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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缠绵的爱?变态的爱?(高H)
尽管心中矛盾不已,但秦可还是温柔的覆上了严粟的唇,细碎的亲吻滑过他的脸颊和眼睑,最後来到他最为敏感的颈间,用力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喜欢你……”
“粟哥……”
“一次……只要这一次……就好……”
秦可的声音带著淡淡的哀伤和隐忍的苦涩,然而那深刻的爱恋又从他炙热的双唇通过肌肤相触传递过来,让严粟的胸口……有些钝痛……
真是个傻瓜……
药效虽然那激烈,但他的理智却是清醒无比的,如果说刚才是因为身体的欲望而投降,那麽现在他连心都再也不发抵抗了……
“……唔啊……小可……”严粟闭著眼睛,感受秦可在他身上撩起的火焰,温暖的掌心贴著他的後背,轻轻的抚弄腰部,揉捏臀瓣,火热的硬物不停变换著角度在他的体内冲刺,激烈却又不失温柔,让严粟越发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
“粟哥……继续喊我的名字……我喜欢听……”秦可用手指揉搓著严粟胸前的柔软突起,用湿热的舌头舔著他的耳廓,听到严粟喊了他的名字,他的心几乎激动的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
“嗯啊……小可……啊啊啊……那里……啊……太深了……不……不行……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呀啊……”严粟的屁股里面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肛口被摩擦的发热发胀,秦可越来越用力,一直朝里面捅,好像恨不得连两个蛋蛋都一起捅进严粟身体里去一样,严粟失神的大喊,肠子好像快被插破了。
“粟哥……粟哥……好喜欢你……不够……怎麽干都不够……”
“不……啊啊……小可……轻一点……轻一点……”严粟前列腺的位置被秦可反复的用力顶撞,可怕的快感,让大量的前列腺液从挺立的分身里涌了出来。
“粟哥……哈啊……你沈醉的表情……真好看……喜欢你……一直都……啊啊……粟哥……不要夹那麽紧啊……”秦可低喘著,从严粟体内传来的强烈收缩感,将他也带到了快要高潮的界限,可是他还不想射,还想多享受一会。
“唔……嗯哈……这、这又不是……唔……我能控制的……谁、谁让你……说那种话……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啊……啊啊啊啊──!!!”严粟尖叫著仰起了头,俊挺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紧闭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顺著他的颊边流入了口中,他丝毫不觉得苦涩,反而好像有点甜甜的,那是激动的泪水,而不再是悲伤耻辱的泪水了。
严粟伸出手,勾住了秦可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在秦可的身体僵硬的同时,他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进秦可的眼底,毫不意外的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粟哥……唔……”看见严粟眼里已然消失的防备,取而代之的是带著点希冀的暖意,秦可鼻子有些发酸,他大吼一声,用双手抱紧了严粟,再一个凶猛的撞击之後,也在那紧致湿热的肠道里释放了自己。
“啊啊啊……”滚烫的液体喷洒在肠壁上,带来的刺激又将严粟送上了一轮高潮,加上刚才那次,他已经射了整整四次了,过度的射精使得他的全身发软,完全依靠秦可的支撑,勉强维持著坐姿。
“粟哥……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秦可抱著严粟,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甜蜜的爱语。
“知道了……”严粟敷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好累……”
身体和心理双重激动的高潮感,让严粟越发的觉得眼皮沈重,真想睡上一觉,尽管精神上疲倦了,但是身体还在兴奋著,下半身的那根东西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射了那麽多次,还依旧精神奕奕的站著,让严粟气恼不已,不过那股可怕的热潮总算是消退了一些,他觉得是应该可以忍受的程度了。
秦可慢慢的退出他的身体,阴茎刚刚才拔出,一丝白液就顺著股缝流了下来,顺著大腿蜿蜒而下,和地上的那些浊液混到了一起,气氛好不淫靡。
被放平到地上,让严粟操劳了半天的腰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朝左侧缩起身体,想要休息一会,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让他刚刚经历过情事洗礼的饱满臀部暴露在了某个久未发泄的饿狼的面前。
严粟毫无防备的姿势让秦可心痒难耐,轻轻的抬起他的一条腿,看见那处略微红肿外翻的穴口因为被粗大的阴茎长时间抽插的关系,暂时无法闭合,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肉洞,随著严粟的呼吸一缩一缩的,而秦可刚刚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正绵绵不绝的从里面流淌出来。
秦可吞了吞口水,用指尖轻轻的探入,挖弄他那湿热的肠道,待他适应之後,便加入了一根手指,将那紧窄的穴口撑开,窥探著里面娇豔诱人的样子。
严粟感觉到身後的异样,勉强张开眼睛,偏过头去看,顿时一张脸涨得如同番茄一样,激动的踢动双腿,想要把被秦可举在肩头的脚给收回来,恢复意识的括约肌立刻反射性的收紧,紧紧的夹住了那两根作恶的手指,“不、不要看!不许看!快拿出去!”
“粟哥的这里好漂亮……刚刚没有喂饱你呢……你看你夹得那麽紧,我都拿不出来了……”秦可也不往外抽手指,反而更用力的往里伸,用手指抠挖里面敏感的媚肉,让那股刚刚消弭了的热潮,再一次从严粟的身体里翻涌而出。
“啊……不、不行……不要动……唔啊……你个混蛋……你、你……啊……你是故意的……你个……色魔……”严粟的腰都开始发麻了。
“粟哥,你冤枉我,我是好心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呢……”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秦可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挤入了窄小的穴口,往两边用力,就扩开了一条小缝,剩下的白浊一下子都流了出来,“看,流出来了……”
“啊啊……拔出去……不要……啊……”严粟慌乱的大喊,伸手按住秦可的手腕,“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累了……真的……”
“粟哥总是口是心非呢……你看看你这边多精神?”秦可用左手握住了严粟此时完全勃起了的分身,用手指轻轻搓揉了一下顶端,就从那小孔里再次恬不知耻的朝外吐著精水。
“不……不是的……啊啊啊……”秦可插在严粟体内的右手再次增加了一根手指,让他感觉到十分强烈的压迫感,数根手指时而弯曲,时而扩张按压著内壁,夹杂著粘腻的水声,让严粟羞赧不已。
随著秦可手指的抽插,情动的肠子自动分泌了肠液,从深处流出,不仅浸湿了秦可的手指,还弄湿了他的掌心。
“粟哥,快看……你的身体好像女人的那里一样,会流淫水了……唔……好甜……”秦可坏笑著举起右手,自己舔了一口。
“变态……你……你个……变态……”严粟被他气得够呛,拼命向後缩著身子,身体这样的反应,让他无地自容。
“粟哥……我开个玩笑……别生气……”见严粟脸色不对,秦可赶紧陪上笑脸。
严粟趁机收回自己的脚,顾不上身体发软,立刻想要站起来逃跑,可惜膝盖使不上劲,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双腿跪在地上,努力的想要站起来,然而此刻他的後背完全暴露在了某人的视线之下,宽肩窄腰翘臀,修长结实的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那片神秘地带一览无遗,偏偏他还试图站起来,因此踮起了左脚,更是露出了股间诱人的豔红小穴,更使他的行为无异於变相的诱惑。
作家的话:
┐( ̄▽ ̄”)┌ 哦也,大成功~骗到乃们的眼泪了~哇哢哢哢~伦家昨天写的时候也是鼻子酸酸的哟~(俺的哭点也不高……TAT)
┐( ̄▽ ̄”)┌ 由於这两只很久没做了,都憋了大半年,所以让他们多做做~
┐( ̄▽ ̄”)┌ 乃们说救兵是在他们做到一半的时候来呢,还是做完了来呀?
感谢janmu、五月的小黑猫、foxaksaks、dencellia、watercatbibi、漪霓、tayyud8074930、阿面、希羽送偶的礼物!偶爱你们!
84 咱们来69(高H)
秦可仿佛一只矫捷的猎豹,缓缓的靠近猎物的身後,趁著严粟再一次使劲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被秦可按住了肩膀,抵在了墙上,轻易的将他压住了。
“粟哥……你的屁股不停的摇来摇去,你是在诱惑我吗?”秦可很清楚严粟现在是有多麽的经不起挑逗,灵巧的手从背後探至他的前方。
“啊……不……”
“总是口是心非的粟哥真可爱,都已经射了那麽多次了,还是那麽精神啊?”秦可舔咬著严粟的脖子,落下一连串的湿吻。
“不……不要……住手……别碰啊……啊啊啊……”
“粟哥为什麽要逃呢?我可是很温柔的啊……”秦可用特别无辜的口气说著。
“温柔?温柔你个头……啊啊啊……你、你个……变态啊……住手……唔……不要……那里不要……啊……不要用抠的啊……”严粟难过的呻吟,秦可的手法实在太好了,不仅茎身得到了爱抚,就连两个阴囊都被他用手掌挤压,最後还用手指抠挖他敏感的铃口,强烈的刺激,让他双腿发软打颤,不得不用上半身贴在墙上,屁股向後突出的姿势跪在地上。
“我怎麽会变态呢?我只是太久没有碰粟哥了,控制不住嘛……”秦可撒著娇,但动作依旧下流猥琐,整个身体都趴到了严粟的身上,再度挺立的分身,在他的股间蹭来蹭去。
“不要了……不要进来……里面不行的……我、我用手帮你……”严粟夹紧了屁股,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让他的脸都快烧了起来。
“我才不要手呢……粟哥根本就不会打手枪,一点技巧都没有……”秦可显然不满意他的条件。
“呜……那、那……”严粟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到了嘴边的话,他怎麽都说不出口,那实在太丢人了,对他来说,简直和被进入,是一样的让人羞愤欲死。
“粟哥难道是想用上面的嘴儿帮我?”秦可色迷迷的盯著严粟的红唇,用非常色情的神态用自己的舌头由上到下的舔著自己的食指,然後伸进严粟的口中,“我也很想知道,粟哥的上面,是不是和下面一样又湿又热。”
“唔啊……”股间被重重的顶了一下,微肿的肛口接触到硕大的前端,立刻剧烈的收缩起来,带动了里面的媚肉,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居然也让他产生了快感。对他来说,摇著屁股让男人侵犯,又哭又叫的实在让他无法接受,就算那个人是秦可也是一样,他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
“别……别进来……我、我帮你……口、口、口……口……”严粟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丢脸的字眼。
“口交是吧?粟哥,你结巴什麽啊?”秦可的脸皮已经完全赶上大象的厚度了,笑的跟得了大便宜似的,大大方方的从严粟的身上挪开,直接向後一坐,分开双腿,露出那蓄势待发的肉刃,“粟哥,来吧……”
面对同样是男人所拥有的器官,严粟哆哆嗦嗦的挪过去,勉强低下头去,但近距离的观察那跟东西,对他来说这心理刺激还是太大了,秦可的分身又粗又长,握在手里都显得分量十足,就是这麽大的东西,刚刚还插进过他的身体,上面还有一些液体,散发著淡淡的腥气,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肠液。
“不……不……我、我……不行……”严粟打起了退堂鼓,反射性的想要逃走,他从来就没有过口交的经验,唯一的一次还是被秦可强迫的,留下的记忆相当不好,更何况是看到了那麽大支阴茎的全貌呢。
“粟哥,你想反悔吗?”秦可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好像被人遗弃的小孩一样,眼里盛满了苦涩,苦笑著说,“是我自以为是了麽……我以为粟哥已经原谅我了……”
明知道他只是做戏,可严粟的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孤注一掷的低下头,闭上眼睛,张嘴一口含住了秦可分身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