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的影响力这么大?就因为他很有钱吗?”欧阳若问。
“黄先生不仅仅是有钱而已,他还有势,你知道马拉最繁华的商业街是哪两条吗?”左龙说。
“龙哥,你明明知道我对马拉一点也不熟悉,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马拉的繁华的商业街是哪两条?”欧阳若说。
“也对,你当然是不知道的,我告诉你,其中有一条叫黄炎街,那就是黄炎集团的产业,或者说,是黄先生的产业。”左龙说。
“你是说黄炎集团的总部设在黄炎街?”欧阳若问。
左龙摇头:“不是总部设在黄炎街,而是那一整条街都是黄炎集团的,每一个店铺的产权都是黄先生的,或者说每一块石头每一粒尘土都是黄先生的,明白了吗?”
欧阳若有些明白了,菲国是资本主义国家,所有的的财产都是可以私有的,包括土地。黄炎集团不仅仅是买了那一条街的一幢楼,而是那整条街都是他们家的。
这确实是很厉害了,难怪左龙说在马拉很少有人不认识黄律川。
“哇,那确实是很有钱了。”欧阳若说。
其实欧阳若也是在豪门混了很久的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她的表现很平淡,如果江宁某一条街可以整体出售,以天宇的实力,那也是可以买得起的,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好像并不惊讶?”左龙说。
“哦,我很惊讶啊,真是有钱人啊,我最羡慕有钱人了。”欧阳若说。
“其实黄炎集团的实力不仅仅是有一条街,马拉很多的基建工程都是黄炎集团在做,比如说供电供水,比如说公交系统等等,黄炎集团都有进入,就连马拉的市长,那也是要给黄先生面子的。”左龙说。
欧阳若心想,这个黄律川既然这么厉害,那肯定是可以帮到自己的,可惜他对自己有想法,不然倒可以接近他,让他帮自己脱困。
“你又在想什么?”左龙问。
“哦,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黄先生那可以说是这个城市的半个主人了,真是厉害。”欧阳若说。
“那当然,现在你知道了吧,以黄先生这样身份,有一只配枪的武装,是不是一点也不稀奇?”左龙说。
“那确实是,黄炎集团是黄先生的祖辈创立的吧?”欧阳若说。
“是的,不过黄先生也不是那种靠父辈吃饭的人,黄炎集团在他的手上是得到了发扬光大,进军了很多不同的领域,而且都取得了成功。”
看得出来,这个左龙对黄律川是非常敬佩的,可以说是他的偶像。
##在左龙的帮助下,欧阳若成为了黄家的佣人。
从平民女到豪门二小姐,再沦为阶下囚,再从阶下囚成为佣人,这样的角色不断转变,确实是很考验一个人的韧性,还好欧阳若能行,她很快就适应了黄家的生活,成为了一个很能干的佣人。
她每天的工作也很有意思,并不是传统的体力活,而是把马拉每天有关于黄炎集团或者黄律川的报道给搜集起来存档,认为最重要的,那就交给黄律川看。
至于到底什么样的消息是重要的,其实也没什么标准,但是要知道欧阳若可不是普通人,她在天宇集团任了两年多的高管,对于集团运营什么的那是一清二楚,所以那些报导哪些具有参考价值,她一眼看上去就知道。
进黄府三天里,她从来没有出过黄府,她现在是通缉犯,她担心一走出去,就会被特别防务组的那些人给抓了去,她如果再次落入那些人的手中,那她将不可能再逃得出来。
黄府里很多房间,但是只有黄律川的办公区有一部电话,其他的电话,都仅仅是限于府内通讯,根本打不出去。黄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处住宅,但事实上更像一个独立王国,这里装了手机信号屏蔽装置,只要进了这里,手机都没有信号,只有黄律川的卫星电话和座机可以往外传达信息。
这当然是为了防内奸了,就算是有内奸混进了黄府,在黄府有什么重要决策之前,只要把大门一关,除了黄律川,任何人也休想往外面透露消息。
欧阳若想要往国内打电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混进黄律川的办公区,用他的电话往华夏打电话,说明她现在的情况。
但这是有风险的,一但被发现,黄律川绝对不会饶她,这一点她很清楚。这个念头只能暂时打消。
左龙对欧阳若很好,除了出外办事不对她透露,几乎什么都会对她说。
从他的口中欧阳若知道,左龙以前是混的,做过海盗,被判了终身监禁,是黄律川花了很多钱将他捞出来的,像左龙这样被黄律川救过的人在黄府里有很多,这些人都是不是什么好人,但都是肯为黄律川去死的人。
欧阳若特地为左龙做了几个小菜,两人在房间里喝啤酒。
“龙哥,你在外面有没有打听到关于我的什么消息?”欧阳若说。
“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特别防务组办的案,就算是犯人逃了或者是死了,他们都不会对外泄密,媒体也不会报道。”左龙说。
“可我呆不住了,我想往国内打个电话,说一下我现在的处境。”欧阳若说。
“我劝你还是不要。”左龙说。
“我知道这府里只有黄先生的电话可以往外打,要动用他的电话,是有些难度。”欧阳若说。
“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打电话回去,那会暴露你在的位置,如果你在国内的朋友出卖了你,将你打出去的电话透露给菲国这边的人,那特别防务组的人会很快找到你,到时不但你自己有麻烦,恐怕会给黄先生也带来麻烦,谁要给黄先生带来麻烦,他是不会手软的。他并不怕事,但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惹上事。”左龙说。
这一点欧阳若绝对相信,从第一次见到黄律川开始,欧阳若就知道这个黄律川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大。
“你是说,我在菲国的遭遇,和国内的人有关系?”欧阳若说。
“那肯定啊,你一入境就陷进去,要不是早有预谋,那怎么可能会这么巧?肯定是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你,所以才才制造了这么一出事件。”左龙说。
“这也说不过去啊,如果有人在害我,那在华夏就直接把我弄死就行了,干嘛大费周章把我弄到菲国来?搞得这么麻烦?”欧阳若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在菲国的行踪真的不能随便暴露,现在你根本不知道遭遇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你更是不要轻易乱动,这一切明显是布好的局,你现在根本无法分清到底谁是你的仇人,谁是你的朋友,你如果乱动,把自己再次陷入不利的境遇,那谁也帮不了你。”左龙说。
左龙是老江湖,而且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问题,当然会更理智更清楚。
其实这一点欧阳若也不是没想到,只是这一次来菲国是齐秋荻安排的,齐秋荻帮过她很多次,所以她不认为齐秋荻那么好的一个人会布下一个阴狠的局让她去钻。
左龙现在这么说,欧阳若其实是赞成的,虽然说认为齐秋荻不会害她,但是这件事确实是有人在从中作局,至于那个人到底是齐秋荻还是谁,欧阳若不知道,但是一但她把电话打回国内,那肯定是有可能暴露她在菲国的行踪,目前来说,这确实存在着巨大的风险。
“龙哥你说得对,那我暂时就不打回去了,但我也不可能一直这样躲起来,不可能一直猫在这里过一辈子,我如果不走出去,那我永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害的我,我一辈子都会是通缉犯,我想和大使馆取得联系,寻求他们的帮助,你看如何?”欧阳若说。
“这个想法你也不是没有提过,问题是你现在是极端份子,你大使馆的人也不可以包庇国际要犯的,你要是出现在大使馆,那遇上一个讲理的倒也罢了,你要是碰上一个不讲理的,直接报警把你扣起来,那你不又是悲剧了?你敢断定大使馆的那些人都是好人?”左龙说。
欧阳若不禁暴躁起来:“这么说来,那我不是无路可走了?打电话求救也不行,去使馆也不行,我没护照没商务卡,还是通缉要犯,我不是只有在这黄府里藏一辈子了?”
“你急什么呀,你刚刚逃出来,现在还不了解所有的情况,暂时藏一下没什么关系吧,也没人要求你要藏一辈子啊,先避过这一风头,我再慢慢帮你想办法,肯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左龙说。
两人正在聊着,这时下面有人来通报黄律川要见欧阳若。
“你干什么了,黄先生为什么要见你?”左龙担心地问。
“我没有干什么啊,我每天只是按时收集下面人送上来的所有报纸,然后拣重要的挑给黄先生看,其他的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很老实的。”欧阳若说。
“那黄先生为什么要找你呢,真是奇怪。”左龙说。
“你放心吧龙哥,我没犯什么事,不会有什么事的。”欧阳若说。
“那好吧,如果做错什么,那一定要好好向黄先生认错,只要你认错诚恳,黄先生是不会为难你的。”左龙说。
“我知道了龙哥,我会的。”欧阳若说。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黄律川说进来的声音。
欧阳若其实是忐忑的,此时的她,可不是欧阳家的二小姐,她是一个黄家的佣人,是一个不能露面的逃犯,眼前的这个男人,左右着她的命运,只要惹恼了他,他随时可以要她的命,他不用下手,直接把她交给菲警方就行了。
“黄先生,你找我?”欧阳若说。
“你的名字叫东方若?”黄律川说。
“是的,黄先生。”欧阳若说。
“最近的剪报工作都是你在负责,我每天看的报道都是你挑出来的?”黄律川说。
“是的,黄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您可以指出来,我一定改正。”欧阳若说。
“告诉我的你故事。”黄律川忽然说。
欧阳若看着黄律川,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你有私密,全部都告诉我。”黄律川说。
“我没有什么秘密,难道我哪里做错了吗?”欧阳若问。
“不是,你非但没有做错,而是做得实在太好了,你挑出来我需要看的那些报道,都是一些有重要信息的,没有的报道你基本都挑出去了。以前的那个剪报的人,根本没有这种水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有如此高的水平,却甘心在我这里当一名佣人?”黄律川说。
欧阳若心想,自己只是想着好好地工作,却忘了自己应该掩藏锋芒,自己做了两年多的集团高管,商业视角自然不同于一般的人,没想到让黄律川给发现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厉害了,我只是……”
“你不用狡辩了,你有多少水平我清楚得很,我听左龙说,你也是被特别防务组盯上的人,那天我踢了你一脚,我感觉你一点搏击都不会,我当时认为你不能对我构成威胁,后来我想了一下,我真是错了,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构成威胁,其实是不需要动手杀他的,真正可怕的,恰恰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比如你。”黄律川说。
欧阳若笑了笑:“下面的兄弟都夸赞黄先生英明果敢,可没想到黄先生竟然会惧怕我一个弱女子,这真是太看得起我了,黄先生要真是如此畏惧我伤害你,那你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好了。”
☆、第110章 九个秘书
“错了,我不是畏惧你,我只是好奇,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来路?我非但不赶你出去。而且我准备让你当我的女人,我本来以为你是左龙的女人,我也就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和左龙是分开睡的,既然你不是他的女人,那我就可以拿过来了。”黄律川说。
“您不能这样,我对成为你的女人没有兴趣。”欧阳若慌张地说。
“为什么,我黄律川在马拉,甚至在菲国的华人圈那都是一号人物,想做我女人的人排成队了,你凭什么要拒绝我,你是不是不太了解我到底有多大的势力?”黄律川说。
“我对黄先生的势力非常的了解,我也知道很多人都想做你的女人。我是高攀不起。”欧阳若说。
“我想你是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宅子里,所有的事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个人就是我。”黄律川说。
“既然黄先生自己也说了在菲国华人圈算是一号人物,那我想黄先生不至于会干出强占一个弱女子的事吧?如果黄先生会这样做,那我确实是逃不出你的手心。”欧阳若说。
“你用话激我?你认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动你了?”黄律川逼近了欧阳若。
欧阳若有些紧张起来,她知道黄律川不是一个好人,她要是真的被他给强占了,那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黄先生,我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