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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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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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知觉时,颤栗的舒爽感觉掩盖了些许疼痛,19岁的周沫恋爱了,有男朋友,身体没有经历过男人,但是这方面的事情都懂。

    她告诉自己不要,这个男人不是你的男朋友,但意识模糊,嘴里溢出去的话就不听她的了,而是一声声的:“我要…恩…给我…”

    父母的官司没打成,舅舅和舅妈消失了。

    父母死后,欠债的来家里追债,周沫无奈辍学,也根本还不上那些钱,同学林爽让她到国外躲一躲,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周沫感激林爽,一辈子都会感激她。

    知道自己怀了宝宝的那一刻,周沫任性的决定要这个孩子,林爽阻止,劝她许多次,但是周沫没听话。

    父母车祸双亡,她无数次梦到父母在梦里说想她,不放心她。

    周沫要生下这个孩子,这是父母死后派来在这世上陪伴她继续走完人生的天使。

    儿子出生,一天天长大,懂事可爱,周沫更确信这是老天对她的恩赐。

    陆行安,上司却是她儿子的亲生爸爸,周沫接受不了,全身的所有力气都聚集在一只手上,她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别跟我来欲擒故纵这一套
    陆行安的一双眼眸冲血的红,周沫不敢对视却也坚持对视,这个男人喝醉了,在试图侵碰一个五年前被他侵碰过的女人。

    陆行安的呼吸因吻后衍生的情浴而变得粗狂,视线炙热,男人的强势中透着无比誘惑的荷尔/蒙气息。

    他冷酷模样点了根烟,手指夹着,舔了下薄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别跟我来欲擒故纵这一套,真睡了,你不是也爽的直叫?”

    “无耻——”周沫低头朝陆行安的大手就咬了下去。

    陆行安手指的虎口部位被咬,牙印清晰,他只皱了下眉,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继续端着可就没意思了。”

    周沫懂得他这话中含义,谁端着了,谁要跟他睡了,的确应聘到他的公司太巧合,不怪他认为她是来贱兮兮找他再睡她一回。周沫对视陆行安几秒,眼睛微红,一是回国工作就撞上儿子爸爸感到通体发寒,二是被他手指上的烟熏得眼睛疼。

    周沫快速的跑了出去,心慌无力,用力按着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开了,她进去,躲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敢呼吸了,但是眼泪已经无法控制扑簌落下。

    要辞职吗?

    看来这份工作不能再继续做了。

    ————————

    米妙妙的家里:

    周沫回家就先洗脸,怕儿子看到妈妈脸上哭过的痕迹。

    周沫难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还没做到发薪水的日子就要辞职,再找工作,再熬到发薪水的日子,顺利的话也起码得两个月。

    再说,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周沫就不愁,吃穿上无所谓,但是儿子才5岁,上学了,她不想儿子比别的学生过的差,即使是差的,也不要差的让儿子太委屈。

    米妙妙问她:“怎么哭了?”

    周沫往脸上撩了一把水:“我要辞职。”

    “辞职?”米妙妙震惊。

    周沫把事情说了一遍,但没说陆行安和她儿子的父子关系,也没说自己被陆行安轻薄,只说老板比较挑剔找麻烦。

    米妙妙叹气:“有钱人的脾气似乎都大。”

    ————

    安安在房间跟周沫待了一会儿,就去米妙妙的房里。

    米妙妙问:“要跟阿姨睡?”

    安安摇头,盘着两条小短腿坐下:“我妈妈被老板骂,回家路上哭了?”

    “你怎么知道?”

    安安“嘘”了一声,他说:“我上小班总被老师骂,在路上哭,到家里马上洗脸怕妈妈看到再骂我一遍。”

    米妙妙无语,原来儿子是随他妈周沫了。

    “我妈老板的名字真不好听。”安安嘁了一声,低头,若有所思。

    米妙妙不同意:“陆行安,蛮好听的,安安,你名字中也有安字,你这是嫌弃你自己名字不好听么?”

    安安套出了话,就马上起来离开。

    趁妈妈不注意拿着手机跑到卫生间,找到叫“陆行安”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通了,他用小手攥着大手机搁在耳边悄悄听,他要替妈妈报仇骂一骂这个欺负妈妈的王八蛋!
周沫的儿子给您打电话了对吗?
    小鬼忐忑着坐在马桶盖子上,等待那边的陆行安接电话。

    周沫无精打采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拿了钥匙和零钱到门口换鞋就准备下楼,小腹微痛,大姨妈突然造访,楼上却没了卫生棉。

    安安小手捂着手机听筒,等妈妈走了他再紧张的听,手机通了之后连续响了无数声,才有一个男人接听。

    那男人声音浑厚磁性:“想通了?”

    小鬼睁大眼睛,衣冠禽/兽的声音都这样好听的么。

    小鬼气势汹汹地问道:“你就是陆行安?”

    陆行安没想到用周沫手机打给他的人是个孩子,听声音,也就四五六岁左右的样子。

    “我是陆行安,你是谁?”陆行安突然对这童稚的声音好奇起来,听着陌生孩子对他嚣张的质问语气,皱眉点了根烟,走向了办公室的落地窗边伫立,璀璨夜色尽数映入他的眼眸。

    小鬼不惧地说:“你别管我是谁!小子我警告你不准再欺负我妈妈!你再欺负哭我妈妈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知道了吗?!”

    安安那“衣冠禽/兽”四个字是上个星期日在米妙妙阿姨的嘴里学来的。警告陆行安的这些话,前部分是从指着他鼻子教训过他的同学爸爸嘴里学习来的,后半部分是跟米妙妙阿姨看香港警匪片学来的。

    正好现在全用上了!

    还不等那边大人有什么反应,小鬼先酷酷地按了挂断键。

    从马桶上跳下来,按了冲水,蹑手蹑脚地出了卫生间。但是小鬼却被门口的米妙妙给抓了个正着!

    心叫糟糕!

    攥着妈妈手机的小手指头一抖。

    米妙妙拎着安安的小衬衫领子,打量他一副心虚的样子问:“在干嘛?”

    说着,米妙妙就把手机抢了去。

    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小子,居然打给了陆行安?

    “小鬼,你惹祸了!”米妙妙拿着手机问低头的安安:“说,你跟这个叔叔都说什么了?”

    小鬼低头,一副不屑讲的样子。

    米妙妙吓唬他:“最好跟阿姨老实说,不然你的妈妈会很辛苦,你好好想想吧,你妈妈供你上学很不容易。”

    安安眨巴着乌黑的一双大眼睛,点头,抬头对米妙妙说实话。

    米妙妙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小鬼,才5岁吧,周沫不是说她的儿子很懂事很温和吗,怎么说话跟个小混蛋黑/社会似的。

    这小破孩,恐怕得罪透陆行安了。

    米妙妙觉得这个老板过分严厉,不然不能把周沫折磨到哭。周沫老实好欺负,这孩子又得罪了人,米妙妙只好打过去帮忙说话:“是周沫的老板吗?您好,您好,我是周沫的大学同学米妙妙。对不起打扰您了,周沫的儿子给您打电话了对吗?”
那我爸爸在哪里,他娶了小老婆了么
    陆行安抬起手,修长手指上本已递到嘴边的香烟他却没抽,蓦地顿住。

    周沫的儿子,刚才电话里骂他的那个小鬼,竟然是周沫的儿子?她已经结婚了?

    陆行安承认自己疏忽,想想也对,时隔五年,周沫结婚了也不稀奇。

    米妙妙家里。

    心虚的小鬼在一旁站立,竖起耳朵听着那个叫陆行安的说了什么,是不是在告状!

    米妙妙解释:“陆先生不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孩子太皮,周沫根本就管不了这孩子。这不,趁着他妈下楼他偷拿他妈电话打给陆先生您的。”

    小鬼瞪大眼睛盯着米妙妙阿姨,妙妙阿姨好吵,害他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米妙妙继续说:“陆先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了,希望您给我几分钟。周沫这个人呢,很老实,踏实能干,也肯吃苦,她离婚后要一个人养儿子,今天回来她哭了,但她真没说您坏话。她特别需要现在的这份工作,母子二人挺可怜的,如果周沫在公司不懂分寸了,还望陆先生能多体谅一下。”

    米妙妙好话算是说尽了。

    小鬼露出一副十分不屑地小模样,骨子里傲,最不愿跟谁低声下气了,也不要妈妈跟谁低声下气!

    米妙妙殷勤够了,才说:“陆先生,那我不打扰您了。”

    等米妙妙挂断,安安眨着眼睛冷哼地说:“妙妙阿姨,你说我妈妈离婚了,那我爸爸在哪里,他娶了小老婆了么。”

    “小老婆?”米妙妙把安安推到了房间,皱眉说:“小孩子少问奇怪的问题。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周沫买完卫生棉上楼时,米妙妙说了她儿子打给陆行安的事了。

    周沫身体难受,心情也差,批评了儿子几句——其实儿子骂的也对,陆行安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衣冠禽/兽!

    周沫腰腹都酸痛的不舒服,很早睡了。

    米妙妙让小鬼在她屋子里睡,怕这小鬼打扰他妈妈休息。

    ————————

    第二天早上,周沫按时起早上班。

    即使辞职也要到公司去正式辞职,签了合同,在白纸黑字面前任何人都任性不得。

    周沫心里慌乱的很,真辞职了,下一步要怎么办。

    头疼的来到了公司,周沫不禁想起昨晚脸红尴尬的一幕,便直接进电梯去了人事部辞职。

    周沫到了人事部,提起辞职,但却立刻被人事部领导打发走了,人事部的领导说,私人助理辞职需要亲自去跟陆总讲。

    周沫的脚步忽然像是灌铅了一样沉重,从人事部缓慢地来到陆行安的办公室门口。

    周沫鼓起勇气,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这低沉的一声是陆行安独有的磁性嗓音。
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碰的
    周沫推开办公室门进去,这间格调奢华的办公室她来过数次,全是进来送咖啡,但这次她是来辞职的,周沫的心情不由很是复杂。

    “陆总。”周沫说完,就低下了头不再抬起。

    陆行安把手中的资料文件放下,宽窄匀称的健硕身躯慵懒地向后倚靠,眼眸里全无昨夜的灼/热。

    他问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

    周沫不由地心跳加速,小嘴紧抿,低头悄悄咬了咬下唇才抬起头望向那个五官精致的男人,“陆总,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理由,给我一个你辞职的理由。”陆行安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着姓感薄唇,蹙起眉朝她问道。

    昨晚她的好友说她离婚了,一个人养儿子非常需要一份工作。

    他认为周沫提出辞职只是在苦撑罢了。

    周沫说不出辞职的理由,说是因为昨晚他对她的暧/昧行为吗,还是说她不需要这份工作了。

    从心底,周沫其实是不想失去工作的。

    周沫24岁,19岁怀孕,20岁生了儿子,20岁孩子出生1岁,21;22;23;24,今年儿子刚满5岁,她这个妈妈24岁,社会经验真的不多,除了一口流利的英语没别的特长,照顾儿子的阶段很累,儿子生病,她不得不放弃继续读书。

    周沫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合理理由。

    陆行安望着她的目光深沉而专注,似是探究,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皱眉对周沫严肃地讲道:“周沫,你问问你自己,是否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不需要,我批准你离开,如果需要,那就留下了继续工作。”

    周沫视线看着别处,有些犹豫不定。

    陆行安又瞧着她开口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当误会,事先我并不知道你已经结婚,还有个儿子。成年人之间男女关系的衍生说不太清楚,我昨夜那只能算酒后姓冲动。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样一副涉世未深模样的女人出来工作,遇到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是很正常的事。从这里辞职,你天真的认为去别的地方就能好混?”

    “我的朋友在别的地方工作,从来没遇到过被上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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