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三部曲之三 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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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三部曲之三 发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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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懂了。”尹玄念又问:“我的书房有外人来过,不知是不是贼?”

他抽出一支梅花簪,给他看证据。

冷铁生不禁冷笑,“我终于懂了。”老大不爽的拿来梅花簪,一瞬射向门口--“喀”!

甩开那恼人的东西,冷铁生郑重说明:“玄念,我只要你而已。”

尹玄念的手心空无一物,搁在心头的不舒坦也随之烟消云散。美眸迎视他坚定的眼神,如磁铁般,一瞬将彼此的灵魂吸附--

冷面孔与绝色面庞逐渐贴近,自然的索求两人都想要的亲昵;唇舌交缠,吻得浓烈,无言的传递心意……

一吻结束,尹玄念自晕眩中恢复了些许意识,男人的脸庞正厮磨在耳畔,感到麻痒……赫!他眨眨眼睫,这才惊觉已经躺平在床,男人就压在身上?

冷铁生不安分的手一一挑开他的衣扣,轻声耳语:“玄念,我想要你,乖一点,我尽量不弄痛你。”

尹玄念一瞬羞红了脸,微恼的把男人推开,撑起上半身,骂他:“我没有你想像中的不中用,你不用忍……”

呵,冷铁生的唇扬起一道弧度,原来太小心翼翼的对待会被娘子抱怨,两手一扯,“嘶--”干脆把碍事的衣裳都毁了。

“啊!你干嘛?”尹玄念抓着那些称之为破布的东西,骂道:“混帐!你是蛮子啊。”他瞪着男人,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眼前的猎物粉粉嫩嫩的实在好可口,冷铁生大手一抓,固定住娘子的双腕,破布正好派上用场,绕了几圈,三两下把人儿搞定,这下插翅也难飞。

喝!尹玄念瞠大美眸,不可置信转眼发生了什么事?

他像只待宰羔羊落在男人的手上,还是自己亲自下口谕随男人为所欲为。

“你你你……”他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随着男人解衣的动作,精壮结实的身材赤裸的展现眼前,天……他感到口干舌燥,想喝药解渴。

冷铁生噬人的眼神在娘子身上穿梭,由他迅速窜红的脚趾渐渐往上移,大掌轻触那滑腻细致的肌肤,缓缓俯下头来,唇随手走,在他身上点火……

“啊……”尹玄念猛喘气,双手被缚,无法自由活动推开男人,只好伸来嘴边捂紧自己,不让腻人的呻吟流泄出口。

冷铁生抬头瞄了娘子一眼,又来了,鸭子嘴硬得很,叫给他听会死啊?坏心一起,他置身在娘子身体中间,分别一左一右岔开娘子的腿,果然惹来他惊叫--

“你干嘛?!”尹玄念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可不可以干脆一脚踹男人下床去?脑子虽这么想,实际上,全身发软的做不到。

身上不断冒热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心脏都快要弹跳出口,眼看男人只稍一动作,就令他浑身引起一阵颤栗……

“啊……嗯……”

尹玄念视线迷蒙,湿润的眼逐渐看不清男人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做什么,昏然的意识仅剩男人的唇舌不断挑逗、取悦着自己 ,渐渐将他带领至灿烂的迷情境界……

冷铁生屈起他的腿,挺身一顶,将自己没入娘子体内,天!他好紧、好热……

两人结合的不留一丝缝隙,冷铁生双手紧扣他腰际,欲望迫切的索求着、撞击着,霸道的攫取属于他的甜蜜滋味。

“嗯……”

尹玄念双臂圈锁住男人的颈项,身子瘫软无力的任其摆布,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晃荡,意识昏昏然,陶醉在麻痛与甜蜜的边缘,十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背,时至半夜才松了手……

冷铁生感到非常满足的凝视怀中人儿,昨夜仿佛历经一场春梦,每当两人亲昵过后,他总会有这种感觉,说穿了,就是怕失去他……

尹玄念兀自睡得昏沉,冷铁生下床来,踱至内室桌缘,天伦亲子图跃然映入眼底,刹那--他笑得灿烂,娘子的画隐含了多少情意在里面?

此刻,他才真正感到踏实,一颗心不再悬空,很确定的是,他也想陪他一起到老。

冷铁生走到门口,拔下入木三分的梅花簪,双眼一眯,思忖:真是不知好歹的贼,到书房去是想偷什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不过是要偷值钱的画而已。

看来,女人守不了寡,想爬墙了?

若没这心思,他不懂谁会蠢到做贼之后,还留下来等着事迹败露。

呵,冷铁生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要画是吧,他就放手让贼去偷,只要能把鬼给引出去,这所翟院会干净些。

“叩叩叩--”

冷念生和怜儿迟迟等不到娘出现,索性前来敲门。

当房门开启,他们的爹板着一张冷面孔,问道:“你们两个就一定要来破坏气氛是不是?”大爷仍沉醉在五彩缤纷的梦里:娘子信任他,喜欢他,重点是还随他摆布,意犹未尽……

“啊!我一时没想到,”冷念生转身,双手一推,“怜儿,你先去走廊外边赏花,等会儿我就去找你。”

“喔。”怜儿单纯,以为爹和念生哥哥要谈私事,不让她在场。

“你怎么不去赏花,等老子……”

冷铁生的话还没说完,儿子已经一溜烟儿从门缝挤进房里。

“我要看娘的画嘛,春花说娘画了咱们一家四口,我昨夜可不敢来打扰你们。”他也听春花说起书房出了贼的事。

“爹,这支花簪是贼的?”冷念生看着桌上的证据,明知故问。

“嗯。”

“娘没和你闹得不愉快?”这句话也是明知故问,瞧爹的脸色就知道--如沐春风的男人,没有被娘踹出房外喂蚊子。

“他信任我。”冷铁生不避讳跟儿子谈私事。

冷念生看着桌上的天伦图,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来跟爹说声:“我很感激您收养了我。”

“念生……”冷铁生看孩子闪出门外,不禁纳闷--这孩子在感伤什么啊?

冷念生冲到回廊边,一瞬跃下阶梯,低着头,愤恨的情绪逐渐扩张充塞至整个胸口,双手紧紧一握,恨不得可以把人给掐死。

待平复了情绪,他抬起头来,冷冽的眼神瞪向马厩的方向。

怜儿愣在原地好半晌,她这两天看到念生哥哥露出这种眼神不下数十次了,莫名的,她会怕……

尹玄念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意识仍处在茫然的当口,赫然想起每天的例行公事,脑中顿时清醒,一瞬揪着床单跳下床。

“啊!”

踏地不稳,整个人往前倾,眼看就要摔到地面,一瞬被人勾起,贴上了硬邦邦的胸膛,愕然抬起头来,冷面孔凑近,笑说:“你拖着被单做什么,床边有摆放一套衣服,难道你没看见?”

呃,尹玄念意会过来,登时由脚趾开始窜红至发梢,浑身僵硬的跟木头似的。

冷铁生落唇在他额上轻啄,若有似无的吻蔓延至人儿粉嫩的脸颊,轻声道:“快把衣裳穿了,我不看你。”

尹玄念点头,目光偷瞄男人果然转过身去,是太了解自己会害羞。

匆匆套上衣物,目光大落落地盯着男人的背影,悄然踱至他身后,双臂紧搂着男人精壮的腰,脸庞靠在他背脊,问:“你送孩子去学堂了?”

“嗯。等会儿,我会派人将马匹送来宅院,翟颖上学堂的事,我也已经跟学堂的夫子提了。”

“你想的周全。”

尹玄念松了手,踱至他身前,仰起脸来问:“贼的事该怎么办?我不喜欢书房随时有外人入侵。”

“玄念,你认为贼去书房要做什么?”

尹玄念想了会儿,回答:“书房内除了家具和装饰摆设值钱之外,有价值的只剩下画……喝!莫非要偷画?”

脸色一沉,他思忖俏寡妇若是意图不轨想偷画,那么她就有离开这里的打算,至于翟颖……会不会变成没人要的孩子?

没人要……

仿佛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铿”的当下崩断。尹玄念马上质问:“你以前是不是做出过抛弃我的事?”

啥?!

冷铁生就像被雷给劈中似的,脸都黑了。

到底谁抛弃谁啊?!

妈的!大爷才是被娘子给无情弃的可怜虫。

“哼!”冷铁生老大不爽的指控,“你又乱冤枉我了,别说做这等事,我连想都没想过,倒是很担心你又把我给抛弃。”

铁臂一勾,把娘子拖到床上去,先压住他再说。

“啊!”精壮的身躯贴挤在身后,尹玄念惊慌失措地喊:“你做什么?”

“吓吓你而已。”

扳过他的身子。细凝他晶莹剔透的脸蛋透着薄薄粉红,卷翘的睫毛眨啊眨,随之别过脸庞,又害羞。冷铁生侧身而躺,小心不压到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闻着他的发香,享受一下片刻的亲昵。

“铁生,我们以后领养翟颖那孩子,好不好?”

“好。”他明白娘子的心思,“如果翟颖没人照顾,我们就带在身边。”

“嗯。”

“你若是再作画,就将画搁在房里以防被偷。至于书房出了贼,我自有打算把贼撵出去。”

“好。另外,我们一家人的图像,这两天我会拿去请人做防腐处理,然后挂在房里。”

冷铁生毫无异议,仅是不放心的叮咛:“玄念,出门若是经过市集的棚子,就别再去找长辈,我舍不得你又挨骂。”

尹玄念闷不吭声,想着自己只要站在远处看老人家就好。

4

冷念生在马厩盖好之后,开始和怜儿一块骑马上学堂。

翟颖则是在冷铁生的安排之下,辞退了食肆为人端茶送水的工作,就连夜晚在奉沄斋打杂的工作也是一亲辞去。

冷铁生为了不让这孩子感到平白受人恩惠,于是以早晚清理马厩为由,让翟颖接受他善意的安排,安心的求学。

除此之外,他预料不安于室的翟寡妇在近期内便会有动作,便特地请人模仿了两幅假画,挂在书房内任贼人去偷,如此一来,顺水推舟的让贼自动离开,双方算是各取所需。

现在就等鱼儿自动上钩,他和娘子则继续佯装什么都不知情。

然,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

冷念生为了解决私人恩怨,遂隐瞒了一些事不让人知情。

他连着两日准时上学、准时放学带怜儿回宅,但一整日下来,有段时间,他会偷溜出私塾学院。

怜儿在私底下受到冷念生的警告,遂不敢跟爹或娘打小报告。

至于翟颖,冷念生谅他不敢扯后腿,瞧他除了走路跟着上学堂外,冷念生对他通常是不予理会。

因为心情差到极点,可没好脸色赏给那不会骑马,又闷得要死的翟颖看。

这日,冷念生把怜儿扶下马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命令:“这马儿交给你了。”

翟颖牵来冷念生所递出的缰绳,连吭声都没有。

冷念生看他牵着马匹转身离开,既乖顺又听话,简直是天生来当奴才……哼!

“别看不起自己,我最讨厌只会卑躬屈膝,向人低头的人了。”

翟颖浑身一震!立刻回过头来,看那张清秀的脸庞不但没有露出嘲讽之情,还称得上是严肃。

那双清澈的眼仿佛要将人给看穿似的,他略沉的嗓音就这么自然的流泄出口:“念生,个性太好强的话,对人并没有好处。”他的爹,就是一例。

冷念生将翟颖的话当作马耳东风,哪能接受有仇不报的道理。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多良善,尤其是被卖了之后,善心这种东西,他一向不浪费在畜生身上。

自从看见那个男人之后,冷念生满脑子转着该如何教训对方?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没被弄死,会吓一大跳吧。“哼!”冷念生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从栏杆边向外跃下。

“念生哥哥,你要去哪里?”怜儿探出头来问。

念生哥哥又跑了,头也不回,仿佛不认识……

冷念生迳自解开马的束缚,蹬上马匹,“驾!”的一声,骏马在他的控制之下,飞也似的离开学堂。

“怎么办?”念生哥哥最近好奇怪。她有不好的预感,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你来了。”

“当然是我来了,不然你认为会是谁?”媚娘嗲声嗲气的说,见男人躺在床上,她笑盈盈地走近,俯身,贴上前--

男人双手一扯,把她揪上身来,媚娘很自动的岔开腿,跨坐在男人的欲望之上,存心撩拨、磨蹭……

“噢。”男人的手往裙摆底下摸,嫩如豆腐的大腿根部一片潮湿,男人说:“小骚货,要就自己来。”

“死相,”葱白的纤指一勾,拉开男人的裤头结绳,不安分的手缓缓钻入男人的裤裆,立刻摸到那粗硬的欲望,“好哥哥,人家为了你,昨夜睡不着呢。”

“你这骚货……”

“呵呵……”媚娘笑得花枝乱颤,任男人一个翻身的动作,同时高举她的双腿,布满情潮的私处展露无疑。

他双目赤红,像蜜蜂见到花蜜似的,燃烧的欲望一瞬挤入女人的温柔乡。

“舒服……快,人家想死你了,啊……嗯……”

“嗯,老子也舒服……”

冷念生咬唇,清秀的脸庞挪了挪,视线离开窗槛隔纸的小洞。

龌龊!

他脸色铁青,看着床上的亲人和寡妇交媾,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搅,“呕--”他赶忙捂住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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