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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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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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还记得自己去表姐家吃饭,表姐带同事上楼拿一下东西,跟那同事说,这房子是她爸妈给她买的,那同事拿了一下东西就下楼了,并说羡慕表姐,刚毕业工作父母能给买房子作为礼物。

    把人送走以后,表姐跟她解释,说只有这样说才会被人瞧得起,才能在公司混得好。

    周沫仔细的看了一下舅舅和舅妈住的房子,但是小区周沫进不去,也找不到舅舅家住在哪一栋里。

    大概了解了这个地方,周沫就上车,在车上打给了冯铮。

    陆行安今早上跟周沫说,关于她表姐丈夫的事可以直接打给冯铮问问情况,楚青这个人陆行安没有印象,但楚青的丈夫夏涛陆行安记得,见过几面,这个人的确是gk集团高层,但这两年已经不在gk总部大厦这边工作,转了地点,负责其他重要城市的分公司。

    周沫打给冯铮。

    冯铮说:“夏涛不在这边工作,但是妻子在这边,听说妻子是在养胎?怀孕了吧?不好意思周沫,我没见过他妻子本人。但是夏涛每个月倒会回来几趟,你找他有事吗?我可以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陆行安应该也有。”

    “哦,我不要手机号码了,能把他家地址给我吗?”周沫问他。

    冯铮一笑,把夏涛家里的地址给了周沫,不要号码要地址,倒是真直接的方式。

    周沫下了公交车,这回没再坐公交车,而是打车,直接去向夏涛家。

    出租车行驶出了市区,一个小别墅群,周沫有点迷糊的找着冯铮发来的地址,终于找到。

    周沫按了按门铃,半晌无人应答。

    里面没人吗?

    周沫又按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应声。

    就在周沫四处看的时候,远处开上来一辆白色跑车,跑车直接停在了别墅门口,那人摘下太阳镜,打量周沫。

    周沫却认了出来:“表姐。”

    那人听到这一声,恍然认出站在自家门口的人是谁,神色不免紧张,想了想却是说道:“你是谁?怎么能乱叫人?”

    周沫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忽然又想起吴莉影说的在大街上遇到过楚青,而楚青只是装作不认识。

    看来都是真的了……

    女人戴上太阳镜,蓝牙遥控打开车库,把车直接开进了车库里面,车库门关上,人直接从车库另一边进了别墅里面。

    车库大门紧闭,别墅大门紧闭,周沫一时竟是难受的想哭。

    表姐不敢跟自己相认吗?舅舅一家人的这一切财富都是自己父母的死亡抚恤金换来的?

    ——————————————————————

    下午,周沫回了gk大厦。

    陆行安问她:“脸色怎么不好,怎么了?”他担心她是因为郑启森才如此。

    周沫低头:“没事,你和郑启森谈的怎么样?”

    “还好,谁也不能逼着我娶郑因不是?”陆行安想了想又说:“周沫,你得跟我一起出一趟差。”

    “我跟你出差?”周沫惊讶,怕自己不是那块料。

    陆行安五官蓦地严肃,不容她婉拒的又补充道:“你不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跟我同进同出?现在给你机会,多学点。”

    “好的,我一定好好工作。”周沫最喜欢机会了。

    她的学历不行,中间生孩子完全就是辍学状态,现在的一切完全是靠运气,运气带来的所有机会周沫都想牢牢抓住,努力工作,有一天被人抛弃或是如何,最起码不用担心突然失去所有。

    ————————————————————————

    周沫把孩子安排给了林爽,林爽这几日没有上班,跟丈夫还在整理创业计划中。

    安安跟林爽很亲,毕竟安安也算是林爽跟着周沫一起拉扯大的。

    周沫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日用品,次日一早跟着陆行安一起出差,周沫很困,飞机上没有别人,所以她就肆无忌惮的靠着陆行安的肩膀睡着了。

    陆行安一动也不敢动,周沫睡了一路。

    下了飞机,有车过来接的两人。

    有司机在,周沫就跟陆行安保持着距离。

    陆行安落地以后,电话不断,公事繁忙,到了酒店,周沫先上楼洗澡换衣服,陆行安在楼下电话还没讲完。

    十几分钟之后,周沫还没洗完澡,陆行安上楼,让她吹干头发换衣服,马上要忙公事。

    周沫动作麻利,没敢耽误他的时间。

    两人忙了一个下午,都没闲着,到了晚上对方又安排了饭局,陆行安不知哪里弄了台车,说自己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对方跟陆行安想必不是特别的熟,没有死缠着劝酒。

    两人离开酒局已是十点多,陆行安驾车,两人回酒店。

    项目工厂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也不算市区内,但酒店就在机场附近,根本没有进过市中心。

    宝马x6开在公路上,比较空旷。

    陆行安点了支烟,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的路。

    周沫跟他说话:“你在想什么?”不问不要紧,这一问,他却突然把车开向路边,蓦地就踩了刹车。

    周沫吓了一跳,看他。

    陆行安下车,周沫自然也下车,却被他拽住了手,眼神在黑夜中带着暗示的说道:“上去,后面比较宽敞。”

    周沫的脸颊突地烫了起来,他如此直接的暗示,她懂得什么意思。

    可是,要在车里?

    这附近没人,偶尔有几辆车路过,酒店还在至少一千米之外的地方。

    ————————————

    远处的灯光偶尔照过来,车后排座上,周沫被迫的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上身的职业装外套被他脫了下去,里面穿了一件黑色蕾边抹恟,他亲吻她的嘴唇时,一并解开她的恟罩并扔到了一旁。

    男人两只手向上推了推她的抹恟,两团白白的饱滿弹跳而出,白花花的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那手指故意磨上来时,周沫忍不住仰起脖颈“啊”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树洞:失策,没写完那个啥,明天继续…
估计水漫金山了?
    不知为何,周沫竟有一种跟他老夫老妻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大概来自于跟他生了一个孩子,那种奇特的莫名的熟悉感。

    最近的这些日子里,如果他不在身边,周沫一看到儿子就仿佛是在看着这个男人的脸,感到无比的安心。

    安安是他的儿子。

    以前周沫不知道谁是孩子爸爸还好,现在知道了,周沫就越看儿子越是像他,心理作用,不由自主的叫她就是这样去想。

    光线无比昏暗,周沫身体一时没有了支撑,只得去找一个牢靠的支撑。

    她伸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庞。

    陆行安的脸庞有些热,周沫把额头抵了上去,皮肤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

    两人碰在一块,他亲了亲她的唇瓣,舌头完全伸了进去,搅动着她的浸液。

    那蜜一样的小嘴让他怎么都是吃不够,身体一瞬像是被她给点了一把烈火般难受。

    车里就算再宽敞,也终究是狭窄的空间,周沫不知道该怎么坐着,坐在他的腿上一会儿就不舒服了,动了动身体,最后却是垮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跟他面对面的。

    男人极为受用,对她这个动作甚是喜欢。

    陆行安呵着气在她身子上,大手抚上她的腰间皮肤,嗓音低缓地忍不住夸她一句:“身子怎么这样白,不是在引人范罪?”

    周沫不说话,羞怯的脸上红了一片。

    陆行安伸出舌头,大手将她的黑色蕾边文恟又往上推了推。

    那一对白兔分外惹眼,尤其是皮肤白的很,跟黑色文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舌头碰上她那一对饱滿中心的梅花,反复湉着,在她身体酥了痒到“啊”地一声时,他眼眸里瞬时跳跃着一股子火焰,闷哼着,直接把那朵梅花给吃到了嘴里去。

    嘴里滚热的舌头逗弄着一边,另一只手覆上周沫另一边的饱滿,反复柔着,捏弄了起来。

    周沫在他身上喘气,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制“嗯哈”了一声。

    陆行安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没事,你叫出来,放心这附近没人。”

    周沫压抑着那股子感觉,但是却愈发地压抑不住,他每动一下她的身子,她都发颤地能叫出来。

    陆行安喜欢极了她这敏敢的身子,被她叫的,男姓身躯也跟着紧绷,尤其是下腹,一阵暖流汇聚,并伴随着一种撑破的感觉往一处聚去。

    两人接吻,陆行安下意识地伸手解开衬衫领口,喉结滑动着对她说:“主动点,”

    周沫不知道该怎么主动,秀气的眉微微拧着,胆怯的看他。

    陆行安一只手抚上她的白臋,拉开裙子,手指在那小內裤外面来回磨着,直到感觉到一股子朝热的水隔着內裤黏在他的手指上。

    他低头,重新晗住了她恟上的那朵梅花,手指继续在下方弄着,周沫抬起脖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公路,细碎的申吟从嘴里溢出。

    陆行安的心跳无比强烈,贪恋这一刻不受人干扰的自在,下颚泛着青色胡茬,他用那胡茬蹭着女人的恟部,千百只小虫子啃噬身子的感觉让周沫情不自禁扭捏身子,陆行安痴迷地望着怀里的女人,抓起她一只手指蜷缩着的小手,唇吻上去,气息重的晗住了周沫的一根手指。

    周沫手指忍不住一缩,虽然上车之前是会议,会议之后特地洗了手,但也不想被他这样晗住。

    男人口腔里的温度,烧的她申吟不止。

    周沫的脸贴着他的肩膀,微微皱眉:“不要,放开我的手,啊……”

    陆行安把嘴贴着她的一对白恟,低喃道:“让我看看,你现在是有多湿,宝贝,估计水漫金山了?”

    周沫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脸红的直躲他的目光。

    “让我看看。”陆行安把手指搁到了她的內裤里,两根手指穿过那片茂密丛林,碰到源泉。

    周沫的大姨妈早已结束,已经很是干净。

    只有让男人興奋的水不断流淌着,陆行安那手指在那上头划了划,就见她颤的不行。

    陆行安气息渐重,翻了个身,一边亲她一边说:“解开我的裤子。”

    “怎么解?”周沫笨拙的怕自己解不开。

    他却说:“自己想办法。”

    动情时,周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不仅是男人想要女人,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想要男人。

    周沫把小手搁在了他的腰部,抓住皮带,却一时半刻的解不开。

    男人不理她,只是亲着她的皮肤,柔着她那一对饱滿,皮肤过于白,已是有了几块红痕,陆行安耳语道:“告诉我,女人在这种时候是什么感觉?”

    过了一会儿,周沫终于解开了他的皮带。

    但是,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周沫摇头,他却不容她摇头,继续为难她问她:“说不说?周沫我想听。”

    周沫脸红的已是不敢看他,直觉他的手指到了下头,伸了进去,周沫的腿不禁一缩,加紧了,不让他到里面。

    那两根男人的手指缓慢地进去,在水源丰富的地方抽着,插着,发出一股子愛昧的声响。

    周沫受不住地随着他的速度而“啊啊啊啊啊”地细碎叫着,无助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陆行安裤子下的硬“棍子”已经蓄势待发,这样弄着她,他觉得自己那“棍子”的顶上已经快乐的冒出了吟液,痒的想摄,但却摄不出,闷得越发地zhang痛难忍。

    周沫坐在他的腿上,流出的水弄的他裤子上都是,他的手指越是在里面搅动,她越是发颤,越是身上热的出汗。

    “还不说?”他刻意往女人敏敢的地方碰了碰,手指有节奏的点着,让她环着着他的脖颈直求饶。

    周沫难受的似乎是在低泣:“我说,我说,不要了……”

    陆行安亲了亲她的嘴唇,手指的动作却是不停,听她一边发颤一边说:“空虚……我想要……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别为难我……”周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是不是想被我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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