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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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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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说不出的寂寞谁人能懂?
  父亲的那种失落伤心她岂明白之理?
  默默俯首磕在青石地板上。
  “忆儿一拜父亲,请父亲恕忆儿不能侍奉在你左右不孝之罪,但忆儿自出生一来便是麻衣圣教之圣女,他们奉忆儿为神明忠心虔诚,忆儿待他们如手足,他们是忆儿的责任与义务,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这话他十几年前就听洁洁说过一次,想不到今天重听一次还是痛彻心扉,麻衣教难道注定困住他的妻子又困住了他的女儿么?
  接着又听见头磕重重地板的声音,傻女儿啊!
  “忆儿二拜父亲,感谢父亲生育之恩,但是女儿不能辜负了母亲,母亲十几年对忆儿仔细照顾关怀备至,女儿是她的支柱,没有女儿母亲会崩溃的,所以女儿放不下母亲,忆儿爱母亲,无关责任义务。”
  洁洁确实比我更需要你,但是,我舍不下你们母女……
  ‘砰’的一声,头再次磕下。
  “忆儿三拜父亲,祝父亲平安快乐!此后少则六年多则十年,忆儿以此为限,定让我们一家团圆……”
  说到最后楚忆的声音竟有些哽咽,微微抽泣的声音也强忍住了。
  他的忆儿一直都表现的内敛沉稳而又坚强,也不乏锐气与冲劲,却独独少了小孩子的天真与活泼。
  而这样的孩子连哭都这么隐忍。
  一拉将跪在地上的女儿拉起,将她头按在自己怀里:“哭吧!小孩子是不需要这么忍哭,哭是女孩的特权……”
  闻言,压抑的哭声就这悠悠的漫延开了,像是要渲泄内心所有的感一般……
  许久许久……
  楚留香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安抚着,直到忆儿哭到打嗝,他转换手势拍女儿的背部,直到最后手臂一沉,女儿竟哭到睡着了。
  让忆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自己怀里,这还是第一次抱着她吧!
  清晨
  露重天微凉潮湿
  “这就要回去么?”
  “嗯!阿娘在家等我。”
  “……”
  “阿爹可以先走么?忆儿想看着阿爹的背影在离开……”
  “好!”
  楚留香挥着折扇大步离,纵然千般无奈,唯今,只有,放手。
  看着父亲的背影,楚忆解下腰间玉笛横在嘴边,一曲《离殇》缓缓吹出……
  

☆、所谓名声

  江湖中人,大概可以分三类。
  第一类,人不在江湖中,但江湖依旧有他的传说的退休大侠们。
  这类大多曾今是轰动一时的大侠,最后死了,或者隐退,所以经常被后人当作教材,茶楼小馆经常流传着他们故事,想当年那个谁谁谁如何如何……
  第二类嘛,最常见,人在江湖中,却是江湖中的一条小鱼,默默无闻,等着哪天有一鸣惊人的机会成为第三类人,这种人最多。
  第三类嘛,就是人在江湖中又理江湖事,又在江湖风口浪尖的现任大侠们。
  例如:陆小凤、西门吹雪、花满楼……
  又例如,现在大半夜不睡在人家屋顶飞来飞去的一黑一白的两只。
  黑的,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蒙头捂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白的,当然是一身白衣的公子,穿着倒还正常,不过这半夜一身白色在人家屋顶上‘飘’,会吓到人的。
  其实刑静也不想的,这个时候谁不想回去睡大头觉,可是前面那家伙太可恶了,他不但偷了镇南王府的白玉观音,还是冒充楚留香的名去偷的。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抓到他一定把了他的皮,呵呵!
  前面的贼也被刑静追了一个时辰左右了,眼看马上过子时了,他的内力也耗的差不多了。
  唉!
  贼突然停下,一个回转身对着刑静,刑静谨防有诈,便也停下来,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两丈不到。
  刑静冷笑道:“怎么不跑了?”
  贼‘嘿嘿嘿’滴笑着:“你不追我就不跑了!”
  刑静见小贼耍赖皮,便不由计上心头,表情放松了许多,便随意坐在散满瓦片的房顶上,踢踢腿脚,伸个懒腰,追这小贼这么久了,他也有些累了。
  “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冒充楚留香,我便做主放你离开,白玉观音也送你。”
  小贼同时也坐下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楚留香?”
  “就你?啧啧啧……”鄙视的目光,嘲讽的语气,把一付小瞧人的表情夸张十足……
  “你别小瞧我噢,我可是大贼……总之盗亦有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小贼叽叽喳喳说了一通,然后鼠目咕噜一转八卦气息实足:“喂!你即然很确定我不是楚留香,难道你认识楚留香?”
  “呃……”让他该怎么说呢!
  “你是楚留香的朋友?”
  “……”好像不算吧!
  “你是楚留香的敌人?”
  “……”你也太能扯了。
  “难道,楚留香睡了你老婆?”
  “你找死!”刑静博然大怒,起身便抜出腰间的青玉笛就口就吹出一声嘹亮的高音。
  幸好贼儿反兴甚快一下越快出三丈,但也就那笛音震的头晕脑胀,双腿发软。
  某人恼羞成怒了,还是快跑吧!
  一跑一追又继续上演中……
  当贼儿在黑夜中看到那满是鲜花的小楼时,几乎喜极而泣了,脚下一个重重的借力一下从小楼顶上横飞过去,心中甚是高兴……
  而刑静却在小楼顶端时,脚下借力时踩空了,原来小楼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只是用稻草掩盖了一下,而这个贼儿事先知道的。
  然后霹雳叭啦一阵,刑静就掉进了小楼里。
  掉下去时他心中唯念头是:父亲,我轻功没学好,给你丢脸了。
  然后,又是哗啦啦的响声……
  当刑静意识自己掉某人的浴桶时,在看到某果男时,只有两个字形容他的现在心情一一一
  “次奥一一”
  “姑娘家的还是不要说粗话为好。”
  淡淡的,温和的男声,带着一点点的惊喜。
  他只是在洗澡而己,然后,她就掉下来了。
  “我是个男子,请你不要弄错了。”佯装的大声,刑静眼睛到处乱瞄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人,小楼一片漆黑,屋顶的大洞却照进月光来。
  “哦?”男声低沉的笑着:“兰花的香味,我一共遇到过姑娘八次,第一次是六年前的七月十二,江边的小草亭,姑娘自称姓楚。”
  刑静眼睛微微一眯杀气只在一瞬间,语气却越发温柔了:“你知道的还不少嘛!”
  盲人对周围的感觉是很敏锐,即使在一瞬间。
  “呃!”男了不然自然微卷手就嘴干咳一阵,不着痕迹的转移题:“在下花满楼。”
  刑静先是愣一下,这便是花满楼?然后又摆了摆手:“我不在意你叫什么名字,关键是你确定我们用这种方式,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谈下去么?”
  “呃!”花满楼的脸蓦然一红,人家姑娘全身湿透的在他的浴盆里,而他自己也是赤果果的,确实不怎么合适再聊下去。
  “你先出来比较合适吧!”毕竟他没有穿衣服。
  “本来我是想先出来的,但是……”刑静一幅放弃挣扎的表情:“我的右脚好像摔得蛮惨的,不能动了。”
  “啊!”花满楼无奈道:“真是遗憾!”
  语毕,花满楼便哗啦一声从水盆里站起来,刑静下意识的转身、闭目。
  接着听到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是悉悉嗦嗦的布料抖动的声音。
  不到一刻钟以后,房间里的油灯居然亮了起来。
  花满楼的房间是不需要点灯的,但他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细心的人。
  一身淡黄色的男装,玉带,领口,袖口,每一个地方都抚的整整齐齐,头发没有干,却束着发冠,梳得一丝不苟。
  看到这样重新出现在她眼前的穿着齐整有礼的花满楼,她忍不住问一句:
  “大半夜的,穿的这么漂亮,你是打算去约会吗?”
  “姑娘真是会说笑了!”花满楼带着微笑回答,然后又微微皱眉,朝她伸出一只手来:“抓着我的手是试着起来,还行不行……”
  “嗯!”刑静微微点头。
  右手扶着花满楼的手,左手按在浴桶边上,从浴桶里金鸡独立似的站了起来,受了伤的右脚翘得老高。
  左手和左脚同时用力,往浴桶外跳,花满楼辅助,往外微微一提一扯……
  一手只抱住她的双腿弯,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肩膀,抱住!
  昏!
  竟然成公主抱的姿势了。
  她本来想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跳到地上,谁想花满楼倒是心好手快,但是刚刚换好的衣服又被她沾了一身水。
  “你又被我溅湿了。”刑静不是良心愧疚,而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对于一个女子敢用公主抱,你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等会儿再换一身。”花满楼微做思考有道:“我先把你放在床上吧,等下还要看你的脚伤,这样比较方便点。”
  话说这满满的粉红色的气泡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暧昧,这样的动作真的好吗?关键是她似乎就没有拒绝的权利,摊手……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嘛!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照顾

  如果一个女扮男装的人,三更半夜掉进一个女孩子的浴桶,那女孩子如果是正常人的一定会喊非礼。
  如果掉进男人的浴桶,喊非礼的应该是女扮男装的那位了,这种不管谁对谁错,女孩子总是比较吃亏。
  但如果对方是瞎子,这就令当别论。
  但是,现在刑静穿着花满楼还没有穿过的新衣,坐在花满楼的床,望着屋顶的大洞,总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当看花满楼握着自己的右脚摸索,她的头就如斗一般大了。
  他看不见,他在给她治脚,她可以完全当做是在做盲人按摩。
  可他呢?
  在这个背景是大明朝的环境下,他不会治完了脚就对她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吧。
  捂额!她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的。
  一开始花满楼提议帮她看脚时,她唯一的念头是不想变成跛子,就快快的应了。
  现在想来她真是在这边白活了十几年,所学的封建礼仪常识在这时竟忘的一干二净。
  “脚踝肿起来了,是脱臼了。”手下的玉足微凉,手感柔软,纤纤细长,是天足,却也不大,他一只手几乎就能握住……
  油灯一闪一闪的掩住了花满楼赤红的面容,他的耳根在发烧,他的心跳在加速,天知道他怎么会提出帮她治脚的提议,这简直是为难他自己嘛,而她却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
  “楚姑娘!”花满楼声音正经温和:“在下要帮你接骨了。”
  “我穿男装时,请叫我刑静。”微微不满道,她完全乎略了接骨的事儿。
  花满楼轻笑道:“姑娘似乎忘记在下是个瞎子。”
  一一我看见不你的穿着和……和……你的脸……
  “哦一一一”尾语拖的老长,刑静道:“正常情况下我都穿男装。”
  一一除了必要的时候会穿女装,其它时间穿女装除非我脑抽。
  “女孩子都爱美。”花满楼微笑着,手下动作未停。
  “穿装女装打架行动不方便。”
  真是一个即标准又敷衍的答案。
  “再说了……”刑静一声轻笑,遗憾道:“我穿不穿女着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有看不到……”
  竟是他执着了么?哈!
  下手不再是试探揉捏,微用巧劲,趁刑静不备之时,用力一拉……
  “嚓喳!”
  “啊…”惨叫只有半声,下一秒刑静微笑着:“好了吗?不痛了!”
  “好了!”
  其实花满楼感觉自己在冒冷汗,这家伙会感觉到痛吗?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开刚才喊了半声之外,其它时候就跟人没事人一样,镇定自若,若无其事,连呼吸都没乱过,这样像是一个忍痛的人么?,忍痛的人应该是呲牙咧嘴,声带哭腔,痛苦难忍时倒吸气,而且惧怕别人碰摸伤处……
  要不是摸过她的脚伤,他真怀疑她的伤是装的。
  好吧!他又执着了。
  拿起早放在一边的白布,一圈一圈的缠上她的脚踝包扎固定,温柔、平整、又细致,力道刚刚好,在白布尾巴处打了一个漂亮的小结做收尾。
  这样的男人是瞎子真的太打击人的自尊心了,正常人都做不好的事,他却信手拈来……
  好吧!
  她承认自的包扎技术太差,教里的姐妹没有一个愿以让她除处伤口,她能把小指头割伤包成大粽子,呃!她包正真粽子还是可以称赞一下的。
  “明天我就去药铺抓点药,就可以好的更快些,但是,你恐怕七天之内不乱动了。”花满楼仔细的耐心的嘱咐着,声音透着隐隐的担忧。
  “那么这七天就麻烦花七公子你多多关照了!”刑静很快的接了下去,这叫打蛇上棍,很是愉悦。
  “呃!”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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