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胤禛收回手将我拉起来,箍着我肩膀,再次霸道的命令道,“替爷宽衣!”
“你自己脱不行啊!” ;我赌气的噘起嘴,虽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也由他浑身散发的气质体会到几分执着,只得没骨气的松口让步,“好了啦,脱就脱!”
衣衫褪尽,胤禛转满意的把我重新抱入怀里,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娇喘微微,星眸半闭,喉间咿咿唔唔,原本微微晕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绯红异常。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
我弓起身子呻吟声不断,鼻尖儿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舔朱唇,身子微微颤抖,半晕半迷的紧紧把四阿哥反手抱住。数百个进退下来,胤禛几声虎吼抬起我玉股,大开大合的做着最后冲刺。
关键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拍门声,“兰儿姐姐,我要尿尿!夜壶太高了,你抱弘时去方便好不好,人家头晕,好想发吐!”
“吼~~~~~~~~~~~~~~~”胤禛被他一激,姑且只能鸣锣收兵,只灼得我浑身娇颤不已。
脸上春潮未退,压下**蚀骨的快感,我手足无措的压低嗓门儿,掐着四阿哥手臂焦急无措的问道,“怎么办,这次真是弘时来了!”
“这个臭小子!”胤禛也是一样的手忙脚乱,拍拍我手背低声安抚道,“你先稳住他,爷找个地方先躲躲,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原本想送他上阁楼暂避,可黑灯瞎火却找不见梯子,弘时在门口憋尿催得紧,直嚷着要进来。我只能探摸着搬开脚踏,让胤禛钻到床底下去躲一会儿。胤禛满肚子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我只得安慰道,“听话!钻进去啦,没时间了!”
弘时带着哭腔拍打门板,“兰儿姐姐!兰儿姐姐!人家要嘘嘘,快憋不住啦!”
“好啦,好啦!”我将胤禛褪下的衣物一股脑塞进床底,拾起宝石蓝的纱被胡乱披在身上,再将脚踏搬回原处,“我马上就来,这火折子没找见!”
弘时见我半围着一床被单来开门,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兰儿姐姐,你。。。。。。”
“明儿八斤半才送衣服过来,别大惊小怪!”花厅里留着两盏高足琉璃灯,我借着晕暗的灯光牵起弘时就往他房间走。
按说主子们的房间内一般不设净室,一旦想出恭就要声势浩大的传官房。我最不喜欢来这一套,上个厕所起码得三个人伺候,好似安了几个监控器,一点儿**也没有,所以比较与众不同。平日我宁愿多放几个干净马桶在房里,用完一个端一个出去也不希望搞出那么大动静。为此一些宫女太监背地里没有少嘲笑我,认为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盘。
150弘时的急病
原本想送他上阁楼暂避,可黑灯瞎火却找不见梯子;弘时在门口憋尿催得紧;直嚷着要进来。我只能探摸着搬开脚踏;让胤禛钻到床底下去躲一会儿。胤禛满肚子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我只得安慰道;“听话!钻进去啦,没时间了!”
弘时带着哭腔拍打门板;“兰儿姐姐!兰儿姐姐!人家要嘘嘘,快憋不住啦!”
“好啦;好啦!”我将胤禛褪下的衣物一股脑塞进床底;拾起宝石蓝的纱被胡乱披在身上,再将脚踏搬回原处;“我马上就来;这火折子没找见!”
弘时见我半围着一床被单来开门,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兰儿姐姐,你。。。。。。”
“明儿八斤半才送衣服过来,别大惊小怪!”花厅里留着两盏高足琉璃灯,我借着晕暗的灯光牵起弘时就往他房间走。
按说主子们的房间内一般不设净室,一旦想出恭就要声势浩大的传官房。我最不喜欢来这一套,上个厕所起码得三个人伺候,好似安了几个监控器,一点儿**也没有,所以比较与众不同。平日我宁愿多放几个干净马桶在房里,用完一个端一个出去也不希望搞出那么大动静,为此一些宫女太监背地里没有少嘲笑我,认为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盘。
可我宁愿任他们说去,也不想在这上边儿绷排场。至于弘时嘛,因为是小孩子,所以破例放了夜壶在他房间临时备用。不过夜壶原本是男人夜晚接小便的器具,故而应该放在床上,方可节省需下床的麻烦。今儿也不知道是哪个粗枝大叶的宫女干的,随手放置在床旁边一个一米多高的五斗柜上就走人了,难怪弘时够不着。
可是。。。。。。这个古老而又先进的东东,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傻眼了!圆滚滚的身子,上边儿一个延伸出来的口子,该怎么用涅?
看见弘时难为情的捂住肚子,一张小脸儿通红不说,还皱的像苦瓜,只能硬着头皮扯下他的小裤裤,将夜壶凑到他小茶壶面前,“喏~~~~~~~~~拿下来了,你自己来吧!”
“可是。。。。。。每天都是嬷嬷们帮我把尿的!”弘时倔强的将一双小胖手背在身后,不似平日那么听话乖巧,居然就这样安然舒态的拉闸放水了。听见童子尿滴滴答答的落在壶中,我抑制住手臂的颤抖,闭上眼睛自我安慰。。。。。。童子尿嘛,一点儿都不脏噢!
“好了!”弘时握住他的小茶壶抖了抖剩余的水滴,我这才睁开眼睛,抽出几张草纸叠起来替他擦拭。突然我发现他大腿内侧冒出几颗红点,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红点类似被蚊子叮咬以后留下的痕迹,可红点中央却是半颗绿豆大小,红得发亮的痘子。
我顾不得净手,捧起他肉嘟嘟的小脸,用眼皮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随后掀起衣襟检查,发现他背上和手臂皆有几颗类似的红点,顿时声音开始发颤了,“小三儿,告诉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不知道!”弘时精神劲儿不是太好,有些焦躁的反常推开我,“人家是被尿涨醒的,醒来就这样了!”
顾不了那么多,我抱起弘时就往自己房里冲,一边儿冲一边儿吼,“不得了啦,你快出来!弘时他。。。。。。”
“我说王嬷嬷,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鬟就杀了进来。因为屋里没点灯她也识不清对象,噼里啪啦极不耐烦的开腔就骂,“你老人家失眠,也不要带累我们呀!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不成么,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明儿起来还得侍奉主子呢!”
“海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主子!”弘时出口喝叱道,“什么王嬷嬷,是我跟兰儿姐姐!”
“三、三阿哥!兰格格!”海棠吃了一惊,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奴婢。。。。。。奴婢。。。。。。”
我不得不庆幸早一步将弘时抱了过来,海棠是年韵诗另一个丫鬟,估计是我与胤禛折腾得太过火,让她实在难以入眠,所以忍不住冲上来提意见了。现在估计她已经认定了之前的摇床声,是弘时与我闹着玩儿制造出来的,也比逮着胤禛在我房里强。
“行啦,行啦!”我心烦意乱的打断她,“你快去通报四福晋一声,就说小三儿不好了,让她立刻差人去请太医过来!”
“奴婢知道!”因为骂错了人她态度也比较驯服,“奴才马上就去!”
我将弘时放在床沿上,摸到桌边的火折子,拿来点燃纱灯和其他几支蜡烛。压低嗓门儿小声呼唤道,“喂,你在不在屋里?”
没人鸟我噢!!!看样子胤禛已经趁我带弘时撒尿的当口溜走了,我不由得暗自小小的舒了一口气。一听弘时不好了,四福晋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即刻赶了上来,“兰儿,我已经叫海棠请太医去了!弘时他究竟怎么啦?”
“小三儿有些低烧,怕是不只咳嗽那么简单!”我唤过那拉氏,准备再次扒下弘时的裤子让她参观,弘时却是害臊的捂住裤头,使劲儿摇头不让,我急得直跺脚,“我的小祖宗,什么时候啦,还顾着这些!”
四福晋叹了一口气,由着我细哄弘时,回过头对雾晨吩咐道,“取一身我的干净衣服来,先给兰格格换上!”
说了好半晌,弘时终于松了口,允许我掀开他背后的衣裳给那拉氏察看。那拉氏端着纱灯一看,顿时脸色变得苍白,抽出丝帕捂住口鼻,喃喃自语道,“天。。。。。。天花!!!!!”
“不是。。。。。。”我正欲开口,胤禛突然从背后走了进来,这会子倒是道貌岸然了。与那拉氏的仓惶比起来,胤禛显得十分沉着,“他去年才种了豆,怎么可能会是天花!你们别自己吓自己了,待会儿太医来了再说!”
“也对。。。。。。你出去!”那拉氏偏头沉凝片刻,拖着胤禛往外丢去,“你出去,兰儿没穿衣服呢!待会儿婆子丫鬟们进来看见成何体统!”
若是我开口撵人,胤禛肯定死皮赖脸的纠缠不依,不过换了四福晋说这话,他居然半个不字也不说,规规矩矩就出去了。。。。。。啧啧啧,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没威信呢?
雾晨拿了衣服送进来,因为赶时间我也就不避忌的当面儿穿戴起来,“弘时怕是患的水痘,虽不及天花凶险,但传播亦是极快,福晋以前受过这病症没有?”
四福晋连连摇头,“唉,怎么会是这个!连听也很少听过,那你呢?”
我???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患过了,至于现在这副身体着实不清楚了!只得憨憨的望着四福晋傻笑,“这个。。。。。。我不记得了,打发人回去问问我额娘就知道了!”
“真是个傻丫头,瞧你八成就没害过!”四福晋哭笑不得的拍拍我肩膀,“唉,我可是有得忙咯!你穿好衣服就到我房里歇息去,万一把你传染上,太后还不骂死我们!”
“那你又何尝不是!”我反口说道,“我是弄不清楚,你是明明白白就没害过!”
四福晋替我整了整衣服,一脸贤妻良母的微笑,“我怎么能同你呢,小三儿亲额娘又不在跟前,我不照料他谁照料哩!”
看我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弘时嚎啕大哭起来,“兰儿姐姐,我是不是快要死啦!”
我心痛的奔到床边儿搂着弘时,“别胡说,怎么可能呢,病很快会好的!不过可能会奇痒无比,弘时要记住,千万不可以乱抓!”
“兰儿姐姐,你别走!”弘时抽泣的拽紧我前襟,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央求道,“弘时害怕,你与母亲一道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呜呜。。。。。。呜呜。。。。。。”
“弘时听话~~~~~~~~~先等太医来看过了再说吧!”那拉氏硬是将弘时从我怀里拉出来,态度坚决的回绝道,“如果真是水痘,绝对不能让兰儿留下来!”
“我出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淑雅姐你要小心!”其实我已经百分之百肯定是水痘,但我明白留与不留都不是我说了算,“三阿哥怕是得挪出园子了,我叫王嬷嬷她们先收拾一下,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漏下东西!”
“兰儿姐姐~~~~~~~~~~~兰儿姐姐~~~~~~~~~~~~”弘时在我身后哭得撕心裂肺,我红着眼圈儿,狠狠心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廊下胤禛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我,“有太医呢,你哭什么?”
“没见你这么铁石心肠的爹!”我劈手夺过来拭了拭泪水,“我想好了,我会离开园子陪弘时去养病。”
胤禛一口否决,“我不准!你身子骨一向不好,万一他把你传染上怎么办!”
“出水痘又不会死人!”我拽紧拳头朝他吼道,“那淑雅姐呢?”
“淑雅是雍王府的嫡福晋!”胤禛理所当然的样子恨得人牙根痒痒,“照顾弘时是她的义务,不是你的义务!”
“你说得对!”我气咻咻的将丝帕扔还给他,“我是你什么人呢,你的家事与我无关!”
“我是为你着想,你做事儿动动脑子好不好!”胤禛戳着自己太阳穴说道,“你明知道这种病传染性极强,还硬要往里边儿塞,真不知道是不是猪投错了胎!”
得到消息与太医一同赶来的德妃,刚巧听到胤禛这句话,立刻板起脸来训斥道,“兰儿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她!”
所有人皆跪下请安,“德妃娘娘吉祥!”
“都起来吧!”德妃和蔼的伸手来扶我,虽是一脸焦急仍旧不掩端庄,“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你既然识得是水痘,也就不该任性妄为,一切依太医的意思来做吧!”
德妃对我算是十分宽容的了,尽管之前因为完颜。锦鸾的事儿稍有微词,但现在舒舒觉罗。晚杏与伊尔根觉罗。秀琴皆再次怀孕,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