布,白色的,布料要柔软舒服,不要太厚,薄一点的。还有要准备做衣服的材料。下去吧。”
“小姐,你要亲自做衣服?”玉捻大叫,好像这是什么大事似的。
“怎么,不行?”离衾又觉得自己的丫鬟太碎嘴了,要多训练训练才行。
“是。”玉捻急忙退下去准备。
做衣
不多一会儿,墨雪、松萝、香藻和樱兰便抬着饭菜进来。
因为上次离衾说不吃太腻的食物,所以这次墨雪便特地吩咐了做清淡一点的食物。菜很多,色香味全部俱全。一上桌,离衾就风卷云残的消灭了半桌食物。一旁的墨雪松萝都惊讶得说不出话。
“看什么?还不收拾下去。”离衾淡淡的说道,语句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哦,是。”门外的香藻和樱兰急忙把碗筷收拾下去。桌子刚收拾好,玉捻便抱着衣料和做衣服的材料进来了。
“玉捻,你拿这些东西干嘛?”玉捻一进门,墨雪便问道。玉捻看了看离衾,表示是离衾让她拿。墨雪睁大眼睛,对离衾说道:“小姐,你要做衣服?”一旁松萝也睁大眼睛看着离衾。
“有什么奇怪的吗?”离衾并不看她们,依旧只是淡淡的说道。
“小姐,这些粗活就交给奴婢们做就行了,何必你亲自动手?”
“我想要的你们不会做。行了,你们下去吧,把门关起来,在外面守着。”
玉捻还想再说什么,但被离衾一个冷厉的眼神制止住,和墨雪她们一起齐齐应了声“是”,便退出门外。
离烟拿起布料,比划了一番,便开始裁剪。离烟大约做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才做出来。衣服一套白,样式简约典雅,不繁琐,很凉。做好后,离衾有比划了一番,方才满意的点点头。
离衾对门外喊道:“香藻。”香藻推门而入,见桌上摆着一套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式的白衣,白衣并不繁琐,简约雅致,圣洁无比。心底不禁佩服小姐的心灵手巧。但随即又奇怪小姐要做白衣干嘛。
“把这些东西收拾好,衣服明天我要穿。还有,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我,天亮了也不要叫醒我,直到我睡醒为止。”离衾吩咐道。
“可是小姐,这白衣你真的要穿?”
“不可以吗?”
“也不是,只是毕竟现在天下出来洛影国国主外,无人敢穿白衣。”
“我敢就行。穿白衣又不是他纪璃瑞的发明的,为什么我就不能穿?”
香藻听见离衾直呼圣上名字,吓得连魂都没了,急忙说道:“小姐,你怎么可以直呼圣上名字呢!快别说了,小心让人听了去惹是生非!”
“如今这院子里只有我和你们五人,哪有其他人。再说你总是怕这怕那,惹得我不高兴。既然你现在做了我你丫鬟,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缩头缩尾,否则便不配做我的丫鬟!”
是呀,做人怎么能缩头缩尾呢?小姐说得对,以后我不能再这样了!香藻在心里默默想到。又应了声“是”。刚要退下,便听离衾说道:“记着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对了,你们这几天必定是也累了,就不用守夜了。”
“是。”香藻心下里暗自感动。虽然小姐从今早醒来后变得很冷漠,但实际里确是十分关心她们这些丫鬟的,甚至还让每人都住一间房子,不像以前那样众人挤在一起。香藻拿起东西退了出去,又对墨雪她们吩咐了几句,然后众人便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白衣风波之第二个穿白衣的人
第二天,离衾很早就醒来了,毕竟一时间还是不能适应,所以起得便很早。离衾穿上自己做的衣服,倒是舒服合身,又随意梳了个简单雅致的头,整个人本就漂亮,虽然只是随意打扮,但依旧魅力四射。离衾推开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离衾张开手,吸了几口,全身上下顿觉神清气爽,见天色还及早,松萝她们也还没有起来。离衾便自己梳洗了一番,并没有叫醒玉捻她们。
离衾活动活动了筋骨,觉得有必要锻炼一下自己这个身体。
离衾找了几个牢固一点的麻袋,往里面装了一些沙子和石头,分别绑在小腿、大腿和手腕上。离衾围着院子跑,跑到九十七圈时,玉捻、墨雪、松萝、香藻和樱兰便醒来梳洗完毕走了出来。一出来就看见离衾,大家一时看呆了。小姐长得也太好看了点吧!虽然日日都见到小姐,可今日的小姐似乎更漂亮一些,好像小姐的身上多了一点东西。但是是什么东西,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又见离烟跑得满脸通红,肯定跑了很久,一定很累,离烟脚上手上还系着沙袋,众人不禁傻眼:小姐什么时候这样过了,而且竟起得比她们都早,是撞了哪门子的邪了?是不是撞到了头,撞坏了?不过小姐爱锻炼也是件好事。当众人看到离烟身上的白衣时,除香藻外,都面露恐惧:小姐竟然敢穿白衣?不怕,不过不怕什么呀,对呀,不怕什么呀?有谁规定不能穿白衣?不过小姐配上白衣还真是漂亮,比仙女都美,一点都不侮辱到白色,甚至把白色衬托得更加圣洁高贵。白色似乎就是为小姐而生的。这样一想,恐惧便烟消云散。
墨雪觉得离衾应该是跑了很久,一定很累,便吩咐道:“樱兰,香藻,你们快去准备点清淡的食物,小姐跑了那么久,肯定饿了!”
“小姐,奴婢帮你把沙袋拿下来。”香藻和樱兰走后,墨雪又对离衾说道。
“不用。既然我可以自己绑上去,就可以自己拿下来。你们去抬一张木桌和六个木凳来,一会儿就在院子里吃饭。
小姐还真是关心她们!几人心里一起想到。并不推脱,便去搬桌子和櫈子了。离衾解下沙袋丢到一旁,进房喝了口茶,做着歇息。不一会儿院子里便想起櫈子桌子的摩擦声,因为众人都有武功,所以搬起来并不费力。不一会儿,菜也做出来了。
因为是早上,所以食物只是肉粥和一些酱菜,但也够吃了。
大家吃完饭,收拾干净后,离子歌、苏瑾茹和离笙荃便来了,离向天因为朝中有事,便没有来。
苏瑾茹他们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看到离衾身上的白衣也只是惊讶了一小会儿,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而离笙荃虽小,但一些事情还是懂的,所以看到离衾身上的白衣时,反应比离子歌和苏瑾茹要大。但见母亲父亲并未多说,倒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大家看到离衾面色红润,心里那一颗大石头倒也放了下来。
“衾儿,见你这样子应该是好了,为父也好放心去敖玉国做生意了!”离子歌欣慰的说道。
“又要走了吗?”离衾虽然和离子歌相处的时间不长,但看得出离子歌十分疼爱前身,所以有此一问。
“嗯,不过衾儿放心,为父不多久就会回来。”
“哦。那你去吧。”
离子歌又和离衾说了几句话,便背上包袱启程去敖玉国了。而苏瑾茹对出国做生意的事早已习惯,倒是并没有哭哭啼啼,只是说了几句。一旁的离笙荃看到云烟阁不如以往热闹,来来往往也只见到了五个丫鬟,便问道:“妹妹,其它人哪去了?”
离衾自知离笙荃说的是什么,然后说道:“我嫌人多手杂,乱,年纪小,做事不稳重,而且我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便在昨天留下了玉捻、墨雪、松萝、香藻和樱兰五人。她们能干,有她们便够了。”
“妹妹往日不是最爱热闹了吗?所以才要了那么多女丫鬟,现在云烟阁这样冷清,你耐得住寂寞吗?”
离衾嘴角动了动,前身的性子和她还真是合不来。“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喜欢清静。再说了,六个人也不冷清。对了,娘,有没有成熟稳重、年纪稍稍大一点的女丫鬟?”
苏瑾茹刚才一直惊讶于离衾的变化,现在离衾提到自己,苏瑾茹立马说:“有。以前就派给你了几个,可你嫌太大,便换了。”
“哦。那娘,一会儿你便把府中你丫鬟们叫来,我要选几个。”
“唉,你这一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倒是比以前省心。”
“哦。那不是更好吗?娘,到底有没有,男的也行。”
“娘那里倒有一个好人选,不过却是个男子。”
“没事,有武功吗?”
“有,并且极其厉害。”
“好,那一会儿你便把他叫来。”
“好。”苏瑾茹温柔的说道。这一说,离衾顿觉心里暖暖的,脸上的“冰”也稍稍化了一点。苏瑾茹见离衾有点累了,刚要走,就被离衾叫住:“对了娘,一会儿你让府里的裁缝给我缝几套衣服。款式要简约方便,要清爽,就白色了。纯白。”
“嗯。好。那你先休息,我和荃儿先走了。”
“嗯。”离衾点点头。
“妹妹再见!”
苏瑾茹和离笙荃走后,离衾就对樱兰吩咐到:“樱兰,一会儿你们去搬张石桌,放上几个石凳,摆在院子里那棵大树底下。”。
“是。”
离衾转身进房,在窗边的梨花木贵妃椅上歇息了一会,苏瑾茹派来的那男子便到了。
男子身穿紫色衣服,十六岁左右,身材高挑,面目清秀,长得倒是很好。放在现代绝对是个花美男。“小姐。”男子小声叫了声,打量了离衾一遍,离衾是他见过的第二个穿白衣的人,倒是大胆。不过小姐也真是长得太好看了,穿上白衣更加觉得白色只属于小姐一人。男子不觉看呆了。离衾睁开美瞳,这时,似乎天地间所有的东西都是为她而生。
离衾从梨花木贵妃椅上坐起来,细细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