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然是微微一笑,道:“其实刚才始的时候有点的懊恼沮丧更何况当时年纪小,所以瞎眼的打击对我挺大的,但是我有一个很大的家族,家里有很多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快乐,并且非常关心我。当我识意的自己负面的情绪感染给他们时,使我的家人都不快乐了,这时我便决定要做一个不让家人担心的快乐的瞎子。”
竟然是为了别人……
“那么,花七!”刑静捂着花满楼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你自己真的快乐吗?”
花满楼道:“我虽然已看不见,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享受更多乐趣。”
他脸上带着种幸福而满足的光辉,慢慢的接着道:“我可以嗅到阿静身上淡淡的兰花香,阿静心情好时走路是一跳一跳的像个兔子,恶作剧时呼吸会变的快一些,反而生气的时呼吸会很平稳显的很冷静……现在阿静一定在瞪我了……”
被一个人不用眼睛看就分析的这么透彻刑静感觉自己真的是很悲哀,只能庆幸这个人是花满楼罢了。
“以后谁敢嘲笑你是瞎子,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刑静嘴角一勾半假半真到:“眼盲心不盲,心盲眼何用?”
莫不是所有嘲笑花满楼是瞎子的都要被她挖去眼睛么?
花满楼轻笑着摇了摇头摇掉自己心中有想法。
阿静不是无理取闹,心狠手辣之人。
就在这时候,院中传来一种又可爱,又清越的声音,道:“大金鹏王陛下驾下丹凤公主,特来求见花满楼公子与刑静公子。”
刑静微微偏头伸手打开窗户向下望去。
一辆马车,不算华贵,却也不算寒酸,说话的人整是站在马车边一位着五色彩衣的小姑娘,样子很乖,眼睛很大,豆蔻年华,笑颜明朗。
“难得我有去想找麻烦时,那麻烦时刚好又来找我。”刑静笑了笑,言语竟让人摸不透的深度:“不知道是谁的不幸啊。”
“他们就是上官飞燕的家人。”花满楼疑惑了:“你和他们认识吗?”
刑静的表情完全是嫌弃,一字一字认真的道:“不认识!”
花满楼又笑了,这样的口气,阿静是在刻意的隐藏什么又或者故意暴露什么,他看不透了。
“走了,走了!我们下去看看!”刑静的表情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和几分的跃跃欲试。。
“你不是说上官飞燕不可信么?”
“但是我还没有真见过真正的公主,所以想去看看。”刑静微微一个思考:“这个金鹏王朝你不觉的是一个很味趣的事么?”
后一句才是真的吧?
他花满楼从不觉得阿静如此对待金鹏王朝是好玩……
眼见你刑静从阳台上飞身下楼了,花满楼也只好下去,不过他走的是楼梯。
刑静脚尖轻旋,一个转身,衣袂蹁跹,发带飞扬,轻飘飘的落在院中,轻轻将银色的发带撩到身后,眉目如画,对着彩衣小姑娘扬是一个纯然有笑意,道:“你是谁?”
彩衣小姑娘先是脸一红,然后扬扬脑袋,忙俏声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公主,为何不施礼?”
“你就是丹凤公主?”刑静弯腰看看这小姑娘,又是轻轻的笑着,语气是全是不信,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彩衣小姑娘见刑静不相信,又在生一计:“我才不是什么丹凤公主,不过,我是她表姐,我叫上官雪儿。”
听到彩衣小姑娘的名字,刑静眼中一亮,扬声道:“雪儿!!”
闻声,雪白的猫不知从那个角落钻出来,愉快的蹦到刑静的肩膀上。
上官雪儿有些莫名奇妙。
“阿静。”
这时花满楼才从楼上慢悠悠的走下来。
“即然你来了,正好我们想见见那位丹凤公主。”刑静转身又对上官雪儿道:“她的人呢?”
“即然两位以和我表妹上官飞燕约定好了,那么请上车吧!”先闻车有清亮的女声。
这时车帘帷幕拉开,车厢里也堆满了五色缤纷的鲜花,玄色华服丹凤公主坐在花从里,就像是一朵最珍贵,最美丽的黑色玫瑰。她的眸子也是漆黑的,又黑又亮,灵动而摄夺男人心魄。
但只可惜花满楼是瞎子,刑静就算扮的再像男人,但其实她本身还是一名女子。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美丽的女子该如何表现呢?
刑静微微一笑,越身上车。
“阿静,”花满楼听见刑静上车的动作,口中一唤,心中一紧。
刑静回身看着花满楼打趣道:“有香车佳人相邀相伴,花公子现在的表情当真是无趣的紧。”
花满楼闻言脸色微变,刑静看在眼里。
也许是她又玩过头了,这才对花满楼硬着头皮道:“你也上来吧,一来你眼睛不便,二来我和丹凤公主孤男寡女实在不能共一室,刚才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你莫要生气。”
“我不喜欢你表现的如此轻浮!”
虽然知道她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是即使阿静轻浮的对象是女人,但还是让他感觉不舒服。
阿静先是有些闷,再来有些呆,最后才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然后伸出手:“上来吧!”
花满楼这才微微一笑,抓住刑静的手越上马车。
而这一幕却看在上官丹凤眼中。
听闻刑静此人聪明绝顶、诡计多端,今日一见却是花满楼更胜一筹,要主因为刑静似乎很在意花满楼的看法,一些事也以花满楼的意见为主,只要拿捏好花满楼,刑静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还听江湖中人传言,花满楼和刑静两人竟有断袖之类的癖好,上官丹凤心中鄙视,江湖传言怎可信?两个大好男儿,翩翩浊世佳公子自是会有美人来伴。
作者有话要说:
☆、车上巧言
刑静与花满楼坐在马车上,马车启动。
车厢里也堆满了五色缤纷的鲜花,丹凤公主坐在花从里,就像是一朵最珍贵,最美丽的黑色玫瑰。
她的眸子也是漆黑的,又黑又亮。她还在看着刑静。
刑静在车上东张西望了一会,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很认真做出了失望的表情,白猫雪儿则乖乖的爬在刑静的左肩膀了,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官丹凤。
花满楼闭眼假寐。
丹凤公主忽然笑了笑,对刑静柔声道:“静公子在车上到什么东西?不知本公主可有幸为公子一寻?”
“我在找一个人或者是一种花?”刑静微微一笑。
找一个人也好,找一种花也好,偏偏那种不确定的语气让人摸不着头脑。
花满楼耳朵微动,阿静昨晚对上官飞燕身的香味很在意。
“哦?”丹凤公主道:“马车就这多点大儿地方,除去我们三个难道还藏了第四人不成?”
“第四个人?”刑静神秘的一笑:“本来是有第四个人的,可惜现在没有了。”
花满楼微微一皱眉,这本该出现的却没有出现的人,再联系阿静上面所说的花,难道这第四个人……
“上官飞燕?”
刑静道:“本是她请我们去你家做客的,今天来接我们的本应是她,为何来的是你?让一朝公主来接我们俩个小小的江湖人物,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
上官丹凤笑了,很勉强,道:“飞燕表妹因有要事,所以……”
刑静摆了摆手:“我不是很在意上官飞燕去了那里,我只想知道上官飞燕身的香料的来源,那种花的来源……”
上官丹凤心中‘咯噔’一声。
刑静默默的看到上官丹凤眼睛深处,低沉温和的嗓声,很温暖,偏偏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很慢,那声音似是带着魔法,带着诱惑。
“好姑娘,来,乖乖告诉我,那种花种在什么地方?”
上官丹凤一个恍神竟来陷入那双沉不见的底的眼睛中,刹时表情如一个被牵线的木头人,然后慢慢的开口:“我……不知道。”
花满楼听着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发生,更是万分吃惊。
阿静对上官丹凤做了什么?
为什么上官丹凤的声音会变的如此迟钝?
他只听到阿静在说话……
难道是音杀?
音杀可以控制人的思维么?
“可以,这是音杀中的幻音,可以控制人的思维,但是控制人的思维,用这幻音的契机更难遇。只是丹凤公主种了幻音之术也不知那花的来源,莫不是有人在暗中对他们下手,他们却毫不知情?”刑静寻思着,又道:“而且,幻音对被施术者是无害的。”
她知道花七不喜欢她杀人。
“那施术人呢?”花满楼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刑静先是‘啊’的一声,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才补充道:“施术人会感觉疲倦,睡两三个时辰就好。”
花满楼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微微笑道:“看来阿静真的很重视那种花。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花呢?”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走神了!”上官丹凤像是早上刚清醒一般,还带了点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我们只是问公主你表妹上官飞燕上身香料的来原,公主便陷入沉思中,也许走神了吧!”刑静摸了摸鼻子半假半真道。
“静公子到底是对飞燕身上的香料感兴趣还是对飞燕本人感兴趣呢?”丹凤公主嫣然道。
闻言,花满楼不自然的咳了咳。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在下可从未见过飞燕姑娘。”刑静尴尬笑了笑:“不过丹凤公主那位叫上官雪儿的‘小表姐’倒是伶俐可爱。”
丹凤公主微惊,又笑道:“雪儿她今年才十二岁,怎么会是我表姐?”
“原来她才十二岁啊。”刑静淡一笑,她本有不信上官雪儿说的话,也许有人着上官雪儿的道,但是绝对不会是她。
一个很会骗的人,怎么轻易有被另一个人骗去呢!
“噢……”尾音拖的长长的,上官丹凤嫣然一笑,露出一付‘我明白’的表情,道:“原来静公子喜欢年龄小点的小姑娘。”
刑静又微微一笑似是而非道:“我不喜欢女人。”
闻言,花满楼的嘴角的笑容更温暖了,上官丹凤抿嘴一笑,很明显是不相信。
“不过……”刑静眉目流转着,语出惊人:“花公子倒是真的喜欢年龄小点的小姑娘。”
要不然怎么会喜欢六年前的她,那时她才十一岁。
“阿静,莫闹!!”花满楼轻言,说完便捌过头去,露出的耳朵红透了。
丹风公主道:“看的出来两位公子的感情不错。你们是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认得的?”
“是!”花满楼道。
“怎么可能。”刑静惊呼 。
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却各有原由。
“听说静公子出身麻教圣教现在身为圣教大护法?”上官丹凤不着痕迹的探话。
“这是江湖传言,公主信了?”刑静轻笑着,不否认也不承认,反问道。
“这不是真的吗?”上官丹凤疑惑道。
“是真如何?是假又如何?”刑静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轻道:“公主信了就是真的,不信便是假的。”
丹凤公主又笑了,将手里的一朵鲜花送到刑静面前,她凝视着刑静,眼睛里充满了仰慕和信心。
刑静顿时头挂黑线,从上官飞燕到上官雪儿,再到上官丹凤自己,这一连换了三人的连环美人计也不任何人都可以消受的起的。
接过上官丹凤手中的花,插在自己的衣襟上,刑静的语气变的很慢了很慢。
“你相信一个人的同时,也给了这个人背叛你的权利。”
是提醒、警告还参杂了一些神秘让人不解的东西。
不容得上官丹凤再问些什么说些什么,花满楼淡淡的开口了:“阿静你该休息了。”
他可没有忘记阿静说过的话。
用完幻音后要休息睡两三个时辰。
“噢!”
刑静应声,然后将白猫从肩膀上取下来抱在怀子,头靠在一边的车厢木板上,然后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罪恶之花
刑静斜倚在车厢里,似已睡着,但是花满楼知道只要这时他叫一声‘阿静’,她一定会睁开来回答他。
阿静是一个极其浅眠的人。
车窗外的太阳已经缓缓升起,车厢里的光线更柔和。
正午刚过,马车就停在一处院落外面。
“到了!”车外的上官雪儿掀起车帘,看着车里的人,笑道:“两位贵客请下车吧。”
“阿静!”花满楼叫着,随手轻轻的摇了摇刑静。
“别摇,别摇!”刑静笑眯眯的睁开眼睛:“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罢了。但是……”刑静可怜惜惜的摸了摸肚子,语气可爱的道:“我饿了!”
“你哟!”花满楼无限宠爱的无可奈何,一会儿算计起来深不见底,一会让人琢磨不透,这会儿又一付求怜爱求喂养的样儿,这样一天好几个模式的切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