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皇后(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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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皇后(全文+番外)-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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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是给太子请了专门的师傅?”皇帝皱了皱眉头,太子秦玄因为照料太子妃,鲜少出东宫,没想到蒙戈却是到了东宫,去讨好太子了。

    一年前,天子就更换了教导太子的师傅,从文从武,如今太子该学的,是如何处理人事和朝政。

    周公公敛去笑意,只因他察觉天子的细微不悦,这回说的一丝不苟。“大统领百步穿杨,五天前臧于师傅跟大统领比箭法的时候输了一回,埋怨许久,皇后娘娘得知,也不给臧师傅一个面子,说技不如人,小肚鸡肠,如何担当太子的老师,就给了银子打发他走了。”

    “技不如人。”天子念着这四个字,蓦地冷哼一声,实在不敢相信,这件事,他居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周公公毕竟老于世故,愈发弯下腰去,不敢看天子此刻的神情。是他忽略了,天子对太子居然那么在意?

    皇上冷沉厚重的嗓音,传入随行几人的耳中,已然让人嗅到龙颜大怒的气味。“赶走了朕为太子选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跟朕禀明?”

    “奴才没跟圣上及时禀明,是奴才的错,皇上请息怒啊,千万不要因为奴才的错,伤了龙体啊……”周煌蓦地身子一僵,跪在皇上的面前,迟迟低着头,满面痛惜,即便他跟随了皇上数年之久,但他清楚与其等着天子迁怒,不如早些请罪。

    “堂堂大统领,掌握的是整个皇城的大内侍卫,是保护皇城的任务太轻松悠闲了,才有力气去给太子当练武的师傅吧。”

    抛下着一句冷言冷语,皇上继续前行,面色冷凝,周公公急忙起身,小跑着跟随皇上的步伐,连声诺诺。

    过了晌午,穆槿宁抱着念儿一起小憩片刻,她原本不愿以这般的面容去看念儿,但雪儿说念儿吵着要来,也就点头同意了。

    念儿总问,为何她的面颊上那么红,她却只是笑笑,任由念儿嘟着小嘴给她吹气,用来哄骗孩子的小把戏,也足够哄骗她这个娘亲了。

    念儿睡在她的身边,这一回,她跟念儿足足睡了一个时辰,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经过两日的休养,她的面颊红肿,渐渐消退,皇上临行前让太医给她的药膏,功效来的很快。

    “郡主……”

    朝着醒来的穆槿宁唤了一声,雪儿为她送来干净的白绢,穆槿宁洗了脸和双手,才听到雪儿说下去。

    “王爷回来了,就在半个时辰前。”

    沈樱走的时候,秦王都不曾抽出空来,哪怕看一眼,他这几日,当真是去了军中?!还是,有更重要的事——

    她自然不得而知。

    “人呢?”

    穆槿宁眸光一闪,站起身来,坐在梳妆台的面前,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双颊还有些异样潮红,她亲手取了一盒香粉,扑在双颊,总算压过了颜色,看来跟平常没有太大的不同。

    “在浴池。”

    穆槿宁将念儿留给雪儿看管,更换了身上的衣裳,这才走去隔壁屋子,看了一眼琼音,那动手的海嬷嬷实在手狠,琼音的后背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

    虽然不及要害,但对于女子而言,这般的鞭笞,又何尝不是可怖的呢?!

    她缓步走向王府的浴池,平素秦昊尧到雪芙园来过夜,也常常在她这边沐浴,鲜少到浴池来的。

    浴池之中,满是水汽氤氲,白蒙蒙的一片,她刚踏进一步,绣鞋仿佛也是踩上了水面,微微的湿。

    他倚靠在浴池边缘,以后背对着她,不曾看到她的脸,却不难听到她的步伐。

    不知秦昊尧是否在歇息,穆槿宁才没有开口,四四方方的浴池之外,他的华服凌乱丢在一旁,她弯下腰,将衣裳一件件拾起,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侧。

    她缓缓俯下身子来,弹出螓首去,默默望向闭着黑眸的秦昊尧,他气息平和,裸着上身,浴池的水漫过他的腋下,他双臂搁在浴池边,迟迟不曾醒来。

    穆槿宁就势坐在他的身边,眼神一分分沉敛下去,只是等了许久,他都不曾睁开眼,她不免有些乏味,正想起身,只是身前的男人蓦地有了动静,长臂一伸,扼住她的柔荑,将她整个人都拉下水来。

    他的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落入水下,紫色的裙摆像是一朵美丽的紫藤花,缓缓绽放开来,她屏息泼水而出,定下慌乱的心,长睫上挂着水珠,浑身狼狈不堪。

    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眼前的俊美男人,已然眯起黑眸,上下打量着几日不见的她,他目光如炬,向来犀利尖锐的视线,落在她的面颊上。“脸怎么了?”

    穆槿宁蓦地神色一闪,有些不太自在,伸出手扶着面颊,不敢想象如今是何等的模样落在他的眼底。“跟着念儿午后小憩,方才才睡醒……或许有些肿吧。”

    他不以为意,毕竟那微微的红肿,也并不能影响她的容貌,他的目光无声滑下,她浸泡在水中,冬日层层叠叠的厚重衣裳,一遇到水,如今全部贴着她的娇躯,女子玲珑的曲线,一分都无法遮挡,顷刻间暴露在他的眼下。

    这般的娇美姿态,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他却并不觉得可惜,更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王爷去了军中,念儿都有些想你了。”她直直望着秦昊尧,粉唇边绽放无声笑容,甜美笑靥上挂着晶莹水珠,她一身紫袍在身下绽放摇曳,比起往日的温柔婉约,有另一种美态。

    “想本王的,就只有他?”秦昊尧眯起黑眸,一手攫住她精致下颚,言语之间,似乎隐约有些不信和不满。这般孟浪的姿态,欺身向前,更显得两人之间暧昧至极。

    她不难听懂秦昊尧的言下之意,垂眸,笑容在眼中更深,她不必用任何言语,任何动作去取悦秦王,但说不上来,此刻的她,格外的美。

    秦昊尧将她的身影,全部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仿佛应了那一句话,三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的眼神无声深沉灼热,握住她纤细的腰际,她身后的紫色裙摆仿佛无声摇动,她的身子沉溺在水中,若隐若现,更是让人蠢蠢欲动。

    “你真是像极了一尾鱼——”那沉溺在水下的半截身子,仿佛也在水下跳舞,若有若无的裙摆,像是也在勾动他的心。

    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俊美容颜覆上些许好整以暇的调笑,更显得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挑逗,跟平日众人眼中的成稳冷沉的一面,相去甚远。

    “崇宁听了王爷的话,真不知该笑还是哭。”被人说是像一条鱼,她不知这算是哪门子的称赞。

    “像是一尾修炼成精的鱼。”他将那柔荑拉近,贴着自己的薄唇,淡淡的触碰,却让她身子一震。

    就像是曾经有过的,他看她的时候,她会闪避他的眼神,他只是看着她,仿佛已经用最尖锐的利器,将她的皮肉分开,要看看清楚,到底她的心口,装着多少不可见人的秘密。如果是鱼的话……仿佛要把一片片鳞片,都拔光一样。

    他的沉默,虽然短暂,在穆槿宁的心中,却格外的漫长。

    她不禁低呼一声,一个失神,他已然将她旋身,把她逼到浴池边缘的角落,而他,依旧用那种莫名复杂莫名沉敛的眼神看她,然后,双臂撑在两侧,将她彻底圈围,黑眸愈发灼热,像是一块炭火,越是靠近,她越是觉得那种灼热的气息,就快要烫伤她了。

    “你想本王吗?”

    低沉的嗓音,略微带着与生俱来的磁性,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曾移开她的双眼,她睁着清亮的眸子,迟迟不曾言语,就在最终要开口的时候,他压下俊挺的身子,将她吻住。

    她的眼眸像是一片茫然,仿佛被沉寂在湖水之下,满眼酸涩,再用力,也无法看清楚他的眼神。

    他的手掌,因为深吻的动情,在她的身上游离抚摸,只是在他的手掌覆上她胸口丰盈的那一刻,穆槿宁蓦地回过神来,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默默摇头。

    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曾顾虑到她的感受,他胸口的炽热和身体的**,无疑都是在坦诚,他想占有她,就在此刻,当下,不愿推延,更不愿落空。

    “不用说了,你的身体,不也很想念本王?”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胸前,隐约察觉的到她胸口暗暗的起伏,他扬唇一笑,格外邪肆。

    他却不再动作,手掌在水下暗自摩挲,触碰到她累赘的长裙,用力一扯,曳地长裙便拦腰截断,漂浮在水面之上。

    她拧着眉头,却什么都不能说,已然被他压上身子,即便对彼此的身子并不陌生,但被秦昊尧摆弄成这般姿态,却还是第一回。

    她垂下眼眸,默默望着自己的身子,上衣的衣襟袒露着,稍有动作,怕是早已让他窥探到所有,而那身下的襦裙,虽然让人免于看到她的身子,但也早已凌乱破裂开来。他已经不愿等待。

    水纹,一道道扩散开来。或许,在他而言,这是男女之间,最愉悦的片刻。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宽阔后背,但没有人会知道,唯独她心中的感受,是五味陈杂的……。

    一阵心疼,不知为何,突地刺入她的心口,她蓦地抬起眼眉,双手无声垂下,浸透在温水之下,仿佛这水越烧越热,她的整个人,不久之后,就会被化成一滩水去,再也找不到她活着的痕迹。

    在他霸道占有之后,他才松开手,搂着她一道被温水浸泡,水波的纹理一圈圈摇曳拂过她的身子,因为方才的纵情,眼前的女子愈发衣衫不整,却也更显得慑人心魄。

    她默默将衣裳整好,掩盖了胸前的痕迹,仿佛方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的神色自若,他暗访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一刻间格外沉重。

    “王爷看起来有些疲惫,是来回奔波太累了吧,我已经吩咐下人煮好了参茶,等王爷起身就能喝了。”她压下心中的思绪,淡淡望着他,审视着他的俊颜,轻声说道。

    “是遇到不少头痛的麻烦事。”他点头,径自站起身来,坐上浴池,毫不在意在她的面前不着一缕。

    穆槿宁也随即起身,取了干净的布巾,为秦昊尧擦拭胸前后背的水痕,将宽大的华袍,给他披上身子,她不经意见到他左臂的一道血痕,微微蹙眉。“王爷的手怎么了?”

    “不值一提的小伤。”

    秦昊尧黑眸一沉,扬起手,仿佛并不愿意她提及这件事。

    穆槿宁更怀疑他去的地方,不是军中,在军营之内,他是三军统帅,哪里会有受伤的地方?!

    他做事稳重,又有武艺在身,一般的困难,绝不容易在他身上造成任何伤害。

    他长臂一伸,抖落一件她叠好的外袍,为她披上,随即走出了浴池,跟他肩并肩走着,他宽大的袍子足以裹住她的全身,即便这条路上并未遇到太多下人,她也有些许不自然。

    他安稳坐在长榻,雪儿送来的参茶,他端起喝了一口,她却取来伤药和纱布,给他包扎左臂的伤口。撩起他的宽袖口,她垂着眉眼,安宁地给他缠上一圈圈白色纱布,微蹙的眉头,仿佛也在为他不安焦虑。不知为何,只是一刹那的冲动,他眼里的她,动人极了。

    他猝然捧起她的小脸,封住她的唇,吻的霸道,手臂因为过分用力,雪白纱布上再度渗出血迹来。

    就跟他说的那一句话,小伤不值一提,更无法熄灭他胸口的躁动,他品尝到她的香甜,足以慰藉他受伤的身体,再也察觉不到哪怕一丝疼痛。

    雪儿噗通打落了手中的茶杯,穆槿宁这才抽离出来,别过脸去,抽身走向屋子的另一处,看着雪儿将破碎的茶杯收拾干净。

    秦昊尧眯起黑眸,审视着走远的穆槿宁,几日不见,他说不清楚,为何拥抱她的时候,总有些许陌生感。这种不快,充盈在他的胸口,方才的吻又被打断,他的不悦在眸中闪烁,愈发难以掩饰。

    走到屏风之后,她解开身上的袍子,微微失了神,他身上的衣袍,残留着淡淡的熏香味道,她抿唇,果断将袍子丢入水盆中,将方才身上穿着的,里里外外,全部换下。以白色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知是否因为受了寒气侵袭,她以双臂环胸,不禁有些冷。

    换上浅红色衣袍,穆槿宁神色自若从屏风后走出来,他朝着她招手,她顿足一看,他已经让雪儿摆好了棋盘,要她跟他对弈。

    “崇宁又不是王爷的对手——”她淡淡一笑,却是扶着茶几,坐在他的对面。

    “输赢,并不重要,不过是找个乐子。”秦昊尧抬眸看她,她方才在浴池之中湿漉漉的,如今将发髻拆开,披散着微微卷曲的黑亮长发,让他不禁又想到浴池之中的美景,男人的坚强,女人的柔弱,总是能够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穆槿宁轻笑,笑意在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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