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袁静宸在自个儿的床上翻了个身,圆润的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微微嘟起小嘴,再次安静地开始了他的梦……
P。S。
对不起,很久都没更了,朦胧在此给大家鞠躬赔礼啦。
☆、番外——看朝花(三)
袁静宸在将近正午的时候醒了过来,暖洋洋的房间里似乎遍布着阳光的气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睡饱了的身子里似乎有不尽的力量。他眨眨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习惯性地瞟向那只安安静静呆在桌上的钟。刹那间,睡前的种种糟糕回忆将他整个填满,那张才显红润的脸立时暗了下来。
“咔哒。”
袁瑾永远出现得那么恰倒好处,此刻他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是普通的饭和几个家常小菜,对于袁静宸有几分怯意的目光,他不置可否地笑笑,,只是走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桌前,一手将桌上的东西向两旁挪了挪,稳稳地放下了托盘。
袁静宸被他的动作几乎吓出一身汗。若真是如哥哥所表现出的不温不火、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又何必端了饭和菜上来?
思量间,袁瑾已然走到他身旁。
袁静宸从来没这样心慌过,他的哥哥,就那么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那种含蓄却压迫的气息骇得他不敢抬头,只能将目光牢牢地定在床前的地板上。
袁静宸不是那种整天胡闹、没心没肺的孩子,他从来都极自律的。自懂事后,他就不会再犯那些诸如撒谎、贪玩的错误来把哥哥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就算有时真的会犯一点错,但他做的每件事从来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考量。也因为这个,袁瑾虽待他严厉,但动手的次数终究不多。除了前些年有几回,袁瑾由于事业上烦心,袁静宸犯了错时拖过来就一顿狠打,因这房子里只他俩,没旁人能去拉劝,袁静宸也着实吃了些苦头。其它时候,袁瑾打这个弟弟,多半是不怎么动气的,脸上几分严肃、几分平淡,动手虽不轻但终是节制有度。
“先吃再打,还是先打再吃?”袁瑾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却是听得袁静宸心里一抖。虽然这些年见惯了哥哥揍自己前这平淡的样子,可心里终究是怕得紧。他当然明白哥哥此刻不是真的如何生气,但对那些注定的痛却还是怕的。
“先打……”袁静宸说得很轻,这两个字听起来似是要化在他嘴里一般。
袁瑾自然懂他的羞怯,也不多话,只是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又把一个软绵绵的靠垫塞到他小腹底下。
袁静宸被哥哥这一番摆弄,更是脸红得不敢抬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摆。
只听哥哥似乎从衣柜里拿了什么出来,袁静宸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却是上回生日时哥哥送给自己的皮带,那条皮带自己也只用过几回,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静宸,”只见哥哥又走了回来,仍是立在床边,看着自己道:“用各种方式来回忆过去原本没错,可如果因为要纪念过去而影响你现在或者将来的安排,那么就不应该了。”
袁静宸趴在床上没说话,其实早在今早被哥哥喝令去补觉的时候,他就已把哥哥的心思猜出了个七八分。
袁瑾没要他附和,自个儿接着道:“其次,无论什么原因,睡眠时间都是不可以轻易挪用缩水的。你今天早上是什么状态,你自己清楚。”
说到这里,袁瑾再一次停了下来,顿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的计划里,早上应该完成几项内容?”
袁静宸此刻自然没那个胆子爬起床来去看计划表,只得在心里算了算,才道:“应该是四项。”
“四项,一项二十,”袁瑾终于是带了点严厉的口气,“打完后,你下午用心补,今晚九点我要在书房看到你今日一天全部的功课,届时缺一样,三十下。”
袁静宸心里惴惴,嘴上仍是乖顺地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还小的关系,朦胧觉得自己总是在变,从性格到文风,没个定型。
今天写的东西自己还觉得挺好,过两礼拜再回头来看,又觉得不满意了。一篇文写得无比纠结,里面的人物纠结,朦胧也跟着纠结,实在是无语了……
另外,对于很长时间不曾更文,朦胧道歉。但以后更新速度未必能快。
高中总感觉不比初中,也可能是刚上去不适应,朦胧现在觉得很吃力(尤其受不了某老师走进教室就开始说“我们高中不是一般的普通高中,我们学校的学生就应当怎么怎么”)。有几次,朦胧灵感都来了,就是没时间动笔,以致于拖到今天(哼哼,伟大的期中考试之日,学生VS老师……)
对于以上种种,朦胧再次鞠躬致歉。
☆、番外——看朝花(四)
袁瑾没再多说什么,直接用手拈起袁静宸穿着的睡袍的底角,向上翻去直到整个盖住袁静宸的背,又自己动手将弟弟如今唯一遮在臀上的内裤给拉到膝弯。
如此,袁静宸由胯至腿便全部裸(晋江)露在空气中了。
终究是年龄大了,对于这样光着屁股被向模型似地摆在床上的姿态,袁静宸心中有难言的羞怯与抗拒,此刻,他只觉得脸和双耳一阵阵地发烫,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不等他真的做出什么表示,袁瑾手中宽宽的皮带已经垂在他两片臀瓣上了。
“呼——”皮带扬起便带了风声,待狠狠地落到袁静宸臀上时,只见原先细嫩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道白痕,惨白惨白的,等皮带重新挥到最高处时,那道惨白的印痕已然鲜红刺目。
袁静宸原本虚握着的双拳猛然攥紧,腰腹狠命地压在软垫上,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跳起来。
“啪”不等袁静宸重新从剧烈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下一记皮带又已落了下去,仍然是刚才的那个位置,袁静宸从后背到脖子都绷得紧紧的,但这些对于臀上的痛而言根本不堪一击,疼痛轻易地穿过他的身体,在他脑中炸开。
臀峰偏上的地方皮肉本就不厚,两下皮带便将那里打得肿了起来,皮带印痕中间的地方尤其红得可怕,颜色到了两边才稍稍淡些。
袁瑾又连着挥了三记,才停下手来。
袁静宸除了被垫得高高翘起的臀部之外,身体各部分都死死地压着床,他肩部完全打开,锁骨几乎也贴到了床上,两只手在脸前紧紧地交叉互拉着,指甲尖处全是极用力时才有的白。袁瑾不按住他,他自然只有在忍着皮带带来的刺痛之外,再额外为定住自己的身子多费番力气。是以,不过区区五下皮带,袁静宸就觉得似乎已经将他的力气抽得一干二净。
袁瑾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等潮水般的疼痛从袁静宸的体内慢慢退下。虽然先前为了让袁静宸安睡而拉上的窗帘依旧忠诚地阻拦着阳光的侵入,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个趴着的身子的一颤一抖同样明显得让人揪心,两片赤(晋江)裸的挨了揍的臀瓣小幅度地瑟缩着,看得袁瑾都不忍地叹了口气。
饶是心中疼惜这个小了自己许多的弟弟,但袁瑾在打下一个正在臀峰上的五下时,却丝毫不留情,至于每一记皮带该是多狠,该把袁静宸打得多疼,袁瑾心中本也就是有数的。
皮带一次次将臀峰的肉抽得深陷下去,宽宽的皮带打在原本最为细嫩的皮肤上,更是痛得撕心裂肺。这五下打完,袁静宸已然痛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都再不是往常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皮带的落点再次下移,落在腿根处的五下依旧狠厉的皮带打得袁静宸再也把持不住,前半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又无力地摔在床上。
“哥……”袁静宸的声音怯怯的,语音里满是对自己方才挣扎的悔意,可真要他自己说加罚之类的话他又不想,也觉得实在是说不出口。
袁瑾看看他,却没有半点训斥或呵责的意思,只是伸了左手,隔了掀上去的睡袍,虚按在弟弟颤抖着的背上。
袁静宸自然感觉到了哥哥的手,心中一惊的同时却也安定了下来。敏锐如他怎会感觉不到,哥哥按他的手上并没使什么大力气,若是他还要挣,这按与不按,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可哥哥的手上总是有那种自己所向往的暖暖的包容的感觉,虽然臀上仍然疼得要裂开一般,可被哥哥的手这么一按,他的身子反是真的松下来了。
方才的十五下皮带已经将袁静宸的两瓣臀无一遗漏地打得肿了起来,臀上颜色虽是深红,并不及青紫那么可怕,但究竟痛到何种地步恐怕也只有挨的那一个自己知道了。
再到这时,短暂的时间已不能完全让疼痛退去,只能是稍稍一停,让痛感减轻些罢了。
喘了几口气后,袁静宸只觉得哥哥的手微微向下按了按,下一个五记又已呼啸着重新落在了臀峰上。
因为一手轻按着的缘故,袁瑾手中的皮带终究不能再挥的如同先前那么高,只是皮带抽在已打肿了的臀上,痛感确是翻倍的。因此哪怕哥哥的手不曾离开自己的背脊,袁静宸依旧痛得颤抖不止。
毕竟,哥哥能给他、会给他、愿意给他的,也只是一种缘于哥哥本身的包容,真正皮带抽下所带来的痛还得他自己去熬。
☆、番外——看朝花(五)
“唔。”哪怕再是能忍,袁静宸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紧了背。屁股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觉着一片火辣。
算算时间,从袁瑾开始打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多分钟,可就这么段短短的时间却已把他和窗外叽喳的鸟、盛开的花给隔得很远了。
从第二组的二十下起,袁瑾便不再五下一停,只是将手中的皮带以一种恰倒好处的速度往下抡,打够二十下,才稍微停顿一会儿。
因为袁静宸的整个臀面都被最初那毫不留情的二十下打得整个肿了起来,此刻再打便没了初时干硬皮带抽上润泽皮肤的那种撕裂、干燥的灼痛,疼痛变得如细丝般渗入筋骨。
袁静宸甚至压根分不清哥哥的皮带究竟落在了哪个部位,只是依稀觉得按哥哥的习惯,后面的皮带必也是照了最初二十下那样打的,可也只是自个儿猜猜罢了,此时此刻,他又哪有那个精神真去计算?
被打肿的两瓣臀似是格外敏感,却又格外迟钝。除了一下下带起他眼前片片白光的疼痛依旧清晰,皮带的落点也好,轻重变化也罢,他几乎都分辨不出了。
袁静宸只觉得自己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极了,可又哪里敢有半分松懈。每一记皮带抽下,他都觉得自己已被逼到承受的极限,仿佛身后便是万丈深渊。有那么很多次,他真的想跟哥哥说,他受不住也熬不过,可偏偏两瓣唇就如抹了胶似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打到最后二十下时,袁瑾自己心中都开始犹豫。手□子的颤抖越来越厉害,每一记皮带下去,都能看见弟弟两瓣红得发暗发紫的臀肉一阵抽抖,肿得老高的臀瓣一次次被皮带给硬生生地抽陷进去。因加了软垫垫高而舒展开的臀肉无一例外地被打了个遍,原本柔软的臀瓣生生给打肿、打硬了。
袁瑾看着弟弟肿痕齐整的臀,心中也觉着不忍。那臀上的颜色在这一时半会儿间虽还没显出明显的青痕来,可分明便是红透了,似是叫人拿了大板子将那屁股从里到外都给打烂了一般。袁瑾只觉得心里一阵抖,再无法硬着心肠去直视弟弟的伤痕,他转头看向弟弟覆盖着乌黑头发的小脑袋,手上的皮带依旧扬到高处再顺了惯性快速抽落,却是半分额外的力道也不加了。
二十下抽完才过了半分多钟,袁瑾抬手在袁静宸后颈拍了拍,袁静宸便也知道是打完了。他小幅度地喘着,气明显吸得格外急促。虽然人还好端端地趴在这儿,可却是全然动谈不得了。手上还清晰地留有刚剪过的指甲所掐出的深深的红痕,臀上已无法形容的痛似乎吞没了他的一切。
虽然袁瑾的皮带落得相对均匀,可臀峰终究是比别处多挨了二十下,因此也肿胀得尤其厉害,与旁边同样被打肿的地方相比亦是显得突兀了。似乎只再多挨一下,那小小的一块原先细嫩的皮肉便要胀破了。
袁瑾俯了身子,帮袁静宸将原本拉到膝盖上的内裤一路向上拉至腿根,可再往上推一点,就见袁静宸狠狠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袁瑾顿时觉得揪心起来,手下少年腿部光滑的皮肤在灯下闪动着年轻的润白光泽,那臀原也该如此的。
袁瑾沉沉地叹了口气,将弟弟打得穿不上裤子,他又何尝好过?
半晌,他将袁静宸的睡袍翻下,帮弟弟下到地上,帮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望了那边桌上放了一小会儿的饭菜道:“快去吃吧,吃完了就把该补的补上,晚上我还要再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