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杆轻柔地上下摆动,密穴缓慢地吞吐着男人的火热。
〃我很痛啊,启,真的很痛。〃
眼睛里的纯真被蒙眬的情欲布上了一层琉璃水泽。
〃启,爱我吧。〃
献上红唇,任由他虏虐,唇间吐出更加让男人疯狂的词语。
〃启,永远也别放开我,我。。。。。。 祇需要你。。。。。。〃
(五)
多少言语都无法平静心中的不安,正如启心中的不安,我能明白,因为我们是血肉相连,这世上最亲的亲人。
爱上了一个最不应该爱的人,无奈中,我又能做什么? 爱这个人,因为他为我付出的一切,因为我看见他眼里的疯狂。。。。。。
我好高兴,世上能有人为我疯狂。我不是孤独的,我没有被人拋弃,因为,他爱着我。
他应该知道,我的眼里祇有他,正如我知道,他的眼里祇有我一样。我们间的纠缠不能公诸于世,他的烦恼我明白,他怕世俗把我们拆散。不能对所有的人说,他是我的;不能对所有的人说,我爱他;不能隔绝那些爱慕的眼光;不能杜绝那些殷勤的求爱。。。。。。
我期望永远,永远的爱他,永远的被爱。。。。。。
细碎的喘息,身后不停地被攻占,那个如脱闸的猛兽不断在窄小的洞穴中冲刺,每次都是狠狠的进入抽出,雪白的股沟被撞击成粉嫩的颜色,色欲的汁液伴随着每次的抽插缓缓顺着裸腿蜿蜒的漟落在地上,晶莹中掺杂一丝淡淡的血色,如裸腿的主人一样,妖媚动人。
〃无可宝贝,是已经习惯我了吗?〃 明知怀里的人儿已经失去响应的力气,东启人还是忍不住一丝窃喜的追问。
第一次交合时,无可的血染红了半张床单,那么细小的部位怎么可能流出那么多的血?他在后悔中强忍了几个月不再强迫他交合。他知道,每次做爱时,无可都会流血,仿佛是证明他的粗暴。可是他的宝贝是那么美味,祇要碰过一次就会无法制止的上瘾,他的欲望变得无法压制。
温柔,是那么遥远的字眼。
他依旧狠狠地在那销魂的小穴里冲刺,两手紧握着有些虚脱的细腰,极度想听见无可那祇有在爆发时才能听到的妖吟,那种压抑着的细喘中带着淫魅渴望的妖叫,如同催情剂般,让他发泄过欲望再次抬头。
〃啊。。。。。。启。。。。。。〃
火热紧绷的小穴里突然紧紧绞缠着硕大的外物,四壁的吸力增加,那股昏眩的快感从顶端一路传送至脑海。
东启人紧紧按住他的腰部,让欲望深深插进,白色的稠液迫不及待地在内部喷射出来。东无可无法压抑的射出自己的欲液,沾染在雪白的墙壁形成一张淫糜的壁画,稠液缓缓滑落地面,印证那瞬间的疯狂。
〃无可、无可宝贝。〃
他环抱着那副因极度兴奋后变得异常虚弱的身体,不住轻吻东无可那微微泛红的诱人肌肤。
腰下的部位又酸又痛,黏液从体内流出的鲜明感觉让他不犹自主地低吟。东无可恼怒中带着几分羞赧的靠在男人的怀抱里,嗔道:〃你这个疯子!这是玄关啊,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怎么会,这次我可是有关门的。〃 东启人继续抚摸这副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肉体,无可宝贝身上任何一处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犯罪。
听出他语气中戏谑,东无可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根本就是欲求不满,所以路上才一副古怪的神情!
〃变态!〃 东无可挣扎着要站起来,腰枝才动就感觉到一直停留在体内的东西又变硬了。这个色情的家伙!
〃无可--〃
东启人怎可能让他逃脱,任凭他无力的挣扎,依旧紧紧抱着无可的纤腰。
〃好好,我们上楼总可以了吧?〃
安抚着依然害羞的情人,东启人扳转怀里的躯体,不意外的看见娇容上羞嗔可人的样子。他把无可的两手环在肩膀上,邪笑说:〃扶好喔,宝贝。〃
东无可在惊疑中被他一下抱起,两条玉腿被环架在强壮身躯两侧,密处被霍然打开,体内的稠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发出羞人的轻'啪'声。
他抖声说:〃快放我下来!〃
〃你根本走不动,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也不管东无可的抗议,他已经大步踏进客厅。经过一面壁镜时,东无可才意识到情况有多糟糕,自己身上挂着一件白色衬衫,两腿无耻的环在男人腰上,而男人的衣服还是整齐的,唯一露在外面的却是那根精神抖擞的黑红色硬柱,而自己的臀部差一点就和它碰上了。
脸上红得要烧起来了!
东无可祇好把脸埋在男人的颈侧,眼不见为净。可惜他越是不想看见,东启人越要让他用感觉去看。上楼梯时,随着东启人向前抬脚的动作,那根硬柱不断的碰撞密穴,酥麻炙热的欲望从密处延伸,才上了一半的楼梯,东无可已经无法自制的磨蹭东启人的身体,圆润美丽的臀部不住向下压制那根膨胀的硬物,脸上的表情就更加不用说了。
怀里美人既然有这么明显的表示,不知道把握时机的男人是笨蛋。
东无可忽然感觉启人停了下来,忍着喘息问:〃怎么了?〃
〃无可,别动!〃
伴随着低喝,东启人的右手离开了无可的裸腿,扶住身下爆胀得十分难受的肉柱,一举进入依然滑润的小穴。
啊--
无声的妖吟比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东无可原本羞涩嫣红的脸上转变成媚惑淫浪的表情,眼角含春,粉嫩红舌轻轻在微张的嘴里挑逗着爱人的目光。
如果不是考虑到在楼梯上做爱的高难度,东启人早狠狠地爱了他。饥渴之下祇好紧紧吻住无可的甜美红唇,抬腿继续上二楼的卧室。
可是,这样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
肉柱随着脚上的动作狠狠地冲刺粉色的洞口,那种无与轮比的快感,比恰才在玄关的粗暴做爱更加疯狂,充满肉欲!
好不容易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才把怀里的淫乱佳人放倒在床上,牵扯的动作让两人一下子同时爆发了。
真是糟糕呢。
东启人无奈的看看迷失在高潮余韵中的无可,娇躯微微颤抖着,性感的臀部依旧在他身上磨蹭,表情介乎于纯真的迷蒙和性爱后的淫浪中。
无可,我的最爱。
轻轻吻在光洁布满细小汗珠的额头上,不舍地用床单把他包裹起来,看来他的宝贝在短时间内都无法行动了。
〃乖乖躺好,我帮你擦擦再睡。〃
平时难得一见的柔情在此刻倾泻无遗,完完全全灌注在一个人的身上。
无可宝贝,我爱你。
(六)
浑身的力量被这一轮刺激的性爱折磨去大半,身上黏黏的好难受,但是脑袋已经浑沌得直奔梦园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温热毛巾一遍遍的擦遍身体每一个部位,温柔细心的动作,除了启人外还会是谁?
〃启?〃
〃咻,睡一会吧,等下再叫你起来吃晚饭。〃
那把低沉柔和的声音让他安心的再次堕入梦乡。
启人,你最好了。
启人,我今天有和你说过'我爱你'吗?
我答应过,每天都会说一次的。
启人。。。。。。
呯!!!!
东无可马上被那声巨响震醒,虽然脑袋祇有一半清醒了,但是那声音。。。。。。
来不及细想,他迅速跳下床,可惜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脚才沾地,膝盖就虚弱得跪倒在地毯上。
心跳突然加快,胸中升起一股奇异的窒息感。
他捂着心脏,勉强站起来却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不容易等虚浮的血气平静下来,他有些惊慌的喊:〃启?启!〃
没有响应。
心慌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东无可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厨房里没有启人的踪迹,桌上放着还在不断冒出热气的晚饭。
脑里一片混乱。
〃启人?!〃
他冲出客厅,迎面扑来阵阵冷风,有些麻木的转头看向冷风来处,开敞的大门正让冷飕飕的夜风不断吹进,外面是漆黑一片,除了几盏昏暗的黄色街灯在树影中发出幽幽亮光外,天地寂静,没有一个人影。
〃启?〃
玄关的白色墙壁上有几滴红色的印记,一绺黑发落在玄关的台阶上。
心脏似乎不再跳动,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东无可缓缓走过去,跪倒在玄关前面。
鲜红的血不断从那个姆指大的洞口涌出来,沾染了半身的衣服,地上也是鲜红的一片,血泊中的东启人,除了微皱的眉头证明那一瞬间的痛苦外,神情平静得像睡熟了一样。
脑里空白一片,仿佛不属于自己的眼睛在看着两手熟练的动作,探测脉动,检察呼吸,撕开衣服包扎伤口。不属于自己的两腿站起来,走到电话前,用血淋淋的手拿起电话,拨了一串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电话号码。
连自己的声音都那么陌生,眼睛看着血色沾染了白色的电话,低落在茶几上,依然恍无所觉。
听不见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挂上电话后,又拨了一个号码,依稀记得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自己的话后慌乱不已,一个劲地要自己待在原地不要动,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他马上就过来。
夜风,好冰冷。
〃启,你冷吗?〃
轻轻把黑色的头颅放在腿上,用自己的身体温暖那副开始冷却的躯体。
启人,这一定是个梦。
等我醒来,你会在床边,摸着我的头说:宝贝,怎么了?
对,这一定是个梦。
蓝色的睡衣上染满了红色的血腥。
梁仲树一路闯红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东氏的小别墅,外面已经被警车和警员重重包围了,还有闻风而来的记者都被挡在黄色胶带的外围。
有个眼尖的记者马上认出他,举着麦克风过来,她身后摄像机的明亮白光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让开,让开!〃 平时再好脾气的人此刻如同狂爆的狮子,挡者必死!
出示身份进入了警察的范围里,他随手捉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警探的男人,就差没有当面大吼地问:〃东启人怎么样了?!〃
〃你是。。。。。。〃
〃梁仲树,他的行政助理。他倒底怎么样了?!〃
〃梁助理,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李铭,请先镇静下来。〃
李铭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牵制中脱开手臂,缓缓地说:〃不用担心,东启人虽然在心脏位子挨了一枪,但是因为及时急救还活着,现在正开往医院接受治疗。〃
他还活着!
梁仲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混乱不堪的脑海终于因为这个'他还活着'的消息平静下来。他激动得两手撘上李铭的肩膀,不住低头道谢。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东启人没有死!
李铭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必谢我,要谢该谢谢东启人的弟弟,如果不是他及时包扎伤口,打电话报警,恐怕我们赶来时他就已经是一副尸体了。〃
梁仲树心里跳了一下,急忙问:〃东无可呢?他在哪里?他怎么了?〃
〃他没有事,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每等他说完,梁仲树已经窜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说了声谢谢,就直接开车向医院的方向飞驰。
李铭看着男人焦急离去的样子,心里对他的怀疑低了一点。在案情还没有完全清楚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不过,最可疑的还是东无可。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急救方法?当救护人员看到被包扎的伤口时都大为惊讶,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下才能知道正确的枪口包扎方法。
如果杀人犯是东无可又说不过去,他既然想杀人又何必救人?但他现在所知道的情报里,就数东无可的嫌疑最大,东启人死了的话,东无可就是东氏的第一继承人,而且听说东启人的总裁位置还是他逼弟弟让出来的。
嗯。。。。。。 这个案情里还有更多的疑点。不要过早把嫌疑定在一个人身上,万一为此而让真正的凶手瞒天过海可就辜负了自己'神探'的称号了。
李铭点燃一根烟,静静站在忙碌的现场思索,仿佛吵闹的周围浑然不在。
(七)
白色的世界,充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白色衣服的人急急地跑来跑去,红色门上亮着'手术中'的字样,里面的人低头忙碌,走廊上除了几声广播找人外,就是身边的护士小姐喋喋不休的声音。
〃好可怜的小孩,听说他大哥被抢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