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动,穿一身白的试试!
侵略者终于被赶走,国内的战争又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党派间的争斗已经进入**,而少年,也已步入青年。
“嘭”精致的门扉再一次被撞开,不过这次闯进来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青年依然坐在书堆里,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不过这些书的档次,已经比以前那些高多了。
“度元!你这次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是跟着我们打地主,还是站到那边去当地主?”女孩气势汹汹的走到青年面前,叉着腰问道。
“站哪边不都一样。”“怎么能一样!这是阶级问题!”“跟我有关系吗?”“你······”女孩语塞一下,正要说话,青年接着道:“你的父亲是那边的司令,你却隐姓埋名的跟我在一起,我的本事从未对你隐瞒过,而你又告诉了你父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你应该明白,没有什么能瞒过一个催眠大师。”青年停了一下,把手中的书翻过一页。
“今天你来这里,应该不是你自己的意图吧,你那位父亲要拉拢我?让我用对付外国人的方法对付那边?真是好算盘。”度元淡淡一笑,又道:“你不需要解释,我所学与你们的理念不服,这你是知道的,我们为此争论过无数次,但谁都不能说服谁,让我这个装神弄鬼的为你们卖命,没用之后就一脚踢开,说不定还能当反面教材用,对不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放在学术上也一样,因为理念不同引发的战争古往今来实在不少,所以,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女孩怔怔的看着青年,沉默了一下,道:“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也许我看错你了!”
门被用力关上,青年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局势再变,原本优势的党派陷入窘境,已经失去音信多年的度家旁支老大老二突然找到了度元,并以归国科学家和大资本家的身份前来见他。
“大少爷,度家已经完了,但我们还是您的亲人,我们还有国家,我们还是这个国家的一分子,就算不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国家也需要您这样的人才,您能为国家出一份力吗?”眼镜下隐藏着深深的厌恶,但上面的命令又不能不执行,度元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我很早就已经不是度家的大少爷了,你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国家,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国家。”
又是一阵用力的摔门声,青年坐在昏暗的房间里,身边摆满了书籍,久久的深思,一片寂静。
新的国家终于建立,在首都的广场上人潮涌动,鲜红的旗帜飞扬,激昂的乐曲奏响,微笑的领袖站在古代宫廷的城门上挥手致意,青年隐在角落里,无声地笑着,“这是胜利?谁对谁的胜利?从此以后,就要过耗子的生活了。”
又是一场革命,一场破坏性的革命,古老的成为要被打倒的,年轻的成为对的,年过不惑的度元被人揭发,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
然而当人们准备好绳索,前去捉拿他时,留给他们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小屋,山一般的书籍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天已在预料之中。”一张纸条贴在门上,附带的还有一张送给揭发人的画像,上面,度元的眼睛栩栩如生,好像真的在盯着谁看。
第二天,揭发人便疯了,只知道念叨着“他在看我!他在看我!”,然而其实,度元什么都没干,他甚至不知道,揭发人是谁。
时光飞逝,度元已经成为一个走路都喘气的老人,他住在自己一点一点挖出的庞大地洞里,上面用一所小房子掩盖一切。他已经被社会所忘却,唯一和他保有联系的,就只有靠送外卖为妹妹治病的贫苦青年阿东。
然而就连阿东也不知道,老人时常进行着令人发指的**实验,与多个国外神秘组织保持联系,甚至偷盗国家机密,如果把它的罪状都翻出来,足以写成一部小说。
原本,度元以为,自己的一生就将这样度过,在地洞里做做研究,心情好的话把阿东收为弟子,替她妹妹把病治好,然后他所开创的流派一代代延续,他的庞大地下图书馆成为圣地,被后来的学者们瞻仰。
但是,一份来历神秘的古文献打破了世界的平静,多个国家为了它挣得头破血流,最后,老人用自己的智慧得到并解构出了它,一个新的世界展现在他面前,熄灭了多少年的野心之火重新燃起,对真理的追求,让老人走出阴影,于是,一个神秘的老人,让世界震惊。
家族被自己抛弃,恋人让自己逼走,国家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就连最后的亲人阿东,也被自己阴死了,老人从来都是这样孑然一身,不对任何东西施以哪怕微不足道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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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惊醒,老人起身,揉了揉额头,“心魔?”“是了,力量增长太快,心魔。”老人活动了一下脖子,下了床。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青铜吊坠,悬在眼前开始摇晃,“任务不能耽误,至于心魔,还是跟我去潜意识深处玩玩吧!”老人的表情慢慢改变,一股冷淡的气场展开,这似乎是他,少年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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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控女儿的苏护什么的
却说那纣王八年,夏四月,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那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诸侯俱进朝歌。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正所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偏偏有位诸侯,乃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哪里知道奔竞夤缘;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二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怀恨于心。不题。
另一边,性情大变的国师也让朝歌众臣感到奇怪,原本谦和风趣的老人一夜之间变得冷漠刻薄,平日里没事他也会给你找点事出来,现在你要不主动去找他,他能一天不理你。而就在众人为此议论纷纷的时候,度爷却在干着另一件事情。
朝歌城外女娲宫,三只千年妖怪和一个人类和谐的站在一起,四溢的妖风吹得幔帐乱舞,这可不是普通的妖风,而是千年以上的妖怪大肆屠杀人类,吸收精元后炼出的神通,若是普通人站在这妖风里,不出片刻,就得形销骨立,精元流尽而死。老人站在其中,脸色淡然,一道透明的球形力场挡隔开了外界的危险,
“你们这一年过得很滋润?人肉可还香甜?”狐狸精媚媚一笑,娇躯贴在了度爷身上。“哟,度大国师,一年不见,官威倒还大了许多?奴家心里好害怕呢!”狐狸精装模作样的拍着胸脯,巨大的凶器澎湃欲出。
“老夫没时间跟你们胡扯,天机已经显明,那托身之人就是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你最好早点上路,耽误了娘娘的大事,有你好受的!”老人冷着脸推开骚狐狸,一挥袍袖掀起一阵大风,卷着他推开女娲宫大门,冲上了天际。
“哼!神气什么?一个小小的修士,这辈子能不能成仙还两说,仗着娘娘宠信,还得意起来了!”狐狸自讨没趣,嘴里嘟囔着,对着自己姐妹耳语两句,三妖一阵惜别,那狐狸便也腾起一阵妖云,直奔冀州而去。
这日元旦吉辰(不要问我为什么元旦还在夏四月,原著说的),天子早朝,纣王高坐于宝座之上,旁边站着满朝文武,今天不同往日,四方诸侯都要来拜见纣王,不过按照礼节,只有东南西北四大诸侯有资格面见天子,其他各路诸侯,只能侯在殿外,若天子相召,便可进去,若没有,那就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且说这纣王最近修习度爷所给的功法,脾气倒是有些收敛,不过这**,却越发高昂,这边与四大诸侯聊的正欢,下半身却不知为何突然顶起,搞得他坐在位置上,动也不敢动,生怕被诸侯们看了笑话。
这时,大殿外传来一声通报,说是国师渡劫先生到,纣王喜出望外,希望度大国师能处理他的问题。
而外边,度爷刚刚驾着一阵风落到台阶下,就看到费仲尤浑二人站在殿外,一脸奸相的朝内窥视着,他知道,这是二人开始找机会黑人家冀州侯苏护了。
“你二人在此干什么?外面那么多诸侯等着人安排,你们却在这偷懒?还是说你们想头顶圣上与四大诸侯的谈话?”度爷冷着脸,两句话把两大奸臣吓住,不管二人有说些什么,径直向殿内走去,这是纣王给他的特权,可以随意进出王宫。
一旁的黄门官见国师到来,立刻高声通报,此时里面的纣王已经憋得不行了,终于盼到了国师进门。
老人进得殿来,里面不光纣王一人望着他,四大诸侯也都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他这个天子近臣。度爷对众人一一施礼完毕,突然发现纣王坐的别扭,而且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了看他的姿势,老人顿时明白了几分,装作无事的对纣王挥了下袖子,一股微风分作几缕,打着旋钻进纣王体内,纣王只觉一股凉气由身体各处灌入,原本高涨的欲火竟被压制了下去。感激的对度爷一笑,又开始同四大诸侯对话,老人板着脸略一欠身,站在后面一言不发。
等到终于打发走了四大诸侯,纣王刚打算歇一口气,费仲尤浑两人却携手进来。看到这两人,纣王的思维顿时又从政治里跳到**情趣上,想想刚才欲火焚身的窘境,这殷寿又产生了纳妾娶妃的冲动,于是道:“前卿奏朕,欲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美女,朕欲颁旨,又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颁行,俟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若何?”
这话问的突兀,二人还在想怎么给苏护找麻烦呢,不过还是费仲机灵,立刻俯伏奏曰:“首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旨,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是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切为不可。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不动人耳目。”纣王听言,不觉大悦,立刻吩咐随侍官传唤苏护,度爷冷脸站在一旁,静待剧情的发展。
却说这苏护平日里也没什么出众的表现,领地治理平平,脾气还暴躁,得罪过不少人,今天突然受到天子召见,略感惊讶之余,心中还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上得殿来,拜了纣王,苏护听得纣王说要那自己的女儿妲己为妃,心里便不痛快起来,别的臣子听说自家女儿要被召为妃子,那高兴的能跳起来,皇亲国戚的身份谁不想要,可这苏护偏偏不这么想,他可不想女儿成为帝王的妃子,在他内心深处,一直隐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对女儿的占有欲,妲己这个名字中有一个“己”字,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上面纣王越说越高兴,下面苏护却越听越别扭,这人脾气暴躁,就算面对天子,也忍不住出口顶撞,度爷站在一边,也没有阻拦,若是以前,说不定他还会演演好人,但是自从将自己的主意识与心魔一起封印在潜意识深处,身体完全被少年时的思维接管后,他便懒得再管这些事了,只要不影响剧情,那便随他去吧!
纣王被苏护顶撞,立刻怒气飙升,虽然有度爷所给功法压制,但是这事涉及到房事**,与此有关的情绪还受到功法的刺激,变得更加旺盛,于是,盛怒的纣王立时便要把苏护拖出去斩了。
这是,度爷及时站出,取代原来费仲尤浑的位置,替苏护辩护道:“陛下,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恐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啊!再者陛下身具天下王气,不可轻易动怒,为了这点小事,完全不必如此,冀州侯也是聪明人,只是养女十数载,就这么拱手送出,心中必然不痛快,说话难听,也是常理,我想如果陛下肯开恩放其归国,他定能想通一切的。”
下面被绑着的苏护听到度爷的声援,对这个冷面老人产生有了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