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浴巾里的手铐,被他挖出後,将我两手铐在特别订制的洗手台的凹陷处那。他很放心我的脚,毕竟一个脑袋迷糊、脚沾染鲜血的伤者也无能对健全人类怎麽样,我虚弱问:「你哪来的……手铐……」我不记得305有提供手铐。
「哦,这个阿,是严晟铐了我後,没给我钥匙,我只好找铁丝打开,後来他也没向我要,我便拿走了。」他拿起管子,准备往没有防备的穴送。
「那……你有铁丝吗?……啊!」就算元优很缓慢的送入好了,冰冷的管子与炙热的地方温度差得多,和不熟悉有异物在那,我扭动身子,身体强烈不欢迎长管。手因手铐处有皮革保护,免於磨破皮的痛苦。
管子深深插入深处,到达恐怖的深度後,元优打开夹子,温热的水便随著管子流进穴里,括约肌紧收缩著,全身肌肉绷紧,非常的难过,本是小水流,随著元优恶意的捉弄,水流渐渐加大,大量的水流顺著管子直入我未经开发的甬道内。
「阿……」漫长的痛苦使我难耐的呻吟,无力跪趴在浴缸的边缘,水不间断灌入身体,没有口可以排出,累积到小腹,微微的隆起,形成异样的美。
「不知道,那时的铁丝早丢了,你是否能脱困只能听天由命。」沉於痛苦与迷乱间,我无法分析元优的话有多麽欠扁,全身的知觉放在不断涌入的水,怀疑元优是否有加水,两公升的水像没有止境。
「其实,看你迷失的样子,还满诱人的,且你的资质真不错,我都灌了好几袋了还能撑得住……」 「给我放!滚!去死!猪头!走开!……」脑好像会挑句子听,我止不住怒气,极致发挥人类的极限,往後踹了一脚,正中元优的肚子。
「好嘛好嘛,切,真是不知趣。」元优无奈的缓缓抽出管子,那刺激的感觉使我弓著身,发出:「恩……阿……你你你!手滚开。」除了管子的刺激,元优的手往我的大腿乱摸,有一下没一下碰著下体,恶意的玩弄两颗挺立的茱萸。
「你的嘴真倔,还是你的身体现实,我喜欢。」元优大笑,一次抽出管子,大量的水迫不及待朝著唯一的洞狂奔,不能腹泻的痛苦马上就能解脱了,就在这时,元优闪电般的拿出一个东西,塞住出口,不让我泄。
「你干什麽!」我存著一点力气回头,怒瞪他。
「塞上肛塞……游戏还没结束。」
作家的话:
前两天度过煎熬的考试,应该。。。。。。还有脸见人的分数吧?
怪莫的懒散,只能当天发,都没有存稿,所以拖了两天,
没意外的话假日会努力双更!把欠下的补回来!
接下来就是调教调教还是调教了,得把裘银育变淫荡,咱家的小攻攻关宁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还得面对裘银育常被大家当废话看的自我感觉一一写出,
还要注意关宁和裘银育的关系,不能太突兀,也不能太漫长,
总之,关宁也不是无缘无故对裘银育有兴趣,
这。。。。。。就要绕回反瞳计划了
☆、章十二 换装(上)
章十二 派对(上)
元优温热的舌头舔上我的耳际,魅惑的说:「你可要好好夹紧了,我不想太快看到肮脏的东西。」
我紧张的说:「不然你就捂眼,快拿开!」元优看著我微红的脸颊,狡猾的笑了笑,不理会我胡乱骂著,持续揉著敏感部位,另手将莲蓬头的温水洒在我身上,无聊的帮我洗澡,却也不算真的洗,纯粹的挑逗,他的心情非常好,开始像只小鸡在我的背上啄小米,弄得我酸酸麻麻。
「你……快……拿开!」真希望快点昏倒,免於折腾人的灌肠。身体像蛇般扭动,希望争脱元优的枷锁,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反而给他耻辱我的机会。
「求我呀,不然就说……『优,我想要放,好不好~』,记住,声音要很嗲,装可爱也可以。」他想了想,补充:「眼神要迷蒙,嘴唇要微开,脸部表情要很渴求的样子,我除了听觉享受也想要有视觉。」他脑海里浮现我的魅样,发出淫笑声,在我耳里,轻飘飘,如睡前的晚安曲。
心中的那条强忍线终於断了,背负强大的压力,眼皮愈来愈重,器官的抗议声不断从里面传来,再也支撑不住,先前的努力全白费,这个身体却显得兴奋,我的身体坏了吗……重复问自己,不想要再和机能作对。
我臣服了,在众多痛苦下,与满肚子液体一同悄悄沉下去,落入水坑,倒数著,黑夜的来临,晚上六点的……派对。
一个需要事先做灌肠准备的派对。
***
仰躺在床上背对著元优,把头埋在棉被里忽视时间的流逝。元优见我就好笑,凑到我耳旁,说:「走嘛,都五点多了,再不走……」「你!滚!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拿起右边的枕头,乱瞄准,凭直觉朝他丢去。
「我不是有帮你清理了吗?」他嘟嘴,很不理解。
清理!我活了十五年第一次听到那麽好笑的名词,立即坐正,比著他并指责:「把我丢在浴缸里叫清理?你乾脆把我丢到垃圾场里还比较实在。」
「我也想……」他小声咕哝著,却被我的妙耳听见,瞪著他。
他为自己辩解:「我有帮你把第一次的水排出呀,可是我觉得不够乾净,所以再装第二次,後来我也弄了自己,清理好後不小心忘了你,忘了第二次的水还没排出,可是……至少是乾净的水呀!又不像第一次那麽难弄。」
「你分明故意!」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说你有就有。」
「我说我没有就没有。」
到後来,我们双方互瞪後并和解,原因是如果两人还像小屁孩斗嘴闹脾气的话,难保等等机灵的绿环看出个不对劲,要求我们做些亲密的举动,来增加双方的感情。这类事看元优常借我看的言情小说有很多例子,很多肥皂剧也常常不改根本的播。
之後,元优拉我离开被窝,用踹的把我踹出门,用踢的踢我下楼,最後我用揍的揍他走出去,走在路上,两人伤痕累累,衣服还被扯破一个洞。
「勾著手会不会亲密点?」元优离我半公尺远,故意不与我并肩,每走一下就停一下,我想是怕扫到我突来的坏脾气,我为了等下著想,勉为其难的提议。
「像小孩子,你抱我走比较像情侣。」他似乎很不喜欢孩子这代称,脸带过一闪不乐意。
「情侣?为什麽要情侣?」我都不知道元优萌角色扮演那麽凶,竟把我当幻想对象了,出淫狱後建议他去看眼科……我的天,我竟然作贱自己。
「你不知道活动内容?」
我摇头,该不会是医疗健保宣导吧,把肠子清一清後,绿环想看活体秀。
「这次的派对,是角色扮演,不过劝你不要想的太高尚……」他面色铁青。
☆、章十二 换装(中)
章十二 换装(中)
走了一段路後,终於在五点五十九分,最危急时来到元优所说的绿环休閒所──那栋豪华的巴洛克式会馆。严晟邀请很多人来派对,除了熟悉的范情外,我还看见游雪徘徊在门口,似乎等著谁,我不禁却步,他是在等我吗?
後,是我多虑了,莫少简身穿燕尾服,疏著一头简洁旁分头,柔顺的发丝贴著他的额头,少了几分威严。他领著一群人走到门口,游雪像看见偶像明星,飞奔过去抱住他,说:「莫大少,你终於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每次派对都只有我一个人……」讲著讲著,戏剧性的掉了几颗泪珠。
莫少简看了周围,说:「这次的派对内容我满感兴趣的,游雪,你这次要扮演什麽呢?」他恶意的将脸颊上的泪涂抹在游雪的嘴唇上,绕著圈微微碰著,惹得游雪娇喘连连,他淘气的说:「你猜呀,猜中我今晚就归你了。」
莫少简叹气:「你不归我还归谁呀?」他认真的看著穿著正常的游雪,从上到下仔细瞧过,最後视线停留在头上,今夜游雪特意绑了个黑色蝴蝶结,更显得可爱,莫少简眼睛一亮,说:「是不是兔子?」
「你怎麽知道?」游雪讶异,他歪著脑,想著莫少简是否学了读心术。
「你每次送我的兔子娃娃都绑了蝴蝶结,还把真实的兔子,耳朵打了结。怎麽对『结』有如此怪癖?」莫少简发挥他嗜玩的心,搬弄著蝴蝶结,左右看了看後觉得不满意,於是换了蝴蝶结的位置,直到他的肩膀放松,露出轻松的笑容。
「我喜欢绑人,兔子耳朵太长了,让我有绑的欲望。」游雪大言不惭,把心中的想法不加修饰说出,躲在後头的我冷不防缩退得更後面,这疯子的出现无一是对我最大的不利,难保他不会记仇,派对中把我拖回去继续他的疯子游戏。
「我很期待。」莫少简才刚赞赏完,大门忽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红环的男子,他恭敬的对莫少简等人行礼,弯著腰说:「莫先生,里面请,主人正等著您来讨论派对事宜呢。」
莫少简拍了衣服,将游雪拥在怀里,一群人便浩浩荡荡走入会场,门也随之关闭。我按捺不住走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所幸元优及时拉住我,他说:「我们也进去吧,别奢望有人会说『元先生,裘先生,里面请,主人正等著您们来伺候呢。』」他开玩笑的语气被我回了白眼。
推开沉重的大门,里面似乎……与我想得不大一样。
灯火绚烂的场景,几个人围在一起交谈著,柔黄的灯光照耀在众人脸上,听著极慢的古典音乐,沉静在宁静与和谐间。中间有一张极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类食品,我觉得餐馆的那群人可以去跳楼了,却不见贪婪的红环黑环抢著,只有绿环的敢动刀叉,所有享用高级设备的只有绿环。
派对上少不了大蛋糕,果真在中央立著大而宽敞的……铁笼?铁笼上平放著玻璃片,高两公尺的巨型蛋糕放在上面特别显眼,仔细看玻璃片的中央是空著的,蛋糕所能承载的范围只有外围的玻璃,中间与铁笼紧贴在一起。
在我正解读神秘的铁笼时,刚刚那个红环突然抓著我们,小声问:「你们都还没装扮?」元优不改面色的点头,红环慌了,他把我们拖到一扇门前,说:「你们怎麽那麽慢才来,所有人都装扮好了,快进来,你们清洗好了吗?」
元优再次点头後,拉著我往门後走,我怀疑我的表坏了,不是说六点吗……一分不差还被人嫌慢,耸著肩随著元优走,这扇门後真不是普通的复杂,九弯十八拐後才看见另扇门,红环正要推门时,元优制止:「等一下。」
「怎麽?」红环不解的看他。
元优想说什麽又不敢说,最後摇了头:「没事,开门吧。」
门一开,昏暗的密室里瞬间被点亮了灯,声音传入耳里,竟跟工厂时的画面重合了。
「斐儿,张大嘴。」一名绿环翘著脚,对地上穿著孔雀装的斐儿喊道,他手里拿著塞嘴软器,器具後相连著松紧绳,能准确套著嘴不掉下来。斐儿抬起头,痴迷看著绿环,眼神虽很不爽,但整体感觉非常诚恳,认命的张嘴。
「再张开点。」斐儿这次把嘴张到最大,我这个角度看可以清楚看见咽喉,以视力一点二的优良眼力,舌上还残留些许白丝,生为一名男子也能明白那是什麽。
绿环这次终於满意,将器具塞入嘴里,两个绳环扣在耳後,他惊叫:「不对,这样子太简单了。」他赶紧把器具拿出来,随手一丢并钻到後头从琳琅满目的道具里寻找著,斐儿好像知道危险降临,用四肢慢慢的後退。
我瞥见他的後头竟插著一根巨型男假,男假後是大片的孔雀羽毛,随著男假每几秒的震动,羽毛轻轻摇摆著,让人血脉贲张。
除了後头令他不舒服,前面也不给他好过,细致的银针穿过乳头,上面装了两个小型孔雀头,一条铁鍊连接两个头,很重,增加乳头的负担,每动一下随之而来的痛一度使斐儿想放弃。
没给他成功逃过,绿环已拿著新的器具站在他前头,是镀金的嘴塞,与前者不同是,这是没有松紧绳,取代的是细鍊子和晨星蓝耳环。绿环嘻笑著:「嘴巴张开……」而後,他嘀咕著:「斐儿你知道吗……你这样好美,我好喜欢。」
斐儿凭著本能倒退著,碎碎的哭声传著:「不要……走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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