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不怕别人报复吗?这是通哪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路。
“敢抢就不怕,一般是屠夫干这个活。到现在也没见谁来报复!这是去基地的!”队长率先在前面开路。
怪不得呢!屠夫抢基地,估计不是冲基地去的,是冲基地里的人去的。没人报复?那也要有活人才能来报复。看着这条密道的工事,全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坐电梯向下走了这么远还不闷气,看来工程相当大。电梯停了拉开门一出来是个园形的大厅,三条通道把大厅分出三面墙,大厅中央放着很多的沙发坐了很多人,沙发中间放着几张茶几上面放的全是各种枪和军刀,边上一面墙是个小酒巴,另一面墙上有超大的显示屏,边上还有两排的电脑,一看就是监视系统,有踏出电梯才发现地板是一种防滑,防静电的日落色材质,有点像布踩在脚下的感觉-细小颗粒的粗糙感。
大厅中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只有大熊,底火,恶魔,他们几个一起出过任务的认识,大家看见我们进来都没有起身只是转动沙发面向我们。这下我才看清楚大厅中的人有男有女穿的各种军装,大多看起来都不是善与之辈,不过女的到都是美女,一个是白种金发女郎,前面留了个平头后面去扎了个辫子,另一个是南美那种亚利安美女,满头黑色的小辫。由于两个女性的打扮很COOL所以我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们一群人都突然叫了起来。
“哈哈,钱拿来!钱拿来!”两个女兵伸着手大叫到。
“SHIT(操)!真倒霉!……”其它的男兵都从兜里开始掏钱。
“刑天,你真没出息!”底火一边掏钱一边埋怨我。
我纳闷的看着队长,我怎么了我,一进来谁都不认识呢就被骂!
“你谁不能看,非要看他们两个骚货!害我输钱!”恶魔一边说一边数钱,看样子赌的不小。
“我怎么了?”虽然能猜出点端倪,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们打赌,你进来先看谁,要是看我们两个,我们就赢,看其它人就是他们赢!谢了!”金发的美女冲我扬扬手中的钞票。
“……”没想到这帮人……
“队长!这……你……”本来我想让队长给我做主的,可是看见队长竟也在掏钱……
“我说刑天呀!你真是不争气呀!唉!”队长摇摇头……
“……”
等大家义愤下去了,我才敢抬头看大家,这可完了,一来就把人丢光了。
“好了,不要玩了,我给大家介绍,这个是刑天,中国来的。刑天,这是雷克曼,绰号刺客,这是杜特,绰号狼人,这是罗连,绰号冲击,这是奈夫,绰号快刀,这是……”队长把在座的二三十号一一介绍给我:“金发的是伊沙贝拉,绰号小猫,黑发的是利娜,绰号美女。这里只是一部分队员其它人有的有任务,有的不在这里,以后有机会再介绍给你。”
“大家好!”我向大家打招呼:“希望大家输的不多!”
“FUCKYOU!”大家回应我的问候。
“你们输了多少?”我拉着底火问。
“10000美金!”底火说
真能赌,赌的这么大,怪不得要当佣兵了,干别的还真输不起!
“好了,大家坐下!我说两句。首先,是欢迎刑天加入我们狼群佣军,他是新来的有什么不懂的大家多教教他。第二,有两个任务,都在非洲,一件是帮利比里亚反政府武装抢奔一批军火,另一个则是帮刚果政府清理蒙博托政府的残余势力。都不是很难的任务,日期是半个月后。不好意思,人手不是很够所以你也要出任务。”队长带着歉意对我点了点头。
我也向队长点头示意没有关系。队长接着说:“OK!这次去抢武器的任务不要人很多。我想八个就够了,恶魔,快慢机,刺客,刀手,刑天,狼人,再加上屠夫和我。其它人去帮刚果政府打仗。还有什么问题?”队长安排任务,看来没有人有意见。
“那好吧!恶魔,你带刑天去熟悉一下环境!其它人解散!”队长安排完从站在酒巴中的公子手中接过一杯酒。
跟着恶魔四处又逛了逛,我才知道这个基地有多大,我们呆的是人员居住层,头上还有一层是放的车辆,下面还有三层一层射击场和搏击场,健身房。一层是存放各种物资层。最下面一层是个水下港口,直接通向大海,里面意然有两艘潜艇。一艘像是前苏联的“基洛”常规潜艇,另一个不知是哪产的。
真不知队长他们是怎么弄到这个基地的!
第十四章 霸王之敌
空手怎么也没有料到,以项羽的身分地位,竟然会为了一个情字便对只谋一面的情敌下手,这等阴毒狠辣的作风,的确让人感到一种可怕的心寒。
樊哙并不伤感,反而微微一笑道:“流云道真气乃流云斋傲视武林的不传之秘,当世之中,除了项氏宗族子弟中的十数人外,还无人可以练成。当这真气练至六层之后,可以杀人于无形。项羽的心计颇深,为了避嫌,他只是将你的心脉震得断续不定,一旦再受外力,便神仙难救。不过,这一切幸好被刘邦看在眼中,所以并非不可挽回。”
纪空手又惊又喜,惊的是项羽如此待己,冷血无情,比之禽兽犹有不及;喜的是刘邦既说可以挽回,那就肯定会有救命之机。他定了定神,望向樊哙,等待下文。
果然,樊哙道:“由此往北,便是汉中郡。行十天路程,可到上庸城,那里有一家‘药香居’,你只要亮出这个信物,其主人自然会全力施救。”他递上一块亮黝黝的竹牌,牌上除了一个“令”字之外,再无痕迹,显得毫不起眼。
纪空手将信将疑,将之揣入怀中道:“药香居真能治好我这心脉之伤吗?”
樊哙淡淡一笑道:“如果说天下间还有‘药师’神农先生不能治愈的伤病,那么此人就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纪空手不再相问,心中暗道:“看来刘大哥绝非寻常之辈,以他此时的声望,若要结识到似神农先生这等奇人只怕不能,惟一的解释,就是他背后拥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而神农先生也定是这股力量中的一支。否则他们一个在沛县,一个在上庸,两地相距何止千里,当初又是如何相识的了?”纪空手本来就觉得刘邦的身世隐密,常有惊人之举,以前碍于交情,倒也不曾问过,但这一刻间他心中的刘邦,无疑披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色彩,更让人难以捉摸。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疑团尽抛脑后,拱手道:“既是如此,我便先行回船,明日向红颜告别之后,即刻启程前往上庸。”
樊哙拦住他道:“万万不可。”
纪空手眼现诧异道:“樊大哥何出此言?”
樊哙正色道:“项羽此人,既起杀心,必会赶尽杀绝。只要你一天未死,他必派人跟踪于你,一旦得知你往上庸而去,肯定会安排人手狙杀。”
纪空手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此人行事如此毒辣,真是闻所未闻,我纪空手对天发誓,倘若我侥幸有命生还,今生今世,绝对与他为敌!”
他的言语中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更有一种莫大的毅力与决心!樊哙站在他的身边,自然而然便感到了一股熊熊战意冲空而起,心惊之下,不由寻思道:“有敌如此,只怕项羽从此难于安睡榻上了。”
“还有一句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樊哙轻叹了一口气道。
在纪空手的印象中,樊哙一向刚猛正直,生性乐观,少有烦恼,似这等闲愁写在脸上,却是纪空手首次得见,不由奇道:“樊大哥有事但讲无妨。”
“大丈夫生于天地,何患无妻?似红颜这等出身名门世家的女子,好虽然好,却绝非良配,这固有贫富之分,门第悬殊作怪,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有项羽在,只怕你为人为己,都必须放下这段情缘。”樊哙忧心忡忡地道。
“樊大哥可否说明白一些?”纪空手是何等聪明之人,当然听出樊哙话中有话,心中一凛,急声问道。
“你若真的喜欢红颜,或许就只有放下这段感情。项羽一旦知道红颜无意于他,以他的性情,得不到的东西,他是宁肯毁灭,亦不愿送人!照此推算,你们此刻尚在楚地,必然会有大祸降临。”樊哙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纪空手知他所言非虚,寻思道:“五音先生虽然声望盖天,却是鞭长莫及,一旦项羽铤而走险,的确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罢了,两情相悦,又岂在一朝一暮?我这便去了,日后相逢时,我再向红颜解释。”
他心生感激,一拱手道:“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小弟这便告辞。”
樊哙拍拍他的肩道:“保重。”
纪空手深知樊哙的义气,正要把刘邦出卖他的事情告之,但回想起樊哙提到刘邦时的表情,那副崇拜之象溢于言表,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抬头看准天象,大步向北而去。
未走几步,樊哙追将上来道:“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倘若内伤痊愈,可去咸阳,那里有人正等着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此人是谁?”纪空手大是莫名。
“韩信,七月初二,他将在赵高举办的‘龙虎会’上现身,切记莫忘!”樊哙说完这句话,人已隐没在茫茫夜色中。
纪空手好生激动,直到这时,他才总算又听到了韩信的消息。
他一路夜行,快步如飞,心头偶有那一丝绞痛出现,却不妨碍他的驭气之术,他一心想早日赶到上庸,除去身上隐患,然后赶往咸阳,相助韩信一臂之力。虽然他不知道刘邦是如何从凤五手中救出韩信的,而韩信又为何会去咸阳,但他从樊哙郑重其事的表情上,似乎预感到未来的艰难。
“红颜,对不起,他日再见,我必会好好待你,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他心中好生歉疚,无奈中透着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本不想辜负佳人,只是时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不由得让他更恨起一个人来。
“项羽,终有一日,你会后悔今生多了我纪空手这个强敌!”
△△△△△△△△△一连数日,纪空手都穿行在大山原野之中,晓伏夜行,避人耳目。他深知以项羽的势力,既然动了杀机,那么危机便会时刻潜伏在自己的左右,任何一点失误,都有可能让他的生命终结。
他每一日晓伏之时,必将身上的玄阳真气运满周天,方才入睡。以玄阳真气的疗伤功能,也丝毫不能对自己的心脉之伤有所帮助,可见项羽的流云道真气的确诡异非常,而那一丝钻心绞痛也在一日一日无形中渐渐加重,一旦病发,将使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正是因为这样,反倒激发了他对生命的强烈眷恋,无论是为了红颜,还是韩信,或者就为了项羽,他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有了求生的信念,使得他眼中所见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放眼望去,远处崇山峻岭,林木葱郁,叠翠层绿,鸟兽出没其中,有一种别样美丽的风景。
转过一道山岭,便听到一阵巨大的哗哗水声,气势礴磅,声震山野,一条宽约十数丈的大河在陡峭的山梁间流过,整条河段险峻非常,悬崖耸峙,森林密布河谷,时有珍禽异兽徜徉漫步。
纪空手心神一荡,完全被眼前壮丽的山水吸引,半天回过神来,不由暗暗叫苦:“这河水如此湍急,岂不断了我的去路?若是折返而行,只怕又得耽误数日时间。”
他沿着陡峭的山壁,顺着巨大的蔓藤而下,缓缓地下到了谷底河边。取石投于水中,只觉水深湍急,绝非人力可以渡过,不由心生茫然。
他寻崖而走,数里之后,河谷蓦然开阔,流水至此由急转缓,水面更是宽了一倍有余,让纪空手心喜的并非是山石绿水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态,让人心旌神摇;而是在两岸之间,多出了一条婴儿臂粗的竹绳,横贯河面,而河边一叶孤舟横斜,顺水打转,却不流走。
“真乃天助我也。”纪空手略一寻思,便知这是两岸山人为了往来方便,自设的一个荒野渡口。他解开缆绳,登船而上,并不操桨横舵,只是手拉竹绳,微一借力,孤舟便离岸荡去。
置身于这等醉人的山水之间,的确是一件让人感到轻松而惬意的事情。在经过了一番夜以继日的长途奔波之后,纪空手心中的紧张渐渐淡化,整个人轻松无比,仿佛真的为这山水而陶醉。
但在他的心里,却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因为当一个人拥有像项羽这般凶残而极有势力的对手时,往往就意味着拥有更高的死亡机率。而事实上直觉告诉他,危机一直都未曾过去,虽然它至今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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