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看到了这一拳,也看到了隐藏在这一拳背后的眼睛,这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带着一种远胜冰雪的无情,似乎嘲弄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对手。
“你、你、你就是——神农?!”凌丁瘫坐地上,整个人浑如散架一般,脑中打了一个机伶,蓦然想到了这个未曾出现的大敌。
“不错,我就是神农,在我的五味拳下,从无活口,所以你可以安息了。”神农先生缓缓地收住拳头,然后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淡淡一笑道。
第三章 五味拳道
第三章五味拳道
在司徒森的府上玩耍了有几日,陪着慕容姐妹把小镇上的各种名胜都以逛遍,风景秀丽的地方都以游完。原来慕容姐妹来这个镇上是为了找司徒森打听画像上的人,那画像上的人不用说就是我了,既然已经找到我了,那何必还打扰别人呢。
这几天的相处让我和司徒森有总相见恨晚的感觉,原来司徒森本是一个城市的城守,因为看不管朝廷的腐败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家伙而辞去了城守一职。这个蒙纳国的制度和中国汉朝时期的制度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现在蒙纳国还处于奴隶时期。而且军权多半控制在那些贵族的手里,虽然表面上看蒙纳是个泱泱大国,但实际上内部极度空虚,很多有权利的大臣各自为势,先顾自己的利益然后才想国家。后来因为我的一番话语,知道我有雄心壮志,奉我为主,为我幕后势力之一。
话说前几天,司徒森正在客厅喝着闷酒,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而发愁。我和慕容焉双双踏步走进了客厅,慕容妮因为习惯了睡午觉,所以没跟来。然后我坐在司徒森边上倒上酒慢悠悠的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念完后就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光。
司徒森听到这诗的时候,虎躯轻轻一震,接着有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喝着闷酒。
不过这轻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我的火眼睛睛,看来司徒森明显的有人事情,而且看样子还和自己的前途有关。想到此处,又倒满一杯长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愁;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此诗一出,客厅里除了慕容妮不明白我在念什么外,无不动容。而司徒森更是虎躯猛震,嘴里更是不停地喃喃念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边念着眼睛里还散发出十分复杂的神色,接着抬手仰头又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样我完全的看的出来,眼前这位半老的大汉司徒森是一位空有一身抱负,而怀才不遇的人。前人的这首诗更是直指要害,虽然是被我盗用而难免掉落几句,但也无伤大雅。
就这样,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两人已不知觉中喝上五六杯。慕容焉见了,怕我的酒量不行,干脆叫厨房弄了点菜,把菜搬到桌上,然后在我的耳边用关心的语气轻声的说道:“夫君,你就不要在喝了,这样会伤身体的。”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慕容焉别管。然后继续说道:“司徒兄,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慕容焉乖乖的看着,不时的用哀怨的眼光看着我,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这个表情让我知道现在这个国家男尊女卑的习俗很重。
终于,司徒森的眼里头一次闪出赞誉的眼光。缓缓开口道:“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然后拿起杯沉声有力道:“干。”两人酒杯相碰,酒香四溢,抬手仰头一饮而尽。同时大笑,心中涌起惺惺相惜之意。
过了一会,我已经醉的迷糊了,把我以前的风流本色尽显出来。不过司徒森她们也不会当成回事,这个男尊女卑的国家就这样。我抱住慕容焉,边享受身边爱人的体香,边大声的说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司徒森不顾吵了众人仰天大笑,似乎要笑尽心中的闷气一样。他说道:“张杰兄弟说的对,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好诗,好诗啊。兄弟你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让人佩服,佩服的紧。”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饶有兴趣对司徒森道:“司徒兄啊,我知道你现在在这个君主手下不得其志,说实在的现在这个君主也不是什么好主人,你在他那里会埋没你的人材的。”既然我已经有称霸的雄心壮志,那么为何不把司徒归为我所用呢?
司徒森先是一震,然后神色黯然。
我打铁乘热,接着道:“司徒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司徒森苦笑道:“本来我还是准备在当今君主手下当个差,不过经过前天的事,我想差事也当不成了。原来前天,诸葛奇与诸葛贝是现今君主的爱将,并不是他们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是马屁的功夫实在一流,他们前天因为在路上欺压百姓,结果却被好汉打压受伤,那日受伤之事,诸葛二人回去必在现今君主去面前诉苦,而当时我就在边上不去相助,他们本来就和我有些过节,想来一定会这事情上大做文章,在下定难逃脱关系,假如他告发君主,那里还能有我等容身之地啊。”
我淡淡一笑,然后不在谈这话题道:”我和慕容姐妹准备在过两天就离开这里,我们已打扰司徒兄有一些时日了,不能在呆下去了,那司徒兄,有什么打算啊?“
司徒森望着我笑了笑道:“本来没什么打算的,不过听张杰兄弟今日一些话语,忽然想清一些事情,我决定弃官而去,或者浪荡天涯或者隐居在家乡,打报不平,除恶扬善。”
我心中一惊,这怎么成,好不容易自己遇见当今蒙纳士者,如果让你隐居家乡,那不是埋没了人才了吗?我在心中刮骨搜肠,脑筋急转道:”司徒兄此言差亦,以你之才干,如若学浪子浪荡天涯或者隐居家乡,此空负一身本领,虽打报不平,然所做之事仍冰山一角,不足挂齿,唯有横刀立马,纵横沙场,除天下之大害,才能使百姓安居乐业。”
司徒森心头一震,大呼道:“张兄弟高见,森几乎误事。不错,张兄雄心壮志,实乃一人才也。”接着我正准备说出我雄心的打算时,突然司徒森右脚跪地,双手抱拳开口道:“主公,我司徒森今生愿为主公旗下,听候主公调遣。”
我一听他这么说,连忙扶他起来,可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只好道:“司徒大哥,我怎么能做你主公呢?我没权没势的,这叫我……”司徒森打断我,以坚定的话语说道:“主公有才识,有雄心壮志,希望主公能为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主。”顿了下,接着说道:“当今天下,君主无能,宦官扰民,弄的民不聊生,战火四起。我知道这样的昏君迟早要被诛杀的,但早一天由明君做主,那样才能救天下的百姓于水火,主公把天下之势分析的如此透析,而且主公也是文武双全,以主公只才能,一定能深得民心,除此暴君。”
看到跪倒在地上的司徒森,我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种豪壮的感觉,同时又有一丝野心慢慢的爬上了心头。以前心中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心里还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安,可是现在……这样我不得不放开了司徒森,然后移步到了客厅主椅上坐下,将背往椅子上靠了靠,接着严肃地说道:“司徒森,你现在要慎重的想清楚了,我张杰现在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想要成功……你应该明白,想要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跟我着很可能造成你身败名裂,背上判国的罪名,你可想清楚了。”
司徒森坚定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司徒森无怨无悔,司徒森早先对主公的文才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今又有主公的雄心壮志和主公的仁慈之心,主公又以拯救苍生为己任,正是司徒森所寻之明主。昨日主公为了百姓生活之艰苦而叹气,又以身上的钱财施舍给那些百姓,种种表现,正是司徒森所要寻找的。此等明主森何处去寻,请主公答应森的要求。”说完又狠狠的埋下了头。
我长长的嘘了口气,暗想终于把他给说服了,口中说道:“那好,从今天以后你就为我帐下所用,我答应你了。”司徒森大喜,对着我叩了三个响头,望着我脸现奋色。
慕容焉在旁边听着我和司徒森的对话,惊呆了。确实,在他看来,蒙纳国依然保持着‘繁荣昌盛’的景象。对隐藏在内部的战祸一无所知,但我两的对话给了她一定的打击。不过她对司徒森的信任还是很大的,因为司徒森三十岁时就开始在朝廷打滚,依照他刚刚诉说的内容来看,战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所以慕容焉并没有说要阻止我们,相反还对我们说:“夫君,大哥。焉儿不懂什么天下大势,不过焉儿绝对会支持你们的,我相信夫君,大哥刚刚分析的内容。就算是你们说的是假的,我也会无偿的支持你们,因为一个是我夫君,一个是我大哥。”
我和司徒森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我笑是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好妻子,司徒森笑是因为得到了一个好小妹和一个明主。
司徒森给我说了天下大势,朝廷的腐败份子,然后我依照自己的分析,确定出蒙纳国国师海因是有最大的叛变的可能。因为照司徒森所说,海因在出任国师第三年时,就和军部有联系,而且国都城防军的将领都是海因的人,而且经常越权管理其他大臣所管之事,又自己操练兵马。也就是说,海因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将可能叛变。
为什么司徒森会知道这些呢?以一个军部将军来说,肯定为把他例入收纳的目标,但因为司徒森本是个正直的人,又因为看着海因势力日渐庞大,对这个现任帝王没有任何的信心。所以选择归隐家乡,不在过问世事。却又因我的一番话,与其让残暴的海因占的其位,不如另选一德君,至少有那么一丝的机会吧。
司徒森说完一阵爽朗大笑,然后又面现忧色,示意仆人把门关上后又说道:“主公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我昂首正色道:“现下奸臣当道,王室昏庸,以致弄得民不聊生,我辈中人自是应当义起反抗,死而后已,兄弟今后自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自己想走的路。”
司徒森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主公此等豪言壮语,果是大快人心也,那主公可对当今之势又有何看法呢?”
我顿了顿道:“蒙纳自成国以来,便不断地推行暴政,一方面他的政策措施不但没有发挥其有益的效应,相反激发了他们政权内部的矛盾和他们同人民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蒙纳成国后,灭其三国的各国王室后代都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们肯定私下培植势力,等待时机,欲谋变动恢复国土,而外忧内患,在不久的将来蒙纳王朝必将被灭。”
司徒森听得脸上放光,对我的解析大是叹服,当下接着道:“那主公认为夺天下者将为何方人物?比如:主公您?”
我想也没想的接口道:“我辈中人也!”
司徒森见他说得如此语气肯定,惊奇的问道:“主公,你为何如此肯定?”
我当下想了一想,说道:“今天下之势,农民百姓是受蒙压迫最惨重的阶层,沉重的赋税徭役,残酷的刑罚都使得百姓处在流血痛苦的呻吟生活当中,他们渴望安定,向往和平,现在他们对蒙纳失去了任何的幻想,因此我辈中人,只要有人仰臂登高一呼,响应之人定当如流水洪潮,蒙纳灭亡之日也就不远了。”
司徒森只听得敬佩不己,目放光彩的看着张杰,对他那大胆的推想简直是佩服得五腹投地,暗想自己真是得了个明主也,他日定当能叱诧风云,可得好好的辅佐才是,以助主公他日成就大事,当下一阵哈哈大笑道:“主公果然明主也,请在受森三拜。”旋既跪下三拜。
我当之阻止,因我虽以成其主公,但早日的生活环境令我很不习惯见人就跪,郎声道:“森不必如此,心里有我足亦。”
司徒森不以为然,道:“主公,礼不可废。”
无奈之下,只由的他了,心下欣然。一想,司徒森以前是个将军,那么对为将之道肯定有其特别看法,不如考他一考,这样心里才有个底,当下道:“为将之道,首先是要治兵。所谓纪律不严,如何能胜?非练习拥熟,何以能暇?若非既整且暇,如何能万战万胜而无敌于天下乎?
我听得司徒森这份见解,觉得确是如此,如果兵纪不严,那么如何能打胜仗,当下又问道:“那么用兵之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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