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年两人也没什么更深的接触,好像是认识文景之后,陈诉才渐渐注意到赵飞这个人,对秦牧的忠心,对涛涛的爱心,对文景的关心,赵飞身上的闪光点一点一点吸引着校长大人的目光。
赵飞刚走到门口,突然右臂一紧,眼前一转,嘭的一声,人被按在了洗手间的门上,陈诉颀长的身体随之覆上来,死死压住,同时一只手在赵飞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快速钻进赵飞的t恤,带着凉意的手沿着劲瘦流畅的腰线一路摸上去,最终覆在了赵飞的左胸上,恶意的一揉。
“这才叫摸!”陈诉压低声音沉沉道,那个“摸”子最终消失在两人的唇缝里。
赵飞简直惊呆了,不,是吓呆了,他全身僵硬头皮发麻,脑子里轰轰直响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一群一群的草泥马践踏着他的神智,犹如五雷轰顶,以至于他都忘了做出反应,目瞪口呆的瞪着眼前的眼镜。
他的唇q弹瓷实,唇形很好看,陈诉一遍遍吸吮吞噬,一碰上简直就欲罢不能,舔舐吸吮的水泽声夹杂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让人脸红心跳。
搁在胸前的手也没歇着,抚摸揉弄,恶意的一捏,刺痛让赵飞惊呼出声,嘴巴一张开,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趁机潜入,气势汹汹的攻城略地。
赵飞终于从极度震惊中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开始疯狂挣扎。
两人的身体本就贴得很紧,他这一动,身上的人呼吸跟着一滞,接着就乱了。
赵飞斯巴达拉了,犹如被人点穴一般,麻痹,顶在自己肚子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你,你这个……”赵飞恨不能一口咬断这人的舌头,可惜陈诉老奸巨猾,他牙齿还没落下来,人家就抽身而退了。
赵飞这一次反应超快,一拳就挥了出来,陈诉被揍得差点胃穿孔,一边抱着肚子一边笑,笑得赵飞还想补上两脚。
“手感不错,口感也很好!”陈诉不要命的火上浇油。
赵飞一张俊脸通红,捏了捏拳头,最后摔门而逃!
“拳头真硬。”陈诉揉了揉肚子,摸了摸唇,感觉自己突然年轻了十岁。
秦牧和文景吃完饭,本来秦牧要文景去他公寓休息一下,睡个午觉,不过文景有事,再说,看秦牧那眼神,是睡午觉么?想到上次自己在上面苦哈哈的动了一回,没想到这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文景现在一看见秦牧那炙热的眼神就特么的想咬舌自尽,在上面真的……好累啊!
文景最近在找dj,他的本意是给大家一个安静喝酒聊天的地方,不过经过陈诉和秦牧的建议,他还是会配一个dj,这是现在的酒吧不可或缺的元素,所以每天晚上从十点到十二点,算是最嗨的时候,dj也就必不可少。
顾初南给文景介绍了一个熟人,据说这人以前在非常有名的“末点”的工作过,后来好像是跟人起了冲突就辞职了,现在待业在家。
顾初南再三保证这人绝对不是惹事的人,并且对方有自己的工作室,平时就爱好玩音乐,如果来文景的店上班,设备那些他都自己带,并且每天只工作两个小时,对方也不在乎工资,给够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没问题。
文景觉得这样的人要么是怀才不遇要么就是命运不济的,他决定用这个人,叫顾初南约了人下午喝咖啡。
那人艺名就叫小d,是个帅气的小伙子,耳朵上一直戴着耳机,跟文景说话的时候才取下来。
聊了一会儿,文景觉得小d很合他的眼缘,于是就这么定了。
时间过得飞快,文景胳膊上的三角巾终于摘下来的时候,他的店也装修完毕,订的东西,招聘的工作员人同一天到位,这一天文景忙得脚不沾地,十几个人一直忙到十一点多才把店里打扫完毕。
看着自己一手弄好的新店,文景热血沸腾。
赵飞给他找了两个退伍的军人当保安,就住在店里,顺便看店,文景特别放心,请所有人去吃宵夜,后天就要开业了,明天大家休息。
吃完宵夜就快两点,赵飞这才载着文景回家,这一晚秦牧的电话隔半个小时一个,生怕赵飞带着文景去鬼混一样。
“对了,陈校长说他给我准备了好礼,不过这两天他忙着开会准备材料,后天可能不能来捧场了,叫你去他家一趟。”文景打着呵欠对赵飞说,本来很小的一件事,他却没想到赵飞居然拒绝了,并且,特么的意志坚定。
“不去,你找别人!”
文景一个呵欠生生打断,好奇的不要不要的,他一直觉得陈诉跟赵飞之间不对劲,不过也不好问,现在赵飞这么激动,没事才怪啊。
“为什么?”文景满眼八卦,赵飞扭头看了他一眼,特别想用鞋底子抽他,什么表情啊,活像自己跟那谁怎么怎么样了似的。
不就被啃了么,妈的,多大点事儿啊,咱不是揍回去了么?赵飞自欺欺人的绷着脸,坚决不开口给文景八卦的机会。
“就是不去,坚决不去,你敢让我去,我就跟你绝交。”赵飞死死捏着方向盘,咬牙切齿。
☆、第082章 礼物
一大早的,陈诉开门,看见外面的文景明显一愣。
“看见我是不是特失望?”文景把陈诉的表情看得真真的,笑嘻嘻的进屋。
陈诉推推镜框,也没有否认,“你怎么亲自跑一趟,明天开业了,忙吗?”
“忙啊,可是我没办法,人家不来,还说我敢逼他他就要罢工。”文景撇撇嘴:“等我跟秦牧打小报告,扣他奖金。”
陈诉哭笑不得,偏偏文景还拉着他问:“陈校长,你把人家怎么了?赵飞同志本来是个好同志,对谁都很义气肝胆相照的,怎么到你面前就跟炸毛的猫一样,谁碰就挠谁呢?”
想起赵飞的狠劲儿,陈诉下意识的揉了揉胃,忽悠文景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他对我有意见吧,改天找他好好谈谈。”
“你还要谈?”文景笑得很猥琐。
陈诉点头:“要谈!”
“那祝你旗开得胜啊,对了,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赶紧给我,我还要赶回去送涛涛上学呢。”没见过这么厚着脸要贺礼的。
陈诉转身上楼,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一只匣子出来了。
匣子是原木做的,浓重的棕红色,没有任何油漆的迹象,文景双眼一下子就亮了,对于爱酒的人来说,这只木盒子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人家还没给呢,文景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陈校长,你这贺礼也太重了,我不能收。”
陈诉笑笑,把木匣子放到茶几上,打开,中间躺着一只瓶子,那酒瓶,只一眼就能让人充分体会到什么是奢华,什么是格调,什么是酒!
“penfoldsampoule?”文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玩意儿不是限量生产么?不是全球只有十来瓶么?陈诉居然有,并且,还要送给自己?
陈诉笑着道:“这是一位外国朋友送我的,我也不喝酒,搁在家里也没用,不如送你,就当镇店之宝了,我想这瓶酒有那个资格。”
“简直太有了啊!”文景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penfoldsampoule是目前市场上标价最贵的一瓶红酒,售价十多万美元,这样的酒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就是这酒瓶都极具收藏价值。“陈校长,你那朋友来头不小不小吧?”
陈诉还是笑笑,没说话,文景聪明的没有继续问。
吞吞口水,文景还是不敢伸手摸了摸penfoldsampoule,生怕自己亵渎了寄居在里面的酒神。他猜到陈诉会送好酒当贺礼,大家熟人,他也不会跟陈诉客气,只是这penfoldsampoule实在是太珍贵了,他敢肯定就是秦牧都弄不到同样的酒。
“我,我怎么好意思呢,陈校长,这酒搁我店里,简直是有损penfoldsampoule的格调。”文景也哭笑不得,他那小店,连高端酒吧都算不上,主要面对的顾客群体就是附近的大学和一些上班族,如果是q那样的店,摆这么一瓶penfoldsampoule那才像样嘛!
“你别谦虚。”陈诉道:“你现在算是成功踏出第一步了,我们都想相信你会越干越好。”
文景脸有点发烫,他一直担心大家觉得他不知好歹,有人靠偏要自己折腾,结果折腾来折腾去,心里是舒坦了,其实还是要靠那个人,两人就好像已经离不开剪不断,总是能绑到一起。
“好了,你也不用推辞,牧也不是外人,我这做舅舅的,还不能送你点东西了?如果实在不行,你跟着牧喊我一声舅舅,你看我敢不敢答应。”陈诉笑眯眯的,没有个长辈的样子,他这么一打趣,文景倒真不好意思拒绝了。
陈诉把木匣子重新盖好,递给文景:“我马上就要飞北京,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小景,恭喜你。”
“谢谢陈……舅舅!”文景一咬牙,到底是叫出来了。
陈诉呵呵直笑:“你赶紧回去帮我在那小子跟前夸夸我这个舅舅,万一到时我找他要人,我有点担心那小子不给我面子。”
文景眼睛一转,立刻明白陈诉是指什么了,想到秦牧和陈诉以及赵飞的关系,那个霸道又臭屁的家伙说不定还真不会放人呢。
这下文景可是心安理得的接了陈诉的礼物了:“没问题,回去我一定好好显摆显摆。”
回到家,秦牧才刚洗漱完,见文景回来,冷冷的一瞟:“一大早去哪了?”
“去咱舅家了!”文景小心翼翼的把木匣子放在床上,头也不抬的说。
秦牧手上动作一顿,唇角随即勾起来,“咱舅家”这三个字文景说的特别自然,秦牧听着也相当悦耳。
文景兴高采烈的打开木匣子,刚准备招呼秦牧,背上就突然一暖,一条胳膊勾住了他的腰:“你去咱舅家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又故意擦着人家的耳朵,文景半边身子都麻了。
“起开,别靠这么近。”
秦牧看着面前的酒勾了勾唇,难得笑道:“他倒是舍得!”
文景想到陈诉的话,赶紧顺着秦牧的话道:“那是,咱舅可大方了,你知道这酒多珍贵么?一年就12瓶,全世界那么多人,我现在就是那12个人中的一个,你说我这面子是不是老大了?”
秦牧看着眼前的人因为一瓶酒双眼亮晶晶的,心情不由跟着好起来,捏捏文景的脖子,“是啊,我的人面子当然大。”
文景再接再厉:“咱舅是个好人,你以后对他可要好一点,你看他孤孤单单一个人,多不容易,心里还想着咱们,又救了涛涛,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他的。”把赵飞脱光送他床上去,文景是这么想的,嗯,这个主意真心不错,绝对是最好的孝敬。
这货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着赵飞在陈诉的床上扑腾,自己就先笑起来,被秦牧逮个正着。
“什么事这么开心?”
“咳,这酒啊,你看,多好的酒,是吧,我当然开心。”说着转身,眯眼看着秦牧:“你要送我什么?”
秦牧的手已经摸上对方的脸,情话说得坦然大方:“我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就是,浅水湾的酒柜随便搬。”
“哟哟,总裁威武霸气侧漏。”拍拍不自觉伸进衣服里的手,文景忍无可忍的翻个白眼:“我们在谈你舅舅,你能不能自重?”
“是咱舅!”秦总纠正,手已经摸到文景的胸前,这具身子已经被他调教的相当敏感,稍微一撩拨,前面的两点在他指下就硬了。
“硬了!”手指恶意的拨了拨,文景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上班吗?”
“上!”
“那还不滚?”
“想先上你。”
文景……
最后,文景被这人按在床上狠狠吻了一气,直吻得他嘴唇都肿了,这禽兽才罢休。
“以后……”秦牧一边整理衣服,边道:“让赵飞离咱舅远一点,咱舅的身份不能传出点什么,到时不好收场。”
文景愣在原地,这人……原来早就知道了?
秦牧拍拍文景的脸,笑得很嘚瑟:“要想我认可赵飞,景儿,只一个吻怎么够呢?今晚,你在上面?”
“滚!”文景气得想咬人,怎么就玩不过这人了呢?这下被吃得死死的了。
再看penfoldsampoule,文景也不惊艳了,这玩意儿原来就是烫手山芋啊,这下好了,难道为了还陈诉的人情,自己就得卖|身?
这舅甥两都是内里黑的货,文景感叹自己遇人不淑。
第二天,文景的隆重开业。
什么是隆重?
现场的花篮明晃晃的挂着齐氏企业,天远集团,秦氏企业等字样,虽然翟弋和齐少杰他们没有到场,不过只凭这一排排花盘,也让整条街上的商户都明白一点是有人罩的,来头相当巨大,没事儿别找晦气。
特别是同在这条街上开酒吧的同行们,本来是派出探子来探底的,结果就被几只花篮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