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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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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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跟张秘书一点二十回公司,顶层人少,周沫瞧见自己助理室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很是漂亮,一身名牌,手拿奢侈的名牌包包,面目却十分不善地望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张秘书先上前问。

    那女人望着周沫,眼睛很毒的先认出来了谁是周沫,长相上看,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单纯姑娘。

    女人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沫脸一偏,直接懵了,不懂自己为什么被打。

    张秘书错愕,挡在前面:“这位小姐,您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动手?”
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周沫觉得这一巴掌挨的冤枉,抬起头说:“我认识你吗?”

    那女人冷笑,不善的眼神朝着周沫,自我介绍:“周沫对吗?你记好了,我的名字叫汪水晴,郑启森亲生儿子的妈妈。而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巴掌打出去了也有数十个,你要不怕,倒可以再继续纠缠郑启森试一试。”

    汪水晴这番话听得一旁那位张秘书一怔,看向周沫,心想周沫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傍上了郑启森这个金主。

    周沫觉得这事该说清楚,为了以后再没这类似的麻烦。

    周沫微微拧眉:“汪小姐,你凭的是什么说我跟郑老板有那种关系?你要捍卫你的地位是你的事,但是这回你打错人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道歉?”汪水晴轻轻一笑:“当完婊/子,在这跟我立牌坊呢?”

    周沫没有郑启森的联系方式,只得说:“汪小姐可以打给郑老板,问问郑老板我跟他的关系。”

    汪水晴挑眉看着周沫:“还挺知道这会儿找谁的,这么自信,料准了郑启森能给你出气是不是?”

    周沫:“……”

    汪水晴认准了周沫跟郑启森是那个关系,不容狡辩。

    “我去打电话。”周沫转身,要给陆行安打电话问郑启森的手机号码,却被一旁的张秘书拉住,张秘书挤眉弄眼,而周沫已是气的眼圈微红,说:“我跟郑老板没有关系,只见过两三次面,话没说上过十句,凭什么过来给我一巴掌就说我跟郑老板是那种关系,我清清白白的,怕什么?”

    张秘书瞧了眼高贵冷艳的汪水晴,转而又瞧委屈的周沫,张秘书是想,你周沫真的跟郑启森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这会就别装纯洁,毕竟汪水晴是给郑启森生过儿子的女人,而你呢。

    三个人正僵持时,电梯门开,周沫抬起头,只见远处陆行安大步流星,助理紧跟在后。

    张秘书提了口气,怕老板骂。

    陆行安瞧见了几人,还有郑启森的那位小老婆,站定后问:“在开会?”

    张秘书和周沫都低头,陆行安这人说话语气更差。

    周沫一低头间,陆行安瞧见她那微红的半边脸,似乎有指印子,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

    汪水晴被陆行安打发走了,周沫气愤。

    周沫紧接着被陆行安叫进办公室,张秘书去拿药箱,很快送进办公室。

    陆行安摆了摆手,让张秘书先出去。

    张秘书瞧了眼周沫,示意她小心说话,但张秘书出去时又觉得奇怪,周沫跟郑启森有关系,那跟老板陆行安又是什么关系?老板陆行安跟郑启森是未来妹夫与未来大舅子的关系。秘书觉得这关系好乱,脑海里忽然又一闪而过周沫儿子那小帅模样。

    ————

    (还有一更,给周沫讨公道!)
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陆行安办公室,他让她打开药箱给那边脸上涂点药水。

    周沫觉得还是听他的涂吧,不涂再加重肿起来更难看,出门让人一看就知道挨了巴掌。

    陆行安说:“你跟着郑启森,事先都没打听过汪水晴这号人物?”

    周沫涂抹药水的手指顿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谁,哪跟过郑启森这人,那天说“睡过了”不过全是赌气的话。

    周沫不吭声。

    陆行安点了根烟又朝她说:“既然跟了郑启森,你就该找准自己位置,你跟汪水晴比不了,汪水晴虽不是郑启森的老婆,但早你几年给郑启森生了儿子。我大舅子背后的情人若排起名,你怎么说都得排汪水晴后边。”

    周沫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周沫不愿当他面解释她跟郑启森没关系,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陆行安损起人来也不客气:“想比过汪水晴最后嫁给郑启森?你还嫩点,再或是你这人藏着不露,私底下招式多。实话说,我大舅子三十几岁,早玩腻了性/感妩媚的,难免一时好上了你这口清淡型,你得把握住机会。”

    周沫只觉他话里有话,还没说透,正想着,他就伸指掸了掸烟灰道:“忘了一事,给他之前做没做那处/女膜修补手术?要是做了,没准能骗过他,你就说你儿子是领养的。”

    “陆总没事我就出去了!”周沫站了起来,药水也不打算涂了。

    脸上的伤涂好了,自尊心也要被他践踏完了。

    陆行安倒不以为意,笑笑:“这么说,补了?要不怎么怕我提?”

    周沫瞪着他,他望着她又说:“不知我大舅子怎么玩你的,跟我一样?做了一回意犹未尽想再来一回,那么可劲折腾你?”

    “脑残!”周沫大骂一声,摔门出去。

    张秘书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

    郑因她母亲和陆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块美容打麻将,晚上约了小辈的一起吃饭。

    郑启森自是也在,带着儿子。

    陆行安挨着郑启森坐,问道:“我公司那周沫你真想要?”

    郑启森没料到陆行安这会说这事,放开儿子,让儿子去一边玩。

    郑启森:“那女的长得不错,初见不惊艳,但越看越是耐看,我倒想要她,就怕她不从。你知道,这帮女的越是看着纯的越难搞定。”

    陆行安听着这话十分怪异,“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搞定了还找你要人,我不是多此一举?”郑启森目视门口,闷了杯酒,想起那女的白净娇/嫩的样,就想压住揉碎。

    陆行安脑子转得快,明白这事岔在哪,不觉一笑,倒没再继续说这事,却惦记着去找周沫,问她撒什么谎。

    两个男人喝着酒,陆行安有意提了一嘴:“你儿子妈中午给了周沫一巴掌,这事还不知道?”

    郑启森显然不知道这事,脸色难看,一时心烦,也是吃不下这饭。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
    郑启森以有事为借口先行离开。

    陆行安很快也接了一个电話打算离开,临走他交代郑因:“懂事点,留下陪伯母吃饭,我先去忙。”

    他这么说了,郑因怎么好意思无理取闹,虽然她知道他这亲昵是长辈面前装出来的虚假态度。

    “行安快去吧,别跟我们这些没事人耗着。”郑因母亲说。

    郑因母亲说完看了眼陆行安他姨,长辈间笑的大方,陆行安这个女婿郑母无比满意,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应当的。

    “路上慢点开车。”郑因起身,要帮他穿上西装外套。

    长辈眼中,分外恩爱。

    而陆行安自己穿好外套就径直走了,郑因心底失落,她并没有等到他的一个拥抱,或做做样子的亲吻额头。

    ——————

    郑启森没有回郑家别墅,直接开车去了汪水晴那儿。

    汪水晴先前不知道郑启森会来,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睡衣,很是性/感,每天几乎都是这样子,随时等待郑启森来这边过夜。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汪水晴伸手领过儿子。

    她儿子抱住妈妈,“妈妈,我想你了。”

    汪水晴笑了,儿子满月就被郑家的人带走抚养,她却不敢跟郑家闹,若闹起来,吃亏的总归还是她自己。打官司也抢不回儿子,闹大发了,恐怕连见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郑启森进了汪水晴的公寓,这是她生完孩子后他买给汪水晴的。

    汪水晴叫过保姆阿姨:“把孩子带到楼上。”

    保姆过来,小心地打量着郑启森的背影,抱着孩子上楼。

    汪水晴走向郑启森,体贴地问:“晚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宵夜?”

    郑启森背对着汪水晴,点了根烟。

    汪水晴撒娇般地搂上郑启森的腰,郑启森回头,直接把人推向了沙发,汪水晴嘴里发出“啊”地一声惊叫,撞的疼了。

    汪水晴抬头,不明白为什么!

    郑启森见儿子不在一旁,问她:“你动手打了周沫?汪水晴,谁给你的胆子干涉我私事?”

    汪水晴忐忑地望着他,以往其他跟他沾边的女人她也打了,但他知道也不管,这回怎么管了?

    “我是打了她,谁让她……”汪水晴不敢说完,低下头。

    郑启森抽着烟,靠近沙发,双臂圈着沙发看着这个女人,仔细端详着,他一只手拍了拍汪水晴的脸,吹弹可破,保养的依旧是极好,但他不喜欢了,早厌烦了。

    汪水晴望着他的五官,他的手在她脸上拍着拍着,忽然用力,一巴掌抽了下去。

    保姆在楼上听见,吓了一跳。

    “妈妈怎么了?”孩子好奇。

    保姆按住孩子:“没事小少爷,在这老实点玩。”

    郑启森抽了口烟,朝楼上保姆说:“把小少爷带下来,要回家了。”

    “郑启森,好歹我跟你了很多年。”汪水晴哭了起来,捂着半边脸。

    郑启森夹着香烟那只手点着她的脑门:“你也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那怎么没学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是我太惯你了,周沫那边,你再去一回,试试看是什么下场?”

    保姆把孩子带下来,刚玩了两分钟不到的孩子还没玩够。

    “跟爸爸回家。”郑启森对儿子一副笑脸,先前的阴鸷完全不再。

    孩子跟爸爸亲,跟妈妈不亲,满月后就分开的缘故。

    汪水晴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保姆关上门就转身去劝:“别哭了,这孩子是你生的,谁也抢不走。”

    汪水晴望着门口,摇头:“怎么抢不走?你看,这孩子跟我一点都不亲,说想妈妈了,真想了吗?他爸抱着他走,他连一点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保姆继续安慰:“太小了,才4岁,等小少爷再大点会知道来你身边。”

    “但愿吧。”汪水晴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汪水晴心里十分恨周沫,看着单纯不起眼,但背后到底做了什么,竟把性格冷硬的郑启森迷成了这个样子!

    ————————

    陆行安没有去办任何正事,而是来了周沫家里。

    他在楼下车里打电话,周沫接了。

    他说:“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周沫的声音很轻,在被窝里,怕吵醒儿子:“陆总,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工作了吧?”

    白天那事,她还全都记着。

    陆行安嘴里说出的话不能听,句句戳人,周沫深受其害。

    周沫心里正忐忑着,却听他说:“你不下来,那我上去找你?我去过一回,记得你们住几栋几楼几号门。”

    周沫已是气得不行,夜里很静,她听见那边他下车,并关上车门的声音。忙制止他:“我下去,你别上来。”

    陆行安在楼下,停止脚步。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大半夜宁可不睡也想瞧瞧她,那白净小脸到底怎么样了。

    ——————

    周沫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觉得这人真会上来,她只好下楼,蹑手蹑脚的出门,身上这套睡衣纯棉圆领,特别保守,安全指数挺高。

    出了小区,周沫就看到了陆行安,还有他那辆黑色路虎。

    “怎么没换身衣服?带你去吃宵夜。”他靠近了,略微笑笑。

    周沫看向别处:“我不太饿,陆总说完事自己去吃。”

    陆行安察觉出周沫的冷淡,不以为意。

    “郑启森应该给你报了仇,但你着实不必感激他,少接触,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伸手去攥住她的手。

    周沫吓得像是被什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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