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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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皇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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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其实有些不爽,可恶的老爸,居然隔着那么厚的门响指还这么大声,自己的响指比较起来真是太不华丽了。
  中间的那位勾着左边的身影,另一边手臂则是被她右边的身影勾住,三人缓缓迈步走向舞台,靠近光源的同时也让大家逐渐看清楚三人的样貌。
  左右两位目测三十几岁的男女,穿着同款式的西装和长礼服,一看就知道跟台上的迹部有血缘关系,中间那位不少人没见过,身穿纯白西装,半长发微乱批在肩头,长相与在场的各校网球部美男相比也属上乘。
  “欢迎各位参加本大爷的姊姊,迹部芸子,与立海大附属网球部部长,真田弦一郎的结婚典礼。”
  姊姊?中间那个帅哥是女的?!
  往下一看,看得出来胸前的起伏。
  女士们咬着小手捐,这样一个又高又帅的优质男是女的,太伤心了。
  到了真田面前,迹部夫妇郑重地将女儿的手交到他手上。
  “好好待她。”
  “我会的。”
  真田紧紧握住掌中的手,脑中闪过许多过去的画面。
  在樱树下被告白的芸子、在保健室中帮他上药的芸子、与他并肩走在回家路上的芸子、坐在公园长椅上不让他告白的芸子、答应他许下的未来的芸子、被他公主抱着的芸子……最后就是,现在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真田芸子的芸子。
  两人牵着手转过身,面对着真田夫妇和迹部夫妇,这场婚礼没有神父,他们各自对对方的父母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
  用完餐后,所有圆桌被收起,中央变成舞池,侍者女仆端着饮料穿梭在人群中。
  柳生推着眼镜,看向其中一位女仆,那不是前几天在西原,阿,现在改姓真田了,家的忍者女仆吗?
  千久即使穿着紧身小礼服和高跟鞋,还是能做出蹦蹦跳跳这种高难度动作,拉着幸村到正在和迹部讲话的今晚的两位主角旁。
  “西原!”
  “该改叫真田了。”
  幸村提醒被真田瞪了一眼的女友。
  “叫芸子吧。”
  芸子帮好友解围。
  千久回瞪真田,扭开头问芸子:“那个很高的男生是四天宝寺的千岁千里吧,为什么坐在家属桌?”
  “我生母嫁人之前姓千岁。”
  眨眨眼,芸子笑答。
  “唉?难怪芸子这么高!”
  千久哀怨地抬头,这个五人小团体除了她以外最矮的芸子也有海拔一七九公分,她这只号称一米六的哈比觉得在这里呼吸困难。
  愈来愈多人走过来跟真田敬酒,敬完后就顺势留下聊个天。
  幸村看着迹部,突然想到一件事。
  “迹部。”
  一声叫唤拉住众人的视线。
  “啊嗯?幸村,什么事?”
  迹部摸着泪痣,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真田则是感受到幸村想黑人的氛围,反射性抬手想拉帽子又放下。谁结婚会戴着棒球帽结的。
  幸村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到,你以后要叫真田做姊夫。”
  被点名到的两人同时一僵,紧靠着两人的芸子感受到两边同时传来的怨气,捂嘴笑。
  “要不,现在来叫声听听?”
  幸村的提议得到众人的起哄,这边起哄声愈大愈吸引了更多人靠过来,刚到的人问清楚状况后也跟着加入起哄的行列。
  嘴边被麦克风抵住的迹部怒瞪幸村,又瞪向起哄的人群。
  别以为他看不到,那几个冰帝的绝对也有份!
  真田与迹部双方的家人站在角落,微笑着看着围成一群的年轻人。
  至于最后迹部有没有叫出口……
  嘛,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接下来有番外

  ☆、Side Story 1

  “我妈妈说他不是女生!”
  “哈哈,妈妈说喜欢穿裙子的男生是变态!”
  “妈妈说他脑子有问题,连自己是男生女生都分不出来。”
  “我还跟他讲这么多秘密,好恶心。”
  “脱掉他的裤子!”
  “他不给脱唉,电视上说灌水很有用,谁快去拿水。”
  “要不要在里面加东西比较有效。”
  “这个这个,这边有被打破的瓶子。”
  “让他张嘴!”
  不要掐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就是女生!
  好痛,谁来救她,莉莉为什么只站在旁边看,珍妮为什么一直要扯她的裤子。
  不要!
  西原用力睁开眼,突然从梦中的光亮场景转换到房间内的黑暗,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任人宰割的恐惧和无力感,不管怎么求饶哀嚎,四肢还残留着梦中被人箝制的余感,尖锐的利器划过喉咙那种痛挥散不去。想去触碰在床边桌上的水杯,颤抖着的指尖却将杯子碰落,掉在厚重的地毯上。
  坐起来,怔怔看着地上那滩水渍,漆黑的房间内透入窗外的微光,让水渍散发著晕黄。
  微光?为什么外面还亮着。
  皱眉批上外袍,西原听见楼下传来规律的撞击声,从小时候景吾看完某场比赛后就听习惯的,网球打在墙壁上的声音。
  走出房间,随意叫个女仆去收拾房间,她问了在她踏出房门就默默出现在她身后的管家:“米凯尔,少爷打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
  那就是从一点开始打的,她记得景吾比她早回房间。
  西原走到网球场,拿了毛巾往背对着她的身影头上扔去,白色的高级羊毛淮确落在金色汗湿的发上。
  收拍任球滚地,迹部扯下头上的毛巾擦汗,接过西原递来的水。
  “吵醒你了嗯?”
  “做梦。”
  她知道他会知道她在讲什么。
  迹部挑眉:“又梦到那不华丽的噩梦了。”
  “你再打下去,是要跟手冢君一起去九州约会吗。”
  无视迹部的评语,西原淡瞥迹部的手腕,拿掉他手中的球拍,马上有个女仆小跑过来接走。
  “本大爷才不会做那种有损美貌的事。”
  “是,大爷你最华丽,要不要姊姊抱下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语音刚落,西原不顾迹部满身汗,将他往怀里拉,紧紧抱着。
  迹部没有反抗,反环抱住比自己高一点的西原,他知道芸子只是想找个理由抱着他,就像小时候一样,只要做了噩梦或心情不好,两个小孩就会紧紧抱着对方,让对方知道不用怕,还有他/她陪着。
  “本大爷带领的冰帝,输了。”
  “他们又压住我。”
  “打赢了手冢,本大爷一点都不感到开心。”
  “我一直叫救命,但是都没有人。”
  “手冢可以拼废自己的手,本大爷做不到也不能做。”
  “旁边明明站了很多人,没人拉开他们。”
  “青学那帮人都觉得本大爷是坏人,冰帝也有,选择最可能赢的方法有什么错。”
  “曾经以为最好的朋友,也跟着他们一起大笑。”
  “本大爷是冰帝网球部部长,要为两百多人负责,只能接受那种,施舍般的全国大赛资格。”
  抱着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是在对话,只是宣泄自己内心的无力。他们讲着自己的,听着对方的,没有在言语上做出回应,但背后相互轻拍,想把对方的孤寂抚平。
  迹部夫妇事业繁忙,空荡的大宅中除了管家仆人,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分享生命中一切喜怒哀乐,尤其是小时候在异国他乡成长,只有回到家才能放松讲回母语,没有父母陪伴的生活,寂寥只能彼此舔拭。迹部的骄傲张扬,西原的温和开朗,个性不同却只有对方,进而发展出独特的相处方式。
  等到终于平静下来,放松怀抱,额头互抵着低下头,闭上眼将呼吸调整成相同的频率。
  “景吾,我在这。”
  “芸子,本大爷陪着你。”
  如同仪式一般,这是每次互相安慰结束的暗号。等睁开眼,他们又会是那个嚣张华丽的的迹部景吾和温和清浅的西原芸子。
  “你高中可以再打三年。”
  她会去跟迹部夫人谈,如果有需要,就让她先帮景吾代管他要接手的事业,反正她继承的几间公司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完全掌握,不急。
  “啊嗯,本大爷知道了。”
  他不会说谢谢,他们之间不需要这种无聊的客套,因为换个立场他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跟人在国外的迹部夫人视讯到很晚,西原有些精神不支,觉得自己很可能睡过站,决帝在保健室睡一阵子再回去。
  打开保健室的门,西原被真田高肿的脸颊吓了一跳。
  昨天是关东大赛的决赛,她有跟景吾去看,看到了那场让立海大败北的一战。
  网球部的铁血政策她也有所耳闻,输了比赛就要被制裁还什么的,这是,被打了吗?要多少次的巴掌和多大的力道,才能把人的脸打成这样。
  景吾在家里的失落,真田输球的惩罚,网球到底有怎样的魅力?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已经沾了药,在真田线条坚毅的脸上涂着,视线瞥见了他放在膝上的,红肿的左手手背。
  这是昨天柳输球后,真田要挥巴掌却打在切原球拍上弄伤的吧。
  不过就是个小球在场上飞来飞去的运动,为什么一个两个的,景吾也好,真田也好,都这么执着。
  不自觉地将疑问问出口,西原看见真田诧异后握紧的拳,心底有些不快。
  既然觉得网球重要,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听米凯尔报告,景吾还是会去打墙壁打到三更半夜才肯休息,就不怕因为这样,有一天会没办法再拿起球拍,跟手冢一样吗?
  看到眼前的真田,就想到景吾,忍不住想关心。
  经过能看见网球场的走廊,开始会停下脚步,看着球场上挥洒汗水的那群人。
  每个人的眼都很专注,认真努力地奔跑、挥拍,像是全世界里,没有其他的事物会比那颗小小的黄绿色的球要来得重要,那种全神贯注散发出的耀眼光芒,让人驻足。
  柳和西原除了学生会的交集,私底下的互动并不多,当他和真田拦下她希望她到网球部当经理,她很惊讶。虽然不想拒绝,但网球部之前没有经理一职的原因她能推测的出来,因此提出想见幸村精市,传说中的神之子,她相信自己不用亲口说,他就能看出问题所在,并决定要不要维持原先的提议。
  不过当真田一脸尴尬地跟她说,她不想要的话可以说不,心瞬间柔软。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这句话,迹部夫妇虽然很疼她,但终究聚少离多,她不希望表现出异样让他们操心,景吾也很好,陪着她护着她,时常别扭地劝她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她不能靠他一辈子。
  你可以按照你的意愿去想做的事和拒绝不想做的事。
  一句话,家人说和外人说,是不一样的。
  家人说出,西原听得进去,但听不进心里,她会在家人面前活得像自己,却没办法在外人面前抛下建构了五年的面具。
  于是,就升起想跟眼前这个,明明很希望她答应,却认真跟她说她可以照着自己的意愿去做,的男生说出她的理由,也是隐瞒了周遭同学两年,不知道有多想大声喊出的事实。
  她是女生。
  离开医院,真田送她回家,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像个女孩子被男同学送回家。或许是一直隐瞒的事情被发现卸下重担心情松快,也或许只是夕阳太美气氛太佳,她对真田说了很多,像个小女生一样叽叽喳喳的,幸好真田没有露出不耐烦。
  临别前,真田让她进了家门跟他打个招呼,西原瞪大了眼,内心暖暖的,她突然不希望两人还需要用敬称拉开距离。
  在窗户旁边目送真田离去,她滑落坐在地上。
  送到了家楼下还不够,要亲眼看到她已经确实进了家门才放心啊。
  这是第一次,在一个男生面前,她觉得她可以做个女生。
  或许心弦就是在那一个瞬间,被拨动。
  身为亚洲人,在一群西方面孔里是突出的,小孩子更容易显现出天真的恶意,年幼的世界还没这么复杂,格格不入容易被排挤,用各种言行想办法让不喜欢的东西消失的本能。迹部景吾张扬而骄傲,在恶意的环伺下发展出的是对敌人弱点的洞察力,他不喜欢被动的承受,洞视对方弱点加以攻击是他的生存之道。跟景吾一起长大个性却比较低调的她,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某件事情发生后,学会的却是对人情感的识别,感知对方的情绪,在对方露出一点不满时调整自己的做法,减少让自己受伤的机会。
  西原知道真田喜欢她,这不难发现,尤其是在某次回家后,不经意看到了真田看她的眼神。
  喜欢吗。
  真田正在为了全国大赛努力,那就由她开始靠近吧。
  于是每个礼拜都会找几天回东京,跟景吾学网球,没有告诉他为什么突然想学,总不能说为了男人吧,会被嘲笑然后压着审问的,可能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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