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挎着小包,里面装了十张鸡蛋饼还有一副扑克,这扑克还是从登山包侧兜里找出来的,前几天正伤春悲秋的哪有闲心玩这个,这会儿整个人都通透了,精神轻松了,也无聊起来,正好三人凑一桌,前提是他俩得学会,玩起来才有意思,而且林白还准备做一副麻将,家里收了一堆骨头,他打算把这项工作交给贝壳来做,可以磨一磨他的耐性,自从不去收集食物了,乐巧说这小子天天不着家,干什么也静不下心,他正犯愁呢,所以你睡觉我送枕头,这事儿三方都得利。
贝北和林白到了以后,达宝两人就去找阿希了,之后莲莲被送来,四个兽人就去打猎了。
贝壳早上跟着达宝吃了半锅肉就和辛巴跑得没影了,毛团只能留在家里陪着三个雌性。
莲莲来时已经吃过饭了,就剩乐巧自己还空着肚子,有林白带来得鸡蛋饼,又热了两碗汤,虽说比较简单,但在他们看来已经是极奢侈的食物了,其他家根本就吃不上,当然,不会做也是一方面,莲莲跟着吃了两个饼,又分给毛团一个,其余的都进乐巧肚子了,贝北摊的饼个头大,一张能有二斤,所以绝对够他吃。
“都吃完了,咱们来玩个游戏吧!”林白笑的惬意,心里乐的冒泡,趁他俩还不会,可以多赢几把,嘿嘿……
“什么游戏?是那个嘎啦么?”一听玩的乐巧就兴奋,林白教给他们玩的掷嘎啦他每次都能得第一,当然是赢的贝壳!
莲莲也笑弯了眼,怦然期待。
林白拿出扑克倒出来,牌捏在手里摆了个扇形,刷的一下,亮相,“是这个!”
“啊?!!”
乐巧和莲莲同时趴在桌子上盯着小片片,眼中充满好奇,毛团直接跳上桌子,毛茸茸的小爪子试探性的碰碰盒子,见林白没看他,小爪子又碰一下,再碰一下……
“给你玩,不能咬啊!”林白不忍再逗他,把纸盒放到他爪子边。
“快快快……”乐巧一激动就结巴。
“嘿嘿……来我教给你们,咱们现在是三个人,就玩五十k吧。”林白把扑克散开,一张一张的教他们认数,哪种可组合,哪种可成对,哪种是最大……两人记性好,认过一遍也就二十多分钟,要说熟练还是得多玩。
“那咱们就开始啦,熟能生巧。”林白屁股扭两下,坐不住就跪着,肚子也正好卡在桌子上沿。
“嗯?谁生我?我母父不叫那个名字。”乐巧极其无辜的纠正。
林白愣怔一刻,随即大笑,看到两人迷茫懵懂的表情,好容易止住笑,他咧着嘴角解释说,“我说的是一个词语,表示熟练了也就熟悉了找到窍门了,这么个意思。”
两人恍然大悟,又跟着学会了一个新词,顿时开怀欣喜,手下的牌抓得生风。
毛团圆滚滚的身子往那一坐就跟着小胖狗一样,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那个小盒玩腻了,就围着三个雌性转,不过已经被警告不许透露信息。
“对五,有人要么?”林白甩出一对儿。
已经第二圈了,牌也差不多认清了,只不过反应上还需要加强,林白心里评判。
“等等,”乐巧坐在林白下手,纸牌被他抓得死死地,生怕漏掉一张,终于找到了,抽出来扔下,“对八。”
“不要。”莲莲果断干脆。
“对j”林白这把手里没五十k,他缺十,对子到不少。
“你出这么大,不要。”乐巧两套五十k,就等着炸分呢,“大王在谁那呢?”他一颗也没摸着。
莲莲拨楞拨楞桌上的牌,又看看手里的,做出决断,“五十k。”
“不要,叔叔你捡分。”
“啊?哪有分啊?”乐巧一惊一乍,他还这等着呢!
莲莲抓着两颗五摇摇说,“这不就是么?”
“啊!!!”乐巧哀怨,“一定是被埋在下面了,我没看见。”给自己找的理由到挺好。
“什么没看见,你就是忘了‘五’是分吧。”莲莲不留情面的揭穿他,肆意大笑。
第二次是莲莲赢牌,乐巧末尾,给莲莲上供,林白之前想的到挺好,可他赢了一局王冠就易主了,无奈只好安慰自己莲莲那是运气。再接再厉,洗牌马牌抓拍,三人玩上瘾了,一局又一局,不知外面是何时间。
吱呀一声,门开动,寒气侵入,四个高大的兽人进屋,包肉的包袱都放在屋外,好储存。
几人都进屋坐下了,还没人招呼任他们,四人面面相觑,围着雌性坐过来,看他们聚精会神的在做什么。
“哎等等等等。”乐巧按住打下的牌,又仔细看手中的,眼中透着强烈地悔意。
“不能耍赖啊,出了牌不能反悔!”莲莲和林白同时提醒他,主要是已经发生好多次了,不能再任由他坏规矩。
“谁耍赖啊。”乐巧瞪眼强词夺理,最后还是撇着嘴就不松手,坚持到底。
“好吧,”林白再次被他这可怜倔强的模样打败了,“不过,这把只这一次。”
林白还没说完,乐巧就迅速地把牌重新抓到手里,美滋滋的晃着脑袋,屁股也跟着乱颠,嘴里不承认道,“我不就这一次么。”
林白和莲莲不跟他一般见识,继续对垒,兽人们到现在都被无视,不过他们见到新奇的玩意也都十分感兴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雌性手中的小东西呢。
这局最后还是莲莲赢了,乐巧照例垫底,不过他向来不气馁,每次开牌前都举拳示威,他的小强精神十分值得林白学习。
“呃,叔叔你们回来了。”林白还真是刚刚看到几人,他一抬头就见阿希和阿莫分别坐在莲莲侧,这时也感觉到了身边熟悉的气味,属于贝北得味道。
“哎,咱们接着玩,我这次一定要赢。”乐巧咬牙切齿的举起双手,紧握成拳。
达宝好笑的挑眉,戏虐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没赢过吧?”
乐巧猛得一转头,怒视达宝,紧接着小脸一跨,抽噎着说,“达宝,你要帮我,啊,哼哼哼……”乐巧脑袋埋进自家伴侣的胸前寻找安慰,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呵呵呵呵……”达宝不顾乐巧黑脸,一通闷笑,眼见乐巧要炸毛,才赶紧顺毛柔声哄他。
“这次你们玩,我们也歇会。”莲莲见自己的兽人和大儿子手痒痒,虽然都保持冷静,可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随便一个眼神动作就足以了解他们的心里。
林白也需要休息,正好让贝北替他。
要不怎么说说运动神经发达的人脑袋转的也快呢,这几人都太聪明了,林白和莲莲只讲解了一次,他们就明白玩法了,牌也记得差不多了,先试着玩了一局,只此一局便一发不可收拾,以后只要兽人在家,雌性只能在旁边坐陪衬,除非他们去打猎,三人才能摸上一会,别提多心酸了,不过看兽人打牌比他们要快多了,利索干练,关于这一点,林白和莲莲一致认为是乐巧拉低了他们的水准,而乐巧对此说法则是强力保留自己的意见。
玩玩笑笑中过了两天,其中贝北得朋友刚雷拿果子来跟他换炖肉的干料,两人又说了好长时间话,主要是了解近况,另外就是约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
三个果子,贝北给三个雌性每人分了一个。
虽说冬季只有三个月,但真正暖和的时候差不多要等春季过半,那个时刻白雪才慢慢有融化的迹象,树木开始发芽,林间的鸟声逐渐增多。
第109章 小崽四
这天又是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为了留作纪念,林白捧着个大肚子站在自己门口照像,乐巧的肚子没林白的壮实,但他也努力的向前挺,腰和屁股弯成了s型。
要不是贝北在旁边扶着,林白非得笑的坐到地上。
“快拿来我看看。”乐巧急切的要欣赏自己的靓照。
莲莲搀着他进屋,想起巧巧的那个样子自己也乐的合不拢嘴。
“有那么好笑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理解我!”乐巧愤然反击,心里郁闷。
“我们是笑你照的好看,不信等达宝回来你给他看看。”莲莲拿达宝分散他的注意力。
乐巧尤为不信,斜着眼问道,“真的么?”
“当然了!”莲莲坚定不移。
玩笑了一会儿还不到中午,早上几人吃的晚现在都不饿,也就不张罗做饭了,三人坐在桌边开牌局,乐巧这么多天终于赢了一次,差点没高兴疯了,林白和莲莲见他如此猖狂,想到一直某人曾经的战绩,都不忍心打断他,让其一人独自疯癫。
咚咚咚……乐巧疯过劲了,几人重新摸,还没开打就来人了。
“谁呀?”林白询问。
“哦,请问莲莲和巧巧在么?”
乐巧一头雾水的看着莲莲,怎么老有人找他。
“在,等一下。”林白见莲莲点头,他才出声回复。
“我知道是谁了。”莲莲想这个声音了,这不就是娜娜么,这家伙都找到这里了,真够难为他的。
莲莲示意林白把拍收起来,这东西他们从不让两家人以外的人见到。
“是娜娜吧?”莲莲起身去看门,还特意问了一嘴。
“嘿嘿,是我,莲莲。”门外的人回的到挺快。
莲莲一开门,就见到一个五彩斑斓的人立在门外,在雪地的映衬下竟然给人一种强烈地视觉冲击,见多了平凡质朴的颜色,再看看娜娜的装扮,到不觉得很扎眼,反而让人感觉他很有活力和生机。
“你都找这来了,真不容易。”莲莲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他看上去极具亲和力。
娜娜一听,脸上瞬间更加鲜活,“我特意跑去找我家守卫的兽人问来的,哈哈……”
娜娜家也在东边,虽说都是东部,可这一片也大的出奇,而且贝北家还在边上,像娜娜这样爱热闹的人从不来这个偏僻的地方,实际上今天他是先去的巧巧家,喊了半天没人他才想起来以前听过的话,可要自己乱找一气还不如直接去问他家灰狼呢,于是他就顶着满是鸟毛的脑袋去了部落出入口,今天轮到他家兽人守卫。
可巧今儿也是达宝值班,本来他闭着眼休息,可架不住耳朵好使,只听一阵叮了咣当的声音越来越近,简直扰的人心绪不宁,正想睁眼看看是哪个雌性呢,那来人就出声了,那嗓门,那调调,绕梁三日都不会消去。
“果斯,果斯~~~”
达宝浑身一抖差点没摔下来!睁眼一看,顿时呆住了!这……是谁家的?!不对,难道这是果斯的雌性?他什么时候换人了?达宝内心满腹吃惊。
果斯早就知道自己雌性来了,不过他只以为是路过,没想到还真是来找自己的。
跳跃几下站到娜娜面前。
娜娜一见果斯就连忙跑几步,到跟前仰起头,顶着五光十色的脸问道,“我去巧巧家找莲莲,他们不在家,我想可能在巧巧的崽子家,他家在哪啊?”
果斯闭了闭眼又睁开,忍住想舔他脸得冲动,低音问,“你去干什么?”贝崽家远着呢。
娜娜听他问,有点小骄傲,开心地说,“我去找莲莲问问他那个衣服怎么做的,我们提前约好了。”
果斯面皮抽了抽,强忍着没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朋友啊!为了不打击自己雌性自尊心,果斯独自忍受伤肝的痛苦。
见娜娜眼神期待的看着自己,果斯抬前爪稳住在他眼前乱晃的鸟毛,而后用尾巴圈住他靠近自己,大脑袋在他肩上蹭蹭才放开,回头问一直看向这边的大黑豹子。
达宝一直注视两人的互动,这会儿见果斯问他,他也没犹豫,直接告诉他们最简单地道路。
娜娜听完后,亲亲自家兽人的前身,因为那个部位离他嘴最近,跟果斯一样抬手拍拍他的前腿,转身撒腿就跑,身上滴里嘟噜的乱响。
达宝只觉的眼前飞过一只杂毛的鸟~
“那是你的雌性?”达宝不确定的问。
果斯不解,反问道,“你不认识么?”
“不是,我那意思,还是原来的?”达宝只感觉自己要绕进去了。
果斯两下跃上另一颗树,对达宝的问题更加困惑,“你什么意思?那不是娜娜么?”
“怎么,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达宝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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